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想夜里撸做梦都想上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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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星张口结舌,呆呆地看着丁鸥。丁鸥一反常态地红着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尴尬的。 “你……你没和我开玩笑吧……”杜星脑袋直发晕,声音都抖得不成调子。他脚下跟踩了棉花似的,要不是丁鸥抓着他胳膊,险些要摔个跟头。 丁鸥把一直在震动的手机关了机,眼神游离不定地说道:“杜星,我说真的,我们和好吧。” “和什么好?我跟你之间好过吗?”杜星很惊讶地反问了一句。 丁鸥怒火中烧,心说怎么这时候一直在跟他抬杠了?明明就是杜星缠着自己的,现在弄得好像他求着杜星和自己交往一样。 心里虽然是这么吐槽,但丁鸥绝不能把真实想法流露出来,否则杜星就是一脚把他踹下江也没什么奇怪的。因此,丁鸥强行按下怒气,轻轻捏了捏杜星的脸颊肉,温声道:“怎么没有好过?那天不是都挺开心的吗?”他这个捏脸的动作是从历任女朋友的身上实践出来的,只要她们一生气,他就会做这个动作。因为丁鸥平时比较强势,所以偶尔放软态度的样子瞬间就会让还在闹脾气的女友消火。 杜星却动作极快地打开了他的手,表情堪称惊恐地说道:“你别把对女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丁鸥本想哄哄杜星,结果对方不领情就罢了,还拍他的手。这就让他有点下不来台了。 他咂了下嘴,烦恼地点了支烟,把烟雾尽数喷在杜星脸上道:“那你想让我做什么?”他的声音已然有些沙哑,说话的时候好比铅笔划过书页,擦得人心痒痒。 杜星不悦地挥开面前的烟雾道:“这还要问我吗?丁鸥,我没你那么开放,我不想和你谈恋爱的时候还要处理什么阿椿,小晚的。我们又不是要去西天取经,非得集齐四个人。” 丁鸥先是一愣,随即喷笑出声,烟灰都抖到了手指上。他捻灭香烟,难掩笑意地调侃道:“我是唐僧,你就是小白龙,我只骑你一个人。”说到最后时,他的嘴几乎贴到了杜星的耳边,每一个轻佻的字眼都往人耳朵眼儿里钻。 赤裸裸的性暗示啊……杜星脸红耳热,语气也柔和下来,不再和丁鸥抬杠。他凝视着丁鸥,真情实感地感叹道:“你真是老色批了。” 丁鸥忽而想到梦中的“杜星”直白地指出他根本是借着药性强行做爱。那个“杜星”说得也没错。他是排斥和男人做爱,直到现在这个想法也没有变。但杜星是个例外。他起初不太明白这背后的原因。不过他认识杜星三年多都没有想清楚,直到现在才开窍也是情有可原。 其实与其说丁鸥不理解自己对杜星的感情,倒不如说他一直拒绝承认。他向来是众人视线的焦点,习惯被人追捧。但丁鸥也知道这其中的大多数人都只是看上了他的脸或床上技术,深谙他品性的人大多都不愿与他长久发展。 最开始杜星闯入丁鸥的世界时,丁鸥以为他也不过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但他在自己的身边待的时间越来越久,就算完全被当作工具人,对自己的热情还是没有冷却。 丁鸥开始害怕了,因为他也逐渐习惯了杜星的陪伴,习惯了肆无忌惮地在杜星的面前展现恶劣的本性。如果杜星真的放弃了,丁鸥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轻飘飘地掀过这一页。 被前女友下药的那天,丁鸥的确是趁着药性上了杜星。丁鸥本以为这次做爱是给杜星一点小恩小惠,让他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而且他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说不定从此他就彻底打消了奇怪的念头,再也不会对杜星产生怪异的想法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结果是他食髓知味,却又主动推开了杜星,反把自己折磨得够呛。 丁鸥以为杜星是围着自己转的卫星,直到现在才看清形势。杜星的身边有陪伴多年的好友,有对他一心一意的人,没有丁鸥,他也能幸福快乐。倒是丁鸥,看似鲜花簇拥,实则只有杜星一个。如果不放下无谓的自傲,他们只会渐行渐远。 杜星见他沉默许久,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那么小心眼,被我说一句色批就生气了吧?” 丁鸥勾起杜星的小指,低着头有些赧然地小声道:“你可不要——”说了几个字,他又觉得羞耻,转而抓住杜星的手腕朝车库走。 杜星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叫道:“你干嘛啊!” 