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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被淫纹操控2

    丁鸥以为淫纹的作用是让杜星对他百依百顺,但他显然是搞错了方向。杜星腹部的淫纹被称为inferiority,更偏向于“自卑”而非“言听计从”。也就是说,被附着淫纹的人会从贬低自己、崇拜对方中得到快感。由于经常会产生自己不配触碰伴侣的想法,因此想要顺利地上床还是需要费一番功夫的。其实这也就说明了自卑淫纹的功效是束缚双方的,想要追求生理快感而非纯粹的心理快感,就必须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才行。

    眼下杜星就处于极度抗拒触碰丁鸥的情况。他的渴望仅限于语言和目光,除此之外的接触就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那种亵渎神明一般的悔恨绝对会把他的意志摧毁的。

    所以,当丁鸥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口交的时候,他的表情立刻变得格外痛苦挣扎,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我……我不配,我会弄脏主人的……”

    丁鸥不满地拽了拽手下的脑袋,训斥道:“一口一个主人的,叫得那么勤,结果主人让你舔,你又不做。你是不是存心和我对着干?”

    头发被丁鸥不知轻重地拉拽着,连带着头皮都有种被撕扯下来的感觉。杜星在这种被凌辱的感觉里得到了快感,眯着眼睛意识不清地呢喃道:“主人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可以和我性交。我是肮脏的同性恋,是只配趴在主人脚边的狗。主人的身体更应该由洁净的女人触碰,而不是由我这种恶心的同性。”

    他这一段话完全把自己放到了极低的位置,丁鸥听得都乐了,转而捏着他的腮帮子问道:“原来你是这么想自己的,肮脏的同性恋?那你喜欢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不会给我造成困扰呢?”

    杜星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极其惊慌,他被捏着脸,只好口齿不清地辩解道:“不会的……我会乖乖跟在后面,主人尽管做自己的事,我绝对不会骚扰主人的!”

    他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却还是能源源不断地冒出泪水。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丁鸥的手指上,使得指腹与皮肤接触的部分立刻变得滑腻起来。丁鸥揉捏着松软的脸颊肉,心想男人的屁股也会像女人那样冒水吗?像杜星这种哭哭啼啼的娘炮,后面说不定也跟女人一样会潮吹呢。

    想到这里,丁鸥就性致勃勃。他从没和男人做过,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眼前涕泗横流、卑躬屈膝的杜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为了让杜星乖乖打开腿,丁鸥难得好声好气地诱哄道:“还说不会骚扰我呢?要不是你肚子上有这么淫荡的纹身,我才不会留在这里。你自己造成的问题,是不是应该你自己解决,嗯?”说着,他湿漉漉的手指再次摸上了妖异的淫纹。淫纹感知到来自外界的触摸,线条下的紫色液体似乎都开始涌动起来,逐渐朝着子宫口部分前进。

    杜星被他绕糊涂了,喃喃道:“好像……是我的错。是我在勾引主人。”

    丁鸥奖励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笑道:“说得对,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杜星红着脸点点头,张开嘴吐出嫣红的舌头,含混不清地说:“组楞康我的瑟头,仄里比较刚净,我用仄里给组人做(主人看我的舌头,这里比较干净,我用这里给主人做)。”

    眼前猩红的小舌和嘴唇之间还牵着几条淫靡的银丝,丁鸥眸色一暗,按下他的头命令道:“别废话了,快做。”

    杜星趴到丁鸥的双腿之间,两手撑在脚腕旁,只用嘴去咬裤链。他的动作很不灵活,磨蹭了半天才把裤链拉下,口中流下不少涎液滴在丁鸥的裆部。

    丁鸥的阴茎在杜星拉裤链的时候就勃起了,鼓鼓囊囊地包在内裤里,恨不得把内裤戳出个洞来。杜星咽了口口水,鼻端满是男人下体特有的腥膻味。他本该觉得恶心才是,可只因为对方是丁鸥,他就痴迷不已地去舔舐被濡湿的内裤。

