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调教,身心折磨
“还是不吃吗?” 李瑞安——应该说孔瑞安走进来,看见餐盘动也没动过。 “上次还说我做饭好吃,”他笑脸如常,“要我喂你吗?” 孔玉猗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右手拷在床头,右脚绑在床尾,活动范围勉强半米。 “怎么了,不饿?” 孔玉猗用眼睛看了看右手,又瞟了瞟那双筷子——他不会用左手拿餐具——孔瑞安好歹做了他三年多的助理,不用他说也明白,心下更是觉得好笑。换了别人,用手抓、用嘴舔也要吃饭,到他这还得配把勺。 “是我考虑不周。”孔瑞安端了杯鲜榨果汁,送到他跟前,“哥,先喝口水。” 孔玉猗动了动下巴,沿着杯壁小口喝了。孔瑞安也配合地端高角度,伺候孕妇一样伺候他。 下一秒,孔玉猗一口橙汁吐在他脸上。 “不合口味吗?”孔瑞安舔了下嘴角,甜的。他此刻依然能笑,孔玉猗看见,哼了一声。 孔瑞安也并非全不生气,只不过他现在就算生任何人的气,也不会生孔玉猗的气。他走出房间擦脸,顺便端走了食物,关门还没忘记轻轻带上。他了解他“哥哥”,知道他害怕得很,所以才硬撑着,这是种应激反应。等他撑不下去了,真的没人陪他演了,他就该崩溃了。孔瑞安此时的举动也无非是向他证明——他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对他好对他坏,都跟他没一点关系,他做不了一点主了。 晚上再进房间时,孔玉猗把一床被子踢到了地上,露着两条腿,看起来有点冷,闭着眼微微皱眉。 “……我要上厕所。”他说,声音很微弱。 “是吗?”孔瑞安坐在床边,单手沿着脚踝摩挲到大腿。这条腿于是在他掌下微微颤抖,冰凉的皮肉下散发恐惧和,即将到来的温顺。他的手一直来到小腹,微微按了按。 酸胀感猝然加剧,孔玉猗呜了一声,咬紧嘴唇。 “我不让哥去的话,哥会尿在床上吗?”孔瑞安拨弄他的头发,“害羞什么,好像不管谁,都很容易就能肏到你失禁呢。” 孔玉猗在黑暗中幽幽地看着他,颤了颤嘴唇,半天才道:“你有病吧。” 孔瑞安的脸——那张现在看来极像父亲的脸——先是平静,逐渐又变得有些玩味,那是他从没见过的表情,让孔玉猗怕得发疯。 孔瑞安不恨他——他没必要了,他已经得到了他的一切——他也不想报复他,他的眼神毫无仇怨,而是一种得到新玩具的兴奋,就像一个只吃过胡萝卜片的小孩,突然走进了零食店里。这确实把孔玉猗吓着了,他不由自主地挪动着身体,却被对方一把按住。 孔瑞安从床边搬出一个箱子,里面是那排型号各异的金属棒。他拿了两根,缓缓淋上透明液体。当然也没忘了他,冰凉的润滑刚坠入一滴,就让孔玉猗马眼舒张,差点尿了出来,全靠攥紧床单硬撑。 “真是抱歉,我忘了。”孔瑞安收起那一小支液体,握在掌心,“凉的不太舒服吧。” 他的另一只手举着两根尿道棒,就像拿着两颗糖似的:“哥,挑一根。” 孔玉猗闭紧了嘴,他知道自己不能做这个选择。孔瑞安也不在意,把捂得温热的液体均匀抹了上去。从上到下,一丝也没放过,甚至往颤抖不停的顶端多挤了一些,再用大拇指搓开。孔玉猗哆嗦地像片风中落叶,几乎不受控制就要喷发。偏偏孔瑞安一番抚慰后,直接按住了他的马眼。 “挑一根吧。” 一根粗一根细,孔玉猗本身意志也没有多坚定,被腹中的酸胀折磨后,只能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指了指稍微纤细的那根,寄希望于痛苦快点结束。 “你喜欢这个?”孔瑞安说着,却将它放下了——孔玉猗的理智就在这一线间牵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重新拿了一根,不粗不细,但带着一串葫芦形花纹。“但我更喜欢这个。” 冰凉的金属,在他小腹上蹭了两下,就往顶端塞了进来。刚刚撑开一个头,孔玉猗就忍不住开口了:“好痛……不要塞了……咿呀——真的好痛……” 孔瑞安毫无动摇,轻轻旋着那根小棒往里怼。随着他的动作,已经有些尿液涌了出来,估计孔玉猗此刻也分不清排泄的舒爽和痛感有什么分别,每当他轻轻抽送,就止不住得漏尿。 但尿道毕竟窄小,更多的液体根本出不来。还刚进到一半,孔玉猗已经哀喘了起来,眼角慢慢湿了,拉着他的袖子不说话。 