丁鸥转过头,自己都觉得今晚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只好咬牙切齿地说:“回家干你。” * 一到家,还没出了玄关,丁鸥就急切地把杜星按在门板上接吻。他倒不是真的精虫上脑到了这个地步,只是他不做点什么,就总觉得在气势上矮杜星一截。 丁鸥吻得急躁,一时不察咬到了杜星。杜星连忙推开他,舔了下嘴唇,舌尖果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现在还没到时间呢,你急个什么劲。” 丁鸥看了眼手表,烦躁地撸了把头发道:“跟我还拿乔,这不就剩一分钟到零点了么?” 杜星凑过去看他的表盘,噗嗤一笑道:“可是你自己提出来要凑整的,别说一分钟了,少一秒钟都不算。” 秒针不疾不徐地转动着。走到最后几格时,丁鸥甚至都觉得自己像是在等火箭发射一样,心脏咚咚咚地跳着,手指都有些发麻。 “好——” 指针终于指向了12,丁鸥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杜星拽着他的衣领吻他,明明都不是新手了,此时却生涩得像高中生。 “新年快乐,丁鸥。”杜星松开丁鸥的衣领。这句话他说过很多遍,但心境已经浑然不同了。 丁鸥倏然把他抱进怀里,脸面向着他看不见的方向。 “可恶,真不想被你看见我现在的表情……” 杜星哑然失笑,拍拍他的后背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别见外了。” 丁鸥更觉得丢人,索性一把把杜星抱起来,丢到沙发上。杜星一见这张沙发就想到自己被干到求饶的画面,顿时羞耻得把脸埋进抱枕里。 丁鸥撩起杜星的上衣,在凸出的脊柱骨上留下一连串的轻吻。杜星的身体还和记忆中那样纤瘦,犹如羸弱的蝴蝶一般,一碰即碎。 杜星被吻得痒痒,扭动了一下上身。丁鸥冰凉的手立刻绕到胸口,威胁地捏了一把软绵绵的乳珠。乳珠受到刺激,立马挺立起来,小石子一样缀在胸口。 “喂,别乱动,我难得对人这么温柔的。” 这话不假。他们第一次做爱时,杜星就知道丁鸥的性癖了。想到后穴被强行扩张的痛楚,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顺从地趴在丁鸥身下。 丁鸥的手没有继续蹂躏乳头,而是顺着身体曲线滑到肚脐上方打转。下腹传来的酥麻感若有若无,杜星难耐地嗯了一声,脊背几乎弓成了弯月,臀部小幅度地晃动着。 纤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纽扣,指尖挑起内裤边,仍有些凉意的空气顺着缝隙钻了进去,引起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杜星已经勃起了,肿胀的性器在接触到手指时便兴奋得一塌糊涂,将内裤濡湿了一小片。丁鸥一手圈起那根饥渴的东西,一手揽住杜星的腹部向上抬,直至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合。 丁鸥套弄了几下,接着凑到杜星耳边问道:“你下面是天生少毛,还是你自己剪过?有的人似乎是有这种性癖的。” 杜星让他问得脸红,胳膊肘向后顶了一下嗔怪道:“我这是天生的,别把我想得那么变态!” 丁鸥笑了一声,杜星那双细白笔直的腿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怪不得他明明是个男人,腿却那么好看,体毛稀少果然是最大的原因。 思及此,丁鸥忍不住咬了下杜星的后脖颈。他用的劲挺大,在粉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暗红的牙印。那牙印似乎是什么咒印一般,丁鸥只觉得热流全都往下半身奔涌。 有时候,丁鸥真的觉得杜星唤醒了他内心的兽性。兴许在千万年前,人类和犬类是一个祖先,所以丁鸥对杜星的身体才有一种难以遏制的啃咬的欲望。可能这就是所谓雄性本能的觉醒,也可能是因为性爱本就是一种延续至今的原始活动,出现返祖现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丁鸥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心想也许他应该去学哲学,没准儿能成为中国的弗洛伊德。他亲了下那个牙印,颇有些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意味。不过杜星很吃这一套,一直在他的手下小声地喘息着,每一声都像是小兽的呜咽一样,又娇又软,教人既想怜爱又想继续蹂躏。 “有那么爽么?”丁鸥掰过杜星的脸问他。 杜星的眼神有些涣散,过了几秒才聚焦到丁鸥脸上,呼呼地喘着热气说:“嗯……舒服,感觉要化掉了……” 丁鸥翘起嘴角。他今天笑了太多次了,感觉自己都快成了高速公路的收费员。他收回手,亲亲杜星的鼻尖道:“那就等我爽过了再化。”说着,他动作迅速地扒下杜星的裤子,轻浮地拍了下肤色更浅的臀部。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知为什么,杜星突然想到了这句话。