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我女儿满月酒,不喝不行
围着桌子押钱的一圈儿人,都输了钱。 他们输的钱都在张爱伯手里。 何宁强硬口气强硬手段,都退掉了。 拿回了自己输掉的钱,一圈人心里怪怪的不知道什么滋味。 何宁这一招,惹了张爱伯,也让其他人尴尬。 玩赌输钱的人,心里都是难堪。 村长收钱打井,五年时间收上来的钱不到五千块。 五年时间里每家交的钱不到三十。 可他们押碗子玩赌,一出手就押五块十块,最后输掉五十六十一百。 每次村里有人家过事情,就是另一些人家夫妻大战的日子。 何宁不干涉进来,李加义会把今天卖三只羊羔的钱都输掉,铁定夫妻大战一场。 前世,何宁家庭横遭祸端,直接原因也是玩赌。 重生回来的何宁,对事情处玩赌痛恨至极。 “张爱伯,你赢了多少?” 何宁问这句话的意思,张爱伯,你在我家这个场合上赢的钱,你给我全部掏出来。 张爱伯一脸慌。 “何宁,我没赢多少!” 李加义哼一声:“没赢多少?你至少赢了五百块吧?宁子姐夫都给你输了一百呢?” 何宁吃惊:“嗯?一百块?我姐说,我姐夫输了五十。” “啥五十,一百块,你姐夫没说实话。” “对,宁子,你姐夫也输了一百块。” 何宁脸色更沉。 张爱伯带着李光平王元德,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外村人,是赢大家伙钱来了。 “张爱伯,赢得钱一分不少给我退回来。” 张爱伯掏一百块塞给何宁。 “你姐夫的钱我还给你了,我走了!” “慢着!我刚才说什么没听见?” 何宁将张爱伯一把拽回坐桌子上。 没见过这么横的过事情东家。 何宁抓起碗子里的两个骰子捏在手里。 “张爱伯,除了你们四个,大半天时间,其他人都输,这正常?” “让李加义和我姐夫成五十块一百块输?难道就没人怀疑骰子是假的?” “什么?骰子是假的?” “张爱伯你搞假?” 张爱伯脸上慌神,极力辩解:“没有,我没有搞假,我是正规玩法。” “李加义,王元生,堵住他们别跑了。” 何宁转身出去,炭堆里的锤子拿过来,在门台上一锤子砸开一个骰子。 捏在手掌里给大家看。 银色液体流在何宁手掌上。 “看清楚没,灌了水银,他的摇法加他能听懂声音,你们想赢他的钱?” “我天,假骰子?张爱伯你搞我们?” “张爱伯你去死吧!” 一圈人围住张爱伯,锤死他的心都有了。 何宁又把他们劝住。 “也怪你们手痒非要押一把,我女儿满月,我家喜庆的事情,不要打架伤人坏了我家气氛。” 何宁劝住了大家不锤死张爱伯,但他赢走的钱必须一分不少退回来。 刚才还悄不吭声的几个人这会儿嚷嚷。 “张爱伯,何宁说的没错,你们四个绑一起搞我们其他人,退了都退了,我的十八块。” “我的二十五块!” “我的三十块!” 张爱伯哪还敢抵赖狡辩不退钱,左边兜一掏一大把,右边兜一掏又是一大把。 “都在这儿了,五百块,我今儿就赢了五百块,不信你们搜身。” 何宁斜嘴一笑。 “张爱伯,鞋底子里的钱也掏出来。” 张爱伯一脸惊慌。 额头上汗珠子流下来,也可能是屋里挤得人多,火炉又没灭掉,热得张爱伯额头上冒汗。 “何宁,你瞎说什么,我鞋底子里哪有钱?” 桌子上的五百块,何宁捏在手里,给周围一圈输了钱的退钱。 