    柔软的舌尖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擦敏感的马眼,羞涩的情状犹如一根羽毛轻飘飘地扫弄着小孔。丁鸥只觉得下体里钻进了几条小淫虫似的,在马眼附近拱来拱去,坏心眼地撩拨着性致勃发的阴茎,就是不往下进行。

    这其实不能怪杜星。他三年没给人做过这种事了,嘴上功夫肯定是落下不少。他只能凭借着本能胡乱地舔吻性器的顶端,那情态和急着喝奶的小狗别无二致。

    丁鸥撩开他额前的碎发,盯着他的眼睛道:“别再舔了,含进去吧。”

    情欲在心口勃勃跳动,蒸腾到喉头时就变成了沙哑的叹息。叹息声从头顶滚落,顺着下弦月一般的漂亮脊背一路滑至挺翘的臀尖。杜星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尚未被入侵过的后穴竟然已经开始分泌爱液,不知羞耻地收缩着,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他用牙咬住内裤边,才刚把内裤扯到胯骨以下,滚热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龟头都戳到了他的眼睛下方。他一眨眼睛,纤长的眼睫毛就扫过了才被舔过的小孔。这种独特奇异的感受顿时让丁鸥浑身酥麻,双臂撑着地面沉沉地喘息着。

    杜星一面悄悄打量着丁鸥完美流畅的下颌线,一面就着这个姿势舔舐贴在脸上的阴茎。随着动作的进行,他的肌肉记忆似乎也在一点一点地变清晰。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主动上移,绕着茎身打转。舔到冠状沟时,舌尖直接探到了凹槽处,丝毫不嫌弃地仔细清理起来。

    丁鸥已经分不清杜星这是在给他口交还是洗鸡巴。明明衣衫不整,肚皮上还纹着子宫状的淫纹,眼神却虔诚得几乎不带色欲。两相对比之下,面对同性还能露出勃起的阴茎让人口交的丁鸥才像是那个诱人堕落的淫魔。

    龟头终于被柔软的嘴唇嘬住,杜星磨磨蹭蹭地总算奔向了正题。比女人的阴唇小巧纤薄得多的嘴唇犹如花瓣一般轻柔温和地包裹着龟头,从口腔中传来的热气一阵阵地朝小孔里钻,让丁鸥舒适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杜星努力放松喉咙,将粗长的性器纳入口中。这个过程漫长又痛苦,他几度翻着白眼,喉咙收缩,不受控制地想要推出嘴里的异物。

    丁鸥却很享受。对于他来说,人的咽喉比起阴道要更加柔滑粘腻,何况还有一条灵活的舌头正在尽心尽力地取悦他。他情不自禁地主动抽送起来,硕大的龟头顶得杜星的脸颊都凸出了一小块。

    他的动作又猛又快,杜星的脸不断地扑在黝黑粗硬的耻毛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挺享受这种被丁鸥当作飞机杯使用的感觉,被捅得口角欲裂还能眼角飞红,含羞带怯地偷睃丁鸥。而自卑淫纹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也逐渐变得更加瑰丽,在腹部上纵横交错的纹路犹如镶嵌在皮肤上的紫水晶。纹身师布下的荒淫奇诡的诅咒显然已经完全操控了杜星,将他彻底变成了丁鸥的狗。

    丁鸥被他这种眼神看得腰眼一酸,下半身收缩了一下,竟然就在他口中射了精。浓厚腥膻的精液一股股地往食道里涌,杜星想咳嗽却被鸡巴堵住了嘴,只能瞪着眼睛无声地流泪。

    少许精液从唇边漏出,滴到杜星黑色的T恤上。白色的精斑和黑色布料的鲜明对比越发显得他淫乱不堪。

    等到丁鸥终于把性器抽出去时,杜星再也忍受不了地大声咳嗽起来。他的喉咙已然成了个破锣,每咳嗽一声都连着肺叶作痛。他已经把大多数浊液咽了下去,这时候也只能咳出些口水。

    丁鸥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他推倒在地,撩起衣服去看他肚皮上的淫纹。淫纹下的液体已经流到了宫口,只要再进一步就能涌进宫腔。丁鸥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出现了痴迷的情绪,如果能用这种闪耀而瑰丽的紫色填满整个淫纹,那该有多漂亮?

