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不负(揉奶头到潮喷)
“你知道?”段玉泽闻言,倏然抬眼。 庄明煦一笑,“传得这么厉害,我怎么会不知道?”他顺着段玉泽的长发,问:“你怎么想?” “我、我……”段玉泽嗫嚅两下,不知该说什么。 我想告诉大家,我已经有恋人了,是平宁侯府的三公子。 可……行吗?庄明煦会愿意吗? 他抿着唇角不说话,庄明煦静了片刻,沉吟几许,开口道:“我知道……你现下大约不想成亲,可是,你要想好,日后若与我长久下去,便不能另娶妻生子,”他低下头,认真地看着段玉泽,慎重问,“你真的想明白了吗?你将失去的,不仅是子孙后代,更是问鼎权力巅峰的机会。” “我早想好了!”段玉泽急道,“我不要孩子,也想不过继,我、我就想和你一起,好好的、天长地久的过下去……”他握住庄明煦的手,双眼明亮,眼中尽是满满的情意,几乎要溢出来。 听他这样毫不犹豫、真切剖白,庄明煦怔了一怔,静默片刻,而后慢慢弯起眼角,亲了亲段玉泽的额头,郑重道:“好。” 他声音温暖,话里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像一句承诺。 其实庄明煦顾忌的,与之前段玉泽所想,完全是两码事。 段玉泽满心儿女情长、患得患失,庄明煦却想着朝堂风云、天下局势。 安远王若与自己在一起,放弃的是唾手可及的富贵荣华,他眼下虽是当朝亲王,尊贵无双,却实则不问政事,并无多少政治影响力,圣上文韬武略、治国有方,可以想见,安远王有生之年,都不会进入权力中枢。 可是,若过继嫡子予帝王,段玉泽什么都不必做,便能成为举足轻重的实权亲王,将来若圣上早逝,他又能结交群臣、细细谋算,届时临朝问政都有可能。 故而这几日,庄明煦一直未与段玉泽讨论此事,他想让段玉泽自己想明白,也尊重段玉泽的意思。 他哪里想的到,段小王爷这几日所忧所虑,尽是小儿女之事?天下大事,从未在段玉泽心上留痕,他的世界,全部都是庄明煦。 彼时,庄明煦只在心里想,既然如此,他不负我,我也必不负他,万水千山,风雨无阻。 段玉泽总忧心庄明煦看不起他,唯恐这一切只是露水情缘,但他可能不知道,他已是庄明煦除生母亲姐外,最亲近的人。 庄明煦出生于百年世家平宁侯府,按说该家教严格,幼承庭训,规矩度日。然而如今的平宁侯府,却早已不似当年,水满则溢,月莹即亏,富贵到极致,便会走下坡路。最初那位得太祖倾心、与之相伴一生的平宁侯,恐怕无论如何都不会料到,子孙后代竟能堕落成这副样子。 富而生娇,娇而生矜,从小生活在富贵锦绣堆中,便会视权势为理所当然,忘记自己只是普通人,更忘记离开生身家族,他们并没有任何比旁人更高贵的地方。 平宁侯府便是如此,富贵消磨了人的骨气和斗志,长久的安稳令人平庸。 到庄明煦这一辈,平宁侯府远看尚煊煊赫赫、富贵至极,然而家族中已无掌军政实权的子弟,大家理所当然地靠恩荫度日,阖府中人都盯着平宁侯世子的位子,机关算尽。 各房兄弟妯娌,府中丫鬟下人,各有各的小算盘。内宅管家大权从大房落入三房,又被二房抢过去,主母任人唯亲,府中派系林立,侯府内院如同筛子,全无秘密,段玉泽随便买通个小丫鬟,竟就能深夜进府去找庄明煦,混乱之处,可见一斑。 庄明煦在这样的环境中出生、长大,嫡母不慈,生母荏弱,他虽是侯爷正经的儿子,长得又冰雪聪明、相貌过人,然而在府中,却宛如透明人一般。及至后来,他读书科举,高中解元,在外声名鹊起,人人敬他年少志高、前途无量,然而平宁侯府中,依旧不以为然者甚众。 说不得,有些人还觉得他傻了。读书,便是考个状元,能做几品的官?平宁侯,却是正一品爵。且侯门勋爵人家,大多靠帝王恩赏,子孙后代或承袭爵位,或在西山大营、金吾卫等处谋位子,与读书清流人家走的完全是两条路。 你见有多少侯门公子、公府显贵愿意十年寒窗、苦读考试?去皇帝面前求一求,与外戚皇亲走一走关系,花上几百上千银两,自然前程锦绣,岂不远胜读书科举? 所谓画地为牢,便是将自己局限在方寸间久了,眼光都狭隘起来,再看不见外面天高地阔,坦途条条。 所以,庄明煦不想让府中人知晓他与段玉泽的关系,否则以平宁侯府的做派,必会扒上安远王,不定要做出多少附骨吸血之事,说不得,会为段玉泽带去麻烦,且也会将两人关系传得极难听。 他与安远王好了这许久,竟对府中半点风声不露,岂不是想独占好处?所谓以己度人,便是如此了。 庄明煦想,若是将来诸事挑明,怎么也得等他自立门户之后,若是来年春闱顺利,便不远了。 这样想,他更要好好读书,不可懈怠。 他摸着段玉泽的长发,默默无言,两人不说话,气氛却全不尴尬,反而有难言的温馨,有那么一瞬间,段玉泽恍惚觉得两人心意相通,庄明煦也是爱他的,只是那感觉转瞬即逝,段玉泽抓了几抓,都没有握住,不禁怀疑是否是错觉。 良久,庄明煦轻声说:“你若不愿成亲,眼下形势太热,不是好事。不如闭门谢客几日,旁人观你态度,自然心中明了——都是聪明人,无需将话说得太明,不留余地。” “嗯。”