6-18 黑社会老大伙同好友奸淫美人
做综艺这么几年,导演第一次重拍这么多次的接机镜头,最后路淮洲不满的站在摄影机后面看着美人和季舟延、沈流之、达奚湮有说有笑的走出接机口,他看向同样站在他身边没有入镜的祁泽,咬咬牙,“阿泽,你来得比我早,怎么没看紧坞坞。” 祁泽心想怎么看得住,除非挑断手脚筋,日日夜夜的关在屋子里,可是他又怎么舍不得这样做,他想要的是肆意快乐充满活力的美人,而不是失去生机的美人。 一拍玩接机镜头,路淮洲就紧紧把美人扣在怀里,手指也不安分极了,这里捏一下,那里掐一下,“怎么瘦了。” 隔着衣服揉了揉肉臀,满意的拍了拍,“这里倒是多了几两肉。” 一辆车的还有季舟延,沈流之和达奚湮,祁泽和姜禹因为不是节目嘉宾坐到了另外一辆车上,季舟延见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的一点镜头都不避,眉头皱起,“喂,注意镜头。” “你想要被全国观众看到吗?” 路淮洲睨了一眼摄像头,流里流气的哼笑一声,“他敢。” 扭头又把柔若无骨的美人抱在怀里甜甜蜜蜜,“我们坞坞是大明星了,想见你一面太难了。” “那你怎么来这个节目了啊?”余坞纳闷的问。 沈流之和达奚湮的话,下飞机后有助理简单说了一下,余坞一懵一懵的,修真界的仙尊和魔尊,因为穿着古装出现在漫展,被广大网友誉为最符合古装的coser,直接火出了圈,甚至有无数古装剧导演邀请他们参演,而据说……两人是带资进组。 余坞:“……” 世界太魔幻。 一路上路淮洲动手动脚,但也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轿车一路驶向白银沙滩,因为沙子细腻洁白而闻名,蔓延数公里的海岸线,正是黄昏日落时分,霞光照在银白沙滩上,照在海浪平缓的海面上,漂亮得像一幅油画。 到达节目点的时候天光已逝,只有几盏路灯亮着暖光,舟车劳顿了一天的众人并不能休息,拖着行李去和其他嘉宾会面,节目点是一个海边的古老渔村,已经没有多少村民居住,石板路凹凸不平,行李箱滚轮在上面划出刺耳的声音。 余坞甩着两手跟在大家后面,他的行李被路淮洲抢走,甚至还牵着余坞的手,导演一次次在摄影机后面提醒,“松开,松开。” 路淮洲跟没听见一样牢牢牵着,反倒是和余坞传了无数绯闻的季舟延,仿佛看不见这一幕一样,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五个人走得极近,都围着中间的美人就差没有贴在一起了。 长长的上坡后终于到达了渔村的广场,明亮的灯光照亮了广场,正中央的餐桌上是精美的食物,海浪声从广场边的海堤传来,海风徐徐,凉爽舒宜,走上前后,餐桌旁坐着的三个人站了起来,余坞也看清了其他三个嘉宾。 一个年纪稍大点的成熟大叔是喜剧演员,一个容貌甜美的女生是当下偶像剧流量小花,还有……那个照着余坞整的华洛。 “呀,你们终于来了你。”华洛率先站了出来,见季舟延没有站在余坞身边贴了上去,“前辈,好久不见呀。” 看着他那张脸余坞就难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这张脸和他更像了,短短几个月不见,对方似乎又动了脸,照着他调。 路淮洲没见过华洛,乍一见到愣了一下,随后低头看看余坞又抬头看看华洛那张笑得无害的脸,操了一声,直接走上前去上上下下的打量,嗤笑,“想照着我们坞坞整的人多了去了,只是没有想到真有人会去整了站在本人面前自取其辱。” 在场的所有人的愣住了,导演率先反应过来,拍了摄影师的脑袋一下,“拍!快拍!” 华洛的眼睛也去调了,眼珠和眼睛的比例没有上次见到那么不协调,他那双眼瞬间漫上了泪光,声音染上哭腔,“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出道这么多年,粉丝们都知道我长什么样,就算是余坞,也要喊我一声前辈。” 他哭着看向季舟延,但季舟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又看向现场的其他男人。 