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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做春梦和亡夫做爱,在儿子身边被肏逼

    小孩子沾枕头就容易困,离衡坚持和发沉的眼皮对抗,要等妈妈履行承诺。

    记忆里有好几年都没和妈妈这么亲近了,离风好像只在他生病的时候会这样陪伴他。机会来之不易,可不能就随便睡过去。

    眼巴巴盼望着,总算等到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离衡激动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掀开被子招呼离风。

    “妈妈睡这边!”童声清脆,热情地向离风索要母亲的关爱。小孩子纯洁得像一团奶油,问心有愧的是离风,他至今仍未习惯面对离衡那张肖似他父亲的脸,因此时常回避亲子间本该温存的亲密。

    “嗯,要我给你讲故事吗。”步履迟缓,不自然地夹着腿根挪到床边。离风慢悠悠地躺平,尽量避免牵动到太多逼内的按摩棒。

    离衡露出不服气的表情,“不用了,我都已经五年级了。而且妈妈今天也很累,快睡觉吧。”说着还有模有样地给离风拉上被子,小手拍了拍。

    他没怎么教育过离衡,儿子能这么懂事贴心只能归功于学校,或是天赋。也有可能是遗传?离风一想到这里就强制自己停下思绪,现在陷入无谓的回忆还不如多睡一会儿。

    明天还要去红箱上班,他转过脸看一眼已经安静的离衡,男孩感受到妈妈的视线,敏锐地睁开眼。光线昏暗,对视的瞬间离风产生了某种错觉,立刻就清醒了,心慌意乱地背过身去。

    “还没有说晚安。”离衡戳戳他的后背,语气撒娇。

    隔了几秒,离风回应得像一句叹息,“……晚安。”

    离风不常梦见衡卓北,尤其是在他去世后。

    人只有在现在过得好的时候追忆往昔,那些美好时光才显得珍贵,否则只会平添痛苦,衬得当下更悲惨。所以离风刻意回避曾经的记忆,离衡也体谅他,从不过问自己未曾谋面的父亲。

    今晚不知道是睡前看了离衡的脸,还是宫腔里埋着温柔工作的AV棒,抑或两者叠加,产生了微妙的作用,离风竟然又做了有衡卓北的梦。

    当然,得益于逼穴含着的东西,是春梦。衡卓北在梦中依然定格在16岁,笑容温暖明亮,眼睛是漂亮的棕色。他的母亲是欧洲人,所以也有英文名,离风都是叫他的中文名字,那一半同源的血脉让彼此更亲近。

    梦的内容不是某段过去的回忆,离风是现在的离风,27岁,已经生育过。衡卓北就出现在他和儿子躺着的床边。

    因为清楚的知道是梦,梦里一切合理,所以离风没有惊慌。依然维持侧蜷的姿势躺在原处,抬手拽面前丈夫的袖子,“你来了。”

    衡卓北露出他熟悉的微笑,蹲下身在他脸颊印一个吻,被离风猛地搂住脖子拉到床上。动静很大,离衡却完全没被打扰,沉沉地继续熟睡,对亲生父亲的造访无知无觉。

    “诶,别弄醒孩子。”话是这么说,少年却口是心非地又抱着妻子翻转体位,压到离风身上。床垫承载三人的重量,艰涩地吱呀作响。

    旧夫妻相见,应该先互诉情意还是干柴烈火,哪一个单独来都嫌不满足,离风决定同时进行。不用言语,衡卓北从离风的眼睛里看出同样铺天盖地的渴望,会意地迅速除去双方的衣物,皮肉紧贴在一起,离风为久违的温度颤抖着发出哭腔。

    想要迫切地亲身感受对方的想念,雌花缺乏爱情滋润,再多精液浇灌也是虚伪的盛开。再也无法忍耐,阴道渴求到痉挛,离风胡乱扯下衡卓北的裤腰,仅仅注视着弹出的鸡巴就忍不住呻吟。

    “求你…小穴好空……快进来!”离风无意识中用上了当年自己叫床的词汇,那时他的肉穴的确名副其实的娇小。逼口鲜嫩幼粉,阴唇也薄薄的,花道窄得挨操前不扩张都插不进去,和现在连子宫都能整夜塞着大号AV棒的骚批天差地别。

    摸惯也吃惯了的肉棒尺寸傲人,形状往上弯翘。如果能再长几年肯定会发育得更强悍,但只能定格在16岁。

    衡卓北摸进一丝不挂的腿心,捏捏肥厚的花唇,笑了一下,“怎么陪儿子睡也不穿内裤,嗯?逼里还有东西?”压开贪吃的妻子的大腿内侧,按摩棒震颤的一截手柄短短露出阴道口。

    玩味地拨弄手柄,整根AV棒和顶端圆硕的头部在穴肉里搅动。快感袭来,离风嗯一声拱起腰,气息紊乱抱住衡卓北肩背。

    “哈啊…!呜……不是,是为了避孕……”小声辩白穿插着断断续续的呻吟,显得没什么说服力,衡卓北听了之后却沉默半晌,手掌覆上离风的小腹。

    掌心处传来细微的震动,离风不明所以地看着衡卓北。后者俯身亲吻他下腹,停留在AV棒顶端重点按摩的宫腔的位置,那里曾经孕育生命,现在则由电动玩具填满。

    “抱歉,让你这些年受苦了。”蜻蜓点水的啄吻一路往下,轻得像是怕弄破了瘦薄的肌肤。拂过半软的阴茎,抵达含着按摩棒的殷红小逼。

    呼吸喷在敏感的花唇缝隙,其实未必是真敏感,但这个人是衡卓北,他曾经的伴侣。时隔多年,爱情滤镜下无论他做什么都能让离风爽得战栗。

    结婚的决定很冲动,合法婚龄提前到16岁,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在16岁办了手续。然后就是迅速地搬到一起,如胶似漆的婚后生活不过数月,意外接踵而来,衡卓北在暑假的社团活动撞上火灾,离风在葬礼结束两个月后发现自己怀孕。

