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朱雀国 庄后X 少年红粉共风流(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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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华迟钝地对上他的双眼:“……你有办法,哥哥?” “嗯呐。”他揉了揉对方柔软的发顶,“所以,你要听话啊,公主。” 像是个真正的哥哥一样,可以依靠,可以撒娇,可以包容她一切的任性。小无双抱着小无忧嚎啕大哭。 梅香、夏露悄悄退下了;情绪缓解后,他们屏退了下人。 “今夜,你来做我,我来做你。”南宫无忧轻声细语地说,他的表情任何时候都像笑盈盈的,可若再仔细深究,又仿佛面无表情。 他是要替她受罚! 兴许是双胞胎的关系,南宫无双与他心有灵犀,从惶恐不安中回过神来,她很快明白了兄长的含义,但是一方面惊讶于他角度刁钻,另一方面又感动于他的牺牲。 她默然看着他,凝睇不舍,哽咽着:“你……” 她并非没想过其他法子,只是这凤翔宫刚才目睹她摔坏了封印的,不止梅香、夏露二人而已,刚才她摄于恐惧,一时失去了思考能力,方出让二婢顶罪的下下策。 母后的眼线何其多? 左思右想,她只是说: “你保重。” 看到她似乎是担忧的面容,南宫无忧的眼神闪过复杂难辨的光,他散漫地安慰着她,嗓音轻柔有力: “皇妹不必过于忧心,我向来不受母后喜爱,也挨了很多打骂,这一次,也算不得什么。” 倾华沉重地点着头,似乎是接受了对方的说法。 他们做起了互换身份的准备:南宫无忧—— 换上精致华美的衣裳,踩上云头踏殿鞋;在错落有致的梳妆镜前,将青丝挽起,别上金翅翠雀,脂粉在面上点染晕开,贴上花钿,抿着唇脂。 落下眉笔,倾华公主拍手称奇:“容貌神情之肖似,宛若镜像!” 太、太像了,简直像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南宫无忧对镜,微微翘起唇角,他眼神拿捏到位,神态又肖似,北辰珏身为外人,认识则更加深刻,他们本来就是一个娘胎里同时出来的,何止是出自一个模子,简直是倾华公主本人! 夜阑人静,星光寥落。 南宫无忧抓紧时间,从案牍中寻了两张宣纸,一张照着凤印画了小像,一张掌着凤印盖了戳,卷好后收拢到怀中,此为第一件要事;第二件要事为偷梁换柱,在梳妆台上下内外,翻找玛瑙金步摇,其形鸟雀流苏,口中衔珠,他翻箱倒柜倒也有条不紊,乱中有序。 忽然,在打开一抽屉时,他眼神一凝:找到了! 从广袖中取出托周羽仿造之物,原封不动地替换了两件饰品,以假代真,以劣代优。至此,方算完成今日之事。 ‘你这么做,是在替我完成心愿吗?’北辰珏冷不丁问他。 他弯了弯唇角,眼中之光柔柔的,像粼粼的波光:“是啊。” ‘难为你了,若庄后之后降责于你,我……’北辰珏咬了咬下唇,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我……’ “公主殿下,您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南宫无忧身体僵了一下,他缓缓地回身,发现是凤仪女官念秋,便轻轻地笑道:“……是我。” 念秋神色怔愣,又仔仔细细地上下看了两遍,方才不确定地问:“大、大殿下,是你?” “嗯,是我。”他语气肯定,重复道。 “……!”念秋这才陷入震惊当中,下意识地产生疑问,“你怎么……?” 但她很快意识到此非说话之地,又有个绝顶的大事,脸上出现慌张的神情:“殿下,你、你们……绝不能被发现,若此事泄露,你恐怕难逃一死……快,庄后要来了,你先躲进这衣柜中,记住,千万千万不要出声,一点动静都不要有,我倒是自会说你在偏殿歇息了……” 她口中的“你”即是“公主”已睡下的意思。 