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和鸡巴同时插逼,内射子宫喷精模拟潮吹,婚戒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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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和茎身前端惬意地搁在云朵般绵柔的花宫内,湿腻的嫩肉有生命似的,包裹着鸡巴有规律地蠕动。 与频率单一的AV棒不同,少年的阴茎有亲切的肉感,真实的火热温度。节奏和角度无法预料,忽急忽缓地抽送鸡巴卖力耕耘,离风被捣得花心酥软,彻底绽开。 “好喜欢……哼嗯~!小逼好舒服……”脸颊贴在衡卓北脸侧,动情地来回蹭,像猫咪想把自己的味道留在主人身上。 老婆对自己撒娇,屄穴里的鸡巴涨得更硬,操弄的方式也添了十二分温柔有力。推开媚肉的挽留,抽出大半截,龟头棱子堪堪卡在软烂的宫颈口,再一入到底顶回不甘空虚的花房。 富有技巧的插干爽得离风连连浪叫,胳膊个双腿都缠抱住衡卓北,攀紧身上大幅度耸动的少年。 囊袋沉重地拍击阴唇,两瓣鼓鼓的小馒头似的肉唇给予很好的缓冲,撞起来尤为舒适。熟女的身体就是哪里都能操得很顺手,逼穴服服帖帖,会夹会吸又温顺。 可惜淫水这两天耗干了,还没完全恢复,离风惋惜不能给老公展示自己水多的优势。以前只要衡卓北捅开他子宫,离风必然会哭喊着当场潮喷一次,现在鸡巴在宫腔里进出了上百回,自己却只是湿润。 好像他这些年敏感度下降了似的,其实是抹在子宫壁上避孕药膏的缘故。里面有抑制子宫分泌蜜水的成分,防止在使用时药效尚未发挥,就先被淫液冲淡。 逼已经不够紧,现在还没多少水,离风自顾自地悲伤起来。丈夫对他所有细微的变化都了如指掌,很快猜到他在难过什么。 边抚摸情绪低落的妻子的批,边用更贪婪地冲刺抽插打断他的胡思乱想,“老婆不专心,是我表现不够好吗?还是它见识多了,看不上我这根了?” 说着故作幽怨地看向床头柜立着的AV棒,“我明白了,老婆现在吃的都是这种类型,是我不能满足老婆……” “没有!”离风哭笑不得,拍了下他手臂想解释。衡卓北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压过来衔住他才张开的嘴唇,舌头探进去深吻到离风只会小声哼唧。 吻到快要透不过气,所有不安和担心都甜甜蜜蜜的融化了,衡卓北松开离风,脸对脸地趴在他身上。 温暖的巧克力色瞳孔里倒映着离风,突然又凑近用力啄吻他一口,后腰跟着突兀发力挺进,很深很用力地肏了花宫一下。 “啊…!”宫腔不设防被捣得直颤,烫硬的龟头压着敏感的肉壁黏膜,突突跳动得像一颗心脏。 眼神瞬间放空,无意识泄露出又疼又爽的痴迷表情。离风感觉衡卓北埋在他颈项,声音闷闷的,语气耍赖,“我不管,那些男人再大再厉害,电动按摩棒再持久,老婆的逼也必须最喜欢我的。” 原来担忧的不止离风自己,衡卓北也在紧张他售卖性服务,花穴被更粗大的阴茎肏高了阈值,对只发育到16岁的肉棒不满意。 略绷紧的身子随着心情放松而舒展,子宫缩动,哄着里面的鸡巴,“嗯,最喜欢它,一直都最喜欢它,如果能只给老公插就好了。” 不自觉说出了令人伤感的真心话,气氛一时低落,衡卓北先调整回情欲状态,安抚地亲了亲离风的脖子。 捞起对方绵软的大腿,引它们在自己腰侧挂好,“那抱紧点,老公要继续插了,嗯…花心真嫩…有时候真想把你这里操烂……” 衡卓北说到做到,撞击得力道毫无保留,他体力也停在少年时期的巅峰,比开到最大档位的AV棒还要恐怖得多。 “嗯啊啊啊——!”春梦里不怕被睡在旁边的儿子发现,离风肆无忌惮地放声浪叫,摇晃着屁股让鸡巴在宫腔里翻搅得更猛。粗暴的贯穿不会对完全开发的熟逼造成疼痛,只有纯粹的海浪般的快感,汹涌地冲击阴道和花宫。 除了肉体上直白的性快感,体内进出的是自己丈夫的肉茎,精神层面水乳交融的满足增加了敏感度。逼穴里所有被衡卓北碾磨过的媚肉都无比骚动,鸡巴进进出出,无论剐蹭到哪里,都能得到热情的回馈。 剧烈的快感席卷周身至神经末梢,离风沉湎在全然的极乐之中。