    年纪轻轻守寡,怀着遗腹子,当时情况颇为复杂,离风不得不中断学业,后来就再也没能回到学校。生下离衡后为了养活孩子,只能出卖身体,最终进了红箱区。

    他没觉得多委屈,只是运气太差罢了。可衡卓北无比怜惜地吻他饱经摧残的雌花,想安抚那些已经陈旧的伤痛,离风的眼泪忽然就止不住,小臂压着眼睛遮挡,抽泣得一抖一抖。

    “别说了……你快进来。”催促渐渐弱下去,离风用手背蹭了把眼泪,含着按摩棒的批往衡卓北那边送,嘴唇嗫嚅着,“它很想你。”

    本想安慰老婆,却惹人哭得更厉害,衡卓北听话地直奔主题,用鸡巴哄好老婆的逼才是正经事。低头咬住手柄,一寸寸将雀占鸠巢的AV棒拖出去,全拔出花穴后面露惊讶。

    衡卓北握着还在嗡嗡震动的粗长柱状物,看看它又看看离风的批,“胃口变得这么好,都能用这种尺寸的按摩棒了吗?”

    羞得离风满脸飞红,坐起来抢过来关掉,搁在床头推得远远的。“不许笑!”27岁了反倒拿年轻人没辙,离风气馁地捂住脸。

    “没笑,是夸我老婆这里——”指腹在敞开的逼口打圈,“更厉害了。”

    “先说好,我生过离衡之后…就没那么紧了,又在红箱区每天被……”性爱要到插入这一步,离风忽然开始像初恋的小姑娘似的纠结起自己的身体。和应付顾客不同,他是真的怕丈夫有对比而失望。

    胡思乱想被一记干脆的顶撞打断,转为惊喜交加的浪叫脱口而出,“啊啊~!”阴道先主人一步识别了造访的这根肉棒,媚肉欢欣地紧紧抱住它吸嘬。

    熟悉的充实感让离风眼圈又红了,见不得妻子掉眼泪,衡卓北连忙用一阵急促地冲撞转移离风的注意力。

    “才插一下就要哭,说好了和我做爱只能爽哭,你答应的啊。”继续深深浅浅地戳刺,在花道里找到敏感区研磨,接着离风之前的话回答,“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喜欢熟女?”

    边说边扭动胯骨,鸡巴在逼穴里转了一圈,感受变得宽阔,更包容更有发挥空间的柔顺阴道。

    两人都为交合处的快感爽得同时呻吟,衡卓北压倒在离风身上,手指喜爱地揉捏他肥软细腻的肉批,骚话吹到离风耳边,“老婆的逼熟透了,好软,更嫩了,唔……我好喜欢它。”

    离风拿开挡着脸的手,回抱住小丈夫,屁股迎合进攻的节奏往鸡巴上撞。淫水在激烈摩擦中渗出花壁,捣出咕啾咕啾的色情声音助兴。

    “哼嗯…!嗯、小逼也最喜欢老公…要老公的鸡巴插……呀啊……!”对着小自己十多岁的少年喊老公更刺激了,儿子还睡在旁边。

    背德滋生的快感水涨船高,离风放纵内心欲望,随波逐流地沉溺于虚幻的慰藉。至少在梦里,寂寞太久的寡妇可以得到爱的滋养,他熟练地夹缩批肉,骚屄收得紧致,想留住衡卓北的鸡巴。

    “嘶——”逼还会咬人了,和以前那个使劲操几下就要哭喊的小妻子判若两批。衡卓北咬牙,抄起离风的腿举起,找准花心就是狂风骤雨地驰骋,龟头凿得又深又狠。

    说不吃醋是不可能的,怎么会有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妻子去挨别人的肏,敞开腿心让只应属于自己的领地任其他鸡巴玷污。衡卓北又没有绿帽癖好,他发觉离风的床技变好,还是和别的男人们锻炼出来的,心里还是不甘。

    但也无可奈何,只是责怪自己,并不会迁怒于离风。唯一宣泄憋闷的方式就是狠插花穴,试图用自己的痕迹盖掉别人的。

    宫口早被AV棒彻底撑开,茎身整根没入收紧的肉道,龟头就滑进绽放的花心里。宫腔柔柔地包裹上来,甜蜜地挤压丈夫的阴茎,对待曾给自己此处种下生命的性器格外依恋的样子。

    “离衡就在这里待了十个月吗,好幸福。”插在温暖湿润的子宫里,舒爽得飘飘然。生产过有经验的花房很会照顾里头的异物,衡卓北是有感而发,没有调侃的意思,离风却又被弄害羞了,捂他的嘴不许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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