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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脐橙,费伦上校的晨间唤醒服务(甜,雌主导)

    秦非得说有点被这只雌虫迷住了,费伦清醒的时候寡言而冷酷,然而一被拖上床就会变得不知所措任秦非摆布,软乎乎的。

    介于秦非只想操他,所以秦非感觉还不错。

    当费伦醒来,便看到雄虫文静的侧脸,长长的蓝发垂在背后,有几缕簇拥着精致的面颊。

    这是他的雄虫,费伦缓慢的眨了眨眼,将单薄的雄虫抱在了怀里。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已经解开了,甚至身体也被简单的打理过。他用下巴蹭了蹭雄虫柔软的发顶,心满意足。

    雄虫都挺爱惜自己的头发的,想到当时的秦非不得不剪去头发逃亡,他的心里就闷闷的。

    当然,对于费伦天然带着妖孽冷酷感的脸来说,秦非并没有办法发现这家伙的一点感情波动。

    作为被拍卖下来的对象,秦非之后自然跟着费伦去了早就订好的包厢。

    费伦换了一身衣服,墨蓝到发黑的底色配着长长的下摆,将长长的虫尾掩在衣摆下,嚣张的露出一截尾钩,又凶又飒。

    只看脸根本看不出底下的躯体正在发情,也想象不出底下的淫靡。

    绒球还被紧紧含在体内,也不知是什么材质,被淫水和精液浸泡的涨大了一圈,毛刺刺的。扎着里面淫乱的嫩肉,刺激的费伦不住的夹腿。秦非不放话说拿出来,他也不敢动,只好忍着。

    秦非挑了个软软的沙发坐,毫不顾忌的打电话叫餐。雌虫的恢复力非常强,他都感到累了,费伦不过晕了一会儿就又开始生龙活虎,明明他都收了信息素了……

    不对,如果他不用信息素的话就是个普通雄虫,在巨大的武力值差距下任由雌虫揉圆搓扁。但是搓就搓吧,已经足够了,他不能暴露更多。

    费伦的靴底敲击在地面上,嗓子还有一些哑:“加上酒,我想要。”秦非抬了抬眼,呼吸停了停,还是叫了一份红酒。

    虫族有类似葡萄酒这种文艺的东西,不过就跟雌虫重欲的本性一样,这酒多数用来催情,酒精度高起来也能起到安抚作用,属于奢侈品。

    秦非又飞快的抬眸看他一眼,费伦半俯下身,手掌撑在秦非背后的墙上:“乖,我会让你先吃完。”说着低下头,用另一只手抬起雄虫的小下巴,细细的舔吻雄虫的唇瓣。

    费伦吻技算不上好,胜在不用换气和投入,他吻着吻着就把小雄虫按在了沙发里,本来还想让秦非歇会儿,可是一沾上秦非的唇他就忍不住了。

    他让雄虫离开了那么久,恨不得永远也不放手。

    直到门铃响秦非才得出空来把雌虫推开。起身去开门时看见费伦锐利的虫爪在沙发扶手侧的金属上留下两道白痕。

    雄虫心里默默一抖。

    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之后,费伦的味道就特别鲜明,秦非吃饱了缩去床上睡。费伦随后压上来,用阴沉的美目注视了懒洋洋的雄虫片刻,在秦非以为要有所动作的时候,费伦贴近秦非皓月般的面颊,吻了吻:“不会让你逃掉了,睡吧。”

    雌虫勃起的,柔软又烫人的物件贴在秦非的大腿根处,秦非睁开眼看见费伦垂下的纤长睫毛,确定雌虫难得君子一次之后彻底的闭上了眼。

    秦非想的没有错,费伦这只雌虫在之后的日子里根本没有第一个夜晚的君子,或者说只有第一天被折腾到了。剩下的时间,费伦特地从前台要了按摩棒和各种助兴道具,秦非第二天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挺翘的屁股,冷面妖孽的费伦上校正跪趴在床上,用两指努力分开后面的小洞,想把一个按摩棒塞进去。

