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
天色已晚,黑暗笼罩大地,一轮弯月挂在高空,躲在漆黑的乌云后面,营地亮起了火把,沿着走道一排排均匀分布,红色的火光照在帐子灰色的布面上,过路巡视士兵的人影在帐子上晃来晃去,手里的长枪跟着人在帐子上改变位置,红包裹着一片黑,让那黑暗是更黑了。 藏在一片火光中的军帐,完全显现出整个轮廓,守卫的士兵是营地里较多的,到处走来走去,守卫森严。 此时帐子里坐着许多人 此次出征管事的将领都参与其中,所有人都继续昨日的传统,沉默不语,一言不发。 众人面色沉重,各有心事,各怀鬼胎,聪明的还知道按捺住心中的万千情绪,鲁莽的已经表现了些许的焦躁,在坐垫上不断转动方向改变坐姿,好似热锅上的蚂蚁。 眼见大家都沉默是金,故作镇定,一个素来以急性子出名的将军率先开了口,“我看元帅既然把西戎弄退了,不如咋们赶紧乘胜追击” 大家一听这话,你看我我看你,这戎兵是退了,但是恭亲王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谁也不敢贸然出击。 最后左将军发话了,“大家且再等一等,看看元帅那边的情况如何” 各位将领点头称是,坐着不动,大家都在等待,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但显然这等待的时间有些长了,都三天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这时间就到令人不得不散发联想,这恭亲王怕是有去无回了。 元帅失踪的消息被严格保密以防军心大乱,这些小兵都还不知道这个消息,但是守卫元帅帐子的可是恭亲王的亲兵,别的事他可能不知道,此事们一定知晓。 可他们守口如严绝不对多次询问的马夫透露半分,也不让马夫离开帐子。 时间一直往后走,没有停留。 这已经是第六天,恭亲王还是没有消息,派去打探的人马不知回来了几拨,数已经数不清了,现在的情况是戎兵退了寒关,派去打探的人回来说,戎兵退出去之后,莫名其妙的回了老家,他们的本部,据沿途散落的尸体和刀兵来看,好似元气大伤,退兵不再战了,尸体中有我方人马,但没有找到恭亲王的尸体。 六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有人已经肆无忌惮了。 马夫枯坐在帘子左侧的地上,他已经在这里守了许久了,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刀枪剑戟对抗的相声,他疑惑的刚要出去,就听见有人在外面很不客气的大声说着,“我们将军请恭亲王的夫人有事,你等快快离开,负责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那先前多次拦阻马夫等我士兵站出去对着那人说到“王爷吩咐,不让夫人离开帐子,如果将军有疑问,还请去问王爷。” 那人看文来是不行的了,遂不再磨嘴皮子,直接朝自己身边那些人下令,“上,把人给我带出来” 马夫在里面听得心惊胆战,他一个小老百姓何曾遇见过这种事情。 马夫在里面听得兵器相接的相声好一会儿才停歇,伴随一声惨叫,声音终于消失,他捂着耳朵,害怕的躲到帐子最里面的角落。 拉过身边的箱子挡在自己面前,混混沌沌睡过去了,他最近总是容易睡着。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把他抱起来。 顾深锦回来时,夜是最黑的时候,站在帐子外面挺听完那守卫的人对他报告近日发生的事已经今日前来挑衅的人被关在何地,他掀开帘子走进去。 先是看了一圈,最后朝角落里走去。 轻轻搬开箱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抬着人的屁股抱起来。 马夫的头倒在他的肩上,两只手散在他的背后。 顾深锦一步一步走到矮椅边,坐下。 马夫就抱在他怀里。 他在案子右上角按了几下,案子最中间就升起一个圆形的盒子,马夫在这张案边这么久都没有发现这个巧妙机关。 顾深锦从盒子里取出几张特制的布料和一只同样用特殊材料制作的笔 。 写了几排字在那块四方形的黑布上,然后将笔和布收回去,按下机关。 他抱着人走到帘子边,把那布递出去,外面的大侍卫就接过去。 坐下来,他沉默的抱着人,开始练起了字。 写完最后一笔,怀里的人不安的动了几下,似有醒来的征兆,他搁下笔,等待人醒来。 马夫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又在做梦了,奇怪的望了几眼之后,他忽然抑制不住的咧开嘴 ,可眼睛却掉起了眼泪,两相矛盾。 