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 飞机聚众淫乱多P
美人吞含肉棒的样子太过淫荡,令其他几人下腹发热,肉棒硬得生疼,头等舱其他的几个位置也已经被他们购下,不厚的帘子将舱室隔开,飞机嗡嗡的声音中还隐约能够听到后面公务舱传来的人声。 这种仿佛在大庭广众下的感觉令余坞淫水流得更欢,他咬着唇,不敢发出呻吟,崩溃的流着眼泪任由男人们的手指抚上他的身体,性器被握住,胸口两粒樱桃也被咬住,男人们的气息的强壮的身体贴着他,硬挺的肉棒顶着他的腿根和腿弯,让他后穴一次次的收紧。 机舱的位置有限,沈流之坐在座位上,余坞被迫双腿大开的坐在他怀里含着他的粗大肉棒,而穴口,姜禹的肉棒已经顶了上来,正一点一点的开扩已被填满的肉穴,季舟延手指掐着美人的两颊,将粗大肉棒顶入美人口腔,看着美人含不住的嘴角流津液的淫荡样子,肉棒又硬了几分。 下面含着两根肉棒,上面吞着一根肉棒,余坞被操弄的得没了思考的意识,只知道顺从本能的去吞吐绞弄这些让他舒服快乐的粗大肉棒,呜咽声从口腔中溢出,被嘈杂的机声遮盖。 祁泽仍然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仿佛真的睡着了一样,而令其他男人不解的是,达奚湮也没有参与进他们的操弄,面容邪气的灰发男人坐在座位上,看着座位上淫乱的一幕红瞳竖起,喉结上下滑动。 飞行的时间在操干中过去,余坞无力的从这个男人怀里到了那个男人怀里,他眼泪都流干了也没见有人怜惜他,小腹被男人们的精液填满,一根抽出后另一根又插进来,美名其曰让他夹紧不要弄脏飞机。 当飞机开始预报还有一个小时到达科斯特岛时,达奚湮双手穿过美人腋下,直接将被操得浑身发软,满脸欲色得美人抱了起来,两根粗大的肉棒随着拉扯一点点抽出美人艳红穴口,当全部抽出后,浓精混着淫水哗啦啦的从穴口流了下来,余坞以为得救了,意识模糊的抱住达奚湮脖颈,呜咽着哭,“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然而,几秒的空隙后,两根大得不像样的肉棒顶住了穴口,就着淫水和精液的润滑,长驱而入,被撑到快要爆炸的余坞尖叫出声,半阖的长睫一下掀开,眸中的泪水如断线般涌下,“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大了,出去啊……” 帘子倏地被拉开,空姐焦急的探出头来,“发生什么了吗?” 其他几个男人的衣装已经整理好,但狭小的头等舱中仍然弥漫着挥不去的情欲气息,空姐的脸愣了两秒,随后突然爆红,她视线扫向脸颊仍然带着潮红的俊美青年,“季……” “我们需要休息,谢谢。”季舟延唇角扬着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空姐被那冷眸吓得一怵,连忙抱歉的收回了脑袋,坐会座位后却心跳加速,忍不住回忆刚才的那一幕,视线扫过的几个男人都是如出一辙的面色潮红,甚至在后排座位外看到了探出来的一只玉足,能看出是男性的脚,却漂亮得肌骨玉理,像精美的艺术品,她舔了舔唇,压下心底的好奇不敢再去掀帘子。 空姐离开后,姜禹站了起来,“怎么回事,你别把坞坞弄……”坏了两个字还没说,他就顿在了原地,灰蓝长眸一闪而过差异,“你……” “他是魔蛇。”沈流之坐在座位上回,他猜到姜禹看到的是什么。 “羡慕?”达奚湮挑眉,掐着美人的腰又是重重一顶,美人被大掌捂住的唇间溢出呜咽的声音,狐狸眼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姜禹脸上神色几经变换,收回了脚步,路过季舟延时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速度一点。” 季舟延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我也想啊,但是越来越不好找了。” 弱小的碎片已经差不多收集完,但是还有更大的缺口找不到,也一直没有冒出来,不知道躲在世界的哪个角落。 接近十小时的飞行,余坞只在刚开始睡了两个小时,之后再没有得到过喘息的时间,达奚湮胯下两根非人类的肉棒将他操得快要崩溃,飞机降落时甚至还插在他穴内,随着机身的颠簸一次比一次深,余坞伏在他肩上,泪水打湿了衣襟,呻吟破碎不堪,“混蛋,呜呜呜……混蛋。” 踏出机场那刻,余坞脚都软了,他眼尾红红的偎在唯一没有在飞机上操弄他的祁泽身边,哽咽着小声埋冤,“你都不帮我,任由他们欺负我。” 祁泽大掌揽着他的腰,声音听上去平静极了,“你不是很喜欢吗?” “呜……我喜欢也,也不能这么多人啊。”余坞堵气的踩了他一脚,“会被操坏的,到时候就没有你的幸福了。” 祁泽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随后理了理美人有些凌乱的软发,“是你自己说人太多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余坞莫名其妙,“什么啊?” 祁泽没回,接机口传来熟悉的呼声,“坞坞!” 随后一个带着墨镜穿着无袖衫肌肉壮硕的男人从摄影机后几步冲出来,撞开挡路的季舟延,手臂一捞,直接把余坞高高抱起来,余坞惊呼一声,双脚离开了地面,连忙抱住他,缓了一会儿才不敢相信的开口,“路淮洲?” “什么路淮洲,”男人大掌拍了拍美人挺翘的臀肉,“没大没小的,叫哥哥。” “哥哥……”余坞唇张了张,又纳闷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而且……他记得那个世界,他们互相陪伴到了最后自然死亡,他见过路淮洲渐渐老去的样子,如今乍一看到他年轻时候的样子,竟然有些陌生,但眼眶却忍不住发热,狐狸眼不一会儿就漫上了泪光。 路淮洲紧紧抱着美人,墨镜摘下卡到美人发顶,锋利的黑眸扫向旁边,看到祁泽后笑了出来,“阿泽,你也在。” 抱着怀中美人重重啃了口,路淮洲痞帅的脸上笑得荡漾,“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在这里了,然后在电视上看到了我的大明星宝贝。” 季舟延看着美人和新出现的男人亲亲密密,觉得牙齿有些痒,笑得阴测测,“你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男人。” 导演在不远处看着眼前这一幕,颤颤巍巍的挡住了摄影机的镜头,声音都在颤抖,“删掉,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