    听到动静冷漠的回头看看秦非懵逼的脸,超自然的把按摩棒往边上一丢,扶起秦非晨勃的肉棒就吞了进去。

    秦非……秦非在来得及生气之前就开始哼哼了。费伦大概忍了半个晚上,一直没敢吵醒他,忍的无比焦躁浑身火热,头脑都迷蒙了。按理说昨天被射了一肚子会减缓发情,可是雄虫本身就是雌虫的春药,更是费伦心心念念许久的心上虫,发情根本不受控制。加上秦非睡着后控制力下降让信息素散了点出来。

    费伦能忍到秦非自己睁眼已经是自制力惊虫。

    早上来一发,湿软的肉穴如同极品的飞机杯一样套弄尚还迟钝的肉棒。舒服的肉棒立刻抬起了头,柱身被夹的舒爽无比,秦非躺在床上没有动,好好的享受了一把雌虫的服务。甚至有闲心伸手够一下旁边插好吸管的果汁。

    费伦双手撑在秦非脸侧,有力的腰快速的前后摆动,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每个音节跳出来都让他回想起喉咙被作为性器官使用的快感,增添羞耻。

    粗大肉棒不断的刺激着肠内软肉,让雌虫有一种要炸掉的感觉,简直要把费伦逼哭,受不了快感又停不下来,只能一次次把自己的脆弱之处往肉棒上撞,就像自己给自己上刑一样,任由快感在体内堆积。

    费伦堪称冷艳的脸上带着渴求的表情,双眼朦胧带水,那鲜红两点乳头就在秦非面前晃来晃去。

    被雄虫操实在太爽了。和按摩棒完全不能相比。难怪明明有那么多情趣道具在,雌虫还是拼死拼活的就为了一场交配。

    跟雄虫结合的感觉就是久旱的土地得到甘霖,空虚被填满,无形的柔软安宁的东西从外部侵入肌肤,安抚他的焦躁,温热肉体的摩擦,对方的气息和哪怕一点点微小的反应都让他心神动摇。

    费伦感到自己的肉体被统治了,可是让骄傲的雌虫难以置信的是,他心甘情愿。甚至担心统治者的舍弃,哪怕是责罚也好,只要是属于秦非的,他都乐意接受。

    在再次触碰到秦非之前,费伦以为自己是理智的,出于愧疚和对属于自己的雄虫的占有欲。可是真正再遇秦非,心里汹涌的情感简直把费伦冲的不知所措。

    “秦非……”费伦哑着嗓子叫他,雄虫微眯着眼抬了抬下巴,得到暗示的雌虫俯下身,送上自己的唇,用牙齿细密的啃咬底下的娇嫩,又不舍得重了,又不肯轻了。

    跟猫似的,哪有边做爱边撒娇的。

    秦非被他逗乐了。昨晚顺了气儿,看这家伙也顺眼不少。而且费伦的身体真的很棒,温热的掌心扣住费伦劲瘦的腰把雌虫压下来,张嘴在右边的小乳头上狠狠一咬,叼住不放,还用舌尖在乳尖上扫动摩擦。

    费伦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整个虫都要软在了秦非身上,只有紧紧含着肉棒的臀部仍旧在高速抖动,抖的软翘的臀尖都抖出一片残影。

    “啊啊~要我,上我~啊啊秦非,你是我的……”是我的虫啊……

    在高峰处费伦僵在了那里,不时痉挛一下,而秦非已经缓过了早上的迷糊,恶意满满的扶住雌虫的腰,在把他鸡巴裹得紧紧的肉穴里操弄起来,顶的费伦一耸一耸。

    拉长的呻吟变了调,费伦歪下头,前面的阴茎射出一道精水,达到了高潮。

    肉棒被包裹的感觉美好的不可思议,秦非也乐意多在里面一会儿,肉穴呼吸一样一缩一缩的,美得他在费伦上校脸蛋上啵了一口。

    雄虫都是下半身动物,被搞爽了一切好说。

    费伦:我家雄虫怎么可以这么甜!

    秦非的精力特别的好,而且放开使用精神力之后,每次信息素放出去侵入费伦再收回,都像被放出去吃饱的羊一样。身体虽然累,但也非常餍足。

    这还是为了安抚青宇搞出的使用方法,他本以为会比较辛苦,可是结果却非常好。能够让双方都受益。当然,雌虫是否能受益还是看秦非的想法的。这是不同于雌虫肉体力量的,仅属于秦非的力量。

    想起来,他也好久没有见到青宇了。

    想到那只沉默隐忍的虫,秦非心底更加柔软。

    话说费伦腰力真好啊,不愧是长那么色虫纹的!

