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惩罚(裸爬/电击/鞭打 蛋:昏迷被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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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虞墨把秦予安抱到了自己的私家别墅门口。 大门前面是几节不算很高的阶梯,两边分别立着一雄一雌两只威武的石狮子,很是气派。虞墨没有空闲的手,一路跟随的保镖便率先走上前按门铃,门内的管家很快恭恭敬敬出来开了门,房子里的暖气与灯光蓦地铺面而来,引得秦予安下意识眯了下眼睛。 他在心底暗自舒了口气,只想男人赶紧把自己抱进去,哪怕屋子里是更深更绝望的黑暗,也好过这样让他一无所有地暴露在外,和一只地位低微的宠物毫无区别。 然而虞墨总有更残酷的手段让他认清现实。 他面色很平淡地停在了台阶前面,抽走秦予安嘴里的遥控器,道:“下来,自己爬进去。” 秦予安全身在那一刻僵硬。 不等他反应,几个黑衣人已经一拥而上将他从男人的臂弯中并不温柔地拽出来,由他狼狈不堪地半跪在地上,膝盖撞出一片脆生生的红痕。虞墨在他眼前一步步走上台阶,在门口背着灯光回身,在睫毛的阴影下眼神黝黑莫测,静静地看着他,眉目皆是冷峻无情的弧度。 “给你一分钟。”他漫不经心开口,“劝你珍惜机会,我很少有这么宽容的时候。” “我做不到。”秦予安仰起头看他,试图从男人眼中看出分毫的松动怜惜。 他那声“求你”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52秒。”残忍的声音打断他的求饶,虞墨朝着秦予安抬抬手腕,“看好时间。” 秦予安凄凉地抬头看他,从未沾过阳春水的葱白双手死死抠住地面,指甲泛起冰冷的白色。他全身上下都瑟瑟发着抖,每一个毛孔都因恐惧而收紧着。体内玩具的震动从未停止,被折磨已久的肠壁竟在其间品吮出一丝快感,他的下体早已抬头,所有的欲望却被那根细长的尿道塞彻彻底底地堵住,阴茎肿胀发紫。若此时就那么爬进去,与一只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虞墨居高临下看着他,也不提醒时间,只是嘴角挂着一抹很冷淡的笑意,直叫人看得心里发怵。 赤裸的青年终于颤抖着向前伸出一只手。他头垂得很低,神色被额发掩了,看不真切。男人轻啧了一声,道:“抬头。” 对上一双愤恨不甘又水润清亮的眸。 虞墨喉结滚动一下,倚着门框,挑了挑眉。 秦予安不知道那几节台阶他是怎么爬上来的,台阶质地粗糙,他手掌膝盖被磨得泛红,可这疼痛远远及不上心里的耻辱。他恨他父亲,恨虞墨,恨意如一片滔天的海,将那双漆黑瞳孔染上烈焰般的生气。 眼前那双亮面的皮鞋脚尖轻抬,逼迫他顺势仰脸向上看,对上男人沉静的脸。 “表情不错。”虞墨笑笑,“但你用了1分17秒。” 秦予安颊边落下滴滴冷汗,他咬了咬唇,手指蜷起紧握成拳,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只是错开男人目光,看向他身后。 下一秒,身上最后一件用于蔽身衣物被随手挑起。 浑身突然一冷,秦予安下意识猛地伸手去夺。 男人抱臂轻笑:“想要?来抢。” 黑发的青年表情狼狈凌乱,缩在门口地面上努力挡起身上私处,身子弓成了虾米状,皮肤是一片惹眼的粉红色。他愤怒地抬眸,眼里却是很好看的星光,极耀极璨。 “啧。”虞墨将那件名贵的风衣随手扔至一边,捏起秦予安下巴细细打量一番,“想要光天化日在我家门口挨操的话,你大可以再用这种勾人的眼神瞪我一会儿。” 小少爷屈辱地闭上眼睛,眼角有闪亮的水花。 他听见耳边窸窸窣窣的响声,紧接着颈上一凉,感到有一亘细长的链条被挂在了他脖子上。秦予安微微睁眼,看到那根银链松松拴住了白色的皮质项圈,正前方压着他喉结的地方挂着闪亮的银质铃铛,稍有动作便叮铃作响,又清又脆,在满屋冷色里晃荡。 “爬进来,上楼。”男人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你将为你拖延的那17秒付出代价。” 光是一个低头的动作,那铃儿便乱晃乱响,只听走在前面的男人发出一声轻嘲:“我耐心有限,如果不想被加罚,你最好快一点。” 秦予安一步步向前挪,膝盖承受着大半个身子的体重磕在冷硬的地砖上,胸口无情震动的乳夹随着他每一步动作都拉扯凌虐着通红肿胀的柔嫩乳尖,后穴里那根巨大的按摩棒一下一下猛力冲击着他肠壁上最敏感脆弱的一个点,走得又疼又委屈,而男人还时不时停下来回头平静看他,那眼神看得他全身发冷。 “腿分开到最大,腰扭起来。”宛如恶魔低语的声音在脑袋上方响起,“骚一点,才能讨好我。” 秦予安死死咬着牙关,理智的弦岌岌可危,就要崩断掉。他几乎就要跳起来往这人脸上狠狠呼一拳,可他咬碎了银牙往下咽,唯独没忍住低啐了声:“变态!” 那根细窄危险的项圈在下一刻被人从后颈处用力拎起:“你说什么?” 秦予安被迫向后仰着头,脖颈和脊背弯起了一个非常优美的弧度,项圈本就勒得很紧,铃铛细碎地惹出大片响动,他喉管被压迫得紧,差点儿就要喘不过气来。他张大口呼吸,脸很快憋出青紫色,又黑又密的睫毛无力扇动了两下,他死死盯住虞墨高挺的鼻梁:“……我说你变态!怎么了……你杀了我啊!” 虞墨冷笑了下:“秦予安。” 闭着眼睛破罐子破摔喊叫的青年无知无觉,直到一股巨大的拉力迫着他一下子向前膝行几步。男人站在楼梯上,神色如九九寒冬里的雾凇,寒得令人心惊,而他手里,银链在腕上绕了几圈,被扯成了一条笔直的亮线,而秦予安正撑着地面,几乎要将肺也咳出来。 “滚上来。”男人张口吐出几个字,随后手臂发力,衬衫下鼓起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硬生生一路拖着秦予安,让他连滚带爬地从楼梯上爬到了二楼! 秦予安一手扯着项圈试图拉开余地让自己能够呼吸更通畅些,一手护着脸以免被台阶棱角撞到破相,呼吸都颤抖。在中途挣扎的过程中,胸前凸起的两枚小夹子被阶梯的边角生生蹭落,紧咬着的夹子直接被扯下,他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哭叫,生理性的泪水直接溢了出来,却没能博得一丝一毫的同情,反而招来更用力的拖拽。 一路尖叫伴随着泪水折腾上二楼,虞墨拉着手里的人推开厚重的双开木门进入一间房,黑发青年疲倦地伏在羊毛地毯上,大口喘息着,喉咙里几乎发不出声音,只会细细发着抖,尽着最大努力拉扯着往离男人远的地方躲闪。 虞墨一步一步走近。他的眼神讳莫如深,西裤将两条腿衬得笔直修长,锃亮的皮鞋直逼到秦予安心尖上。他伸手,扯住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站起来。” “我没力气……”青年泪眼朦胧地抬头,黑眸里尽是筋疲力竭后的不安。他手撑着地面努力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无力地软倒在地面上,周身是刚刚磕碰出的片片红痕,稍微一动就酸疼得紧。那对毛茸茸的白色发夹随着他试图起身的动作顺他汗湿的发尖滑落下几分,遮住他半张侧脸,显得他整个人极为狼狈。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从房间里靠墙的一排立柜中取了一根前窄后粗,通体漆黑的物件出来,手指捏着末端的一处开关。 “真的?站不动了?”虞墨挑起眉毛问他。 秦予安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摇摇头。 “很好。”男人笑了下,蹲下身去,那冰凉器物细窄的前端在青年身上轻轻抚过,顺着脊梁骨一路向下滑入尾椎,探到那段蓬松的白尾巴上方,紧贴着被撑开到没有一丝皱褶的括约肌。 秦予安全身肌肉警觉地绷紧。 随着虞墨按下开关,尖锐的刺痛在娇嫩后穴炸开,伴随着清脆的“叭”的一声,青年直接条件反射地弹动起来,挣扎间躲出了半米远,脸上濡湿地反射着清晰水光,目光颤抖到没有焦距,手指紧紧抓着地上的毛毯,几乎要在上面抓出一个洞来。他只觉随着那一下,灵魂仿佛都被生生劈裂开来,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柔嫩密处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狠狠刺入到深处。 他不曾想过男人会拿着电击器,还直接一上来便电那么敏感脆弱的地方。 冷酷无情的施刑者却提着那骇人的刑具,刑具顶端甚至微微闪着紫色的电光,站在原地,语气轻巧:“这不是明明有力气么。” 青年浑身发软地手脚并用往后爬了几步,却被一只脚踩住地上的牵引链限制了行动。 危险的电击棍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的手正若有若无拂在开关上:“既然不想动,我便如你所愿,只是撒谎的孩子,总归要付出一点代价。” 秦予安卯足了全身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挥拳朝着虞墨的鼻梁打去,带着满心的怨恨与愤懑,然而被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镇压,随后狠狠扇了他一耳光!