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喜欢死了
布料挤压着阴唇,看上去又肥又粉,藏匿在腿心的阴影中。 邢光川匆忙垂下眼睛,受到惊吓般发抖。 许砾冷笑。“这具身体是畸形的,生来就这样,躲躲藏藏骗过了所有人,是不是很恶心?还喜欢吗?” 踩在肩上的脚施力蹬踹,邢光川痛地闷哼,忙回答:“我喜欢。” 面色惶恐,好似在压迫中说着违心话。 这副不情愿的模样,让许砾心理平衡了一些,他眼底还带着醉意,看邢光川在自己脚下张皇无措,而产生前所未有的兴奋。 白葱一样的手扯下内裤,将秀气的阴茎掏出来,当着邢光川的面开始打。 衬衣凌乱,松松垮垮挂在肩头,胸前的皮肤在灯下发光,那张精致的脸表情冷淡,只有眼尾的红晕彰显情欲。 邢光川有些看呆,很快又收敛目光,他侧着脸摩擦许砾的小腿,手也不老实,战战兢兢往大腿摸。 许砾似乎消了怒气,戏谑道:“舔吗?” 这种试探简直要人命,邢光川猛摇头,喉咙里不断吞咽着口水,像被吓坏了,时不时还偷瞥一眼,仿佛生怕许砾来强。 许砾内心畅快,他偏要显示丑陋一面,让邢光川讨厌,最好至此远离,绝了那份让他气愤又嫉妒的心思。 邢光川还在亲吻光滑小腿,只能靠这个来压制冲动,岂料肩上的脚忽然撤走,他以为今天会到此为止,正觉得失落,却看见许砾脱掉了内裤,挺着阴茎朝自己靠近。 “你爽了就想结束?你想得美。”许砾两脚踩在沙发上,用龟头敲打邢光川的脸。“给我舔。” 邢光川小声说:“许经理……不要这样。” 他一脸怯懦,心底却高兴得要死,淫水的味道好像飘来了,他深深呼吸一口,兴奋到快要忍不住笑容。 许砾全然不知,他捏住邢光川的下巴,用拇指顶开唇缝,将阴茎粗暴地塞进去。“刚才蹭我脚的时候不是很爽吗?我现在用鸡巴蹭你的嘴很公平,嘴张开!” 他几乎骑在邢光川身上,当椅子一样坐,态度虽然强硬冷酷,实则没真敢将人弄伤,他在等,等邢光川露出厌恶神情,哪怕能表露一丝一毫,他心底空荡已久的地方,就会得到些许的填补。 “呼……” 快感难以忽视,许砾仰着脖子轻喘,他阴茎不算长,全被邢光川含在了嘴里,男人的口腔又宽又热,能将柱身整根包住。 他心想真是便宜了这具身体,但是没关系,幸好爽感是属于自己的。 许砾垂眸,看到邢光川难受的紧蹙眉头,神情无意识流露几分脆弱,他到底是心软,阴茎浅浅地抽插,打算快些结束这荒唐行为。 然而下一秒,邢光川突然变了眼神,他吐出阴茎,身体稍稍向下滑,同时托住许砾的腰臀,将脸埋在了更下方的位置。 酒精影响了许砾的反应能力,他愣了几秒,才意识到邢光川擅自动作,竟然含住了那口阴穴。 “你混账!给我停下!” 自己是让他舔阴茎,谁让他舔屄了。 许砾边打边骂,抬着屁股要起身,却忽然一声惊叫,他的肉屄被咬住了,又不能挣扎,否则会带动着拉扯阴唇。 “混,混蛋,嘴松开啊,疼死了……” 邢光川脑袋枕着沙发靠背,脸上又坐着许砾的屁股,一听他声音都软了,才舍得松开牙齿。 半边阴唇留下了齿痕,被咬得红红肿肿,看着很可怜。 邢光川安慰性地亲一下,声音闷闷的。“对不起许经理,我以为所有地方都要舔,都是你突然这样,我吓到了才不小心咬下去。” 这次许砾算是看出来了,他肯定是故意表示不满,还敢抱怨自己。 “你再敢咬我,我就割了你下面那玩意。”许砾眼底狠戾,竟不像是随便说说。 邢光川怔了一瞬,似乎真的被震慑,结结巴巴道:“我,我给你再舔舔就不疼了。” 他反手捧住许砾的屁股,收好所有牙齿,只敢用舌头小心伺候。 阴唇微张,露出中间的红艳屄缝,哪怕有阴影遮挡,也能看清被淫水濡湿的穴口,水淋淋的,还闭得很紧。 邢光川偷偷暗笑,许砾这个骚逼,原来早就湿了,这张女人的屄不知道怎么长的,距离上次才隔了一个多月,居然又跟没被插过一样娇嫩。 姿势原因,嘴唇不能完全贴合阴部,邢光川粗声连连,脑袋在许砾裆下乱蹭乱拱。 许砾起了戏弄心,两腿故意分得更开,半蹲着主动凑近,忽然用下体去贴邢光川的脸,却只给几秒钟时间舔舐,又猛地抬起屁股撤离,翻来覆去,借着酒劲肆虐横行。 邢光川舔不着屄,急得眼睛都发红,他梗着脖子追来,好不容易含住了阴唇,吃果冻一样猛吸。 