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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你会因此没了贞洁名声,你的少奶奶梦也就会因此破灭,以后只能在这荆川熬着身子,我就问你值得么。” “这。。。”卢莲花恍然大悟地看向钱氏,怒吼道,“奶奶,在你眼里大虎是你亲孙子我就不是了?你们这是在坑我!” “莲花,你听奶奶说,哎,莲花,哎哟,我的老腰啊!”钱氏慌乱中想要抓住卢莲花的手,手没抓着,却一头栽倒在地。 “卢鱼,你舅舅不帮咱们也就算了,连你也不帮咱们,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 卢鱼听了钱氏的话怒极反笑,说道,“对于你们,我实在是不敢再拿出自己的良心,我怕你们再次把它撕碎。” “哎哟,这是欺负老人哦。”钱氏看着卢鱼冷酷的脸,想起自己往日对卢鱼的种种,便不敢再面对卢鱼,而是躺在地上哼唧着,巴望着能有个来看热闹的人。 白水把身子有些凉的卢鱼抱进怀里,看着如今在地上痛苦□□的钱氏冷笑着,“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一语作罢,白水便关上大门,不再理会钱氏在门外的□□,至于钱氏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就不得而知了。 白水只知道在第二天从米婶子那里听说,王招娣倒卖假冒鱼肉干的事情,经多家食肆证实,就是她卖的假冒鱼肉干,证据确凿,王招娣和卢大虎被判在狱中服刑十年。 再加上镇上大人的女儿,脸上的毒疮久久不愈,气得那大人派人拿了铁刷子刮了王招娣的的脸,如今王招娣的脸算是毁了。 而村长夫人张氏则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骗的,她对假冒鱼肉干并不知情,再加之顾铁成在一边找人脉,托关系,方把张氏救了出来。 至于钱氏为了救卢大虎想要把老宅子抵押出去,却被卢大阻止,按照卢大的意思则是,他都已经失去妻儿,就不能再失去家里的钱财。 爱孙心切的钱氏一听自家大儿子这般冷血,再一次被气昏倒在了床上,而卢大则是该干嘛干嘛,甚至连在监狱的妻儿都未曾理会。 这日子过得越来也快,这眼看距离过年就只剩下一天了,各家各户都在张灯结彩准备迎接新年。 白水这一日喝了一碗热油茶,就开始在卢鱼裁剪好的红纸上提笔写春联,春联这东西白水还是头一次写,他想去村头找教书的朱先生来帮提笔,不料却被卢鱼反驳,按照卢鱼的想法那就是自家的春联必须要家主提笔才是最吉利的。 如今的白水则是在卢鱼的殷切盼望中想着词句,一边要绞尽脑汁地构思词句,另一边则是要感受着自家鱼的期盼眼神,白水表示他很煎熬。 在宣纸上练了几笔后,看字体还不错,便在红纸上正式写下他来到这世界的第一幅春联。 “这么好看,咱们贴上会不会招来更多的人来求你写字啊?”卢鱼这边捧着白水刚写好的春联,宝贝着。 白水听着卢鱼天真的话,不禁甜蜜袭上心头,柔声说着,“也许就你觉得好看,来,我在写几个福字。” 许是这身体的原主人擅长写字作画,再加上白水平时也会写两笔,这笔墨洋洋洒洒间透露着英气,带着大气之风,几个福字稍顷间便已完成。 卢鱼从白水写字开始脸上就没缺过笑脸,酒窝若隐若现地撩拨着人,眼睛里也尽是笑意,如今更是拿着白水刚写好的福字,在一旁吹气,让其快些干。 “干得差不多了,你若是想现在贴就贴吧。”白水看着卢鱼喜气的模样,脸上也跟着带着微笑。 只见卢鱼耳朵动了动,就跑去厨房盛熬好的浆糊,浆糊是按照老方法熬制的,在锅里倒入清水,再放入水量三分之一的面粉,用筷子顺时针搅拌,使面粉充分溶解于冷水中,随着水温逐渐上升,水里的面粉已经全部溶于水中,期间一直搅拌,直至面粉浆把水分吸收,待到锅里咕嘟白泡的时候,就已经标志着浆糊即将完成,这时搅拌越来越费劲也就证明浆糊已经完成。 屋子里屋和堂屋都被卢鱼贴好了福字,卢鱼对于贴对联福字这些事情颇为感兴趣,白水自然看得出来,便默默端着浆糊碗,跟在步伐无比轻快的卢鱼身后指点位置。 “卢鱼,再往东一点,哎,对,别忘了福字要倒着贴。” 卢鱼站在凳子上回头说道,“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福字倒着贴,这是为啥?” “意思就是福到了。”白水对于卢鱼的疑问往往都会很耐心地去解释,他也乐得其所。 卢鱼站在凳子上,手里拿着福字僵持了好久,把福字正过来倒过去地看着,待反应过来时,复又开怀大笑,一把将福字倒着贴上了,“哈哈,我们的福到了,白水。” 白水发现卢鱼的笑是会传染的,他如今就像个傻子一样跟着卢鱼傻兮兮地笑着,见卢鱼一个没站稳差点跌下去的时候,白水一把将卢鱼拦腰抱住,“再闹卢鱼也倒了。” 白水抱着卢鱼的后背,用身体感受着卢鱼因大笑而颤抖的身体,只觉得这声音是世界上最好听的音乐。 卢鱼的笑声慢慢减弱,如今只能感受到卢鱼的呼吸韵律,没过多久卢鱼便说道,“卢鱼到了就不会走了。” 卢鱼这句无比寻常的话,如今在白水耳朵里却变成了另外的含义,白水眼圈微红,抱紧了卢鱼,答应道,“嗯,就算这只鱼想跑,我也不会放走这只鱼的。” 屋里贴好了对联和福字,卢鱼又裁剪了几张小正方形的红纸,眼巴巴地央求着白水在这上面又写了几个福字。 家里还有哪里需要这么小的福字?白水纳闷着,直到与卢鱼出去贴大门对联的时候,才明白这鱼的用意。 卢鱼一出门便拿着涂好浆糊的小福字,一下子贴在了自家哞哞的牛圈栅栏上,下一个则贴在了霸气老母鸡的鸡舍外,这意思是他家哞哞和母鸡的福气也到了。 冷风吹得卢鱼脸通红,白水有些心疼,贴完自家大门的对联后,便催促着卢鱼快些进屋。 这大门还未来得及关,就看到文月扛着一个大包裹进了院子。 “你俩现在就贴上了?怪快的,咱家大哥还在写对联呢,还让我过来问你们家需不需要。”文月跺跺脚上的雪,就四下看着院子里的装饰。 卢鱼听了文月的话,满怀骄傲地说,“不用大哥写,我家白水就都写完了,你看是不是比平时大哥写的好看?” 文月听了卢鱼的话特地回头跑到大门口,看了看大门两边的对联,点点头,“确实挺好看的,要不是家里大哥写了,就找白大哥写了。” 卢鱼哼了一声,鼻息吹出的气儿似一缕烟雾,悠长软绵,“我家白水只写自家的,谁都不帮。” 文月见状撇了撇嘴,“二哥你今天有点飘啊,算了懒得理你,喏,这些给你们的。” 白水听着这两兄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