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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传扬出去,也会腥风血雨,连庄主可懂?” “我懂,只是——” “别只是了,懂了就行。其他的都是机密,不能告诉你。你们只要看见画中东西出现,捏碎这枚传讯符即可。”说完这些,赵云澜觉得不能再让连城璧问下去,所以他对傅红雪又说了句:“为了你这两个孩子,我可是耗费了不少力气啊。小红雪,你别忘了帮我找人哦。” “嗯。”傅红雪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我和黑老哥还要去别处寻找,就不管你们啦。” “等等。”连城璧还是叫住了赵云澜。 “连庄主还有想问的?” 连城璧看了看傅红雪,下定了决心,问道:“这两个孩子,不足十天便出生,看上去虽然正常,但会不会与寻常孩子不同?” 赵云澜朝着沈巍笑了笑,故意大声道:“当然与寻常孩子不同。” “有何不同?”这次,傅红雪比连城璧还着急。 赵云澜还想说什么,沈巍便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到一旁,主动解释道:“连庄主不必担心。孩子一切正常,所谓不正常,也只是比普通孩子身体底子好些。那么,我们就不叨扰了。告辞。” 沈巍的声音如傅红雪的一般清冷。不过,傅红雪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种与世隔绝的疏离,而沈巍,清冷中夹杂的是凌驾于所有尊贵之上的缥缈不可及。他一开口,连城璧就能感觉到那种仿若天地规则的郑重与肃穆。这可比赵云澜说了一大堆话还管用。 连城璧本来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但莫名地生不出再次挽留那两位的心思来,只得眼睁睁看着二人消失在微微夜风之中。 一切好似尘埃落定了,连城璧受的伤也在此时爆发出来。他失血太多,早就撑不住了。 无垢山庄上下慌成一团,幸好有个傅红雪暂时稳住了人心。 赵云澜和沈巍沐浴在夜色中,不着调地问道:“小巍呀,你说连城璧这家伙会不会欺负傅红雪?” 沈巍不说话。赵云澜继续自言自语道:“便宜连城璧了。” “是的。”这次,沈巍搭话了。 赵云澜立刻进入鸡血状态,说道:“对吧对吧,傅红雪活了两辈子还这么单纯,可见心性有多纯善——” “我的意思是,夜尊便宜连城璧了。” 赵云澜愣了愣,恍然道:“可不是吗?也不知他为什么要用山河锥将傅红雪的魂魄带回这一世。” “夜尊兴许是觉得傅红雪与曾经的他相似,所以想帮他。他在做好事。” “得得得,你又要说他的好话了,我可不听。我还记得他伤你呢。” 沈巍:…… “这事儿就没完。找到他,看我不打他,一天三顿照着饭点打。” 沈巍:…… 无垢山庄灯火通明,几个大夫轮流为连城璧施诊,可算在天亮的时候将庄主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两个孩子睡在连城璧身旁,安安静静的,一点儿也没哭闹。傅红雪就坐在床头,红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连城璧。 连城璧初醒时,动了动受伤那只胳膊,还有触感,当即就放下心来。 “红雪,我想喝水。”连城璧的声音很哑。 傅红雪闷闷的,一声不吭地去倒了些温水,扶着连城璧,喂给他喝。 连城璧喝完水,阻止傅红雪起身离开,可怜地说道:“红雪你看,你若走了,那些人没找上门,我也活不下去的。” 傅红雪的心脏颤抖了一下,微不可闻地说道:“我不会走了。” “那,你愿意与我成亲了吗?” “大夫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连城璧:“你不答应我,我如何能好好休息?” 傅红雪皱了下眉,也不知如何回答。之前他大着胆子与连城璧同房,除了想试试能不能有孩子外,多少也有点想要与连城璧有个美好记忆,然后远走他乡的意思。连城璧对他再好,他也是记得还有个沈璧君在身边的。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过,若当日魂穿的时候,他没有那么迷迷糊糊地把沈璧君的身体交代出去就好了…… “红雪?” 傅红雪叹息道:“我们有孩子了。” 连城璧:“?” 傅红雪:“等孩子长大再说,好吗?” 连城璧忽然笑了,感慨般地说道:“没想到我的夫人这么厉害,十天不到就给我一个龙凤呈祥,儿女双全。” 傅红雪:“感谢两位神仙吧。” “是啊,得好好感谢他们。我记得他们好像说过你身上有那件东西的气息,你记得你碰过吗?” 傅红雪摇了摇头,道:“那个东西不寻常。刚才我在等你醒来,再看了一眼那两张画。没想到它们自己着火,烧成灰烬了。” 连城璧:……似乎真的很古怪。 ————熊孩子即将上线————璧雪这篇也快完了———— 第73章 [璧雪]当傅红雪魂穿沈璧君38 38随你天涯 三月后,时值寒冬腊月,不少地方都已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 寒江边,一名白衣青年赶在客船走远前施展轻功,如蜻蜓点水般在江面上点了下足尖,飞身落在船头,惹得客船晃了几晃。 船上的乘客纷纷拍手叫好。 白衣青年却不予理睬,兀自问那收拾缆绳的船家:“船家,明日午膳前可能赶到姑苏?” 船家在这江上摆渡数十年,第一次遇见如此文雅有礼,却又令人生出敬畏之心的人。船家年少时也曾做过快意江湖的梦,见那白衣青年背着剑,便问道:“公子也是江湖人士?” “算是吧。”白衣青年低头浅笑,文雅之气便化作清贵,好似白璧无瑕,容不得人亵渎。 “听说后日便是无垢山庄小主人的百日宴,公子穿戴如此整齐,可是去赴宴的?” 白衣青年勾起食指,蹭了蹭鼻尖,一脸笑意道:“算是吧。”也不知家中一双儿女长大了多少,红雪可还好。 “哈哈哈。”船家笑了,船上的人也笑了。 一位豪爽的带刀大胡子笑道:“公子莫急,船上的人都是去赴宴的,迟不了的。” 白衣青年望着雪花落入江中,眨眼不见踪迹,似自言自语般说了句:“怎能不急?我家夫人等久了。” 原来是夫人有令?船家和一干江湖人士一时没憋住,竟笑了出来。 白衣青年听了,也不恼,只望着茫茫江面,恨不能长出翅膀飞过去。这茫茫白雪封了路,骑马还不如坐船快。如若不然,他决计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离靠岸还有很久,船上的人闲来无事,便说起江湖八卦来。 “听说连盟主几日前去了趟大漠,将万马堂烧了个精光。” “诶,你也听说了吗?” “当然,我家就在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