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虫族】当家养雌虫去打工在线阅读 - 第43章 又见熟人

第43章 又见熟人

    当燕宁秋小朋友一岁半的时候,燕克己换房子的事有了着落,方郁伦也把学位念完了七成,雄虫便开始琢磨二胎的事。提完之后,方郁伦很快把胳膊里埋置的避孕剂取出了。

    方郁伦是那种服从性很强的雌虫,不介意甚至是喜欢在门口跪着迎接自己的雄虫,或是在房间里跪着服侍对方。不管是孩子还是家务,都能料理得很好,雄虫每天回家能吃到热热的可口饭菜,房间整洁明亮,开支精打细算,采买得体。燕克己知道,对于这样的雌虫,其实只要多给对方一些关注与照顾,对方就会死心塌地,不用担心被拐跑。

    因为方郁伦这种雌虫太乖了,燕克己常常会担心自己是不是欺负得太过,但又忍不住欺负对方。

    比如,在床上,他喜欢做到对方哭着求饶为止,因为孩子的小床就在卧室,现在雄虫还会“威胁”对方不要叫太大声,免得吵醒孩子。方郁伦不敢大声叫,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任他狂操,一边哀求一边失禁射尿。燕克己喜欢得不行,不住亲吻对方哭泣的脸颊。

    现在要生二胎,他的精子又派上大用场。燕克己会让雌虫好好夹住自己的鸡巴,甚至两个虫侧抱着在对方身体里埋上一个多小时再狂干射精,干的雌虫屁股一直喷水,连床单都要重新换。灌完精水后,燕克己还要拿玩具堵着他的逼,让雌虫的肉屁股把精液都吃下去。

    有时候是早上,趁孩子没醒,便压着雌虫赶紧灌一炮,方郁伦如果白天不去学校,屁股里要夹大半天的玩具,美其名曰是要早点怀上。

    方郁伦并不是娇气的性格,平时也不软弱,只是喜欢顺着他。这点燕克己很有自知之明。早前他也会想,是不是换了别的雄虫,方郁伦也会这样乖顺体贴?但看着对方温柔地给自己的孩子喂奶,或是在床上眼神迷蒙而明亮地喊他“老公”的时候,他便心口发热,只要方郁伦开开心心地在他身边就好了。

    “……嗯……唔……老公……好舒服……老公……”

    卧室昏黄的灯光下,孩子安睡在婴儿床中。双人床上金发雌虫双腿张开,逼口被雄虫的大屌无情贯穿。除了臀腿上几处陈旧伤痕外,小麦色皮肤像丝绸般细润,薄汗淋漓,周身被雄虫揉捏出无数指痕。

    “……唔嗯——老公慢一点……呜唔……”随着雄虫面对面的猛插,他下体酥涨,扶着剧烈摇晃的奶子。再次怀孕后他的乳房又大又软,胜过从前,很快会有奶水。

    见此,燕克己开始缓慢而切实地顶入,他亲亲对方的脸颊,“乖,那老公慢点操……你里面好湿,好喜欢,老婆最骚了……”

    听到这些话,方郁伦身体自动地绞紧了对方的鸡巴,剧烈的被侵入的满足感让他濒近高潮,小逼紧咬。“嗯……老公……老公再慢点……”燕克己绷着劲,故意去磨他的敏感点,时快时慢,九浅一深,不一会雌虫便哭着喷出了水。

    “骚老婆又哭了,”燕克己轻笑,一下下挺腰往湿软的逼里干。方郁伦腰早软了,两腿盘在他身上,高潮后逼里面像多了几张吮吸的小嘴,只会吃鸡巴,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唔嗯……呜呜……”雄虫又玩起妻子的奶子,“老公轻点捏奶子……老公不要咬——唔嗯嗯……奶子里还、还没奶……有奶了先、先……给老公……给老公吸……”