念秋急急忙忙地把他塞进衣柜中,又匆匆忙忙地出去了,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些模糊不清的说话声: “嗯……,里间无人……” “是的,公主,公主已就寝了……” 说着,变成一阵无人交谈的间歇,南宫无忧隐藏在逼仄的空间中,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着,他估摸着,是有不得了的阴私事,念秋是想让他旁听;他预感着,马上就要来了。 时间好像很漫长,度秒如年,一瞬间便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 北辰珏心知干系重大,将方才之事揭过不提,不在脑中与他交流。 “你那小宝贝儿哪儿去了?”一个略显柔和的男声嘻嘻笑着问。 “念秋刚去看过了,已睡下了。”女人的声音风风韵韵的,“不会让她看见我们的。有她在外望风,也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本王倒是不介意被她看了,你的小宝贝儿也十一二岁了吧,也不小了,你一直护着她干嘛呢,早晚要知道的。” “好呀~!”女子作嗔怒之声,只听哎呦哎呦两声,“你是在打她的主意?” “不敢不敢,着实不敢,嫆儿你误会了!不要再揪本王的耳朵了,疼~!” 北辰珏愕然,如此威严庄重的皇后,如今竟也见异思迁了? 屏住呼吸,南宫无忧方才明白念秋脸上的表情,若是其他人倒还罢了,庄后乃后宫之主,又干涉朝廷,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最是在意形象,偷情之事绝不能泄露半点。若他今日被发现藏在衣柜中,不仅仅是他自己,与此事相干的所有人,都难逃封口。 何人才会封口?唯有死人而已。 念秋竟冒了如此之大的风险。 外面两人打情骂俏着,他无法想象母后小鸟依人的样子,尽管她的容颜天生妩媚绝艳;先是鞋履的沙沙声,紧接着是衣衫的窸窣声。 悄悄将将衣柜打开一个极小的缝隙,开了呢,又怕泄露自身藏匿所在;不开呢,是生怕错过重要的信息。 富贵险中求,他聚精会神地盯着狭窄的缝,从隙中看到在华美的大床上抱在一起的男女。 一个是他的母后,一个是……父皇的兄弟。 “如此绝色的大美人儿,皇兄竟不知享受,真真是暴殄天物,”竟是年纪极轻的一个男子,桃花眼芙蓉面,容与风流,浪荡纨绔模样,袍服松垮,半从肩上滑落,露出雪白干净的上身,“倒是便宜了本王……” 母后也已春衫半退,金簪玉珥钗鬓乱,酥胸半敞露雪腻,檀口微张,一双玉臂揽着男子的颈项,脸上朦胧情思,可叹又爱又恨:“本宫美吗?你皇兄到底更喜欢男人……” “阿蜚哥哥,你告诉嫆儿,到底是女人更好,还是男人更好?” 皇叔与母后缠绵拥吻,早已忍耐不住: 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 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肘膊赛凝胭,香肩欺粉贴。 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 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 将一双修长的玉腿分开,现出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正是粉蕊深红,花瓣微张,玉露轻吐,皇叔轻笑着插入一指,搅得母后脸上泛上潮红,不由得并紧了双腿: “不行!你还没告诉本宫,是男人好,还是女人好?” 下体涨得难受,南宫流蜚哪里肯与她掰扯这复杂的问题,他不假思索地把些甜言蜜语来哄她:“当然是嫆儿你最美,乖啊,分开腿,让本王进来,本王爱死你这样的深闺怨妇了,是皇兄没有那福分~” 庄后终于敞开私处,撤出手指,带出一条细长粘稠的银丝,他急不可耐地挺胯入内,将玉茎放入极乐神仙地。 庄后闷哼一声,下体又疼又胀,她虽已通人事,且诞下二子,但前前后后也只做过一次,又长达十年未曾欢愉,本是久旷之躯。 “阿蜚哥哥,你轻点儿~!” “你好棒,嫆儿,你这里好紧,与处子一般!”