    手指顺着淫纹中心的宫腔缓缓下移,轻松地钻进了宽松的家居裤内。杜星嗬嗬地喘息着,主人的手,他还从没有牵过的手,竟然主动抚慰起他的性器。

    温热的手指滑过挺翘的阴茎,带着滑腻的前列腺液朝着臀肉中间的密穴进发。两瓣饱满的臀肉被地板挤压在一起,紧紧地守护着许久无人问津的后穴。即使后穴早就情难自已地分泌出了许多肠液,臀肉还是忠诚地遵从主人的意志,牢牢地挡住了入侵者。

    杜星感受到手指的戳刺,连忙向后退,企图脱离丁鸥的进攻。丁鸥岂会让他得逞,于是另只手抓住他的屁股,将他牢牢地控制在手心。

    “你跑什么,难不成你后面还是处女吗?”丁鸥当然知道杜星不可能从没和人上过床,说这话也是有几分羞辱奚落的意思在。

    杜星宛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般耷拉下脑袋,小声道:“所以,我才说不要碰我啊……”

    丁鸥伸进他裤子里的手改戳为摸,把手心里的体液尽数抹在臀缝处,边摸边佯装恼怒道:“哦?你是觉得我还不如以前那些野男人是吗?那些人能碰你,我就不能?我比他们低一等吗?”

    杜星没想到他出拳毫无章法,一连串的反问直接给他带沟里去了,他晕晕乎乎地辩解道:“怎么可能?主人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像是为了附和他的话一般,淫纹也跟着闪了两下。

    丁鸥笑了起来,兜住杜星的腿弯,把他折成了45度角,让小巧浑圆的屁股彻底暴露在视线中。在灯光的映照下,白皙柔滑的皮肤上的体液反射出淫靡的光泽,更显得臀部犹如融化的奶油般鲜嫩可口。

    没有了阻碍,手指很轻易地就探寻到了紧紧闭合的穴口。那地方长久未经过爱抚,尚显干涩,指甲一刮蹭到私密处的皮肤时,杜星立刻难受得呜咽起来。

    丁鸥毫不怜惜地直接将手指插进了窄小的后穴里,杜星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抖似筛糠,穴道本能地绞紧了钻入身体内的异物。丁鸥不会让这点小小的阻碍影响到自己,他继续朝里塞指头,指尖在滚热的穴道里四处按压,试图找到那个据说能让男人感到灭顶快感的点。

    杜星已经疼得翻白眼了,十指死死地扣在地板上,指尖都泛了白。丁鸥的动作简直就是酷刑,哪怕是第一次上床也没有疼成这样。

    身体出于自我保护的需要开始分泌黏滑的肠液以润滑,手指活动的空间逐渐变大。丁鸥耐心地旋转着手指,总算碰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他果断地按了下去,杜星顿时从叫到几乎咯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突兀的呻吟。这快感来得势头汹汹,不顾杜星上一秒还是奄奄一息的状态,硬是让他难以抵抗地呻吟起来。

    身体总是要比大脑诚实,也总是要比大脑更容易屈从。杜星红着脸,眼神迷茫地落在丁鸥的脸上,口中吐出的热气氲成一小团一小团的白雾,又潮又热地笼罩着皮肤,烘托得气氛更加情色。

    丁鸥重新勃起了。很难说他是像杜星一样只是单纯产生了生理反应,还是由于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他“苦尽甘来”,好不容易把这个貌似舔狗实则任性的杜星哄好了,又乖乖张开腿流着水等他操,如果这时候还不一杆入洞,那多半是他有病。

    坚硬的阴茎一举插了小半进去,杜星皱着眉,不断重复着吸气吐气的动作。虽说身体已经有了感觉,但猛地要吞下粗壮的阴茎还是很困难。

    丁鸥俯下身,在他耳边道:“搂住我的脖子。”

    杜星下意识地就照做了,手刚一环上丁鸥的颈项,还露在外面的性器就整个儿捅了进去。丁鸥掐在他腰间的手力气极大,十指深深地陷在软肉里,几乎是要把他锁在胯下。富有弹力的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凶残的性器,契合得犹如本就为一体。