段玉泽乖乖点头,手指缠绕着庄明煦的衣襟,垂眸含羞道,“我……我也不是不想成亲,只是不想和别人成亲,”他挑起眼角,小心翼翼地看一下庄明煦,咬住下唇,“若是……是你,那怎样都行。” 庄明煦失笑,“好,不过得等我春闱中了再说,否则太委屈你了。” 段玉泽喜欢他,自然是喜欢他这个人,不看中地位权势,但流言蜚语生来带着一双势力眼,双方地位若相差太大,在外人眼中便变了味道,总带着几分攀附权贵、不相匹配的意思。 庄明煦希望,他们的感情是受人祝福的,像陛下与大将军一般。 段玉泽听懂了庄明煦的言下之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良久才欢呼一声,凑到情郎眼前,一叠声问:“真的吗?真的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庄明煦双目含笑。 “明煦!”段玉泽喜不自胜,“你怎么这么好!”他揽住庄明煦,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脸颊脖颈,欢喜不已,口中喃喃,“明煦……明煦……”叫着叫着,话语中便带了些别样的味道,缠绵悱恻,欲语还休。 “下面……湿了,”段玉泽贴在庄明煦耳旁,向他耳孔中吐气,“明煦,你疼疼我吧……” 庄明煦的手顺着段玉泽的脊骨摸下去,“怎么疼你?” 段玉泽呼吸渐渐急促,脑中浮想联翩,尽是淫秽色情的不堪之事,他攀住庄明煦,双腿绞紧,不自觉地相互摩擦,“你、你玩玩我……把我绑起来,吊起来,肏我……好不好?或者……掐住我、强暴我……狠一点……让我舔你,给你吃鸡巴……你想怎样都行,随便你对我怎么样,弄我……” 庄明煦便笑,拖长声音道:“那可不成。” “……明煦,”段玉泽抬头,拽住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哀求,“求、求求你了……好明煦……我想要,小屄好痒,好空啊……你玩玩我……” 庄明煦掐住段玉泽的下颚,让他转头去看更漏,段玉泽顿时泄气。是了,庄明煦每次歇息只有两刻钟,时间已快过完。 庄小公子抚了抚衣袖,从容道:“你知道我的,不容易泄身,若听你的,怕一个时辰都弄不完,只能留到晚上了。现在,不如听我的。” 段玉泽一怔,呆呆抬头,庄明煦低下头,吻住他的耳垂,含在口中吮吸,然后顺着蜀锦王袍的广袖摸了进去。段玉泽身体一顿,轻轻抽一口气,然后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嗯……明煦……嗯啊……好、好舒服……” 庄明煦的指尖在细腻嫩滑的皮肤上游走,一点点攀爬,掠过上臂,拂过肩膀,钻入前襟,握住微鼓的胸乳,缓缓揉捏,力道越揉越重。因是双性人的缘故,段玉泽胸前不同于寻常男子,并不是结实的肌肉,而是软软的、小小的鼓起一团,平时并不显眼,但却敏感异常。 庄明煦指尖陷入嫩乳,揉捏抚弄,五指收拢又放松,乳肉顺着指缝溢出,满满的,滑腻非常。段玉泽随着庄明煦的力道轻轻哼唧,一听便是舒服狠了,开始胡言乱语,淫荡的很,“好舒服啊……奶子要化了……明煦……嗯,小屄流了好多水,好痒……嗯,奶头、奶头好痒啊……明煦揉揉它,捏它,明煦……好明煦……你好会弄啊……哈啊,骚骚的……嗯……” 段玉泽乳头颜色浅淡,是很干净的嫩粉色,平日小小的,像颗小珍珠,被揉两揉,便会硬挺涨大,颜色也艳丽起来,颤巍巍的,任人调弄。庄明煦指腹摸上去,段玉泽不自觉地缩一下胸膛,却又很快挺起,把乳尖送入庄明煦指下,屏住呼吸,战栗期待。 他知道,那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快感,如登云端,欲死欲仙。 庄明煦轻笑一声,仿佛在笑他淫荡,段玉泽红了脸,却又想,反正他就是这样,在明煦面前没皮没脸,又骚又浪,他根本就忍不住,还能怎么办?只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听之任之。 好在庄明煦并没有多说什么,指腹揉上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带着那一粒小豆豆在乳肉间翻滚旋转。庄小公子出身富贵,平日虽常受眉高眼低,却到底没有做过粗活,指上皮肤细腻,只食指指尖因常年握笔而留有硬茧,正好抵在段玉泽乳头前端,轻轻按揉。那茧粗糙微硬,摩擦感分明,揉的段玉泽不住颤抖,叫直了腔。 “明煦……明煦……嗯啊……好爽……奶头,好、好舒服……啊,另一边也想要,想……明煦,你肏我好不好……啊,好舒服……嗯,小屄要、要泄了……嗯啊……” 段玉泽身体绷紧,在庄明煦怀中猛地颤抖两下,脖颈后扬,拉出漂亮的弧线。“嗯啊……”他抖着嗓音尖叫一声,随即身体软倒,腿间亵裤湿透,“泄了……流出来了,明煦……你好厉害……” 单是揉一边乳头,便被弄泄了身。 庄明煦收回手,为段玉泽理一下凌乱的衣领,温声道:“好了,去收拾一下,休息一会儿吧,剩下的,等晚上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