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跪求(叫主子 求舔靴 打屁股射出)
“拿了哪件衣服?”席叡慢条斯理的抽出段璟曜发间的玉笄,将帝王冠冕拿下。 “亵、亵裤……”段璟曜小声说。 席叡轻笑一声,又去勾段璟曜的衣领,曼声道:“那么小声做什么,不好意思?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是最喜欢闻鸡巴舔脚吗?” “别、别说了……”段璟曜霞飞双颊,慌乱地抬手去捂席叡的嘴,脖颈上都泛起一片绯红。 席叡勾一下嘴角,抚在段璟曜后颈的手突然发力,猛地将他按到自己眼前,眼神一瞬不瞬地钉入段璟曜眼中,锋芒毕露地狠声问:“我是谁?” 段璟曜沉浸在席叡摄人的目光中,如同被蛊惑住一般,痴痴地望着席叡,喃喃道:“是主子……你是主子……” 主子,原是宫中下仆对贵人的称呼。主之一字,乃全然掌控、生杀予夺,乃听凭吩咐、任由差遣,是万事不由己、处处皆由人。 现下,帝王竟这般称呼将军。 席叡握在段璟曜脖间的手逐渐收紧,看着帝王因呼吸不畅而泛红的脸庞,他眼中慢慢浮现起满意的神色,“那你是谁?” 帝王仰起脖颈,未有丝毫反抗,如同献祭一般将自己的性命递到将军手中,眼神痴迷,声音柔顺,“我是主子的性奴……是主子的小骚狗……” “真乖……”席叡俯下身,与段璟曜额头相抵,亲昵地蹭了蹭,“主子赏你好不好?” “好……好……求主子赏我……” 席叡松开掐住段璟曜脖颈的手,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力道不重,却羞辱意味十足。“赏你的。”他俯视段璟曜,高高在上的说。 “谢主子赏。”段璟曜轻轻打了个颤,眼中浮现出欲色,两腿并在一起,不自觉地相互摩挲,“主子……硬了……” 席叡嗤笑一声,如同看肮脏的货物一般上下打量段璟曜,将他推倒在辇车厚厚的绒毯上,伸出鞋尖抬起帝王的下颚,骂道:“贱婊子。” 段璟曜抖着身子,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他眼神迷离,不断地伸舌舔弄下唇,脸上渐渐露出沉溺情欲的痴态,竟侧过脸去用脸颊亲昵的蹭弄将军的长靴,甚至伸出舌,想去亲吻舔弄将军的靴尖。 将军倏然收回脚,冷声道:“准你舔了吗?” 帝王的眼神着迷地随着将军的靴尖移动,见将军收回脚,竟跪伏在地上,痴痴哀求,“求主子赏我……主子……” 将军垂眸俯视伏在脚下的卑贱性奴,居高临下而威严无双的说道:“不准。” “主子……”段璟曜哀哀地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席叡,之后竟扭起身子,做出谄媚浪荡的淫态来,试图讨好席叡。 席叡瞥一眼骚浪的帝王,脸上一片漠然,心下却有些好笑,看这样子,这小浪蹄子是真想得厉害了。不过,他虽昨日在驿站梳洗过,然到底疾行一日,风沙里来去,那长靴瞧着干净,实则早已覆满尘土,如何能让人去舔?段璟曜这会儿骚起来什么都不顾,回头吃了脏东西进肚,他那脆弱的脾胃又得造反,让他难受大半日。 故而席叡端着一张冷酷无情的脸,任段璟曜怎样哀求都不准许。段璟曜使出百般解数,仍不得亲近,不由委屈又难过,小心翼翼的拉住席叡的袍角,一叠声求道:“主子,求求你……求求主子……” 那声音又软又腻,尾音轻颤,当真是可怜又可爱,仿若一把小钩子,刮搔着勾入席叡心底。席叡被他叫得欲火升腾,俯身掐住段璟曜的下巴,一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别他娘的发骚!忍着!”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车内响起。席叡力道拿捏的极准,未在帝王白皙细嫩的脸上留下丝毫红痕,段璟曜却感觉颊侧火辣辣的,带一点疼,又爽得厉害。 他急促的喘息着,眼神迷蒙,腰酸腿软,只觉整个人都要溺毙在被心上人折辱的畸形快感中,无法自拔。 “主、主子……”他不由更加卑微,自我作贱般趴伏在地,亲吻席叡踩过的地面,用额头蹭弄他的鞋尖,下贱又不堪的哀求,“主子,你疼疼我……玩玩小奴吧……求主子玩我……” 席叡鞋尖一抬,挑起段璟曜的脸,冷声道:“御辇自城门入皇宫,只需半个时辰。我说陛下,这么一会儿工夫,你要是被我玩得衣衫不整,站都站不起来,可怎么召见群臣,主持封赏大典?” 此情此景,“陛下”一词一出,分外嘲讽,仿佛在影射帝王是个浪荡不堪的贱货,不分场合、不顾身份,只晓得发骚,为求主子肏弄,连尊严都不要了。 