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吊手坐莲绒球磨生殖腔口,插马眼堵精玩到虚脱先堵后舒,草哭
喉部还未完全褪去的敏感让费伦像把淫荡的乐器,每一个音阶都是对自己的挑逗,可是被雄虫的肉棒插入的事实和快感,又让费伦控制不住声音。 喉道毕竟脆弱,换到后穴才让秦非插得毫无顾忌。热乎乎水汪汪的软肉被操得乖乖巧巧,迎来送往几乎是本能。 费伦眼神涣散,秦非信息素的味道渗入他全身的细胞,让雌虫仿佛泡在了温水里,浑身暖洋洋的,来自后穴的满涨感更是无比的满足。 吊在头顶的双臂让这具强韧的身体多了几分柔弱美感,秦非掐住雌虫的瘦腰,顺着自己心意享受了一番肉棒摩擦软肉的快感。 雄虫体力是真的菜,费伦很快渐入佳境开始哼哼唧唧,秦非无奈的叹了口气,直起身在雌虫的肩头泄愤的咬了一口,沉甸甸的肉棒顺着他的动作在穴里一搅,费伦呼吸都停了。 被干的迷糊的雌虫放松了肢体,一时忽略了身后雄虫的恶趣味。 秦非用手在他腹部按了按,若有所思:“是在这里吧?”费伦勉强提起精神:“什……么?” “你的生殖腔。”秦非慢吞吞的说。费伦愣了愣,脸居然腾的红了。难以置信放浪如雌虫,居然会因为雄虫提到这个词就害羞。 费伦很快理解,或者说自以为理解了秦非的意思,垂下头:“雌虫没那么容易怀孕的,或者……你多射些。”以往满脑子都是打架的费伦,真切的感到了自己“家教”的失败。 “能怀才怪了。”秦非嘀咕,目光一转脸上出现了笑容。 费伦被拍了拍屁股,直起身跪好,感到雄虫两条纤细修长的腿从臀部下穿过,调皮的脚指头还挑逗了一下雌虫并不明显的阴囊。 秦非仰躺在床上,给自己身后垫了枕头舒服窝好,一手握住还挺立的肉棒,一手扶住了雌虫湿滑的屁股。 很少调教的屁眼被大龟头几下操成了个圆洞,在发情作用下不知廉耻的大张者。深紫色虫纹把他的屁股装饰的如同艺术品,让秦非摸了又摸。 费伦会意的分腿跪好,劲瘦的腰扭动起来,带动屁股上的骚穴去寻觅给他快乐的肉棒。 “没我的允许,不许射。”在他坐下来的时候,秦非冷淡的提醒。在秦非眼前,这个小骚洞下意识的一缩,把龟头紧紧含住,又因为之前的作用力直接坐了个底。 费伦脊背紧绷,好半天才哼了一声出来。雌虫发情射过第一次后就很容易射,这是为了用雌虫精液里的信息素勾搭雄虫射的更多。不过费伦还是生生忍住了。 雌虫主动真的很容易加大快感,加上费伦之前被搞得浑身酥软,几下鸡巴便开始发抖,起伏的动作变得缓慢,撒娇一样摇摆腰部摩擦里面的淫肉,被狠狠拍了两下屁股才不甘愿的起来操自己两下。费伦两手被控制无法捏住自己的鸡巴,又不敢射。全副精神都用在了忍耐上。 抽插的速度开始越来越慢,甚至时不时停下来缓缓,好忍耐射精的冲动。雌虫天生不擅长这个,忍得费伦双眼都湿润起来。 但缓慢的动作让秦非不快,空气中烟草一般的信息素浓度突然增加,加上秦非恶劣的一挺腰,费伦忽然弓起身体,收紧的大腿内侧夹的秦非皱了下眉。能感到光滑皮肤下拥有强劲生命力的肌肉。 费伦低头喘息,感到后穴里一阵瘙痒,这让他身体发抖,无法自控的在体内的肉棒上摩擦。跟雄虫交配都是这样的吗?费伦迷迷糊糊的想,但是这时候秦非偏偏不肯动了,费伦只好加快了起伏,又因为被碰到了某一点,发着抖卡在了那里。 “这就不行了?”秦非不满的捉住雌虫胸前的乳头,软软小小,手感倒还好。“我……”费伦话没说完,秦非一扶他屁股抽出肉棒,从旁边取过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拇指大的绒球,带着一条长长的绒线。见过各种玩具的费伦也认不出来这是什么。但是战士的直觉让费伦绷紧了身体,饥渴的张开的小洞都缩了起来。 秦非懒得解释,反正他马上就会知道:“帮你怀孕的好东西哦。” 绒球上的毛并不算多么细软,生生塞进紧缩的小洞里时,带来异样的快感,挑逗瘙痒的肉壁,费伦几乎要哭出来了。而且还在被秦非一直向里推去,他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被秦非啪的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这力度不同之前,把费伦抽老实了,被雄虫从后面环住牢牢的扣在怀里。身后的身躯纤细又柔韧,肌肤贴着肌肤,用禁锢的姿势侵犯他,这样紧密的贴合反而让费伦安心。这是他的雄虫,他的身体无法拒绝秦非的侵入。 然而绒球在一根细杆的推动在一路进犯到了一个陌生的位置。费伦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瞪圆了眼睛,手指一下子扣住上面的绳索。 秦非一手扶住费伦的腹部,一手捏着细杆,这个工序他已经很熟练了。刚才操的过程中他已经差不多摸清楚了位置。 那是雌虫隐秘的生殖腔口,雌虫的生殖腔位置比较深,而且比较偏,而且只有在被完全操开之后才会开启一条细缝供精液进去。 怪不得虫族生育困难,以大多数雄虫的标准,要么太短要么太少要么没操开,能怀真是运气了。 “秦非……秦非,那里……。”