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内衣(没穿亵裤 洗好身子等主人玩)
御辇中。 段璟曜半倚在席叡身上,额头抵住他的肩膀,口中咬着一截布料,身体一阵阵打着颤,口中更是绵绵不断地溢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帝王有一副好嗓子,平日说话时许还不觉,待到情事上哼哼唧唧的呻吟时,便如小儿痴缠撒娇,音色软嫩,近乎有些天真,却又含着欲语还休的情色,似是欢愉,又似是隐隐痛苦,夹杂着惹人怜惜的求饶,听在将军耳朵里,不仅让他欲火升腾,更激起了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施虐欲,手上力道不由越来越重。帝王痴恋将军,曾百般勾引,与心上人滚上床后又被日日调教,早爱极了这一手,将军玩他越狠,他越是舒爽,沉溺欲海欲罢不能,叫得也越发好听,直让将军狼血沸腾,恨不能弄坏他。 便如此刻,他倚在将军怀中,广袖微垂,袖口被将军伸入手去,握住他软腻的臂膀不断揉搓,明明素日不是敏感点的地方,这会儿被席叡捏在手里,却如同把玩着一块淫肉,细碎的火苗瞬间席卷他久旷的身子,让他弓着身子叫直了腔。 “这么舒服?”席叡问他。 “嗯……”他凌乱地点头,眼中蕴着光,痴迷地看向席叡,“好舒服……主子……嗯啊……” 声声娇媚呻吟钻入席叡耳中,鼓噪着他的鼓膜,让他心火拱动。席叡深吸一口气,低声斥他:“小声点叫,外面人都听到了。” 段璟曜含着濡湿的布料,委屈地呜咽,“忍、忍不住……主子,你用力些……往里面一点……”他挺起胸,隔着重重衣衫难耐地磨蹭席叡的铠甲,“奶、奶头好痒……主子摸摸它……” 席叡重重拧他一下,冷声道:“别蹭,衣服会乱。” “呜……”段璟曜双肩后展,难耐地仰起头,眉尖轻蹙,眼眸盈盈,脸上一片潮红,“好舒服……主子……你用力些……奶头痒,求你拧一拧……” 席叡不理他,只在臂膀手肘处摩挲拧弄,半点不越界,“你上衣被打理得这般平整,伸得进手去?忍着。” “不……呜,忍不住……”段璟曜垂首摇头,额际微微见汗,腰身轻晃,蝴蝶骨在瘦削的脊背上若隐若现,眼中不自觉地浮起轻薄的雾气,他咬着唇,喃喃哀求,“没关系……主子,你弄我吧……我不在乎……嗯……求求你,求求你……”那呻吟声如痴如醉,听在人耳朵里,宛如融化拉丝的蜜糖,甜得腻人。 将军被他叫得心火乱拱,鸡巴硬成一根热铁,涨得生疼。 段璟曜不在乎,可席叡怎能当真为所欲为? 他既是段璟曜的主,便当对他负责。 将军狠狠掐住帝王软滑温润的下巴,冷冰冰地说:“主子想怎么玩你,有你说话的份吗,嗯?” 段璟曜闻言,腰身一软,两腿之间那不争气的男根却又硬了几分。席叡的冷嘲让他心弦乱颤,立刻乖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抬眸,伸出猩红的舌尖绕唇舔弄一圈,带着些媚色讨好道:“没有……主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我是主子的性奴……我不求了……嗯……” 话虽如此,然而他身体中乱窜的情欲却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反似被浇了一捧油的热火,愈烧愈烈。 这般折辱嘲笑,却是正触了帝王内心的敏感点,他对这个简直爱得发狂。 席叡冷哼一声,抬腿用膝盖蹭了蹭帝王胯下,嘲道:“冬日衣衫厚,你泄几次也便罢了,总归看不出来……”他说着,眼眸倏然一眯,竟在玄色冕服上看到一点若有若无地水迹。 席叡蹙眉,沉声问:“泄几次了?” “两、两次……”段璟曜小声说,在席叡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不自觉地并起双腿,夹裹着相互磨蹭,心中实在想亲近情郎,便忍不住伸手,悄悄勾住席叡的衣袍下摆。 席叡一勾嘴角,嘲道:“你是尿了?两次能湿成……等等,”他突然明白过来,“你没穿内衬与中衣?” 再往上看时,果然见段璟曜胸前已影影绰绰地凸起两点,颤巍巍地立在玄色冕服内,等人疼爱。 “胡闹!”席叡呵斥,“这个天,你就不冷?” “不冷……想着叡郎,身子都是热的……”段璟曜伏在席叡肩上,讨好而亲昵地依偎着他,声音中有些害羞,“我想,主子若想玩我,这样也方便些……我、我都洗好了,也抹了润滑的香脂……” 帝王竟是打算在御辇之上撩起庄重的礼服,用后穴给远道归来的将军接风洗尘呢! 