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凌辱(践踏/高潮控制/指奸高潮/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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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虞墨无疑是施加痛苦的大师。 整整34鞭,他一下都没有放水,结结实实抽在了秦予安身上。 青年中间疼昏过去两次,又在极致的疼痛中被生生痛醒,到了后面已全然失了挣扎扭动的力气,唯有无情的鞭子踩准了时机,总等待那彻骨的疼浸淫到受刑者每一寸的肌肤里,才抽下第二记,让人在没有丝毫快感的痛苦中浮浮沉沉,求不得痛快。 男人放下那被吊高了许久的双腿,秦予安身子重重落到地面上,全方位地挤压到身后的伤痕,惹得他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只在那时瞳孔紧缩了一下,随后双目又变得无神散乱。 “你没有报数。”虞墨轻声开口,随后又似想起了什么一般,带着笑意,“只是我们来日方长,这一次,放过你了。” 地上的人不过是轻微颤抖了一下,也不知听见没有。 男人却不放过他,戏谑地扬声:“回话。” 秦予安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上,乱糟糟地挡住了他的视线,虞墨的声音好似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空荡荡的回响,听不真切。他眼前发黑,疲倦地闭上眼睛不想去听明白,只恨自己怎么这时候不会晕过去。 那只鞋底带着粗糙纹路的皮鞋不收力地重重碾上了他的胸口,一阵窒息的胸闷猛然传来,黑发青年下意识弓起身子无力咳嗽,抬眼却看到男人一只脚压在他身上,身子前倾,冷然盯着自己。秦予安胸口承受了虞墨几乎大半个身体的重量,肺部的气体仿佛全部被挤压殆尽,他剧烈咳嗽着,侧过头干呕,双手抓住男人的脚踝,试图将那可怖的重量挪开。 “回话。” 胸前的力量不减反增,秦予安全身扭动挣扎着试图逃开却于事无补,男人整齐的裤脚被蹂躏得又皱又湿。他眼神堪堪聚焦看着虞墨膝盖的部位,脑中一片空白混沌,对于刚才男人说过什么,一点儿印象也无。他张了张嘴,发出一个很微弱的音节:“……嗯。” “嗯。”虞墨淡淡重复了一下,眼尾划过幽光,“这不是我要的回答。” 青年疲惫又茫然地对上他的目光,像只伤痕累累落入猎网的鹿。 “听话,”男人的声音低沉诱惑,“说,谢谢主人。” 地上的人宛如一件被打碎的名贵瓷器,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那目光瑟缩了一瞬,单薄赤裸的胸膛很轻地起伏一下,惨白的唇微微张开,声音沙哑至极:“谢谢……主人。” 胸口的力量被撤走,秦予安侧过身子蜷成虾米状用力咳嗽,喉口泛出血腥气。他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住嘴,咳得眼冒金星,眼泪被震出来,流了满脸,泪珠融化在湿漉漉的脸颊上。 青年虚脱地侧卧在毛毯上,身下的毯子被汗水打湿,变成一簇一簇的狼狈模样。那一句话仿佛将他的灵魂从躯体内生生抽离了出去。 虞墨在他身边蹲下身,指尖在秦予安腿间娇嫩处微微使力划过,引得那无神躯体一阵呻吟。他握起那根疲软的性器,在铃口处熟练抠挖了两下,敏感的地方立刻迫不及待吐出晶莹粘液来,全然忘记了方才的痛苦是谁给予。 “嗯……哈啊……”秦予安满眼是泪地展开身子,仿佛被冰冷器械撬开了蚌壳的脆弱蚌肉。初尝情事的青年哪里抵抗得了这样的攻势,他拱了拱腰,在迷蒙的意识中凭借本能求着欢,声音软得像只发了情的小猫。 “我不想奸尸。”男人嘴唇凑近他耳边,声音暧昧却暗含威胁,“如果不想戴着电击器挨操,你最好快点清醒。”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秦予安一个激灵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竟被男人攥在手中,连后退都不敢,只被疾速疯狂的快感冲击得几乎再次失去理智,仰起脖子大口地吸气,每一根脚趾都绞在了一起。随着他身体的磨蹭,之前的鞭痕被摩擦破皮,毛毯被蹭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冬日雪中清减的残梅。 思及自己正在残暴的施虐者手中沦陷,他绝望得全身发冷,然而看遍四周,唯一能为他带来温暖的,也只有这个人。 男人手中的欲望在不断勃发昂扬,秦予安仰躺在地上,双腿大开,发出破碎的呻吟。马眼渗出的湿润液体沾湿了男人的手指,亦淋湿了他的小腹,在注视下显得极其色情淫乱。 虞墨笑了下,听见耳边的悦虐呼喊逐渐拔高变尖,却在快感即将冲破顶峰,一切将至未至之时,手掌突然紧握成拳,看着那娇嫩又漂亮的阴茎在手心中被狠狠握成极细的一根! “啊……!!!” 几乎难以发声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乎掀破屋顶的惨叫,青年濒死般弹起来,用力去掰开男人的手,下身的痛楚将他的理智完全湮没,在疼痛面前没有任何的面子英雄可言,下身的器官似乎被完全扯了下来,他双手握成拳一下下砸着地面试图缓解痛苦,依然被大大分开的双腿艰难地踢动。 男人好整以暇地等他恢复过来,拎起他的项圈,在那冰凉滑腻的额头随心所欲地亲了一口:“有点力气了吗?” 秦予安眼中是极致的痛苦与滔天的恨意。 “这个眼神真是可爱。”虞墨双腿分开跨坐在青年身上,眉目深沉:“本来想直接操你后面,看来可以先给你带副口枷操嘴。” 秦予安眼神巨震,偏了偏头,勉强掩去眸中神色。