许砾本能地叫喘起来,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眉眼一冷,拽住邢光川的头发阻止,然而脚下打滑,身体猛然向后倒去。 邢光川反应极快,搂着许砾顺势躺平,他原本有机会反压,却仍将自己置于下位,让许砾坐在胸膛上方。 “许经理,我呼吸不上来,好难受。”委屈的眼神望向许砾,牵引他落入圈套。“你的逼好湿,弄得我嘴巴都是水。” 许砾僵住,脸颊肉眼可见变红,恼羞成怒道:“你说什么恶心话!给你脸了,去死吧你。” 大腿向前一抬,直接坐在了邢光川脸上,浑圆的肉屁股用力撞去,要堵住这张胆敢胡言乱语的嘴。 淫水的骚香直冲味蕾,屄肉狠狠摩擦着唇部,产生扼住喉咙的窒息感,邢光川急促喘息,他高挺的鼻尖被阴唇挤压,只能从缝隙中寻回片刻呼吸。 太爽了,脑子仿佛要坏掉,是尖锐的快感,刺激着邢光川被发掘异常性癖,他猛撸自己的肉棒,张大嘴巴迎合凌虐,舌头被压在屄缝里碾磨,舔到了硬硬的小肉蒂。 许砾蹙着眉轻哼,眼底不只有酒醉,还有努力隐藏的意乱情迷,他知道自己醉了,更知道这种行为近似于侮辱人,却不肯露怯,颠着屁股疯狂摩擦,阴茎在邢光川脸上晃来晃去,心想坐死他才好。 水声响起,肉屄在挤压中淫水横流,许砾感到一阵热潮涌来,被舔得好舒服,可屄洞那里又很痒,有一种还不够满足的空虚。他逐渐忘了目的,不再是泄愤教训,阴蒂被嘬吸的陌生快感,变成在四肢百骸乱窜的电流,带来奇妙而可怕的情潮。 “唔!” 屄口忽然传来异感,仿佛被什么钻开,许砾不断惊喘,才意识到是邢光川的舌头,竟然用力顶进了穴里,灵活如蛇,勾舔着水淋淋的屄洞。 许砾仓皇低头,和邢光川目光相撞,那双眼睛已然迷离,蕴藏着令人心惊的痴狂。 情况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许砾慌忙抬腿后撤,他方寸大乱,踉踉跄跄挪动身体,可破绽太多,脚踝已被牢牢抓住。 邢光川扑了过来,将许砾推倒在沙发上,在他两腿间俯首跪趴。 “谁允许你乱动的!给我起来!” 许砾抬腿踢踹,被邢光川就势往前压去,光溜溜的私处瞬时暴露,阴茎被他贴在侧脸,对待宝贝一样磨蹭。“许经理好过分,强迫我口交,骚逼还流了那么多水,我都吞不下了。” 许砾涨红了脸,却也无法反驳。 邢光川下巴上全是淫水,那么英俊的一张脸,刚才被他骑在屁股底下磨屄,画面在不算清醒的脑袋里回放一遍,实在情色的有些过头。 但许砾很兴奋,阴穴在刺激中爽到流水,是他无法否认的事实。 “怎么?你不喜欢?”红晕染满他的脸颊,漂亮的眼睛里充满挑衅。 邢光川仿佛读懂了什么,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喜欢。”舌尖探出来,在许砾龟头那快速弹了几下。“被许经理欺负,我喜欢死了。” 手指摸上湿透的阴穴,将阴唇朝两边掰开,掌心压住了满是淫水的屄缝,画圈一样揉搓,是小心翼翼且能让人放松警惕的温柔。 许砾没有出声喝止,他的阴茎被包裹在湿热口腔,阴穴也爽的产生酥麻,两边同时享受爱抚,刺激的他醉意更深。 “摸快点。”腰胯扭动,大腿也彻底分开,是毫无防备的姿势。“下面那……再快点。” 邢光川顺从地照做,快速揉着湿滑屄肉,同时卖力吞吐许砾的肉棒,慵懒的呻吟声传入耳中,他眼底闪过笑意,手指悄然摸到了穴口,突然捅进去两根手指。 淫叫声骤然拔高,许砾浑身一阵哆嗦,直接射了邢光川满嘴。 “你……混账东西!” 怒骂夹杂着喘息,脸颊残留着高潮绯红,就像在虚张声势,他挣扎着向后退,命令邢光川把手指从自己的屄里拔出来,双腿却软到连抬起的力气都失去。 邢光川舌头兜着精水,先故意给许砾看了一眼,随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许砾惊到了,自己欺负归欺负,却没想过让他做到这种程度。 “变态,你脑子坏了!”许砾现在相信孙语说的话了,邢光川果然脑子有问题。 邢光川压住许砾的腿,表情困惑道:“是你先让我舔鸡巴的,喝精液就不行吗?