正在他晃神的功夫,一根湿滑的手指猛地钻进了紧致的后穴中。他一下软了腰,额头嘭地磕在沙发上。 屁股里的手指丝毫不在意他能不能承受住,自顾自地重复着扩张的动作。当杜星安静下来时,他几乎能听见穴口张开闭合时的细微声响。丁鸥没把他裤子全脱了,只褪到腿弯处,露出光裸的臀部和留有可疑痕迹的大腿。湿哒哒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大腿上,痒得厉害,杜星时不时就得把腿并拢互相磨蹭几下。 丁鸥没法再忍下去了,抽出手指换成了自己的阴茎。他那东西也是下贱,刚一进洞,立刻性致勃勃地鼓动,跟找着第二个家似的。丁鸥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射在杜星身体里了。 这也难怪,白天想,夜里撸,做梦都想上杜星。这回终于实现夙愿了,能不激动得痛哭流涕么。 杜星栽在沙发上,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他身上那股脆弱的劲儿太对丁鸥的胃口了,丁鸥一边瞄着那对蝴蝶骨一边咬着牙想:这回就算是十级地震,也得等他和杜星干完再说! 丁鸥发起狠来,性器重重地捣进穴心,恨不得把杜星整个干穿。杜星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顶得发不出呻吟,手指紧紧地抠着沙发,指节都泛了白。他爽过了头,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噼里啪啦地绽放着烟花,连嘴角流下了涎水都不知道。 性器肆无忌惮地顶弄着柔软的穴肉,好像要用这种方式彻底留下自己的印记,从此杜星的后穴和丁鸥的几把相亲相爱,再不分离。 杜星从一轮快感风暴里勉强回过神,开始断断续续地向丁鸥求饶:“丁鸥,鸥子,你……你慢一点……我,我求……” 丁鸥看见他绯红的脸颊,顿时心思一动,停下动作道:“行,换你来动。”他抽出性器,转而躺在沙发上,显然是让杜星自己坐上来。 杜星脱掉裤子,跨坐在丁鸥身上。小穴已经适应了性器的尺寸,因而杜星轻易地就将它整个含进了体内。他撩起衣服,抚摸着肚皮上隐约浮现出的性器轮廓,痴态披露地喃喃道:“全,全都吃进去了……” 丁鸥鸡鸡梆硬,挤出一个笑脸道:“快动啊。” 杜星听话地抬起臀部,让这根狰狞的阴茎暂时离开穴道,然后再猛地坐下,贪婪地把它吞吃入腹。几个来回下来,杜星的脑子又成了一团浆糊,完全被性欲牵着鼻子走,一边兴致高昂地重复着起落的动作,一边胡乱地揉捏着平坦的胸部。 “鸥子,不够啊,为什么还是不够啊?”杜星皱起鼻子,眼角堆起的泪花霎时滚了下来。他俯下身子,贴近丁鸥的脸,撒娇般地埋怨道:“为什么一直都是我在出力?你不亲我,也不摸我,你不喜欢我吗?” 丁鸥牙酸得不行,安抚地摸了摸杜星的头说:“和我做爱有这么爽吗,瞧你,傻不拉几的。”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撑起上身和杜星接吻。 杜星一面与他接吻,一面还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胸部放。丁鸥心领神会地揉搓起被冷落至今的乳头,杜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黏腻的“嗯”,紧接着下面就又紧了几分。 “哈——”这个漫长的接吻终于结束时,杜星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丁鸥夺走了。 丁鸥伸出拇指摩挲着杜星红肿的嘴唇,促狭地问道:“怎么?还要再来一次吗?”杜星怕了他这种掠夺式的接吻,连连摆手拒绝。 丁鸥把杜星反过来压在沙发上,亲了下他的小腿笑道:“那就轮到我了。” 主动权一旦转移到丁鸥手中,就不再是温吞的性爱。杜星双腿紧紧缠绕在丁鸥腰间,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炙热的性器几乎要钻进灵魂深处,每一下都顶得杜星浑身酥麻,哥哥、爸爸乱喊一气。 腰眼一酸,杜星知道要射精了,便如同落水人抓住浮木一般紧紧搂住丁鸥,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由于这段时间都未曾释放过,他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沾得丁鸥的毛衣上到处都是。 “哈……哈……我好喜欢你,丁鸥,最喜欢你,永远喜欢你。”杜星偏过头轻轻吻了下丁鸥的耳垂。这是他第一次给丁鸥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丁鸥骂了句操,随即也射在了后穴。等到呼吸平复后,他本想好心地带杜星去清洗一下。结果看到乳白的精液从被操得合不拢的红肿小穴里缓缓流出的景象,他鸡鸡一硬,理智又下线了。 至于究竟干了多久,次日双腿发虚的丁鸥表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