    秦非忍不住唾弃了自己的花心。

    费伦的体力好到秦非咬牙,倒下来的时候仍旧撑住了自己,免得压到娇弱的雄虫。不过缓了一会儿就有力气咬住秦非的肩膀轻轻的磨牙:“帮我塞上?雄主?”

    短短几个小时哎,您这进化的有点快吧?秦非不想理他,可是挣动的身体被费伦死死扣住,后穴也忽然缩紧,就这样夹着秦非的肉棒跪坐起来,把雄虫整个扣在自己怀里不放爪。

    “不想让你出去,怎么办?”费伦怜爱的亲亲秦非的发顶。雄虫身体僵硬,漂亮的蓝眸抬了抬,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震惊的意味。费伦有些迷惑,他极少关注两性间的事儿,也难怪昨晚会被嫌弃成这样。

    骄傲的雌虫痛定思痛,决定学习其他雌不要脸的精神,重拾雌虫性教育。一定要让小雄虫感受到雌虫的魅力。

    秦非弱点被整个含在体内,又因为姿势缘故有种特别的禁锢感,加上不得挣扎,只能被动忍受这样的吸吮快感而头皮发炸。这样强制系的感觉太羞耻,让秦非一时僵的无法动弹,当然,还有太舒服了。

    雌虫肉感十足的两瓣屁股压在他大腿上,不敢着力,反而使臀部夹的更紧。

    “别夹了啊!”秦非埋在费伦身上,手欠的在人家后背上捏了捏,嫌弃:“好瘦。”

    他完全是在强撑。吐出的声音都带上了雄虫特有的轻软,比起嫌弃更像在撒娇。

    雌虫都是大松货,至少除了青宇之外秦非体验过的都是外紧内松。哪有……哪有被这样夹过。

    费伦呼吸粗重,仗着雄虫没有不应期不松穴儿,柔软雄虫抱在怀里的感觉太美好,木质的甜香都在一个劲儿的往外飘。忍不住往下扣住了雄虫的腰,让自己往下沉了一点,再次感叹了下雄虫腰肢的纤细。

    “你他妈……”秦非话说了一半停住了“……操,你故意的。”他被含了一会儿开始不耐烦的扭动:“放开……不舒服,操,别吸了~”

    费伦吐出一口气,面颊潮红:“你明明喜欢……味道都变甜了。”

    这只雌虫有点不太对!

    如果被这样夹射就太丢脸了!秦非咬牙,放开了信息素,费伦的后穴其实很深,但是秦非足够的粗长,又用这种从未用过的姿势将精液堵在了体内深处。真是被填的满满的,让费伦满足的不肯动。

    秦非的信息素像一阵风一样透过他的躯体,含在体内的精液突然变得烫的吓人,费伦睁大眼咿唔了一声,他本就在高潮下缘,体内隐秘的淫肉仿佛被电击到,不自觉的张开嘴,毫无反抗能力的又被推上了高潮。

    费伦脑子一片空白,以至于忽略了怀里的雄虫。

    被再度高潮的肉穴裹的呻吟出来的秦非自作自受,等费伦回过神,便看到眼角绯红的雄虫搂着他喘息,仿佛在呜咽一般的可怜样子。

    秦非后背出了层汗,这样的刺激虽然爽,但达不到让已经不是初哥儿的秦非射精的程度,想动一动却被牢牢控制住,磨人磨的要命。

    该死的雌雄体型差。差点哭唧唧的秦非一口咬住了费伦的锁骨。

    雌虫哼都没哼一声,只感觉自己被甜到了。“让我喘口气,我们再来一次。”费伦往下摸摸秦非柔滑的发尾,“你真是……”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费伦把自己的锁骨解救出来,把雄虫重新按回了床上,开始吻他。

    受不了了,雄虫太甜了,费伦一看见秦非的表情就忍不住,明明刚刚高潮过,却怎么也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