下身仍然痛得发紧,太阳穴正嗡鸣作响。他太累了,不要说挨操,他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欠,若是还要再没完没了地虐他,他怕是会直接猝死过去。 他忍了又忍,直到舌尖被咬出铁锈味儿来,才伸手去拉住男人衣袖坐起,极为乖顺地贴过去,压着恶心翻白眼的冲动,很轻很快地啄了一下虞墨嘴角,然后顺势靠在了男人怀里。 乖巧得像只围栏里圈养着,喝奶长大浑身香软的小绵羊。 男人眼神暗沉。 怀里的人说:“我错了……主人,请您原谅。” 他们眼神对视。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所谓的乖巧只不过是披上的伪装。 虞墨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宁静。 他低笑一声,抓过一瓶润滑剂挤在青年被鞭子抽打后红肿鼓起的股沟,冰凉的胶状液体带来一声舒适的呻吟。一根手指探进火热柔软的密地一寸寸研磨,被按摩棒操了许久的后穴潮湿柔顺,极乖地含住那根入侵的手指。随后两根加进来,再是三根、四根…… 秦予安发着抖,牙关紧锁。被侵犯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张开双臂环抱住男人腰部,雨后的松针味从未如此地令人恐惧过,可他只能将脸深埋在男人肩膀,无声忍受。 那根手指摸到一处凸起,青年反应剧烈地挣动一下,双手一下子抓紧。身后的动作停顿一秒,秦予安心里暗叫不好。随后便是永无止境针对那点的攻击,快感一阵阵冲上头顶,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 “嗯……出去……啊……”青年仰起头哭叫,面对面的姿势导致正毫不留情侵犯自己的恶魔张口便轻易咬住了那脆弱滚动的喉结,在齿间细细碾磨,湿热的舌头卷过敏感颈窝,空气里残留下的水痕带来丝丝凉意。男人另一只手按住秦予安的后背,死死将扑腾挣扎的人禁锢在怀里,手指还不安分地在那白净后腰四处点火,勾得手里的青涩身子扭动着呜咽连连,不似抗拒,更似邀请。 秦予安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下意识盘起来一并挂在虞墨身上,微微抬起屁股,意乱情迷地方便男人动作。并入的手指在肉穴中搅动,与润滑剂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着或高或低的喘息,在仪室昏黄里及其糜乱。他半眯起眼睛,水光潋滟的红唇微张,若隐若现露出截颤动的软舌,被欺负得狠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嘴咬住手臂里抱着的肩膀,却又因为下一次更凶狠的挤压被迫张嘴尖叫求饶。 “小声点哭,”男人舔了舔那瓣柔软红艳的耳垂,眸底深沉危险,“等会儿有得是你叫的时候。” 身下传来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一直被冷落的分身被男人的动作带动,在略有粗糙的长裤布料上擦了一轮,细嫩敏感的龟头哪里熬得住这样的刺激,秦予安一阵头晕目眩眼花缭乱,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只有绵软的气音,手脚发软得抱不住虞墨身子,若不是被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就要跌到地上去。 “哈。”男人轻嘲了一声,“没有规矩的母狗,就是会乱发情。” 初尝情事的小少爷半晌回过神,缓缓低下头,眼睁睁看到男人被自己射了一身粘腻,在纯黑的布料上,白色的浊液尤为明显。 他全身发抖,瞪大了眼睛看向虞墨,试图往后退,小动物一般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如果他再不逃开,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 男人垂眸,那只箍着青年纤细后腰的手死死搂着他身子,不给怀里人一丝逃跑机会,手心里是一个泛着银光的金属环。 “今天的射精次数你用完了。”虞墨语气淡漠地宣布,眼底流转着如墨的冷光,“自己戴上。” 秦予安不认得它,可是他用脚趾头都可以猜到这个圆环应该被戴在哪里。 男人显然兴致未尽,它一旦被锁上,他光是闭着眼睛都能想到今晚自己会有多么凄惨。然而秦予安没有任何的办法——除了在男人手中接过那只环,然后缓缓凑到自己刚刚发泄完仍疲软着的的阴茎根部,狠狠心用力扣上。 咔哒一声,冰冷凉意深入骨髓。 秦予安闭上眼,胸口传来一阵心悸。 虞墨低头亲吻青年的额头,一触即离,然后趁人正暗自委屈不曾注意,拖着他腰便将人身体放倒,欺身压上去,双手抬高折起那两条纤长的腿,将大小腿对折后压至秦予安胸前,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秦予安却目光颤抖着盯着男人身下—— 那是一根勃然巨物,柱身虬结盘绕的青筋、形状完美的龟头,以及有如儿臂粗细的肉柱,此时正虚虚抵在自己只经过四指扩张、从未接纳过男人性具的穴口,蓄势待发! “太大了……”他几乎发不出声音,用力去推虞墨胸口却无济于事,眼泪不要命地流,“求求你,太大了……不行……” 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那张湿漉漉的脸,哪怕被泪水打湿狼狈不堪也依然清俊精致,招人疼得紧。他弯唇:“谢谢你的夸奖。” 话音未落,虞墨一挺身,圆润龟头硬生生挤入了温热紧致的甬道,身下的黑发青年猛然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