    雄虫舔了一会乳头,看到床上方郁伦几乎被情欲融化的脸颊,异常美丽,鸡巴不禁又硬了几分。

    他一阵猛操,又舔又咬,把雌虫玩得满脸泪痕,还不敢大声哭吵醒宝宝。

    “老公就喜欢看你哭!”燕克己坏笑道。

    “……唔嗯……”方郁伦抽泣着,“……老公……太厉害了……”他小声道,下面还尽心地夹着逼。

    “老公操烂你……操烂你……骚屁股夹好……”雄虫大力在孕妻的肉道内抽插。

    方郁伦怀着孕,不能顶太深,雄虫就狠狠磨他前面靠近逼口的敏感点。搞得方郁伦很快又喷了水,逼口本来就紧,加上总要咬着大龟头痉挛高潮,他感觉过度收缩的花唇已经崩溃失禁,要合不上了。

    “……老公轻一点……骚逼要、要合不上了……老公疼疼我……好大……呜呜嗯——嗯唔……老公慢一点——”他扶住雄虫的背不住哭泣,“……老公太猛了——啊……唔嗯……奶子……奶子要出奶了……给老公吸……给老公……老公轻点咬……”

    他一边哭,一边喂着奶。

    当雄虫把精液射进他被操烂的红熟阴穴时,燕克己还不时撸着他的前面。怀孕后因为激素的缘故,雌虫不能射精,只能张着马眼干高潮或者射尿。他在燕克己的手里又尿了,淅淅沥沥如失禁一般一滴滴往外渗,被雄虫撸到再没有一滴。

    大鸡巴退出了后,雌花张成一个黑色圆洞,燕克己用手指轻轻把溢出的粘浊白液推回逼口,再放入一个不大的按摩蛋,让妻子好好含住。

    方郁伦泪眼婆娑地配合地张着双腿,任丈夫用玩具堵好他的逼。他很喜欢被操干后含着丈夫的精液入睡,让他感觉到很安全与被疼爱。

    “真乖,”看着雌虫像往常一样夹紧含着精液的双腿,燕克己把对方揽进怀里,一边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腰肢,一边亲吻对方流泪的眼角。

    “骚老婆只准在我床上哭,下了床不许哭,谁都不能让你受委屈,明白吗?”

    “嗯……”方郁伦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里的东西,“老公疼我……”

    “老公当然疼你,恨不得天天干烂你。”

    燕克己揉着他的臀肉,满意地感受到妻子紧实的臀部肌肉收紧,他的欲望再次抬头。

    “老婆,屁股后面还想不想要?”

    方郁伦的点点头,眼睛像化了一般看着他,“想要老公……”

    “乖,”燕克己亲亲对方,让雌虫转过身,就着侧入的姿势让对方屁眼吞好了自己的鸡巴,他会在里面待一阵子。

    “骚老婆真漂亮。”燕克己亲亲对方的后背、脖子和耳朵,手去揉奶,鸡巴慢慢地操,“哪里都好。”

    每次听到这种话,方郁伦都会脸红不说话,似乎是觉得这和其他骚话一样在调笑他。

    燕克己后来意识到,方郁伦对自己的魅力缺乏察觉。光是在议事厅的时候,他就对这个金发雌虫的紧实、成熟的身体充满欲望,更不要提那温润细长的眼睛了,让他不知是该把对方护在怀里还是压在办公室犯罪的好。

    注册结婚这两年,他的雌虫也变得越来越漂亮。他们每天接吻好几次,睡前即使不做爱,雄虫也要肆意揉弄对方的身体一番。方郁伦对他的肌肤之亲极敏感,几乎是一碰耳朵就会红,全身发软,连胸部都会涨起来,红着眼眶,乖顺地迎合他的玩弄。

    雄虫喜欢得不行,对妻子极尽温柔爱抚,玩软了再狠操,干到求饶是常事,甚至饭也亲自喂。方郁伦整个身体熟透了,举手投足间开始有着藏不住的娇媚气息,这都是他精心滋润的结果。

    为了完成学业,方郁伦每周有二到四个半天要去学校。

    在燕克己的私心里,他希望方郁伦不要那么快读完书出来工作,甚至再拖个三五年也无所谓。

    一来可以生养孩子,二来学校的虫和他熟,方郁伦在那里不会受欺负。但看着雌虫完成课业后脸上放松的成就感,他也会支持对方,接对方上下学或是在伴侣为课业奋战时包揽孩子和家务。每学期结束后,方郁伦会做一桌好吃的,说“谢谢老公”,乖巧得让燕克己既感动又心疼。