顾深锦心疼的亲亲他的眼睛,吃掉那些咸涩的泪珠,“珍珍好乖,本王的珍珍好乖” 马夫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哭,还一会儿,才停住了,他第一句就是问顾深锦去哪里了。 顾深锦一脸认真的告诉他,“去给珍珍建房子了”模糊一点说来,他也算是在给马夫建房子吧。 马夫打着哭隔很委屈的告诉他“不要什么房子” 顾深锦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不要房子” “因为,因为”很显然,这问题把马夫难住了 ,顾深锦再接再厉,“珍珍要什么” 马夫突然红了脸,但是非常认真的看着顾深锦,斩钉截铁的回答“不要房子,要王爷” 这下轮到顾深锦愣了一下,他微微一笑,“这么喜欢王爷呀” 马夫就低着头,悄悄的嗯了一下。 顾深锦看着他低垂下去后领处露出的一块黑黄皮肤,圆润的大拇指摁上去,引得人抖了一下。 轻轻的划过那块皮肤,他收回手,不满足的凑过去亲那被摁的发红的一块。 湿红的舌尖慢慢舔过,吃不够似的,又拔又吸,再狠狠一咬,离开那块皮肤,详细的看了一番自己的作品。 俯过去,在马夫的耳边,他声音已经哑了。 “湿了吗?”手与此同时已经摸到马夫的臀部,正在不断抚摸,省着力气轻轻揉捏,把臀上的肉推来推去,到处乱抓。 马夫小声的就如同在跟人嘀咕一样,含糊不清的嗯啊几声。 顾深锦却假装听到了,“湿了,本王给珍珍擦干” 马夫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一把推倒,背后一阵冰凉提醒他这是那张案子,他不由得闷声说到“冷,好冰” 不聊顾深锦蒙骗他,“等一会儿就热了,珍珍” 他单纯的听信男人一面之词,乖乖的躺着不动了。 顾深锦捏着他两只脚踝放到案子光滑的案面左右两个角上,使得马夫的两腿大大张开。 马夫呆呆看着帐子圆圆的顶,乖乖的配合人该伸腿伸腿把自己的裤子脱下。 两腿间的阴毛覆盖,重重掩映,有些看不清,顾深锦温凉的手指剥开那茂盛的黑林,露出里面娇羞的初为人妇的小嘴巴,阴阜有些红肿,四片阴唇下面的口子被一个绒球死死堵住,最里面的两片甚至被绒球带进去遮住了,小小的阴茎耷拉在阴阜上方。 手指拨动那两片大阴唇,顾深锦发问,“怎么只有两片,还有两片呢?” 马夫有些尴尬的回答,被塞进去了。 “塞到哪里去了” “塞,塞到,塞到那里面,去了”剩下的几个字淹没在连成一片的含糊里。 顾深锦不肯放过他,要让他自己把那两片找出来,说是自己找不到。 马夫被他说的这两句真的以为他找不到,咬着下嘴皮,粗粝的指头往下摸,不小心摸到自己的阴蒂,受到刺激,啊,叫了一声。 他可怜兮兮看着坐在椅子上不动的顾深锦,显然没有一点要让他挺停手的意思。 只好继续往下摸,摸到绒球的边缘,揪住绒球,有些不敢往外拔,但顾深锦没有叫停,他不敢停下来。 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手下用力,一下拔出来,不出他所料,果然酸胀的甬道没有了堵塞,得到解放,里面堵了一天的液体汪汪欢快的往外流。 液体流经敏感脆弱的阜口,刷过那层薄薄的肉,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爽快。 他忍不住夹住大腿,原本从口子往外流下,经过臀缝,后腰,留到案上漫延开来的河道多了几条流向,沿着他的大腿根部往大腿跑去。 更有甚者在夹着的腿间调皮的积累起一滩死水。 顾深锦细长的手指伸下去,沾了一些稍微带点粘稠的液体,毕竟这液体已经在马夫体内积累了一天,肯定会有些黏度。 指头捻了几下,把潮湿的粘稠捻到干涸,他把那些液体沾出来涂满马夫健壮的大腿,水光在麦黑的皮肤上蒙了一层亮光,但那水液量不够,只能涂到大腿。 水液淌完,马夫还来不及缓一下,腿被人拉着,往某个方向拽过去,接着腿间那器官就抵在一层衣物上,潮湿的器官肯定会惹湿那布料的。 他刚要张口,提醒王爷。 那层布料就不见了,然后是一个热热的粗粗的物事抵在了他湿润的器官上,他猛的打了一个颤抖。 那物烫的厉害,蹭过他冰凉的阴唇,他感受到四片阴唇被扒开无力摊在腿间,烫的厉害的物事抵着他的阴蒂往下一点一点磨到被绒球塞到失去弹性,微微张开一个小圆洞的口子,那口子十分敏感,才被蹭到一点就痒的厉害,下意识往后挪屁股想躲。 但腿被人紧紧拉住根本动弹不得。 在他以为那物就要进来,满心惶恐之时,那物又一下挪到阴蒂处,忽然用力抵着他的阴蒂狠狠磨起来,他的腰不断往上板动,嘴里糊里糊涂的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