恍惚中整个人变成了在不断层层叠叠盛开的花,衡卓北在花心里不断地滋润他。 可以放心地将自己交付给少年,由衡卓北来主导全部,无需从快感里分心,离风终于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对着最亲近的丈夫也不必害羞,忽略两人的年龄差,离风自然地向小自己十岁有余的少年撒娇。 嗓音很甜,喊老公喊得顺口,“哈啊……!大肉棒好厉害…!小逼要被干穿了嗯啊~!”发过骚后知后觉的羞愧,他现在阴道松软,子宫熟烂,逼口大敞得能再双龙一根鸡巴,哪里还小。 不管小不小,见衡卓北操他操得那么专注,眼里都是炙热的情欲和爱意。显然沉迷离风的身体,深陷熟逼无法自拔,离风又隐约骄傲。 与不可避免的松弛和解之后,充分享受性爱的离风颇具魅力,美得惊人。狐狸似的眼尾细细勾着,撩拨地往上抬,诱惑中藏着要吞噬精气的危险,墨黑的双瞳水光潋滟,眼神如丝如勾,刺激得雄性征服欲猛涨。 平时掩藏在厚厚防备和畏缩下的美丽掀开一角,已经看得衡卓北心跳加速,鸡巴更硬,恨不能全钻进离风的花穴里。 离衡在激烈交欢的父母身边突然翻了个身,吓得离风一抖,阴道咬紧,衡卓北粗喘着掐他屁股。“这时候想起来怕儿子发现了?”暂停抽送,面上调笑离风,是为了掩饰爽得发酸,隐隐打颤的腰侧。 险些被骤然变得更紧致的肉壁给夹出来,盆腔肌肉锻炼得有力,如果离风刻意夹紧逼穴,恐怕会比未生育前还紧几分。 他不会醒的,因为是梦。离风摇摇头不作声,放松了媚肉,示意衡卓北继续动。 爽得再上头也舍不得闭眼,互相紧拥着贪婪地摸索。衡卓北的手指先是在揉他的阴蒂,揪扯那颗敏感的小肉粒,食指和中指夹着它玩弄,无名指偷偷滑到逼口搔扰。 “想摸摸老婆的里面。”少年征询离风的意见,果然得到允许。 这种程度的玩法并不会痛,手指能做到比硬邦邦的鸡巴更灵活的触碰,“嗯……”一根无名指慢慢插了进来,逼口宽容地接纳它,直到离风突然蹙眉。 好奇怪的感觉,那根手指上似乎有一圈金属质地的硬物,硌在阴道浅处。 “别怕,是婚戒。”箍着鸡巴和手指的花穴入口略微紧张,衡卓北安抚地在骚屄里转了转无名指,提醒道。 神圣的象征爱情的婚戒,现在插在自己被无数男人进出过的逼穴里。离风自认为想得开,做这一行也没什么好丢人的,还是羞耻到瞬间脸颊涨红。 手伸到下体慌乱地推衡卓北的手,“不要、我不要…把它拿出去…”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至少摘掉婚戒行吗……” 被操得浑身无力,扒拉的那几下像撒娇的猫,离风抽泣着做没用的挣扎。那枚光滑的婚戒依然坚定地置于阴道中,衡卓北拿开他的手按到床单上,十指交缠。 “为什么?你明明不痛吧。”明知故问,就是要强迫离风把自己压抑多年的心结挖出来,剖开示众,这是消除负担必须经受的折磨。 离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咬着嘴唇,半晌才断断续续地回答,“那里……会弄脏戒指。” 即使近年性观念愈发开放,骨子里东亚人传统的那部分仍未消失。和衡卓北结婚后,离风以为自己再也不用和其他人上床,却没料到悲剧只会暂停,远不会真正结束。 “永远别这么说,离风,你这里生下离衡,又为了我们的孩子辛苦工作,它从来不会脏。”阴茎和无名指在逼穴里浅浅戳弄,节奏温柔地抽插,金属圈碾出嫩肉的汁水。 手指和鸡巴一前一后轮番操穴,插干逐渐加快,离风阻挡的手失去目标,放弃地垂落。嗯嗯啊啊的呻吟又充斥房间,多了根手指进洞,逼肉更加充实,大约察觉花穴未到极限,衡卓北又先后加入中指和食指。 肉棒的直径已经很粗,居然还吃得下三根手指却不显痛苦,反倒乐此不疲地提臀套弄批里的异物们。舒爽惊叹的同时衡卓北也略微放心,以前离风逼太紧,要是还像那样在红箱工作怕是要遭罪,现在松软柔韧,应该会轻松一点。 接近双龙的尺寸在骚穴里狂插猛捣,甚至拿短短的指甲刮挠敏感的阴道,“呀啊~!肚子好热……!唔嗯…骚子宫好想喷……” 但是喷不出来,离风在不间歇的猛烈肏弄中阴道高潮了好几次,也只是流了点淫水。花宫里始终没积攒出多少蜜液,爽归爽,不能潮喷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很遗憾又不甘心。 “吹不出来吗。”衡卓北看着离风一脸欲求不满的难受模样,边将龟头深深压进花心边问。 身下的人摇摇头,低声说因为用了避孕药,你不用管,这样做也很爽。 怎么能让老婆无法子宫高潮,做丈夫的岂不是太失职。衡卓北鸡巴不停,思索片刻,离风想喷水,但自身分泌的爱液不够,那他到时候多射进去一些,让离风潮喷出精水的快感应该也有几成相似。 满室旖旎激情持续到天光微亮,总算渐入尾声。三根手指在阴道内壁四处勾动,金属质感的戒指圈精准地怼着g点弹按,鸡巴也发狠凿穴,捅得离风尖叫着往上窜。 “啊啊啊…!小逼要融化了……老公好厉害…!” 神志不清地浪荡的喊叫,花宫在没顶的快感里摇颤,爱不释口地用力吸紧丈夫的肉棒。 浓郁的精液在宫腔中迸发,衡卓北忍耐许久,囊袋憋得生疼,就为了攒在一起射给离风。大口喘着气腰腹紧绷到颤抖,精水一杆一杆地激射进花心,控制射精很消耗体力,但看到离风高潮时享受的餍足表情,累也值得。 娇小的宫腔射满了精液,小腹略微隆起。衡卓北泄空囊袋,一鼓作气退出阴道,手指也啵一声脆响拔出逼口。 失去堵着的肉茎塞子阻拦,宫口痉挛几下,夹不住的精水泛滥而出,从烂红的花穴口喷得衡卓北胸腹都是自己内射的白精。 “噫…!要出来了呃啊啊啊!”喷的不是自己的骚水,而是老公的精,离风又爽又是不舍,拼命想夹紧宫口却无能为力。 衡卓北立在离风腿间,欣赏熟逼喷射出大股浓精的美景,也没错过离风潮喷时格外妩媚的表情。嘴唇张开淫叫,红晕凝在眼角眉梢,泪水莹莹,一副耽于情欲的媚态。 目前离风这一面几乎只有衡卓北见过,后者顺着离风剧烈起伏的胸口,安抚他度过潮吹。 事后两人靠在床头,离风让衡卓北坐在挨着孩子那侧。“你看看儿子。”他依偎着丈夫,温柔地注视衡卓北轻触离衡的脸颊。 “我不后悔生下他,也不后悔跟你结婚,和你在一起那一年半,我每天都很开心。”感觉到梦境即将结束,离风语速飞快,抢着时间说完,终于流露出一丝悲哀。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衡卓北沉默了。 “最好还是别再梦见我,离风,我之前一直想告诉你,现在终于有机会。”少年转身搂紧消瘦的妻子,“我爱你,我希望你能继续生活,该恋爱就去恋爱,结婚,或许再有一个孩子……” 手指在离风没有注意时悄然探进雌花,动作极轻巧,直到抽出都没被察觉。 离风还想再说什么,话被吻吞没,等到唇上少年的气味和温度离开时,他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很相像,但年幼了太多的男孩的脸,“妈妈,你做噩梦了吗?你在哭。”离衡抽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母亲的泪痕。 天光大亮,离风想安抚儿子,却一时哽咽得说不出话。转头去看时间,视线越过床头柜上的AV棒……它怎么在这里? 难掩恐慌,在被子里摸一把下体,还穿着睡裤,正惊诧的时候离衡先开口:“我睡醒就看到妈妈在哭,腿一直绞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然后就找到了它,拿出去之后妈妈就哭得没那么凶了。” 离风崩溃地把被子拉到头顶,“去上学吧,别让校车等太久。” 确认离衡已经出门,家里只剩离风自己,尴尬愧疚和侥幸孩子没有多问的复杂情绪迟迟无法平复。如果离衡问他那根AV棒是什么东西……离风打了个寒噤。 实在不愿想象离衡是怎么“找到”它的,心烦意乱地起身下床。刚踩上地板,忽然有金属坠地的清脆声响,就落在双脚间的地方。 低头去看,一枚小小的银环,闪着暧昧的水光,样式怎么看怎么眼熟。 膝盖瞬间发软得站不住,离风当然认得它,是衡卓北的婚戒,他把它还给了自己。赤裸的肩背开始颤抖,离风捡起那枚戒指,使劲吸气,抬起眼睛控制快溢出的泪水。 过了几分钟,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找出底层抽屉里的盒子,将它和自己的那枚并排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