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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 回到一品斋,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萧澜和文月,并让文月对卢鱼保密,免得卢鱼整天担惊受怕。“我说,你这事不与那白家挑明,实在不安全。”萧澜跟在白水身后关切着,“不行,你带着小鱼夫郎住我家,我哥在长年在京都,我也怪无趣的,况且我家有打手,你们就不用害怕了。” 白水自是知道萧澜的好心,把身上划破了的外衫脱下,换上了一件萧澜递过来的外衫,复又说道,“放心,没什么事儿,最近我让卢鱼在家,白家做的这些事儿,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有什么事儿,一定跟我说,怎么说我们也快变成一家人了。” “那当然。” 用手拍了拍萧澜的肩膀,便带着文月赶着牛车往家走。 因下午在镇上耽搁了太久时间,白水送完文月到家的时候,已是明月高悬。 白水刚从牛车上跳下来,就看到自家鱼在门外苦苦守着,跑上前,摸摸卢鱼微凉的鼻尖,心底柔软着,“怎么不进屋等着呢,虽说春天了,晚上还是凉的。” 卢鱼摇摇头,绵羊一般抱住了白水的腰,闷声说道,“今天下午我的心一个劲儿地跳,况且你这么晚还不回来,我当真怕你在镇上遇上了什么事,如果你刚才不回来,我就要去镇上寻你了。” 白水回抱着卢鱼,想起了下午遇见的事,仍是坚持之前的想法,绝对不能让卢鱼知道。于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连忙打着哈哈,“我能有什么事,无非是今天下午食客忽然增多了,我这一忙就忙到了现在。” 白水把牛车拉进了院子里,锁好了大门,半搂着卢鱼往屋里走,一进屋就看见一桌子好菜,不禁有些感动,看这菜如今都凉了,想必卢鱼已经等了自己很长时间。 刚要夸奖卢鱼,就看见卢鱼别扭的表情,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正要解释,便被卢鱼突然的动作吓得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卢,卢鱼你让我吃完饭洗好身子再和你好,行不行,别别扒我衣服,我,我自己脱。” 第66章 白水万万没想到, 自家鱼也有这样主动的时候,虽然这次他没准备好,但胜在卢鱼配合, 很久都没这样爽快了。 事后, 白水抱着窝在自己怀里心事重重的卢鱼,不由得开始怀疑起来, 如果自己没感应错的话,自家鱼这几天都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换做平常早就跟自己说了, 可为何这次迟迟不说呢? 既然自家鱼不主动说出来, 那就要靠他主动了, “卢鱼啊,你最近怎么了?听说你娘今天来了,可是又跟你说什么了?” 如今卢鱼一滩软泥般窝在白水肩膀处, 一听到白水的问话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沉思半晌,摇摇头说道,“没什么, 娘亲来主要就是给我量尺寸做鞋子。” “就这些事儿?但为什么你最近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可是又听谁家说闲话了?” “没有。” “那我最近总觉得你有心事,我近日有些忙,一直没来得及问你, 你可遇见烦心事了?” “没有。” “……” 白水一看自己是问不出什么了,便开始琢磨着变换个方法让卢鱼自己招供,思考着自家卢鱼平日最害怕的事情。 想来想去,便二话不说, 从烧得热乎的火炕上起身,悉悉索索地找着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 卢鱼这一看,白水不再理会自己,而且又开始穿起了衣服,难道是自己不说实话,把人白水弄生气了? 卢鱼一时想不开,忙不迭也跟着从火炕上起来,光溜溜地从火炕上一跃到地上,拉住白水的衣角,问道,“你要干嘛去?” 白水回头看了一眼卢鱼白嫩嫩的双脚,眉间闪现一丝担忧,颇为愁苦地说道,“我去找咱家哞哞说几句真心话。” 卢鱼自是听得懂白水话里的意思,心里慌张着就像揣着一只小兔子,他按照自己母亲教导自己的方式做了,白水对自己已经够好了,不能再给白水添麻烦,可是如今一看自己这样反而给白水添了更大的麻烦? “我,我怕说了,你会嫌我烦,你这一天都够忙的了,我再添乱,那成什么样子了?” 看样子终于要说实话了,白水乘胜追击,“哎,你也知道了,我这一天很忙,但你不能让我回家连听你说实话的权利都不给吧,我这么忙就是为了你过得好,你却这样对我。” 卢鱼这一听,一直沉闷的脸因白水的话略有松动,嘴巴小幅度动了几下,慌忙间低下了头,不一会儿眼泪就顺势砸在了地上。 白水从未想过,自己一句话能把这素来坚强的卢鱼弄出了眼泪,这下也不想着如何撬话了,连忙把人从地上抱到了火炕上,慌张说道,“哎,我错了,不该这样说,再哭我会笑话你的。” 卢鱼最听白水的话,如今白水不让哭,就一个劲儿地憋着,导致说话声音断断续续,“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一直觉得特别对不起你,可是我还那么贪。” “什么?“白水当真听不懂了,这卢鱼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我娘亲说,你这么优秀只是一时被奸人陷害才窝在这穷乡僻壤,如今日子过起来了,我便不能给你使小性子再让你为难,娘说了,你一个大男人谁不想舒舒坦坦抱着孩子过日子?我却是个蓝(男)的。” 卢鱼没等白水去哄,继续说道,“我真是太没用了,如今一看到谁大肚子我就生气,就连咱家的老母鸡下了蛋我都想打它。” “噗,那你就打它,或是把心里的不爽快说给我听,这么憋我真怕你再疯了。” 卢鱼听着白水的低笑更委屈了,索性又说道,“你说你和我如今这样生活,以后你老了,我再没了,先走了一步,那你怎么办?我这做鬼也不安生。” “那我就和你一起走,以后不管咱俩谁先要走,那个人都陪着,你觉得如何?” 白水因卢鱼说的话,心里有些触动,自从和卢鱼在一起,他就总是忽略卢鱼从小养成的敏感性子,每每看到的都是卢鱼满心欢喜的笑,那笑容背后是不是也有着他不自知的隐忍? “那天看到李明珠,我就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按道理你应该娶个那样的妻子,再有个可爱的孩子,可你自从和我在一起,你有过什么?我这两天都不敢看你,一看你我就特别内疚。” 卢鱼将憋闷在自己心里的话,一时间全部说了出来,这话说完了,也便跟着安静起来。 “所以,你就因为这事儿别扭这些天?” 白水看卢鱼点点头,便一把将卢鱼抱进了怀里,用棉被将人里里外外裹上了一层,又紧接着说道,“卢鱼,你还是不懂我,我喜欢的是你,也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