大家这下乐呵了。 张爱伯拿来的骰子是假的,他们四个是骗大家,被骗的钱拿回来,大家心安理得。 “何宁,要不是你识破他的骗局,我们输大了还不知道。” “何宁,我们谢你,我们给你上二十块礼。” 张爱伯还想走人,被何宁一把拽住摁在凳子上。 “大家脱了他鞋子看,绝对有钱。” 这会儿,何宁说什么大家听什么。 李加义蹲下身,抱住张爱伯脚一把脱了鞋子,从里面抽出来二百块大钱。 “天啦,是二百块,你们谁有输了二百?” 张爱伯这会儿要死的心都有。 “不是这个场合的钱,不是你们的。” 他想夺走李加义手里的钱,夺不走。 他坐在椅子上,被几个人摁住,脱了另一只鞋,一百块。 “天啦,张爱伯把最大面值的三张钱藏在鞋底子里,真他娘臭。” 张爱伯给何宁告饶。 “宁子我错了,这三百块不是这个场合上的钱,还给我啊。” 李加义哈哈笑:“宁子,三百块,算张爱伯给你随的份子,记情薄子上。” 李加义这个点子不错。 “好,张爱伯给我记三百块份子,我记住了,这钱真臭,李加义你拿上帮我吹吹风。” “没问题宁子,臭味吹掉了我再给你。” 何宁看着张爱伯呵呵笑:“没事没事,你来我家,只顾着玩牌了,还没吃饭吧?” “哪没吃,他们四个一进来就坐桌子上吃饭。” 何宁转身从供桌上取来酒碟酒盅,倒四盅酒。 端到张爱伯跟前:“来,我女儿的满月酒必须要喝,也感谢你给大家这会儿带来喜庆欢笑。” 张爱伯呼哧呼哧喘气,这是敬酒? “张爱伯,我女儿的满月酒,必须喝两盅。” 一圈儿乐呵,使劲儿起哄。 “张爱伯,你又没损失,你只是把骗大家的钱还回去了,何宁女儿的满月酒,你能不喝?” 张爱伯一口气喝掉两杯,嘴咧着要哭。 “那三百块,真不是这个场子的呀。” 何宁好心安慰:“我知道那三百块不是这个场子的,是别家场子的,也是赌资。” 也是赌资的意思,没收。 还有李光平和王元德。 “你俩个赢得钱,一分不少拿出来。” 一圈儿人又起哄。 “李家的王家的,让我们搜脚底板啊?” 他俩和外村不认识的年轻人都从兜里掏了一把钱扔桌子上。 李加义帮何宁点钱数。 “这钱也算你们给何宁记的礼金了,平均下来一人五十三块。” 他们三个也喝了两盅何宁敬的女儿满月酒。 四个人从人堆里窜出去跑了。 李加义凑上来,三百块大钱加另三个人身上的零票,四百五十三块。 “哈哈,宁子,你这事情过的有意思啊,看他张爱伯还敢在咱村里支场子骗人不。” 何宁对吃完饭不回家,围着桌子玩赌的这帮人也是一肚子厌烦。 骂一句:“都手痒痒不是好东西,忘了今晚要干什么?都不回家跨火堆了?” “哎哟,你这不提醒,差点儿把跨火堆的事儿忘了,赶紧走赶紧走。” 这帮混蛋挤出大门跑了。 屋子里乱七八糟,何燕跟李娟拿着笤帚簸箕进来收拾了半天。 李娟拽何宁到一边。 悄悄问:“宁子,你真把姐夫输的钱要回来了?” “姐夫犯混,居然输了一百块,我要回来了。” 李娟拽何宁往后窑去。 “宁子你来!” “干么?” 背过其他人,李娟踮起脚在何宁嘴上使劲儿亲一口。 “老婆你这是干么?” “宁子,我没想到你今天不但不玩赌,还把姐夫的钱能要回来,我高兴,给你个嘴儿!” 这傻老婆子。花玉石的猛清醒,回到怀孕老婆亡故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