青年被巨大的冲击力带得倒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那只万恶的黑色皮鞋悠哉悠哉走到了他鼻尖正前方,仿佛踢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一般踢了踢他的额头:“秦小少爷,这种无关紧要的小小情趣,可以等到了床上再向我施展。到时候,我拭目以待。” 那声带着轻嘲意味的嗤笑落到秦予安耳畔,他发了疯一般挣扎,男人攥着他脚腕给他戴上脚环,两只金属环之间横了一根一米长的铁杆。青年极尽遮掩的密地从而彻底地暴露人前,虞墨拉住那根尾巴末端,微微使力,粗大的震动棒带起一道湿亮水痕,伴着秦予安一声沙哑无力的惨叫,扭动着被甩到一边的地毯上,带出来的润滑剂与分泌的肠液在卷动间飞溅开来,落在青年白净的胸口以及苍白的脸上,淫靡而醴丽。 方才那根铁链被连接着勾住那根横杆,顺着天花板上固定的滑轮缓缓上升,青年面朝上躺着,下半身被一点点向上拉起,直到后腰也被迫离了地面才堪堪停下。物体坠地的声音在头顶炸响,秦予安勉强偏头去看,是那根电击器,正响亮清楚地昭告着来自男人浓重的威胁。他闭上眼睛,眼角又流下泪来。 一条如蛇一般柔软却粗糙的物件在他眼角轻轻蹭过,男人的声音响起:“小可怜,别这么早就把眼泪流干了。” 秦予安半睁开的视线中,虞墨衬衫袖口挽高,肌肉分明鼓起的小臂正执着一支粗长黝黑的软鞭,怜悯地看着他。 他有些困难地呼吸着。 “原本要抽你17下。”鞭梢在青年大敞的腿心私密之处若有若无地擦过,“既然你骗我说没有力气试图逃过惩罚,我也不为难你,就翻倍好了。” 秦予安几乎要背过一口气去。 翻倍。34下。 他从小没挨过打,更甭说尝过鞭子的滋味。17下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残酷极限,若是抽上双倍的鞭子,他不知道自己今晚能否还剩下一口气。被抽出按摩棒后空虚柔软的后穴在男人眼皮底下不安地翕动着,青涩魅惑而不自知。 “求求你……”他无力地开口,嗓子里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我没……骗你。” “小少爷。”虞墨轻哼了声,“记住一个道理,在我这里,只有我认为,没有你认为。” 秦予安仰头望着天花板,勾起一抹惨笑。 ……好吧。 “啪!” 第一鞭卷着火舌舔舐上他被拉起的敏感后腰。青年在地上扬起脑袋,惨叫冲破喉咙,身子往前猛地挺起试图远离那刚刚抽下来的鞭子,剧烈挣扎的双脚拉扯着铁链哗啦作响,细嫩的足腕被磨得通红,他拼命地左右摇着头试图减缓这种滔天的痛楚,脖颈被蹭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虞墨在他身侧踱着步,并不着急落下第二鞭,像是在等他细细品味那极致的痛苦,又像是在找第二处合适的落鞭点。 “报数吧。”他好整以暇道,“反正你也要叫,不要浪费了。” 秦予安在有限的移动范围内极力超离男人更远的地方挪动,然而这样的动作只会更上一层楼地激怒虞墨。下一鞭呼啸而至,刁钻地擦过腿心嫩肉,青年发出压抑的啜泣声,手无力地向身后探,想要以此徒劳地抚慰仿佛被撕裂了皮肉的部位,他大口地吸着气,目光凄楚地看着天花板,焦点聚不到一处。 “不报数,是想多挨几鞭子吗?”疼痛的施加者冷酷无情,踏在地毯上的每一步都带来浓重的威压。 那两只凌乱的白毛耳朵惶然颤了颤:“……二。” 第三鞭来得迅即突然,虞墨没有等他放松肌肉再猛然抽上一记的耐心,狠厉鞭风席卷上紧绷臀肉的痛楚成倍增长,青年紧咬住的唇瓣渗出血丝,然而这不过是第三鞭。他半晌才松口,用气音颤栗着说出一个三。 “啪!啪!啪!”毫无预警的连续三鞭抽去了所有的自尊忍耐,一切所谓“坚持”成了一场灰飞烟灭的玩笑,秦予安难以自持地哭喊出声,腿根连带着束缚的锁链、颈间的铃铛一齐颤抖,在一片刺耳脆响中死死抓住男人手中的鞭梢,汗湿的手指拧成了一团:“不行……太疼了……我会死的……” 虞墨顺势蹲下身,检查了一下青年后背整齐的三道平行鞭痕,手指带去一阵难耐的麻痒,秦予安哆嗦着挺起上身躲避。 “疼就记住教训。”他一根根掰开抓住鞭子的葱白手指,宽慰似地低笑,“如果你快死了,我一定找最好的医生救你回来,你放心。” 求生不得,求死亦不得。 秦予安在下一鞭抽上来的间隙中努力提高声音带着哭腔发问:“我和你有仇吗!” “没有。”鞭子在空中换了轨迹,直直抽在细嫩臀缝,在青年脱水的鱼儿一般的挣扎中和已然发不出声的喉间垂死气音里,男人很恶劣地转了下短小鞭柄,“只是,我想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