    “我谢谢你才对。”雄虫拉着伴侣的手说,如果不是生孩子,方郁伦的学位两年就读完了。现在大着肚子还要边带孩子边念书,回来煮饭收拾家里,其实雌虫更辛苦才是。虽然有张秘书和勤务员能帮方郁伦分担一些生活琐碎,但最累的谁也替代不了。

    当方郁伦要去学校上课时,会把燕宁秋放在学校旁边一个看护机构。这个托儿所只对军虫和家属开放,安全灵活,不管是在附近会客或购物,都可以临时把幼童带过去托管。他一般只托半天,上完课便把孩子接回来。

    在年龄各异的儿童里,燕宁秋一头蓬松的卷毛很是显眼。

    冷凌一开始没有认出方郁伦,是龚龙先认出的。

    在去托儿所接舟的时候,接待处前站着一个穿着沙色长袍的雌虫,金发及肩,身形很漂亮,但从侧影隆起的腹部看,像是怀孕有五六个月份了,胸脯丰满圆润。

    那个雌虫背对着他们,离着一段距离,偶尔拨动头发时会露出脸颊和脖子的小麦色皮肤。气味很明显,是典型的孕期让雄虫容易心软、无法拒绝的奶香味信息素。

    托儿所的工作人员在核对他的凭证后,很快牵出来一个黑色卷发的幼崽。那幼崽抓着金发雌虫的手甜蜜地叫着“妈咪”。

    那雌虫怀着孕,不能抱孩子了,只能慢慢牵着往外走,越过了他们。

    冷凌的目光一直随着那雌虫的通往门口的背影,他感到对方的气息似曾相识。

    两年前的边境平乱中,他失去了一只眼睛和半边脸的容貌。虽然相貌可以修复,但部分视力却永久损伤了。治疗的那段日子,他经常在夜晚出现痛苦的幻觉,看到那些曾被他杀死的虫,医生说这是暂时失明造成的大脑过度补偿。

    现在,他必须学会去依赖别人,使用大部分机械都需要辅助功能。

    “怎么?”龚龙在一旁挑眉,问道。

    前一年,龚龙和冷凌终于达成了共识,两只虫前往市政厅注册了伴侣关系。龚龙同意冷凌继续拥有那些雌侍和雌奴,但如果要纳新的雌虫,则须要龚龙点头。反正这一年里,庄园还没有新雌虫加入。

    “什么怎么?”冷凌皱眉,他只是多看了一眼,又没做什么。

    托儿所外下着大雨。

    背后的门口,一个黑发卷毛的雄虫打着伞迎上来,抱起那个刚会走路的卷毛幼崽,又挽住旁边怀孕的金发雌虫,俨然一家之主姿态。冷凌认出来,那是陆战队的燕克己,那么他旁边的金发雌虫……

    “是他啊,”冷凌道,对上伴侣戏弄的目光,“好久没见,快认不出来了。”

    自从庄园一别,燕克己把他的金发雌奴带走后,那个雄虫便把方郁伦藏得很好,从不让其在社交场合抛头露面。冷凌再也没见过对方,当然,他也没怎么想起过对方。即使是方郁伦在庄园每天跪着服侍他或做家务的时候,他也几乎没好好看过这个雌奴的脸。

    “别这么无情啊,好歹伺候过你,”龚龙轻轻地冷哼,笑道,“还给我们看过孩子呢。”

    “你说什么呢。”冷凌分不清伴侣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但在他看来,龚龙吃醋是他们关系里的趣味。他一点不介意对方偶尔提起他的风流史,甚至展开轻微的攻击也是一种情趣。

    龚龙不再搭话,走到接待处交出凭证卡。等待舟的时间有些久,他干脆打发冷凌去开车。像冷凌这种迟钝又自傲的雄虫,必须时不时地给点打击,给点指示,否则就会飘。

    “你把车开到门口,别又停那么远,舟不好走。”龚龙道。

    冷凌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