席叡一愣,不知是该感慨他这番心意,还是骂这性奴骚浪。 见面以来,一直是帝王跪在地上讨好求欢,将军高高在上、懒怠回应。 倒不是说席叡过于冷淡,实则日常他们相处时,也多是这个样子,段璟曜情欲焚身、浪荡饥渴,席叡端坐高台,赏赐一般予他快感。 然而今日,帝王这番行事,除却思念情郎、情难自抑外,还掩藏着另一股婉转心思。 毕竟一别两年……将军惯常性欲旺盛、龙精虎猛,会不会……在外面另有伺候的人了? 以席叡的相貌骨架、威仪气势,怕有无数人想求着往他胯下跪。 若有旁人……一想到这个可能,段璟曜心中便仿佛被刺入一根尖冰,透骨寒凉。 他不由回想见面以来将军的所言所行,正是自己百般勾引,他却岿然不动。段璟曜疑心席叡太过冷淡,心生忐忑之余,又被脑中无端臆想出的画面干扰,忍不住失了方寸,小声问:“主子是不是……”他舔了舔下唇,“不、不喜欢我了?……有、有没有别人……” 说这话时,他原本想从容一些,观察席叡的脸色,再剖白心意、婉转承欢,无论如何也要勾起将军心中的柔情,不可因过长的分离而冷了前缘。然而话一出口,段璟曜眼泪便要落下来了,仿佛假设成真一般,被恐惧撅住心神,全然顾不得之前的种种筹谋,“我、我会听话的,主子说什么我都听……叡郎,叡郎,求求你……别不要我,你想怎样都成……我还、还要给你舔脚、舔鸡巴,给你肏……我有用的,你别不要我……” 他语无伦次,席叡听着却几乎要被气笑,“胡说八道,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去?” “那、那……军队里,就没有……”皇帝不安地绞住衣角,小心翼翼。 席叡号称军神,在军中极有威望,士兵皆如仰望天神般崇拜他。 席叡嗤笑一声,手指捻弄两下,掐住细嫩的一点皮肉不住揉搓,“军队又怎样,谁能有你耐肏?我喜欢掐人、拧人、扇巴掌;喜欢让人舔脚,跪在地上给我吃鸡巴;喜欢绑着人抽鞭子,往奶头上插针,骂人贱货婊子骚逼;肏人时可不管是不是疼、会不会哭,只顾自己爽……这天底下,除了你这天生骚货,狗一样的贱奴,谁受得住我?” 这话语嘲讽又讥诮,却成功安抚住段璟曜惶恐无依的心,甚至说得他情潮涌动,眼眸发痴,着魔一般地看着席叡,目光深情又依恋,“是……我受得住主子……随便主子玩……怎样都行,只要主子喜欢……我是天生骚货,是狗贱奴……” 他摆着臀,跪在地上,话中满是欣喜与缠绵,脸上甚至隐约浮现起幸福的神色,眼中尽是驯服。 对,叡郎在性事上惯来说一不二,言行粗暴,喜好鞭打侮辱,不把胯下承欢的情人当人看。 而他好喜欢、好喜欢这种被心上人折辱、践踏的感觉,每次被骂骚、贱时,他都仿佛被摸了敏感点,爽得浑身打颤,有时席叡光是骂他,就能将他弄得泄出来。他喜欢被弄疼,喜欢舔脚吃鸡巴,喜欢被捆着毫不留情地肏,喜欢被当做工具,竭力奉献自己去满足主人。 每次被玩到毫无尊严时,他心中那如影随形、无法摆脱的空虚才会被填满,身心仿佛回到母体中,安详宁静。 他与叡郎,乃天生一对。 他是人间帝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人崇敬他、仰慕他,只有叡郎,可以凌辱他、践踏他,不因身份远离他,而他总会因这样的亲近与折磨而欣喜若狂。 他好爱、好爱叡郎。 席叡并不晓得段璟曜这些婉转又骚浪的心思,只掐住他尖瘦的下颚,伸手粗鲁地为他擦去脸上冰凉的泪水,命令道:“哭什么,衣服拎起来,给我看看下面浪成什么样了。” “是,主子……”段璟曜闻言,微微红了脸,含羞又期待地用眼角勾一下席叡,情丝如蜜。他依旧跪着,只是稍稍抬一抬腿,将身下衣衫扯出,然后轻摆着腰臀,吐出舌尖绕着下唇舔,做出一副浪荡勾引的样子,缓缓提起衣摆。 玄色衣袍下果然是俏生生两条细长的白腿,未着绫裤锦袜,肤色衬在玄色的绒毯上,白得近乎耀眼。 衣摆越提越高,抚过膝盖,掠过紧致嫩滑的大腿,缓缓露出两腿间淫靡私密的桃源。 那里没有一丝毛发,玉柱似的男根挺立着,形状秀气,颜色干净,顶端露出嫩红的龟头,龟肉间一点小小的缝隙,沾着乳白的精水,底下两颗卵丸如同玉珠一般,圆润可爱。察觉到席叡的视线,那男根颤了两下,一滴透明的淫水自龟头滚出,在空中拉出细长的银丝,要落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