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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场面再上演一遍,他忽视掉苏嵇乱糟糟的,像被遗弃的大狗一样的脑袋,捞了一把那神采奕奕的小兄弟,“照顾好它,别萎了。” 苏嵇蹭地一下就恼了,摁住姜衍就想亲,谁知道姜衍嫌弃的要命,“诶诶诶我要走了!啧你没刷牙!”这句话对洁癖的震慑力还是挺大的,最后只是上手摸了个够本,就让人走了。 衣衫凌乱的苏先生搔着头发站在玄关,他还等着从轻发落呢,谁知道一纸诏书,把他的宝贝疙瘩发配到边疆去了。 苏嵇洗漱了一番在镜子前整理衣领,他也准备出门了。他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这些年的帐,想不出来哪里出了纰漏。他不太明白,这档子事现在也到了尾声,采尼和他合作了很久,每年圣诞节前后都会来中国一趟,把新的金额细流和整体进度报给他。这一次举家往这边跑,是因为在法国的所有触角都处理干净,最后一批原叶也走黑市卖完了,他们在国内的某个二线城市买了房,悄无声息的再避几年,就搬来S市做香水生意。 为什么现在才出毛病? 不可能是采尼,如果是他,完全可以在最危险的时候把这事捅出去,但是他也完全捞不到什么好处,大麻园是直接挂名在他们家的,苏嵇只能算一个销赃渠道,没有他,他们永远洗不白。 董家?这也不可能。这一连串的事件发生董司扬等人已经投鼠忌器了,短时间内他们那蠢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招儿,这份详实缜密的信息,他们没点功夫还挖不到。 但是姜衍又说是董司扬给他的...那就意味着有一撮人,在暗处,寄出这份资料只是带了点恶作剧的意味,似乎只是想看他们两个人吵架分手。 可是看上去阳光向上茁壮成长的姜衍先生三观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正,这计划可以说是落空了。 不管对方是谁,威胁他们感情生活的,苏嵇都不喜欢。 他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吃姜衍做的早餐,门边放了个便当盒,摸上去还有温度。苏嵇在戒指送出去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他没有想的这么彻底,当时纯粹就是不想姜衍生气,不想姜衍离开,而现在则是不想姜衍留下。留在他的身边,太危险了。 这个事情对于苏嵇而言造不成什么影响,可是还是有些枝节被人查到了。姜衍就是白纸一张,无条件的信任他依赖他,苏嵇不想因为自己那些破事让姜衍受到影响甚至伤害。姜衍的质疑不会让他生气,但是他会觉得很愧疚,没能处理好自己的事让恋人产生了不安全感,实在不是个成年人该有的行为。 苏嵇的脑子里恰巧闪过几个名字,他立即打了个电话给魏巍:“帮我查一下近年来我们合作过的所有公司,特别是地下钱庄和古董拍卖会的方向。” 五十九幕 姜衍下了飞机,呼吸了一下香榭丽大道纸醉金迷的空气,把箱子放在酒店里就去找接洽的负责人。他看着自离开家之后就没消停过的手机,无奈的回了个电话:“喂,我到了,你别发信息了,手机都要炸了。” “到了就好,这都多少个小时了,太阳都升起个新的了,我担心你啊。”男人在电话那头发出点毛茸茸的笑意,让姜衍畏寒的身体暖和了一些。姜衍觉着有些好笑,苏嵇这个人,对于洗钱这件事的态度,没出乎姜衍的意料。那人看似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挖出来晒给姜衍看,貌似毫不介意,可却给人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说两句就停下来,看姜衍的脸色,若是人脸一沉,指不定得怎么粘着哄着。 出奇的是,姜衍也没太生气。 他从小到大,都在一个温润的书香世家里成长,受父母长辈的影响很大。在工作上,明明可以在国风领域混的风生水起,但就因为不想再被过去的环境限制,毅然决然剑走偏锋挑战风格迥异的洛可可和巴洛克。好多人都说他太冒险,太莽撞,一开始谁也不看好,但可能就是这样的一种冲动和蛮劲儿,让他站在了现在这个地方。 对工作是这样,对人亦是如此。 如果早些时候,有人对姜衍说,你以后会爱上一个苏嵇这样的男人,他肯定会嗤之以鼻。 苏嵇这个人,太危险了。 姜衍虽然有些莽,有些傲,但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心底那把算盘精明着呢。所以苏嵇这一款对于他而言,从来就没被纳入范围。一开始就清楚根本没法驾驭,还为什么要费心去经营。 苏嵇的花花事迹不少,还有那目前为止都没从正主那听闻过的白月光先生。可这人追求攻势文武交替,节奏把握得非常到位,段数实在高超,只好无奈败北。还有他的权势摆在那,身边肯定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交易和买卖,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可言。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更是坐实了当初姜衍的推论。 不和这种不干不净的人交往,这是姜衍的底线。 可是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底线就是用来打破的,更何况是这么喜欢的人。 就像那和他那端方的外表相差极大的,深植骨子里的反叛感,莫名其妙的对上了时尚圈的胃口一样,苏嵇这和姜衍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也对上了姜衍的胃口。 好似一杯发酵得微妙的酒,入口辛辣又缠绵,咽下去火辣辣的灼烧感还带着点酸酸的甜味儿。只需一口,就沦陷了。 和姜衍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苏嵇远不知道他恋人这复杂的心路历程,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姜衍在心底又把他吹了一波,还吹的无比真挚。若是苏嵇知道了这些,可能会无比大方地把面包店里所有的可颂包下来,扯下包装的小金条来编成戒指,当街向姜衍求婚。 苏嵇现在没工夫想这些。他把姜衍的电话挂了之后,揉着胃就去了会议室收拾残局。这被姜大厨的手艺惯坏了,在生活中无限娇纵对方的两人,离了谁都活不下去。姜衍才出差的第二天,苏嵇望着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动手的力气都没了。 同居的这段时间,他们过得非常养生,跟颐养天年似的。苏嵇和姜衍一个月都只在家里放一条烟,抽完就得忍着,也不能下楼去买。酒的话都锁在柜子里,每人一天换一次密码,监守自盗就一周不能碰对方,逢年过节才能喝一点点,可以说是非常狠毒了。姜衍还时不时拉着苏嵇去菜市买点药材回来做药膳吃,搞的连猫都不愿意进厨房。 所以现在姜衍一走,苏嵇这早年挥霍得空虚的身体没人调理了,嘴又叼的要命,这不愿吃那不愿吃,又熬夜连轴开了几个会,现在的脸色姜衍看着了估摸着得下一大跳。 “苏总你没事吧?”魏巍把资料收好,跟在苏嵇后面,还十分贴心地给苏嵇拿了杯浓缩咖啡。苏嵇一看就头疼,那胃酸快把他的肠胃烧穿了,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