    丁鸥流连花丛,却也不得不承认杜星的后面的确是极品。身体的排异反应促使肠道缓慢地蠕动着,小嘴似的温柔由有力地嘬弄着龟头。丁鸥被吸得头皮发麻,骂了句操,随即掰开杜星的大腿,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杜星被迫劈开双腿,除了双手还亲昵地搂着丁鸥以外,他的神情一片恍惚,显然是由于事态的发展大大超出他的预料。

    也许是淫纹附带催情的效果,丁鸥在干了几十下后,后穴就已经软烂不堪,每捣一下都被湿滑的穴肉恰到好处地舔吻过去,不再像最初一样死死包住阴茎,让其寸步难行。

    杜星没忍着,不住地喘着气。丁鸥对他毫不怜惜,每一记都把他顶得向后位移,尾椎骨很快就摩擦出了一大片红痕。后面又酸又痒,杜星巴望着能够再搂紧丁鸥一点,却又不敢行动。两相权衡之下,只好暗暗收缩后穴,试图用这种下流的方式表达最纯真的恋慕。

    彼时,丁鸥刚好将性器抽出了一截。杜星这么一使劲,就让红肿的穴口似是欲求不满地又把性器吞了回去。

    “嘶——怎么这么会吸?”腰眼一麻,丁鸥险些被这一下给送至了高潮,硬是凭着超人的意志才勉强忍下来。

    杜星也是个男人,被不上不下地吊在这里也有些难受,于是“僭越”地用额头去蹭丁鸥的下巴,两条早已汗湿的胳膊忠实地将烫人的体温传递到丁鸥的颈间。

    丁鸥被他难得的撒娇动作逗笑了,手指按在他下腹道:“求人可不是这么个态度。说吧,我干得你爽不爽?”

    他向来是不屑问床伴“爽不爽”这种问题的,一是自恃技术好,二是那些女人往往会主动扭着腰告诉他。不过,杜星光是喘气,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讲过,这倒是让他有些兴致问这个问题了。

    丁鸥一面伸出手隔着肚皮描绘性器的形状,一面残忍地噬咬杜星柔软的耳垂,模糊不清地低语道:“告诉我吧,嗯?否则我就不会动哦。”

    杜星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蹦出来,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撺掇他开口。他看不见丁鸥的表情,要不是清楚丁鸥的为人,他还真的要以为说这句话的丁鸥也对自己抱有好感了。

    “我……”肚皮突然传来一阵怪异的灼热,淫纹再次发出了靛紫色的光芒。杜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道:“主人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什么?”丁鸥一晃神就被杜星反过来压在了地上,杜星咬着衣摆坐在他胯部,春情荡漾地看着他。那眼神简直就像软乎乎、湿哒哒的触手,明明淫荡地不行,却又故作矜持地触碰一秒就离开。

    杜星按着胯骨抬起腰再坐下,成功让丁鸥的几把干到了之前从未触及到的深处。敏感的肠道立刻绞紧性器,杜星下意识地哆嗦着揪住丁鸥的衣服,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丁鸥仰躺在地上,视线中只剩下杜星微微颤抖的睫毛,咬到失色的嘴唇。老实说,这不光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做爱,还是第一次和认识这么久的人上床。

    现在,他还不太想把第一次变成最后一次。

    杜星惊呼一声,丁鸥忽然抓住了他的腰,接着就狠狠贯穿了几下。精液射进肠道里的同时,宫口的紫色液体一股脑儿涌进了宫腔。杜星脱力地趴在丁鸥身上,淫纹附带锁精的功效,只有宫腔被全部填满时,他才能射精。

    高潮后的丁鸥心情还算不错,拨弄着杜星额前的碎发道:“你的技术还不错啊。”

    杜星闻言悄悄搂紧了丁鸥的腰,潮红着脸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他的瞳孔已经变成了深紫色的爱心,从前的“杜星”完全被“丁鸥的专属性伴”代替,只要有这个淫纹,他的性欲就只能被丁鸥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