许经理好难伺候,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让你更舒服。” 许砾还没来得及骂,插在逼里的手指突然动了起来,异物感极强,快速翻搅着甬道,内壁骚肉在抠挖中蠕动,仿佛在高兴地回应。 邢光川抱着许砾一条腿,埋头又亲又舔,手臂仍在飞快抖动。“许经理,你的逼里面好湿好热,屄水也好多,是尿了嘛?许经理会不会用逼尿尿?” 手指粗长,根部都顶在了屄口那,抽插间翻出了红艳媚肉,连带着淫水飞溅。 “闭……嘴。” 许砾恶狠狠瞪来,下一秒又失控哼叫,他确实爽到了,黏液从深处争先恐后喷出,屄水都流到了后方肛口,整个私处湿的一塌糊涂。 邢光川的手腕强劲有力,在急速搅弄中几乎出现了虚影,偷偷增加一根,仿佛要将许砾的屄撑大,旋转着往里猛插,摸到了某个明显凸起,朝那里按压摩擦。 酥麻凝聚在小腹,又迅速扩散至全身,许砾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又像在欲海里摇曳,要不是万丈深渊,要不被浪潮吞没。 他声音悦耳,叫床都带着一份娇贵倨傲,挺着一把细腰,不小心发出哭腔一样的音调,连忙努力隐忍。 上面的嘴勉强还能坚守,却顾不及下面那张嘴,淫荡的水声噗嗤噗嗤直响,就像在拨弄水洞,被惊扰的淫液汹涌溢出。 邢光川喘得比许砾都厉害,盯着被扯大的屄口目不转睛,手腕猛然翻转,又快速转了回去,三根手指疯狂翻搅,竟看到淫水突然喷溅。 “唔……插得好爽……” 许砾眼眸半阖,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朦胧的大脑被快感侵袭,他两脚踩在了邢光川肩上,扭着屁股迎合激烈指奸,手摸到了阴茎,挺着腰忘情自慰。 只觉得好舒服,屄里的手指好粗,他命令邢光川再用力插深一些,干穿身下那口淫贱的肉屄。 “要……射了。” 阴茎激动地射精,下面的屄穴跟着喷泄春水。 邢光川被浇了一脸,他表情一向很少,这次却明显愣住片刻,好似吓到了,嘴唇微张着颤抖,脸颊浮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高潮余韵尚未褪去,许砾立刻感觉阴穴被压住,是邢光川的掌心,抵在敞开的屄缝里摩擦,不再轻描淡写般的爱抚,完全是疾风骤雨一样的搓揉。 许砾才是喝醉的那个,邢光川却醉眼朦胧。“喷给我喝,我想吃许经理的逼水,给我。” “停手,邢!邢光川……”许砾疾声厉色,可平日里的威严感荡然无存。 腿间的屄肉被磨得水声响亮,淫水不断向上飞溅,邢光川埋下脑袋张嘴迎接,让透着骚香的水液浇到自己舌上,还不够,他要弄坏这张贱屄,让许砾时刻能潮喷给自己喝。 掌心搓着屄口,另一只手的指尖寻到了前端,对着脆弱又敏感的阴蒂狠狠掐弄。 许砾呼吸一滞,被电击一般挺高胸膛,哭啼一样地叫。“别碰那!” 低喘声和摩擦得水声交织,邢光川手臂肌肉隆起,他好似发疯,要把许砾的肉屄搓烂,突然拍了一巴掌,将脸压在湿软的穴缝里狂舔。 许砾尖叫了起来,哆嗦着屁股潮吹,他觉得自己在漩涡中浮沉,浑身都脱力,合不拢的屄失禁一样尿水。 软烂的阴唇被邢光川含在嘴里,像叼住猎物的野兽,吸干净最后一滴淫液,才终于肯停歇,他慢吞吞直起身,下半张脸泛着水光,让英俊面容显出几分被欺凌后的狼狈,可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抵不住情欲迷惑,到最后竟敢主动进攻。 许砾已瘫软在沙发上沉沉睡去,酡红面颊好似施了粉黛,安静的时候同样迸发着惊人魅力,衬衣遮不住汗涔涔的胸脯,是一种被指染的破碎美,而不断翕张的艳红屄口,是蝴蝶振翅,堕入了淫欲污秽。 邢光川怔怔看了半晌,以下犯上的惶恐迟钝而来,转瞬又神经质地笑了,他掏出硬到快爆炸的阳具,掰开许砾毫无防备的大腿,对准水淋淋的屄口准备插入。 可看着沉睡中的许砾,忽然又失了一切兴致,最终作罢,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