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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主子自从升任丞相长史之后,虽然经常被丞相姜如海带着出入风月之地,但他十分自律,从未夜不归宿,如今…… 他越想越感到担忧,生怕出了什么意外,于是也顾不得影卫的身份,翻身下了屋顶,贴伏在包厢外的长廊之内,透过窗户一间间探寻闻守绎的下落。 终于,他找到了醉倒在地的闻守绎。 同一间包厢内,丞相姜如海与另一名官员,早已搂着美姬各自欢爱,只有闻守绎,虽有美姬在旁撩拨,他却满脸厌恶地一再将美姬推开。 鸣鹤看了一眼那两位旁若无人欲仙欲死的官员,估摸着他们也已经醉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于是便大大方方走了进去,一出手便先点了缠着闻守绎的那位美姬的睡穴,然后蹲下身扶起闻守绎,低声道:“主子,您怎么样?” 闻守绎睁开双眼,见是鸣鹤,便用力拽着他的胳膊道:“他们……偷偷在我的酒里撒了合欢散,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快带我离开。” 鸣鹤这才发现,闻守绎两颊上的红晕十分不正常,虽然仍保持了一定程度的神智清醒,但全身酸软无力,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主子,我背您离开。”鸣鹤说着,将闻守绎背上肩,便从窗外跃了出去。 他在月色下一路狂奔,背上闻守绎的体温越来越炙热,呼出的气息萦绕在他耳边,烫得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主子,再忍忍,我带您去找大夫……” “别找大夫,”闻守绎立即阻止,“带我回家。” “可是……” “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 “他们为什么给您下药?” 闻守绎沉默了片刻,苦笑道:“丞相大人跟我开玩笑,说我跟着他数次出入风月楼,却从未见我沾染女色,便故意在酒中放了合欢散,想让我破戒。” 鸣鹤咬牙:“真是无聊的狗官!” “嘘,小声点。”闻守绎虽然让鸣鹤小声,自己却笑得很大声。 鸣鹤背着闻守绎回了自家宅院,将他放在床榻上,然后打了一盆冷水,拧了毛巾敷在他脸上,为他降温。 闻守绎却搁开了他的手:“我又不是发烧,区区一条毛巾,根本没有用。你去放一桶冷水,我将身子泡在冷水中,或许会有效。” “不行,”鸣鹤断然拒绝,“现在天气这么冷,您若是泡在冷水里,肯定会生病。” 他想了想,凑近闻守绎,低声道:“主子,如果您嫌风月楼的女子不干净,我便去找个干净的女子来,帮您解了这药性,总好过您自己一个人忍着,好不好?” “找女子……没有用。”闻守绎苦笑了一下,“我并不是嫌风月楼的女子不干净,我只是……不喜欢女子。” “不喜欢?”鸣鹤一脸困惑,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 闻守绎只好将话挑明:“我不喜欢女子,只喜欢……男子。” 鸣鹤呆了一下,突然道:“主子您怎么不早说?” “嗯?”这会轮到闻守绎困惑了,鸣鹤这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只见鸣鹤道:“您若只喜欢男子,我便是男子,我可以帮您。”说着便要褪下闻守绎身上的衣衫。 闻守绎一把按住了他的手,眼眸深沉:“鸣鹤,你可想仔细了。” “主子,相信我,我可以帮您。我以前在杀手组织培训的时候,师傅为了让我们顺利执行各种暗杀任务,曾经教过我们取悦男人的技巧,如今正好派上用场了。” 闻守绎听了哭笑不得:“你这话,我怎么听得慎得慌?” “您放心,您是我的主子,我只会取悦您,不会害您性命。”鸣鹤将闻守绎身上的衣衫褪至一半,突然动作一停:“主子,我刚才忘了问,您是喜欢在上,还是在下?” 闻守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犹豫了半晌,才道:“在……下。” 鸣鹤也感到有些为难:“主子您若是在上,属下甘愿为主子献身,毫无怨言。但若主子在下,属下不敢犯上,所以只好……” 他说着,一口含住了小闻守绎,卖力吞吐起来。 闻守绎虽说一早便知道自己性向不同于常人,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取悦,再加上合欢散催情功效,刺激感令他一时难以消受,不消片刻便已泄了出来。 但仅仅是这一次,合欢散药效根本退不下去,鸣鹤便一次次帮他舒缓、发泄,直到最后,闻守绎精疲力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鸣鹤帮闻守绎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体温已渐渐退下,这才放下心来。他望着闻守绎的睡颜,低声道:“主子,您放心,您千方百计想要保守的秘密,以后,我会帮您一起守。” —完— 番外:(鸣鹤×闻守绎) 闻守绎身着一袭清雅便服,背着双手从小倌馆中出来。 他的脸上蒙着一张五官平凡的人皮面具,没有人认得出,他就是当朝丞相闻守绎。 但是此刻,闻守绎却神色抑郁,即便是人皮面具也遮掩不住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气。 鸣鹤默默跟在他身后,保持三步距离,不敢有半分逾越。 突然,闻守绎停下了脚步,转身叱问鸣鹤:“你老实说,为何坏我好事?” “主子……”鸣鹤低下头去,欲言又止。 “我让你说。” “主子,他们不配……” “什么配不配的,你搞清楚,是我去嫖小倌,不是被小倌嫖!” 鸣鹤抬眸看了闻守绎一眼,心里咕哝着,自己送进小倌馆让人压,还说不是被嫖。 却听闻守绎继续道:“要在小倌馆里找一个身强体健的男人多不容易,我好歹相中了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居然就被你搅黄了,你说,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鸣鹤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道:“主子,如果你真想……真想找个人,不如就让属下……” “又让你用嘴么?”闻守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嘴上功夫好,但每次让你用嘴,跟我自己用手有什么区别?” 鸣鹤脸上汗涔涔下,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直接上了闻守绎,但是一面对自家主子,他那兄弟就不争气地萎了下来,实在不敢对主子做出丝毫逾越亵渎之举。 他还在兀自做着思想斗争,闻守绎轻飘飘丢下一句:“晚上戌时来我房里,如果还做不到,以后就别再搅合我的好事了。” 这日晚上,鸣鹤饭后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又做了一百个引体向上,然后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进了闻守绎的房中。 闻守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主子,我准备好了。”鸣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跪下身欲替他宽衣解带。 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