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个礼物,完结
孔方朔起得很早,而且每日都如此。孔玉猗沿着走廊向楼梯走去时,刚好碰见他从书房里出来。 他手上夹着半根女烟,见到他,有些意外:“睡好了吗?” “嗯。”孔玉猗点点头,目光跟着那点火星子,“我不知道你还抽烟。” “抱歉。”孔方朔掐灭烟,又往后退了一步,“偶尔会……公司那边有些事。” 他主动说:“你要看看吗?” 孔玉猗僵硬地摇了摇头,表情很勉强:“不必了……跟我没有关系。” 孔方朔宽慰道:“我们是一家人。” 孔玉猗的脸色却更虚弱了,支吾说:“……我知道也没用,我不想知道……” “没事,”孔方朔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薄荷香气很提神,“想不想都没关系。” 孔玉猗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能不能求他用烟头烫我。 光是动了这个念头,就让他下身肿胀,肉缝里湿漉漉地出水。 他觉得自己没救了。大哥对他很好,是他从未奢求的关爱,并且不吝惜唇舌膜拜,也不介意用鸡巴肏一肏他的贱屄。但他最想要的却不是这个。每当他们像恋人亲吻,孔方朔动作中的怜惜都让他骨头发痒。他想让他打他,用力抽他的奶子,拿烟头在他身上写字……只要他一句话,他就会在地上爬。但孔方朔不会这样做。 他适当的了解过他的癖好,也会买来低温蜡烛和皮鞭。蜡油滴在被拉扯肿胀的乳头上,又被指甲轻轻揭去,孔玉猗爽得失声尖叫,未经触碰的小屄喷得厉害。在他哀求的目光下,孔方朔也会用蜡油滴满他的小缝。不过后果是孔玉猗的肉阜肿了两天,连阴蒂都翘在外面收不回去,裤子也没办法穿。他觉得很满足,但孔方朔脸上却写满担忧。他宁愿吻他,爱抚代替抽打,就像他说的——他不想他受伤害。 他的态度让孔玉猗觉得自己很下贱。他故意喝很多水,在肏弄中享受几欲失禁的快感。孔方朔却不会堵住他的尿孔,而是抱着他去厕所让他释放。孔玉猗淫态必露,说想用女穴。孔方朔只好用带有琴茧的手指磋磨他的尿眼,抚慰那些敏感的黏膜,让他淅淅沥沥地漏出来,很大一部分都淋在他手掌上。孔方朔有洁癖,看到灰尘就皱眉,不知道这个时刻他作何感想——孔玉猗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但失禁的快感已经飘飘欲仙,让他很快就把那点愧疚抛之脑后。 他想让孔方朔肏他的子宫,用那根微微上翘的性器捣烂他的肚子,他想让他尿在他的阴道里。这件事大概让对方难以接受,只有一次,在他的百般纠缠下,孔方朔沉默地放着尿,把他的肉屄淋了个遍。滚烫水柱打在翘立的阴蒂上,孔玉猗用手掰开阴唇,屄口翕张着想把他留下的精尿都吸进去。 孔玉猗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了自己,在看见他淫贱地磨着床沿,或者用手扇自己的屄时没有转身离开。他哥哥像个三好学生那样学习他古怪的癖好,但孔玉猗永远想要更多,想要他粗暴的对待,而不是按部就班的小惩罚。他想被肏到崩溃……就像孔瑞安那样。他依然害怕他,甚至恨他,但如果他再对他露出那副疯狂的表情,孔玉猗还是会控制不住地跪在地上,去含他的鸡巴。 “吃了早饭吗?” “……什么?”孔玉猗回过神来,感觉裆部濡湿,鼓胀的两瓣肉唇未经允许就凑在一起,互相挤压。 “早餐,在桌上,保温了。” “我等会吃……”孔玉猗并了并腿,露骨地吐出一点舌尖。孔方朔朝他走过来,单手附在他腿间,轻轻揉捏。 他分开双腿,肉阜愈发泥泞。孔方朔的手指在那些褶皱间移动、打转,感受到体液洇出,打湿了他的指尖。 他罩住他的整个屄,手掌向上提。孔玉猗比他要娇小得多,被卡着屄勾起来,踮着脚扑在他怀里,喘了一声,夹着手掌磨蹭起来。不一会,孔方朔感到手心一热,过多的淫液沿着指缝流到地上。他手中的小屄跳动着,发着颤。孔玉猗的呼吸从急促到平稳,瘫软在他身上。 孔方朔笑了一下,抽出手,扶着他的脸颊亲了两口。对方还浑浑噩噩的,双眼没有焦距。但他依然认真地注视着他说:“哥哥去上班了,在家照顾好自己。” 孔玉猗点了点头,双腿发软地朝房间走。孔方朔继续说:“早饭记得吃。” 孔玉猗还是点头,但满脑子想得都是衣柜里那台炮机是如何在大哥不在时反复肏穿他的屄。 孔方朔来到公司,另一个弟弟已经在等着他。他看起来足够意气风发,不过也足够疲惫。几番换血的代价是没日没夜的业务应酬,和无数敌人虎视眈眈。他看起来既英俊,又疯狂,疲态中透出难以忽视的野心。