费伦急促的喘息,强自忍耐不射的痛苦让他直不起腰:“那里……不行了。”“哪里?” 绒球被细杆抵着,在最隐秘的生殖腔口磨来磨去,费伦鸡巴高高翘起,腰都抖了,他被秦非逗得一点威风不剩,只能呻吟:“骚鸡巴,我没用的骚鸡巴要忍不住了,精液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不许射。”秦非手上微一用力,将绒球抵在了腔口,然后扣动细杆尾部的小机关松开了绒球,抽了出去。 秦非听到耳边呼的一道风声,却是费伦的尾巴在那个瞬间一甩,虽然没有挣断扣环,可是秦非还是感觉到了那可怕的力道,不由咂舌。这要是强暴他,怕是后面的主已经成了糖葫芦。 费伦肩膀耸动没有吭声,秦非挑眉把手往前一抹,费伦在鸡巴被捉住时发出了叫喊,他没有射,然而半透明的精水已经把床单浸透,再被秦非一摸,一抖抖的就要射精。不过被秦非眼疾手快的堵住了。 费伦几乎要被他玩哭了:“堵住它吧,求你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叫老公。”秦非突发奇想。 “老公……雄主~求你堵住奈伦斯的骚鸡巴……它要射了”费伦想也不想,侧头求饶。 秦非呵的笑了一声,他也是看出费伦真的到达极限,拿出早准备好的阴茎堵,这东西外形像个银针,哪怕是雌虫有些也会看了胆寒。 把高挑的雌虫按在怀里,捏住雌虫的龟头,将阴茎堵圆润的头部插入了雌虫的尿道。 费伦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秦非动作熟练轻柔,磨了这么久他也不想忍了。 阴茎堵末端是个软胶的半圆,可以轻松堵住铃口。 尿道被涨的满满的,满满的精液被堵了回去,难受的要命。费伦甩开额发,在被再次插入时发出呻吟。 要命的绒球沾了淫水就停留在了那里,研磨脆弱的腔口,那里从来没被碰过,带来的快感陌生且直接。 秦非塞住他的阴茎后,经过休息已经缓了过来,大开大合把费伦往死里操,雌虫双手被吊在头顶,双膝分开跪在两侧,加上身体酸软是跪的非常稳当躲也躲不掉。 秦非的胯骨拍打着结实圆翘的屁股肉,几乎要拍打出肉浪。费伦的身体随着他的力道起伏,被一次次钉回雄虫的阴茎上,因为不再担心射精而放声呻吟。 绒球无时无刻不撩动费伦的神经,肉道被摩擦的发麻。脑子完全不想思考,只想让秦非操他,把他从里到外操个透。 每次干到里面都会触动绒球,费伦会条件反射的往前躲,然后被秦非扣住腰稍一动力就坐回去,让整个肉道被操了个爽。几下就让秦非得了趣,把费伦干的哭叫不止。 而秦非故意操到绒球的时候,被淫水浸透的绒球也会轻柔的抚摸龟头马眼,非常的爽。费伦也会因为被刺激到而猛的缩紧小穴,再颤抖的被操到松软。 那细密绒毛不断骚刮隐秘小缝的快感实在达到了费伦的感官极限,他开始哀求,生理性的泪水涌上眼眶却无法控制:“不要磨了,那里啊啊~啊不要……不要磨那里!” “哪里?是你要生宝宝的地方吗?”秦非这样故意挑逗他。“生……宝宝?唔……射,好想射啊啊~雄主射给我吧,好想射。” 费伦都要被撩疯了,也说不清楚是想秦非射给他还是自己要射,鸡巴涨得发紫,被堵住的痛苦混合后面的挑逗,秦非总是这样,又让他快乐,又让他痛苦,只能乖巧的被控制。 没有雌虫能拒绝这样的快感,也没有雄虫能挺过这样的香艳。雌虫布满汗水的躯体在掌心撒娇一样挣扎。 后来秦非抽出身,把费伦强硬的按在床上趴好,一边伸出手揉捏他要憋爆的鸡巴一边操他。然后狠狠的射在了里面,瞬间身心舒畅,之前的抑郁一扫而空。 带着大量信息素的精液射入肠道,费伦喉咙里发出呜咽,瘫软了身体。而恶劣的秦非刚刚射完便抽出了折磨费伦许久的阴茎堵,刚被拔出来的铃口失去弹性的大张着无法射精。 享受湿热穴道包裹的秦非射完之后,感到自己存量还挺足,再次干了起来,引发费伦上校又一轮的哭叫。失去控制力的阴茎,漏尿一样的开始射精。把大量的半透明精水射在床单上,积成了小小一汪。随着秦非的动作漏个不停。 第三次来的很快,秦非干红了眼,低头咬住雌虫背后蝴蝶骨的软肉,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 可怜费伦从他第三轮开始就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射精,几近虚脱。表情已经完全的茫然。 有点玩过头的秦非难得有点不好意思,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引导费伦从高潮上下来。抬手解开了吊住费伦双手的环扣。 在这个过程中费伦一直很安静,直到倒在秦非怀里。在昏睡过去之前,费伦终于说出了一直压在心口的话:“对不起。”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当初把你留在那里,让你承受了那么多苦楚,更是险些丧命。 秦非愣住了,低头看见这张狼狈的,漂亮的面容,孩子气一样带着委屈的神色,心里一时柔软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