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南宫流蜚激动地说,当时也顾不得美人好坏,只管在春水泛滥的桃花源中抽送。 两个只管撩云拨雨,颠鸾倒凤,不知羞耻为何物。 ‘不、小哥哥,你还、还是闭上眼睛,不要看……’战况越发激烈,整间房子都回荡着肉体交叠的声音,这可苦了南宫无忧和北辰珏,前者承受不住这活春宫,在脑海中低声劝道。 北辰珏悄悄红了脸,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两人都不说话,南宫无忧喘匀了呼吸,再睁眼去看。 皇叔跪在床上,将母后的双腿架于肩上,涨成深红色的阴茎,在雪白的股瓣中一颠一颠地进出,肉粉色的薄膜包裹着那物事,间或泌出几滴春露,将他们的下体弄得泥泞一片。 “出水真多啊,嫆儿,”桃花眼微微眯起,皇叔嗤笑一声,语声轻嘲,“你是有多饥渴?还是说,皇兄太久没碰你了?” “…啊、唔…”下腹一阵情潮涌动,庄嫆哪里还说得出话,杏脸桃腮,酝酿出十分春色;柳亸花娇,呈现出羞云怯雨。 庄严眉眼从前过,百尺钢化作绕指柔,杏眼朦胧春情意。 细细汗流香玉颗,湿了风鬟雾鬓,千般旖旎; 涓涓露滴牡丹心,洇了金针银枪,万种妖娆。 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偷情滋味美。 到了激烈时刻,庄嫆惊声叫道,纤纤十指不禁收紧,丹蔻嵌入男子的肩背:“不、不要射进来,会、会怀孕的!” 龟头顶开柔软的子宫口,眼看着到了紧要关头,南宫流蜚精虫上脑,如何听得进去?他抓紧了身下女人柔软的臀部,将她锁定在自己身下,一个深深挺入,全然将爱液泄入了进去,酣畅淋漓,爽快无比。 女人恨得牙痒痒,在失神的男人胸上锤了一拳,又狠狠地咬上他的右肩,咬得浸出了血迹,恨声道: “若真是中了,难道要找你负责?” 南宫流蜚只管让她咬着泄愤,闻言抚着她的长发:“嫆儿不必担心,你只管和本王欢愉,本王这精子,没有使女子受孕的能力。” 庄嫆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当真!” 南宫流蜚想起极乐时,一闪而过的红芒,便好奇地问:“嫆儿,刚才你胸口处一道红光闪过,那是什么?” “告诉你也无妨,”庄嫆正处于情事过后,自然百无禁忌,从胸口解下一根红绳,拎了起来,原来正中系着一赤色珠子,珠圆玉润,美轮美奂,“喏,是虹灵珠,你还没见过吧?赏你看看。” 南宫流蜚眼中闪过惊奇,他接过项链在手,将虹灵珠仔仔细细在手中端详。 “虹灵珠?不是在你那宝贝公主身上,怎么跑你这儿了?” 藏在柜子中偷听的南宫无忧也是一愣。 “阿蜚有所不知,这虹灵珠,原本的确是在双儿身上;但双儿孩童心性,有时免不了拿出去炫耀,本宫一则怕虹灵珠遗失,二则怕人生出歹心,就趁双儿睡觉时替换了,等她到了及笄之年,再将宝贝托付与她。” 炫耀?说的可是倾华找他那一夜? 南宫无忧沉吟罢,不禁冷笑,小倪子若是母后的眼线,怕是不巧被他看见了! 念秋的纸条上也是提醒他 小心倪公公。 “另外,本宫恰好有一事要托你去办。不仅是虹灵珠,双儿花容月貌,绝色之姿,本宫唯恐有人对她动了歪心思,你……” 庄嫆小鸟依人地倚在他怀里,如葱管般的食指,轻柔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 “阿蜚哥哥,本宫虽则年龄比你大,但也腆着脸唤你一声哥哥,往常本宫扶助你多些,你能封王还是依仗着本宫。本宫不图你什么,你刚才在床上多有冒犯,本宫不说你,只是喜欢你罢了,如今只求你一件事,你是应本宫是不应?” 听到此言,南宫流蜚心中一震,默默地低头凝视着她。 “帮我,帮我去暗部,为我们娘儿俩讨几个暗卫来,越多越好……”怀中美人主动献上一吻,柔软的玉兔抵着他的胸前,深情款款地提出了要求。 也许是少年意气,也许是美人在怀,也许是共枕同欢之后心地柔软—— 他头脑一热,不知怎地,便应承下来了。 他不知应下这件事,足以改变他的人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