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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动了动眉毛,抿着嘴唇,眼中再度重燃希望之光,再也不是前几日的死灰沉沉与生无可恋。 喝了一口卢鱼递过来的茶水,紧接着说道,“我只要芙蓉对我刮目相看,至于牡丹和百合我不认识,况且书中有云,君子当弱水三千独取一瓢。” 白水听着卢朝阳的话,笑容僵持在脸上,不知作何反应,他后面所说的牡丹,百合,是用来打比方的,这卢朝阳的脑回路果真清奇。 白水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将卢朝阳从绝望的泥潭中拖救上岸,他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多大注意,毕竟早在前世为了经商,他苦修人类心理也不是白白浪费时间的,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技能到了这里竟然也能用得上。 反观顾氏和一直躲在暗处的卢二则不一样了,在如今这两个人心里,白水俨然已经成了他们卢家的救星,先不说早在之前带着卢鱼享了福气,如今更是救自家大儿子于水深火热之中。 白水劝好了卢朝阳之后,便带着卢鱼离开了医馆,他自是知道卢鱼是不想面对卢二的。 “还好大哥没事,不然娘亲一定会很伤心的。”卢鱼与白水并排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任由白水牵着他的手,自顾自地说着,“如果不是你恐怕我没有这样的生活。” “我这不在你身边吗?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陪你面对。” 白水还要说着其他的话,却在路上遇见了米氏。 只听着那米氏的大嗓门儿喊道,“白水,带着卢鱼干啥去了?” “我们没事溜达溜达。”白水没有把卢朝阳上吊的事情讲给米氏,毕竟书呆子都爱脸面,他能做到的是,伤人的话不从他嘴里流出,至于米氏以后从别人耳朵里听到,也与他白水无关了。 米氏一听白水的话,笑得爽朗,说着,“看来没啥事,走去婶子家,给你俩做顿好吃的,上次帮婶子干活,婶子都没给卢鱼做点可口的拿回去。” 白水与卢鱼对视一眼,便与米氏一同去了刘家。 早在古书上就有记载,菜食何味最胜,且当属春初早韭,秋末晚菘,初春的头茬韭菜和秋末的大白菜皆是人间美味。 白菜炒着吃口感清脆,稍微炖着吃则香甜柔嫩,但这些做法仅限于白水在上一世所使用的方式。 如今看着米氏将大白菜,信手一片一片地扒了下来,放在水盆里浸泡,再看另一边帮着扒玉米的卢鱼,白水不由得心生疑问,这白菜和玉米当真能扯到一起? 在一旁叼着烟袋,与卢鱼下棋的刘大伯,不小心捕捉到白水狐疑的神色,许是不知道这菜式的吃法,便在一旁解释着这玉米是如何与白菜凑在一起的。 根据刘大伯的话,是最嫩的白菜叶为衣,玉米去须清洗干净,用擦丝板把玉米擦成细末,放入少许精盐与香料,用来引甜,再用已经被水焯软的白菜,包裹成型,放入蒸笼,静候美味。 吃饭的时候,白水率先接过米氏夹过来的白菜玉米包,在众人的注视下,咬了一口下去,不禁眼前一亮,一种被美味席卷的五官瞬间充满愉悦。 白菜焯水过后变得软弹无比,吃起来也是清甜润口,再加上香甜玉米的陪衬,不失一种自然甜品,比想象中还要好吃。 “一想白水就没吃过,就想着做一顿卢鱼小时候爱吃的,卢鱼小时候帮我干完活都会吵着要吃这个。”米氏又给卢鱼夹了一个,适才开始安静吃饭。 难怪这么甜,原来是卢鱼最爱吃的,甜食控爱吃的东西能不是甜的?只要一想到这白水的胃口更大了,一口气又吃了好几个,惹得一旁刘大伯闷声笑着。 吃完饭,白水看着米氏家的菜园子,白菜的数量并不多,可以数得清棵数,之前他也参观过不少乡亲的菜园子和农田,种白菜的不算特别多,白水心里计算着数量,同时也开始盘算着自己接下来该做的菜式。 “怎么了?白水。”帮米氏收拾好一切的卢鱼,一走出厨房就看到白水眉头紧蹙的模样。 “你们这虽吃白菜,但好像种的数量不多。” 听着白水的询问,卢鱼还未来得及说,刘大伯便在一边叼着水烟袋,说道,“吃白菜就是为了图个清新,白菜虽好但不如包谷那些粮食抵得住饥饿。” 听了刘大伯的解释,白水才恍然大悟,毕竟居住在荆川里的村民,有些村民的生活水平仍不是特别高,种田主要就是在满足温饱的情况下,再满足味蕾上的需要。 “我想着用着白菜,研究几个新菜式。”白水说话中带着遗憾。 这种遗憾同样传进了刘大伯的耳朵里,看着眉头紧锁的白水,便笑着开口,“想要大数量的话,也不是不可。” 第31章 刘大伯停顿了一下, 猛吸了一口烟袋,复又说道,“我们可以在咱们村和隔壁村统一收白菜。” 刘大伯的这个提议, 使得白水豁然开朗, 在离开之际与刘大伯定下了明日一早去收白菜的约定。 回到家时,已是月朗星稀, 秋风刺骨的夜晚,时不时会传来狼的哀嚎, 与狗的呜咽声。 白水倒完洗澡水后, 关上大门, 急匆匆地钻进了里屋,汲取着扑面而来的温热水汽,还有独属于卢鱼身上的软嫩气息。 “刚洗完澡, 你就出去倒水,冷了?”卢鱼看着直打哆嗦的白水,乖巧地从白水身后抱了上去,以前自己冷了, 白水都会这么做,如今也是时候自己表现一下了。 “我身上有凉气,你还是离我远些。”白水说话的声音比在外面冻着的时候还要哆嗦, 不是冷的,而是被这呆鱼吓得。 白水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平时在接吻或者其他羞羞的事情上,都是白水在引导和诱惑卢鱼, 如今卢鱼这幅模样,真的让白水在冰火两重天中煎熬。 “就是你身上冷,才想为你取暖。”卢鱼声音有些失望,却还是没放开从后面紧抱着白水的手臂。 “这样会冻坏你的,乖。” 白水不忍卢鱼难过,想要妥协,又不忍卢鱼受了凉气,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白水回过身,从正面抱住了卢鱼,哑着嗓音说道,“你等等我脱了衣服,你再帮我暖。” “嗯。” 白水这边刚要脱衣服,就发现了他人生中最严肃的问题,卢鱼怎么没穿裤子,那虽然穿着外袍,却仍旧裸露在外的两条白嫩嫩的小腿,勾着白水心里的欲火。 “你怎么不穿裤子呢?” “啊?”卢鱼显然被白水突然提出的问题问懵了,后又不假思索地说着,“我想着反正一会也睡觉了,就不穿了,况且屋子也够暖和。” 白水趴在卢鱼耳朵旁低声说着,“你这是在引我犯罪啊!” 卢鱼总是在无形中把白水勾得五迷三道,如今在夜黑风高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