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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当家养雌虫去打工

    方郁伦生二胎比一胎顺利,没有惊心动魄的追杀枪战,预产期前直接住院,一天后生下了一个雄虫。

    燕克己早就请好了陪产假,一直陪着他,先是带老大,然后陪着他抱老二。老二生在冬至前后,性格安稳不好动,彼时夜渐短、昼渐长,两虫决定给他起名为“莫寒”。

    老二依旧遗传了燕克己的深色头发,眼睛和下巴像方郁伦,脸颊看起来比老大更纤瘦一些。

    随着孩子逐渐长大,性格也凸显开来。老大宁秋的性格像燕克己,活泼多话,而老二燕莫寒虽然是个雄虫,但做事小心谨慎,会思虑,集父亲的圆融和母亲的隐忍于一体,也不知道更像谁。

    老二长到一岁半的时候,方郁伦终于读完了学位,花了整整四年时间。燕克己带着孩子一起去参加了他的毕业典礼。

    方郁伦没想到自己也有穿上学士服的一天,通讯工程专业,他看着证书沉默了好久。在此之前,他的简历只能写“预备役学校”。

    “方,看看这个,”晚饭时间,燕克己到家后把通讯器上的新闻递给他,“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

    方郁伦放下汤勺,通讯器上主播平稳地念着稿子,屏幕下端有滚动字幕:

    “家养雌虫保护法第201号法案通过,雄虫随意虐杀雌虫将成为过去”。

    根据新的法案,雄虫不能杀死家中的任何雌虫,包括雌奴,如有矛盾须经家事法庭调解,否则将面临刑事制裁。而这个法案只是开始,下一步将制裁雄虫的家内虐待行为。而按照雌虫保护组织的最终目的,要废除雌奴的存在。

    一雄多雌的家庭结构,原本是为了照顾需要精神力安抚的雌虫。这个社会雌远多于雄,大量退伍雌虫由于战争造成的精神创伤,亟需雄虫的安慰。然而他们却在一雄多雌的家庭中饱受虐待,对此,雌虫权益组织抗争了很多年,要求限制雄虫的权力滥用。

    “为什么战争没有杀死他们,雄虫却杀死了他们?”

    抗争的第一步,是保护生命权。

    201号法案通过后,雄虫若以任何暴力或慢性暴力方式致雌虫死亡,将参考谋杀定罪。一些反对者曾提出,把雄虫绳之以法会导致该雄虫的其他雌虫无所依靠,不如以罚款代替监禁。

    但法案提出者认为,罚款不足以震慑,罚款不足以弥补生命,这将继续造成雌虫没有必要的死亡,而相比于失去雄虫从而无所安慰的痛苦,死亡显然是严重得多的恶行。

    方郁伦看着通讯器上的新闻,慢慢做到旁边的椅子上。

    蓝蜜已经死了四年多了。

    如果这个法案早一点通过,那个很漂亮的绿眼睛雌虫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冷凌当年为什么要下那么狠的手……当年这件事,让方郁伦彻底对冷凌死了心。后来听说是给蓝家赔了钱,但冷凌也不缺钱。

    虽然杀死雌奴会成为舆论把柄,但这个法案不会追溯过去的暴行,冷凌也不会受到法律追究。这四年间,有许多雌虫像蓝蜜一样死掉了,四年之前,有更多雌虫像蓝蜜一样死掉了。

    方郁伦双手颤抖地看着通讯器,这时新闻已经播到下一条,燕克己过来抱住了他。方郁伦捉住了伴侣的手。

    “我想去这些机构工作。”他说。

    方郁伦去了一家公益组织工作,这个机构致力于为偏远地区战后的雌虫和幼童提供帮助,包括教育、医疗、心理救助和硬件设施重建。

    工作两年后,方郁伦怀上了第三胎。可能是年龄大了,这一胎怀得比较辛苦,经常头晕,吃不好睡不好。燕克己晚上会长时间地抱着他,雌虫就窝在丈夫怀里。在床上,他还是经常哭,在雄虫怀里他很容易变得娇滴滴的。

    疼了接近一天一夜后,方郁伦终于生下了第三胎,是个雌虫。抱着小宝宝喂奶的时候,雄虫忧心忡忡地看着他疲惫的脸。

    “还生吗?”方郁伦问。

    燕克己已经提了中将,工作更忙,但也有能力养更多的孩子。

    他摇摇头,“够了。”他说,“三个就够了。”家里两个幼崽已经鸡飞狗跳,幸亏大的那个能上学了。

    老三生在春天,草木抽芽,单名一个“颖”字。

    他们有了燕宁秋、燕莫寒和燕颖三个可爱的孩子。方郁伦从小失去父母,他在半军事化的环境中被养育,不免对自己孩子比较严厉,燕克己经常是打圆场的那一个。

    攒了几年,两虫终于凑到一个在一起的假期,孩子也能托给学校或奶奶。他们去了想了很久的北境旅游,当年注册结婚比较低调,蜜月婚礼什么都没有,婚后事情一个接一个。

    北境放射场旁边的大装置早已拆除,辐射污染大大减低,这几年没再听说居民有什么怪病。

    两只虫走在北境冻得厚厚的冰湖上,抬头欣赏着极夜极光。方郁伦指着远处黑色群山,那里面藏着不少边防驻点。

    “那时候我才十六岁,现在都快四十岁了。”雌虫说。

    燕克己看着方郁伦兜帽下冻得通红的脸颊,“难以想象,”他说,“难以想象那时候的你是什么样子的。”