这让孔瑞安停了停,斯条慢理道:“哥哥,你要抓住机会啊。刚才我插进去之前,你就应该尿在床上。” “……再、再给我一次机会。” 孔玉猗攥紧了他的袖子,一个劲喘气,眼泪也滴滴往外挤,面上一塌糊涂的,在孔瑞安眼里却可爱极了。他笑了一声,温和地说:“机会——是因为罕见,才叫机会的。” 说完,他握着那更金属棒往里探去。钻心的酸痒瞬间袭了上来,前列腺被挤压戳刺,那种爽麻就比电击还要强烈。孔玉猗脑子一空,只觉得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高高飞起又重重摔下,他眼前发白,异样的快感又无比猛烈。他好像射了,但阴茎只是向上挺了两下,颤个不停。孔瑞安的手还捏在那上面,不让他有一丝逃离的可能。 他听见了水声,淅淅沥沥的,他终于还是尿了,但不是从上面。他畸形的女穴,从那个极小的尿孔里,滋出一些水液,慢慢洇湿了床单。 而那是非常的……舒爽……孔玉猗打了个尿颤,双腿绞在一起。他双眼失焦,已然不知道今夕何夕,喉咙里还咕哝出几声甜腻的呻吟。孔瑞安想笑,在他的脸上,一个假笑滑落了、一个真正的笑容换了上来。他死死盯着那个喷水的尿眼,盯着那些嫩红的黏膜,和被水流带动,颤颤巍巍的阴蒂。 “真漂亮……”他歪了歪头,突然跪坐在床上,压开孔玉猗的两条腿。孔玉猗稍微清醒了点,还是不知所措:“湿……都湿了……” “也是,”孔瑞安喃喃自语,除了他的镣铐,要把他带出去。如果这时孔玉猗能奋起反抗一下,说不定还有机会——可惜他完全没有这样的意识。当然,孔瑞安也不想这么早放过他。他抱着他来到另一个房间,随意擦了擦湿淋淋的小屄,就扶着鸡巴捅了进去。 孔玉猗自然是有点疼痛,但对方就像猛兽一样不管不顾地狂干。囊袋啪啪地打在会阴处,把娇嫩肌肤击打得通红一片。孔瑞安巴不得把他肏漏了,鸡巴一下下往最深处捣,在交合处都打出了白沫。孔玉猗从不知所措、到挣扎,再到意乱情迷也没用几分钟,终于在孔瑞安用手指掐着他的阴蒂时缩着小腹潮吹了。孔瑞安依然没放过他,提着他的腰往下按,直到他肚子上鼓出鸡巴形状,肏到那个从没到过的深处,一张小口在内部嘬吸着龟头。 孔玉猗发出尖叫,抓他的背,双腿乱蹬,而这一切都毫无效果。孔瑞安强硬地撞击着他的子宫口,把那肉环肏出了一条缝。孔玉猗满眼是泪的样子他看见了,心里只觉得无比满足,一手抽了那根尿道棒出来,撸着涨得紫红的鸡巴,帮他排精排尿。 而他也同时将龟头埋进他娇小的子宫,射了个痛快。孔玉猗被这泡热精直接激得又到了高潮,哆哆嗦嗦地求饶:“……别来了……求你……我受不了……” 孔瑞安被他叫得头皮发麻,扬起笑,说了个好字。随即鸡巴抽动两下,一股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液体直直射进他阴道。孔玉猗身体僵硬,巨大的刺激让他差点晕厥过去。 孔瑞安尿在他屄里,才满意地退了出来。欣赏着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下体一塌糊涂,精尿肆意喷溅。 “父亲说得没错。”他拍了拍孔玉猗外翻的小屄,“哥,你真是个好玩具。” 实际上,父亲没说过这话——更糟糕的是,在有限的几次交谈中,父亲根本没提过。他不在乎孔玉猗,不在乎这个畸形的孩子——但父亲已经死了,他想怎么说都行。 要不怎么说,孔瑞安了解他呢。轻飘飘的一句话,在孔玉猗心里,犹如一把重锤,将仅剩的尊严粉碎。 孔瑞安帮他清理了身子,梳理好头发,又搂着亲了半天才放开。这回没有拷他,而是给他换上了一套舒适、精美的睡衣,留他一个人在房里。 在他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孔玉猗扔了枕头、摔了被子,扯着衣服到处乱转。他说不出话,更叫不出声,一颗心反复揉碎又结固。双手发烫,双手发软,最后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第二天,孔瑞安看见的情景比自己想象中要好。房间很乱,但还是稍微有整理过的迹象。孔玉猗躺在一团被子里,睡衣扔在外面——不知道为什么,他脱得赤条条的。 两天只喝了半口橙汁,不至于把人渴死饿死,但对他来说是难以接受的。孔玉猗开口说:“我饿了。” 