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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虽然不再朝堂,可对太子此人还是有所耳闻,从不承诺什么,但是一旦承诺了,就绝不会反悔。 周修尧搞定了两桩事,心情不错的回去了,不过一回去,就看到小顺子愁眉苦脸地守在外面。 小顺子看到周修尧,连忙跑过去行礼:“殿下,您可回来了。” “怎么了?”周修尧心神一晃,快步朝里走去,怕是不是徐锦文出了什么事。 小顺子在身后小跑着紧跟着,连忙解释道:“没事没事,徐伴读没事儿,就是徐伴读不肯喝安神汤,一直装睡,奴才着实没办法了,殿下想想办法。” 周修尧脚步一顿,回头:“不肯喝?” 小顺子嗯嗯嗯点头,他也没这个胆子逼徐伴读喝,可一劝,徐伴读就装睡,他也着实没办法了。 周修尧无奈地朝里间看了眼,就看到床幔动了动,怕是那小东西是听到他回来的消息了,装睡?不喝药?很好。 周修尧让小顺子去将一直温着的汤药给端过来,小顺子一喜,连忙应了就去端了过来。 周修尧接过来,挥挥手让小顺子退下了,这才抬步走了过去。 徐锦文从周修尧到了门口就听到了,他连忙躺了回去装睡,他已经醒了,根本就没事儿,他一点都不想喝什么安神汤,说是汤,其实就是药啊,很苦的…… 徐锦文在周修尧走过来的时候,赶紧装睡,小呼噜打得特别有节奏,起起伏伏的,听得床幔外的周修尧嘴角扬了扬。 单手撩起床幔搭在一旁的银钩上,在一侧落座,用汤勺搅拌着里面的汤药:“徐伴读这是睡了?” 徐锦文:“呼噜噜……呼噜噜……” 周修尧:“看来徐伴读这是睡了,那孤只能牺牲一下,一口接着一口的喂了。” 徐锦文身板僵了僵:“呼……噜噜……” 不、不是吧?殿下要喂,怎么喂? 周修尧继续自言自语道:“不过呢,徐伴读都睡了,似乎不怎么好喂,还是徐伴读醒着好,醒着孤就有办法让药不苦。但是呢,徐伴读睡着,那孤为了防止汤药洒了,只能牺牲一下,一口接着一口哺喂了,哎,孤这么好的主子,真是世间难寻了……” 徐锦文一听嘴对嘴喂,蹭的睁开了眼,大概是觉得自己睁得太快了,抚着额头,眨巴了一下眼:“属下这怎么睡着了?殿下……何时来的啊?” 周修尧淡定地坐在那里,就瞧着徐锦文装:“孤也是刚刚好,听说徐伴读怕苦?” 徐锦文哭丧着脸,蔫蔫点头:“是啊殿下,这药真的很苦啊,殿下啊,其实属下真的没事儿了,只要殿下给属下一口肉,绝对生龙活虎。” “这样啊,可是药不喝怕是不行,不过,孤有办法让药不苦。”周修尧淡定道。 徐锦文眼睛一亮:“真的?” 周修尧神神秘秘地扬了扬嘴角:“怎么,孤何时骗过徐伴读?” 徐锦文想想也是,特别欢实地接过来,一口闷了,结果苦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巴巴瞅着周修尧:殿下不苦的办法呢?完全没有…… 结果,下一瞬,徐锦文就看到某个不要脸的直接侧过头掌心撑着他的后颈亲了下来。 徐锦文:“…………” 徐锦文完全吓懵逼了,等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眨巴了一下眼,再眨巴一下,周修尧意犹未尽地松开,额头抵着他的:“徐伴读,还苦吗?” 徐锦文茫然地睁着大眼,还懵逼中:“……” 周修尧淡定继续忽悠:“看样子是不苦了,孤的办法果然好。一个人的苦,两个人分担了之后,是不是不苦了?瞧,徐伴读感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徐锦文抖着爪子:“……”骗子!殿下你个大骗子! 殿下你这是!胡说!八道! 他这明明是被吓得已经没感觉了,舌.头被亲得没感觉了! 徐锦文幽怨地瞅着他,遇到这么一个主子,时不时就戏精上身,心好累,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腿子,他还要配合,还要拍爪子夸赞亲亲抱抱举高高,心好累哦。 徐锦文到底心大,以为周修尧又开始排练上了,这些时日,他没少被周修尧占便宜已经习惯了,听周修尧说已经告诉了徐阁老没事儿了,才放心睡了一觉。 不过翌日一大早,还是去跟徐阁老认错了,当时他突然晕了,肯定吓到祖父了。 徐阁老嘱咐了徐锦文一番让他好好跟着太子,不许闹事,徐锦文心虚地回去了:不是他闹事,是殿下要带着孙儿闹事啊祖父! 而另一边,徐锦文去见徐阁老,周修尧这边也得到了禀告。 周修尧瞧着跪在面前的暗卫:“确定?” 暗卫道:“回禀殿下,临王的人昨夜的确偷偷去见了怜贵妃,商议下来动手的时间正是殿下生辰摆宴席的当晚。临王打算趁着宴会人多在殿下的酒水里下药,加上当时来了戏班子还有别的人,不容易查出来,到时候就……” 暗卫没敢继续说下去。 周修尧暗黑的瞳仁幽黑沉冷:到时候怎么样?到时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自然是能够彻底毁了他。 暗卫定了定心思,继续道:“这与殿下先前的猜测完全一样,只要临王动手,属下必定不负所托。” 周修尧嗯了声,挥挥手:“既然怜贵妃要作死,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事发之后,周帝若是查,将准备好的怜贵妃这一年来与临王私下里的书信往来禀告上去,以及她的真实身份,一并禀上去。” 而接下来的几日,怜贵妃以身子不适为由,一直歇在苑子,很是老实,周帝怜惜她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没说什么。 甚至太子生辰当晚,她说肚子里的孩子闹腾,周帝也未勉强她出席宴会,而太子的生辰宴,则是当日风风火火地办了起来,一直到晚上的宴会达到了鼎盛。 廖知州从几日前知道这次宴会是为了太子,就卯足了劲儿大办特办,这可是太子啊,那可是未来的皇帝,如果能抱上太子的大腿以后绝对前途无量啊。 而另一边,怜贵妃瞧着前院的热热闹闹,站在树下,揪着一枝梨花,松开手时,梨花纷纷扬扬落下来,白色的花瓣与她身上素白的裙袍极为相似。 身后跪着一个嬷嬷,正是临王的人。 怜贵妃回头,还是不确定地问:“真的不会出错吗?” 嬷嬷跪地道:“娘娘放心,这件事王爷已经准备了许久,保证不会出半点错。 稍后会在太子的酒里下药,这药是查不出来的,到时候太子被引到这里来,酒醉发疯欺辱了贵妃娘娘,娘娘尽管放心,王爷说了,他就算是让这件事不成,也绝不会让太子伤害到娘娘的。 只要太子闯进来,就会有人冲进来保护娘娘,不会让娘娘出事的。” 怜贵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