谁知段璟曜咬着下唇,竟顺服又痴缠的说:“反正……朝臣都已差不多猜到,便是那样……也没什么……”话语里的意思,竟是勾着将军对他为所欲为呢。 席叡眉头一挑,讥诮道:“猜到便行了?你他娘的真当自己是青楼里的婊子,连脸都不要了?!” 席将军与帝王自潜邸时便交情深厚、日日相伴,帝王登基四年,不娶后不纳妃,将军甫一戍边,他便衣带渐宽、憔悴不已,朝臣谁也不是瞎子,哪有不明白的。 大梁立国二百年,历代帝王多有酷好男风、专情不移者,几位流芳后世的明君甚至只识男色、无法御女,朝臣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只要无害社稷,能过继立嗣,谁也不会去多这个嘴,扫帝王的兴。 可即便如此,与心上人相见不过半个时辰,国君便衣衫不整、形容狼狈,身下淫水淋漓,那像什么话?就这般饥渴,半天功夫都等不得?且倘若真叫朝臣瞧见段璟曜耽于情欲的痴态,他帝王威仪又何在? 段璟曜情难自抑,一心只想与主子亲热,脑中发烧什么都顾不得,席叡却不能不为他想。 偏偏这浪货又好这一口! 席叡讥嘲:“我瞧着,你倒是恨不得让天下人都见见你骚得滴水的样子!” 段璟曜有些暴露倾向,不知是因为爱得太深还是怎样,他总喜欢“含蓄”的炫耀席叡有多“疼爱”他,李成不止一次听过帝王似真似假的抱怨:“叡郎昨夜干得我腰都要断了,今早险些起不来,他怎么那么厉害……” 得亏李成是个阉人,否则别说他受不受得住,席叡先要暴起杀人。 席叡出征以前,春日里曾有一次,席叡为段璟曜拴上狗链,带他赤裸跪爬着逛御花园,那骚货爬得磨磨蹭蹭,还未怎么着呢,便先泄了两回,待席叡碰一碰他,更是浪叫连连,“舒服死了……主子玩死小奴了……”什么骚浪叫什么。 得亏席叡提前清了场,否则他那温润端方的形象就算完了。 若没有席叡管束,帝王骚浪不堪的艳事怕早已传遍皇城,成为秦楼楚馆茶余饭后的荤笑话。 段璟曜讨好地看着席叡笑,拧着腰扭起屁股,勾引道:“让他们看,也好叫他们知道,我是叡郎的……” 席叡在他臀上狠狠拍了一记,骂道:“骚死你算了!浪逼!” 段璟曜受这一记掌掴,身形一颤,又抖了两抖,颊上迅速浮起两团红晕,贝齿咬住下唇,喉中溢出一声如痴如醉的呻吟,双眸痴痴地看着席叡,眼角飞红。 席叡冷眼瞧着,心下了然,“泄了?” “嗯……”段璟曜膝行两步,上前伏在席叡膝上,温缓地说:“好舒服,谢谢主子……” 席叡拧一把段璟曜的脸颊,又摸他两下,道:“许久不见,你倒越发骚浪了。” 段璟曜红了脸,嗫嚅着说:“是想主子了,好想好想……”他双眸清亮,情意绵绵,竟意外的给人一股纯情之感。 他不知该如何剖白两年来日日夜夜的刻骨相思,只是再见席叡时,他当真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与他亲近、受他爱抚。 席叡勾了勾嘴角。 我也想你,他在心里说。 御辇转过柳兴巷,穿过三阳大街,绕过城南那棵百年大垂柳,摇摇晃晃往皇宫走。 席叡掀开帐幔,见辇车已走过惠泰楼,不由在心中算一下时辰,对随车而行的李成使了个眼色。李成伴驾多年,眼明心亮,当即心领神会,快行几步对当先抬辇的壮仆耳语几句,御辇晃荡几下,速度慢了下来。之后李成一口气不歇,抬脚来到车后,对随行的文武官员说道:“天气苦寒,陛下不忍各位大人受冻,特吩咐奴婢来为大人们准备暖炉。”恰巧惠泰楼近在眼前,他便吩咐小侍从去楼内买暖炉,笑着一一塞入众臣手中。 为迎国之功臣,众臣先是在冷风中立了半天,而后又随御驾慢悠悠、一点点的挪步,早已冻得浑身打颤,现下暖炉一入手,均是熨帖的舒一口气,赔笑谢过李成,又感念一番天恩,一来二去,便落下御辇一段距离。 李成瞧着差不多,才辞过众臣,一路小跑回御辇旁,不等喘息均匀,先侧耳去听,果然在冷冬的风声中捕捉到一丝缠绵入骨的缱绻呻吟。 那声音起初只是软软的一下哼唧,却不知因何拖长了调,一波三折,尾音悠长绵沙,蕴着细小的火花,含混着隐隐的淫词浪语,舒爽欢愉到极致,便是他这个已去了势的阉人,听在耳中都觉得浑身发热。 他不由暗暗啧舌,心想将军真是好手段,世上也只有他,才能让这位心有丘壑、尊贵无双的帝王现出这般模样了。要他说,做男人就得做到大将军这份上,统领百万雄兵,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喝着最烈的酒,肏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