真是和父亲像极了。 “听说你要动南边那块地。”孔方朔给他们各倒了一杯茶,“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你以为我和他一样好掌控吗?”孔瑞安很年轻,也很直接。他抿了口茶水,搁在一边,十足的上位者姿态。他等这天太久,所有姿势早排练过。 孔方朔沏着杯盖,没说什么。孔瑞安又道:“他在哪?” “跟你没关系。” “我倒觉得,这个家里的一切都跟我有关系。” 孔方朔没接他的茬,而是说:“我听说你在外面这些年,过得很不好。” “只是听说吗?”孔瑞安笑了笑,“我也听说一件事。我听说父亲死前曾想先认我回家,遗嘱也拟好了……可突然病情就发了起来,死前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神志也不复清醒……以至于另一份遗嘱最终被判定无效。” “你连父亲最后一面也没见上,真是可惜啊。” “他走得是否很不安详?” “这我倒我不太记得了。”孔方朔还是那副平淡表情,“人死如灯灭……再提也没意义。” 孔瑞安交叉双手,僵持片刻,说:“我要见孔玉猗。” 又是良久,孔方朔微微叹了口气道:“这个要求,恐怕我没法满足。不管是出于兄长的立场,甚至出于道义……你做出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再让你去伤害他。” “我可以解释。”孔瑞安依然是那个姿势,只是双手又握紧了些,“有些事情,确实超乎我的意料。” 他只是让那些人拍几张照片,但事情最终走向了一个难以挽回、又能够预料的地步。或许他低估了孔玉猗天生的淫荡,只要有根鸡巴,他就会张开腿相迎,谁会拒绝? “所以你杀了他们,是吗。” “他告诉你的?”孔瑞安挑了挑眉毛,“你套话的方式未免太直接了。” “是吗?” 孔瑞安终于端杯喝了一口,沁人心脾的香气,甘涩直达肺腑。他口味非常寡淡,一杯茶水已经格外浓郁了。他细品了一会,按下遥控,窗帘自动拉上,光线暗下来。 投影仪在他身后亮起,空旷的仓库,固定的相机位置。一开始是寂静无声,直到孔瑞安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屏幕外传来。他用缅语大吼,而另一个声音有气无力地解释着什么。那个声音越来越微弱,发出了“嘶嘶”的噪音。最终,一切又归于平静,他双手拉着一根绳索,绳索勒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那人的尸体被他拖着,从镜头前爬过。 “火候不够。”孔方朔盯着茶杯,惋惜地说。背后的画面里,火光照亮他的脸。孔瑞安喘着气,颤抖地点燃了五具尸体。 “……你从哪里得到的。”孔瑞安快速地思考着。父亲死后,他没有第一时间跳出来,而是将计就计,把自己的身份掩饰得很好。没有人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继承人,甚至没有人知道父亲还有一个儿子。谁会把视线放在他这样一个小助理身上。 “他们的家人,我都给予了最大力度的安抚。”孔方朔不带情绪地说,“你也是父亲的儿子,父亲死了,我理应尽一份义务。这种事,以后不要再做了;你是孔家的人,又是企业的负责人,更应该谨小慎微,不可这么意气用事。” 仿佛他只是酒后跟人打了一架。孔瑞安坐着,一种古怪的预感突然冒了出来,让他浑身发冷。 “……毕竟你还年轻,”他继续道,“做些符合年龄的事也没什么,人总会犯错的……我相信董事会也是这么想的。” “你在威胁我吗?” 孔方朔停了手上动作,突然笑起来。他微微侧着头,像是看见什么滑稽至极的事。他的面孔比起父亲更像母亲,高雅而阴柔,嘴角轻松地上扬,两个尖锐的形状就出现在那里,也狠狠扎进孔瑞安心里。 “唉,”他平复了表情,双眸依然含笑,“毕竟是野种……教养少了些。” 他像是自言自语般的松快,偏偏每个字又让对方听得一清二楚:“我说了很多遍了,父亲死了。你是他的儿子,那又怎么样呢?孔家到底谁在做主——我这想从来都没有变过。” “父亲晚年太糊涂了,惶恐地抗拒死亡,以至于做了很多错事。作为子女,我能包容他的愚蠢,命运却不能。” “……你杀了他。” “这是他的命。”孔方朔难得有一丝倨傲,缓慢地说,“很多事情,命运早有安排,不是轻易可以改变的。我想你能理解,从妓女的儿子,到有今天的地位,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努力或者隐忍都没有意义,只是因为你身上淌着某一条血液。” 