孔瑞安没有假惺惺地笑,更没有像以前那样鞍前马后,他只是回答:“我知道。” 孔玉猗愣了愣,从被子里爬出小半边:“我要吃东西。” “吃吧。” “……东西呢?” “对啊,”孔瑞安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东西呢?” 孔玉猗盯了他半响:“滚出去。” “这里不是你的地盘——暂时也不是我的,还在公证中。”孔瑞安这么说着,背手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当他终于停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孔玉猗小声说:“能给我一点吃的吗?” “也许可以。” “你凭什么……!”孔玉猗终于舍得从被子里出来,满身淤青和牙印,腰间清晰可见五指。他实在是白皙娇嫩,随便作弄一下就这幅尊荣——此刻他掐着孔瑞安的脖子,指甲扣进肉里。他毕竟还是有点力气,但孔瑞安显然比他更从容,抓着他的手又把他反压在床沿。孔玉猗说:“我不会放过你……是你找了那些人,是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要让你死……” “说得好听。”孔瑞安悠悠地按着他,一手沿着他的脊背抚摸,“是我让你求着张明岳肏你吗?还是我让你随时随地敞开腿?” “是因为那个药……” “没有什么药。”他凑近他的耳廓,低声说:“是谁开会开到一半,把我叫过去给他舔屄?每次都喷我一身,弄得我没法上班……但我想到个办法,带一个围兜在身上,就像吃饭那样……” “闭嘴——闭嘴——闭嘴!” 孔瑞安松开他,站起来:“好的。” 他退出房间:“哥哥,好好休息。” 第三天,孔玉猗大概是给自己洗了澡,头发软趴趴的搭在额头上。他披着睡衣,没有扣扣子,端坐于床沿,像一尊精美的玩偶。 “……我真的很饿。”他不得不对着孔瑞安笑,那是个很别扭的笑容,但起码说明他求生欲很强。“能让我吃点东西吗?” 孔瑞安只是站在门口看着。看着他褪下唯一的遮蔽,赤裸胴体暴露他眼前,垂顺而脆弱的脖子乖乖呈上,供人撕咬。实际上,孔瑞安阴差阳错中说对了一句话,父亲的确把他当成玩具对待过。孔玉猗忍了又忍,终于等到补偿——巨额的遗产——而现在,这都是一场幻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非要活着,也许是一种天性——贪婪先是侵害了他,现在又帮助他。 孔瑞安走到床前,褪下裤子拉链,享受哥哥的和亲吻抚摸。孔玉猗不太有兄长样子,但他确实宽容地接纳了他,用他各个热情的小洞。 射了一泡精在他口腔里后,孔瑞安微微喘息着整理好衣服。孔玉猗则直勾勾地看着他:“……吃的。” “不是已经吃了吗?”他用拇指摩挲他嘴角的精液,抹到颧骨上。 孔玉猗反应了几秒,失了魂般楞在原地,眼眶迅速地红了。孔瑞安搂着他:“我逗你呢,哥。你爱吃的我都做了。” 他端来晚饭,把餐具塞进孔玉猗手里,可塞了两次都掉了。最后他只好抱着他,一口一口地喂他吃,孔玉猗完全乖得像只幼兽。 第四天,孔玉猗有点病了。发着低烧,大概是着凉。孔瑞安为他穿衣服时发现他瘦了点,还是那身西装,有点挂不住了。 只有四天,他心里感到可惜,没想到孔方朔这么快就妥协了。他带着孔玉猗去公司,一路都挟着他。从前总是孔玉猗走在前面,头也不曾回的,现在完全变了。 孔方朔看见他们——不确定具体是谁——总之让他的脸色很难看。他签了字,迅速地盖上公章,合成一份摆在桌上。孔瑞安查看的时候,孔玉猗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脑子有点昏,但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搞砸了。 孔方朔走向他时,他退了一步,却不知道能退到哪里去。哥哥没有碰他,没有拥抱,也没有拉他的手。他慢慢地靠近,最后轻轻拂过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 “没事。”他轻柔地说。最后,孔玉猗听见他告诉他们共同的兄弟——“不要再出现在我弟弟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