    “十六岁呀,那时候我可瘦了,”在天上飞几个小时都不会疲惫。“经常从山的这边跑到那边,这里、这里,还有那里,我们经常去的。”

    那时候他刚刚看到更大的世界,还相信自己每一步付出都会有更美好的未来,他的眼神里还有倔强和天真,并没有想见未来会如山峦般跌宕。不过幸好,有虫愿意接他入怀。

    两只虫慢慢在冰上走着。

    “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我好像来过了无数次。”雄虫看着幽光下的冰原。这里和对方精神域中的很像,只是随着旅游业发展,周边已经有了不少民宿、餐馆等项目。

    晚上洗完澡,方郁伦早早地钻到了被子里,没多久,燕克己也洗完出来了,拿着一块酒店的白毛巾给雌虫擦头发。当然,擦头发是借口,手不老实是真的。

    方郁伦生了三个孩子,身上软软的,虽然雌虫有些不好意思,但在雄虫感觉却是别样风情。

    “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还害羞什么?”雄虫道。燕克己过了四十岁,肩背厚重了一些,脱离了年轻时的瘦挑感,反而更容易压制雌虫,“乖,要不要给老公操?”

    三胎之后,方郁伦又去埋了避孕剂,一次管八年,燕克己也去结扎了。双保险之下,再也不用准备安全套之类。

    方郁伦乖乖脱去了睡衣,酒店空调很足,但冬日还是冷,燕克己竟然还帮他穿上了袜子。赤裸的身体和毛袜一对比,分外色情。雄虫面对面分开他的腿,舔了一会花蕊,随后便开始玩他的奶子。他的奶子在哺乳期后又换上了小乳钉,生育过的小麦色肚皮和奶子在一起,有一种浓郁的丰熟感。

    雄虫玩的差不多了,扒开穴口面对面进入了伴侣的身体。方郁伦的身体还是很敏感,三五分钟后就要哭唧唧地叫老公。

    燕克己一边亲一边日他,很快攻破了生殖腔,操得雌虫直哆嗦,小穴吮吸得厉害。

    操到一半,又要换姿势,让雌虫跪在床上扒着床头,自己从后面进去猛操,手把着奶子。姿势换了一个遍,没过一阵,他老婆就要被他玩坏了,大张着双腿被他一边插一边喷水,紧紧吸着鸡巴。

    “老公……唔嗯……”

    燕克己知道对方又要求饶,绝不答应,他还硬的很呢,于是摁着对方的大腿挺腰进入生殖腔。

    “唔嗯……呜呜好舒服……顶到了……到了……喷、喷出来了……”随着一大股骚水从逼口淅沥流出,方郁伦哭着道,“……老公慢一点啊……”

    自从达成了三个孩子的目标后,方郁伦发现燕克己反而变本加厉了。原来搞起来还会想想是造孩子,现在纯粹是玩老婆。

    晚上睡觉前揉揉捏捏,奶子也要玩,肉棒和下面也要玩,很多时候雄虫都不需要射精,就是插在他身体里暖着,或者是射精,射他一身一脸,射奶子上、屁股上。要不是有三个孩子要顾,不知要被搞成什么样。

    “嘘,乖,别哭,”燕克己安慰道,手指给他擦了擦眼泪,“老公早就想着在这里干你了。”

    方郁伦不知道丈夫的“待做事项”中还有这个,“你……你还想做什么……”他问,嘴唇立刻被对方的吻堵住了。

    雄虫压低身体,在鸡巴顶入的同时手指释放触丝,进入了伴侣的精神域。

    山野冰湖的环境之上,雌虫的本体被丈夫撕碎衣物,一次又一次地灌入浓精。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也不会有寒冷,体力也像用不完似的,方郁伦不知被对方狠狠疼爱了多少次,肚子里都是丈夫的精液,肩膀也被咬了。就这样,他满身都是对方的气味,在极乐的充实感与安全感中放松地闭上了双眼。

    再次醒来,现实中的性爱还没完。

    燕克己满脸通红,在做最后的冲刺。方郁伦泪流满面,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得出口,但是在言语上,他从来不是燕克己的对手。

    这一炮总算是干完了。燕克己很得意,拉着被子过来抱住他。在精神域被操了那么多次,雌虫早就被操傻了,睫毛挂着眼泪往他怀里靠,屁股夹着他的精。

    “老婆,谢谢你给我生了三个宝宝,给了我一个家。”燕克己轻轻说,“我想操你一辈子。”

    雌虫迷蒙地眨着眼睛,燕克己的气息总能让他感到很安全。

    “……我也想被你操一辈子……只给你操……只给你生孩子。”方郁伦说。

    燕克己揉了揉雌虫昏昏欲睡的脑袋,眼神中有种不含情欲的温柔。

    “明天我们去小镇的啤酒集市看看好不好?”

    “好啊,老公……”

    (正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