寂静……一片寂静,没有人站出来,就连最先和他坐在餐桌上的成熟男人和甜美女孩子也选择性的忽视了他,最近华洛得罪人资源被限的事整个娱乐圈都知道,这次综艺还是对方贴钱进,导演想着前面才闹过换角风波正主们在一起或许会撕起来有爆点就同意了,没想到一开场就给他那么个大爆点。 余坞想笑,但是顾及到无数摄影机,又压回了嘴角的笑,他几步走上去,扯了扯路淮洲的衣角,“哥,你别这样。” 眨了眨狐狸眼,声音比对方还无辜,“我一个刚出道的新人,怎么能跟前辈比呢。” 他故意凑近了一点,让同一台摄影机将他和华洛拍上去,余坞从来不觉得靠脸吃饭是件可耻的事,再说这时候就是需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导演出来哈哈圆场,路淮洲冷哼一声,拍了拍美人腰,“就你脾气傻。” 晚餐吃得各怀心思,华洛一晚上都沉着脸,吃完饭大家去挑选自己要住的房间,整个渔村亮着灯的房子都可以挑选。 路淮洲二话不说的就把余坞拉去了他那,砸上门扯了摄像头后就猴急的抱着余坞啃,“见鬼的摄像头,想死我了坞坞宝贝。” 门外的摄影师看着砸关上的门,默默收回了想要踏进去的脚,听说这个人虽然是以导游的身份参加这期拍摄,但实际上是个黑社会大佬,连导演都怕惹不得的那种,摄影师小哥扛着摄影机苦涩的跑去拍别家了。 祁泽来敲门的时候,路淮洲已经把心心念念的美人扒光,将人压在身下就要长驱直入,连续不断的敲门声和外面传来熟悉声音让他骂了一句后几步打开门,将祁泽迎进来,抱怨道:“慢死了,阿泽。” 祁泽一眼就能看到浑身赤裸的美人双腿大开呈M的躺在床上,被操了一个白天的肉穴至今还艳红不堪,不过几个小时,已经饥渴的开始流淫水,甚至有没有被清干净的白精混着淫水从穴口溢出,白皙的肌肤上也尽是靡丽的艳痕迹,骚浪至极。 修长的手指探入肉穴挖弄,祁泽声音染上了些不满的欲念,“怎么这么骚,不是说被操坏了吗。” “唔……深一点,深一点啊……”余坞正被路淮洲弄得不上不下的,眼看就要吃到肉棒,就这么被祁泽打断了,呜咽着夹紧体内手指,微微抬起肉臀向手指撞去,漂亮的脸蛋迷离欲色,狐狸眼半掀着泪光涟涟,眼角红痣伴着眼尾的绯意越发诱人,“唔……不够,不够啊……” 路淮洲操了一声,几步上前将美人抱坐在他怀里,粗大的肉棒顶着淫水直流的肉穴,舔着美人的玉儿寸寸插入,“坞坞真是个小骚货。” 肉棒顶入了一个龟头,大掌掐着美人的细腰又抽出来,抵在穴口顶弄却不完整插入,勾得怀中美人淫荡的求他操进来。 “别骚。”紫红色的滚烫肉棒拍了拍臀缝,路淮洲含着余坞耳垂问,“跟你一起下飞机那几个男的,你都让谁操你了,嗯?” “呜呜呜……”余坞求救的看向祁泽,控诉路淮洲这要操不操的坏东西,“他欺负我,他欺负我。” 可祁泽没有帮他,反而拉大了他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已经硬挺的肉棒抵在艳穴上,俯身将美人白皙胸膛的红豆含入口腔,咬弄亵玩。 “啊……不要,不要咬,不要咬啊……”余坞被上下勾得挺着胸膛向男人口中凑去,想要抵在他穴口的两根肉棒狠狠插入,可是腰上的手掌紧紧箍着他,让他无法动弹。 “不说?”路淮洲又坏心思的顶了顶,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姿势顶入美人耳廓,“怕老公把他们都宰了吗?” 路淮洲做着色气满满的事,嘴上却说着杀来杀去的狠话,让余坞后穴缩了又缩,饥渴的夹着抵在穴口的两根粗大肉棒,“哥哥,哥哥不要杀人。” 他真怕男人们又打起来,到时候夹在中间头疼的还是他,余坞讨好的偏过头去亲路淮洲的脸颊,“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了。” “小骗子。”路淮洲含住美人送来的唇,重重一咬,随后抵在穴口的肉棒也重重插入,“骚穴都被操松了还不承认。” “呜呜呜……没有松,没有松。”余坞可怜兮兮的流着泪,听到男人说松了连忙夹紧肉穴,更是掰开肉臀邀请抵在穴口的另一根肉棒操进来,“还要,还要大肉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