孔瑞安感到指甲正刺进手心,他感到了疼痛,几欲呕吐。 “目前来看,你的表现还不错。”孔方朔对他笑了笑,眼神毫无波澜,“关于开发的事,也请你慎重考虑。” 孔瑞安凝固般坐着,萦绕他已久的困惑终于解开了。他本能地感到恐惧,但随之而来是愈发狂热的执着:“……孔玉猗呢。” “如果你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很无趣的。”孔方朔又端起杯子,“我没有什么爱好,唯一的兴趣,只是修剪修剪花草。” 他打开窗帘,把光线放进来。略微刺眼的阳光让他眯了眯眼:“请回吧,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是请你记住,做任何决策前,都要考虑清楚后果。遗嘱只是一张纸,一撕就破了。” “重罪者临堕地狱,福德犹如降大雨。”他最后说,带着些刻意的宽慰,“你能明白吧。” 开发一事暂且搁置了,公司一如既往,在无形的掌控中,犹如一块坚不可破的墓碑。孔方朔破天荒地提前下班,他有点想家里的人了。 孔玉猗不敢出门,对公司的事更是敬而远之。孔方朔到家时,他正举着相机在拍一棵院子里的植物。院里的花草都经过孔方朔精心的照顾,长势十分好,姿态也异常端整。 孔方朔和他一起站在通往大门的路上,孔玉猗要去洗照片,孔方朔提出陪同,他却不好意思的拒绝了。 “我拍得不好……” “挺好的,”孔方朔说,“到时候我拿给朋友看看,看看能不能办个人展……” “有钱什么都能办。”孔玉猗说,心里还是高兴的,双颊泛着红晕。他实则极大地保有孩童心性,加上对孔方朔完全的信任,就显得十分可爱。 孔方朔也是这么想的,搂着他很温柔:“哥哥给你带了个礼物。” “什么呀。” 孔方朔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精致的银色小环,在天鹅绒布上熠熠生辉。 “我没有耳洞……” “是带在这里的,”孔方朔凑到他耳边,手指夹着一边翘挺的乳头拉扯,“猗猗喜欢吗?” 孔玉猗脸红得像发烧,双腿立马软了下来,小腹一抽抽地发热。 “……喜欢的。” “刻了哥哥的名字。”孔方朔继续说,“不介意吧。” 孔玉猗都快分不清摇头点头了,快乐得要飞到天上。当孔方朔戴上塑胶手套,给仪器进行消毒时,他更是激动地浑身发抖。他期待着全身打上他人烙印,甚至幻想更多的…… 孔方朔的体温偏低,隔着手套带来微微的凉意。他的手指在乳肉上摩挲,弹了弹激动不已的乳头,又向下来到阴茎上。 “也许这里也可以戴一个……猗猗总是乱尿,”他好像真的在和他讨论似的,“平时就扣起来,打开的时候才可以尿出来。” “这里,也可以戴上。”他的手指摸着滑溜溜的阴蒂,略带抱怨地说,“每次都让哥哥用力打它,哥哥好怕伤到你。” “……都可以。”孔玉猗磕磕巴巴地说,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下身喷个不停。 “真的吗,会很痛呢。”孔方朔拿着消好毒的钢针,在乳孔旁轻轻戳刺,“乳孔张开了……很期待吗?打在这里,不会出不了奶吧。” “出得了、可以出的……” “可是猗猗没有奶啊。”孔方朔含着他的乳肉嘬弄,力道之大,连他的魂都要抽走。 “会有的……”孔玉猗用屄蹭着他的膝盖,不停地挤压,完全沉溺在卑劣的幻想里,“哥哥……把我肏到怀孕。” “真的吗。”孔方朔的表情有一瞬扭曲,好在没有人发现。他重重地捏着那团乳肉,直到孔玉猗流出眼泪,张着嘴呻吟。 孔玉猗突然握住他的手,塑料滑溜溜的触感,带一点弹性。他突然觉得有些古怪,某种细微的错觉蠢蠢欲动。“……你也用右手?” “都可以。”孔方朔虽然奇怪,但也耐心回答。 孔玉猗看着他,再次放弃思考,喃喃地说:“我给哥哥、生孩子……我们这样是不是不正常……是不是病了。” 孔方朔眯了眯眼,心里柔软又扭曲。不管是亲情或爱情,他诡异的执念就像窗外那排整齐的植物一样扎根,扎到泥泞的地心。此刻他感到格外脆弱,突然回到多年前,同样在这间房子里,透过窗柩看见弟弟哭得满脸是泪,情欲和痛苦就在迷茫中滋生。 他轻声说:“我不觉得我病了,我觉得被治愈了。” 他握着那根钢针,轻轻地、又稳定地扎了下去,金属破开皮肉,发出细微的声响。富有弹性的媚态让他目眩神迷。血液顺着微微凹陷的雪白乳沟流了下来,他忍不住低头舔掉。那血像有毒性,流经内脏,渗入骨骼,让他的骨头变蓝,再也无法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