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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比口型 “年年,我也是男人。” 等等,不是这个问题。 岑年有点懵,他推了推傅燃,打算拉开点距离。 傅燃却搂着他,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岑年睁大双眼。 傅燃继续着这个吻、一边给岑年渡气,一边踩着水往岸边去。 这一吻结束时,他们刚好从海水里探头出来。 岑年气呼呼地推开傅燃,拿起自己的水枪,把最后的一道水柱射到傅燃脸上,差点把傅燃逼得又躲回海里。然后岑年自己去沙滩上了。 岑年撑开遮阳伞,拿起一本杂志看。 看了两眼,又忍不住偷偷往边上看两眼,看傅燃在干什么。 ……傅燃盘腿坐在沙滩上,在堆城堡? 岑年心里对玩水和堆城堡挺感兴趣的,但是又不想表现出来,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回了杂志上。 “年年,堆城堡吗?”傅燃在不远处温声喊他。 “哦。”岑年冷漠地翻过一页杂志。 “这个沙子沾了水特别容易堆,手感还很好。”傅燃继续说。 “哦。”岑年继续冷漠。 “嫁给我,好吗?”傅燃接着说。 岑年的一个‘哦’堵在嗓子眼里,差点就说出口了。 岑年“…………” 糟老头,坏得很。 他放下杂志,一脸严肃地走到傅燃身边,指着他“傅燃,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谁允许你——” “好。”傅燃把他的手拉下来,顺便在他食指上亲了亲,问,“中午吃烧烤吗?” “吃什么吃?”岑年义正言辞地挥开他的手,“我在认真地跟你说事情呢,出来玩就是出来玩儿——” “咕。”岑年的肚子发出一声。 “我不吃。”岑年咳了咳,严肃地强调,“你就算想骗我,也是没有用的,我……” “可以烤秋刀鱼,昨天刚运了羊腿来,在冰箱里冻着。柠檬片和孜然都有。”傅燃温和地说。 “咕。”岑年的肚子再次发出了一声。 岑年“……” “我不想吃。”岑年再次强调。 “好的,不吃。”傅燃把倔脾气的小孩儿直接抱了起来,问他,“烤鸡翅的时候刷蜜糖吗?” “刷吧。”半晌后,岑年小声说。 两人的中餐和晚餐都吃了烧烤。 岑年突然理解了烧烤的美味,一发不可收拾。晚上的时候,他开了瓶冰镇可乐,傅燃开了瓶冰镇啤酒,两个人碰了碰杯。这里的晚霞很好看,绚烂的云霞缀在天边,夕阳温柔地一点点收敛。 岑年盘腿坐在沙滩上,傅燃在炭火边忙活着,岑年只用负责张嘴吃就行。 有点舒服。 这才来了一天,岑年感觉自己积攒好久的压力已经释放的七七八八了。海岛本身的确有一种奇妙的魔力,因为与世隔绝,所以什么都不需要想。更何况衣食住行都有人帮他想好,岑年只用负责玩儿。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岑年扭头问傅燃。刚刚他走神了,没听见。 “啊,我说,”傅燃把烤着的鸡翅切了切,随意说,“别墅里只有一张床,你想睡左边还是右边?” 岑年“……” 第64章 甜甜 岑年呆滞地吃完了烧烤。 所以, 睡左边还是右边? 这的确是个问题。 海岛到了晚上,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就一个别墅孤零零地亮着灯, 岑年和傅燃吃完饭后,两人把烧烤的摊子收了收。傅燃负责洗碗,岑年负责监督他洗碗。 洗完碗之后,岑年一个人出去溜达。他在沙滩边上散步,想着这么久以来的事情。 还喜欢傅燃吗? 应该是喜欢的。 但现在就跟傅燃在一起? ……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实际上, 他们的生活默契, 这短暂的一天也能看出来。毕竟认识了许多年,虽然在那十年里两人的关系微妙, 但默契多少还是培养出来了的。 “唉。” 岑年踢着脚边的石头, 有些怅然。 说实在的, 他想起今天白天游泳时,那顶在他腰上的—— “我懂了。” 岑年惊觉。 “懂什么了?”傅燃的声音在边上响起, 低沉而温和。 “我原来——”岑年看了他一眼, 把后半句话收住。 傅燃给他披了件衣服, 说:“晚上凉, 回去吧?” 傅燃洗完碗出来, 看岑年不在,一瞬间慌了神。 还好,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声不吭地走掉。 “嗯。” 岑年有些奇怪地看了傅燃一眼, 点头。 刚刚, 他突然发现, 他对傅燃……没有性欲? 这正常吗? 岑年也不是性冷淡,以前喜欢傅燃的时候,也是真的喜欢。但是岑年忽然发现,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看见傅燃的裸体他都只有单纯的欣赏与一些些嫉妒,却没有想和他上床的欲望。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了。和傅燃接吻的那么几次——但是除此之外,在平常的时候,他对傅燃根本生不出别的想法,即使故意往那方面想也不行。 这万一以后在一起了,性生活不和谐,怎么办?而且,没有欲望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 岑年立刻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 这种危机感一直到两人进了别墅,开始洗漱准备洗澡,都还在。 岑年思虑重重地洗完澡,然后就站在浴室边上,等傅燃拿好换洗衣服走过来。 傅燃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前辈,”岑年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不由地换了个称呼,软了嗓子,“你要洗澡吗?” “是的。” 两人站在浴室门前小小的地方,傅燃有些好笑地看了岑年一眼,以为他要捉弄自己。傅燃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示意岑年接着说。 岑年犹豫了一下,问: “我可以看着吗?” 傅燃:“……” 他解扣子的手滞了滞,问:“抱歉?” “我可以看着你洗澡吗?”岑年重复了一遍。 傅燃沉默。 “不行吗?”岑年微微蹙了眉,眸子里带上点祈求。 傅燃立刻就心软了: “没关系,你看吧。” 岑年立刻开心了,点头。 傅燃顶着岑年好奇的打量,把扣子一粒粒解了下来,然后是裤子。傅燃在拉下拉链前最后无奈地询问了一遍: “真的要看?” 岑年点头。 “好吧。” 傅燃只能无奈地把裤子也脱了,走进花洒下。 岑年充满探索精神的视线,从傅燃的锁骨、到胸膛、腹肌,最后在某处富有深意地停留片刻。 那处在岑年的注视下,慢慢地、一点点地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