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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眉梢微挑:“小狐狸,我对你可没那龌龊心思,你别想在我面前混淆视听。” “没有自是最好,希望周大人说到做到,以后别没事往我跟前凑,无事献殷勤。”伶舟说着,又躬身行了一礼,“我出来得久了,少爷该找我了,告退。” “我……你……献殷勤?”周长风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气得浑身哆嗦。 伶舟回到宴客厅时,寿宴已接近尾声了。 厅内已不见了闻守绎的身影,想必已经先行告退歇息去了,管家则带着几名小厮,恭送各位宾客离席。 韶宁和酒力不佳,虽已极力控制饮酒,但经不住几位同僚劝酒,还是有些醉意熏熏,此刻正由一旁的李往昔搀扶着,自座位上蹒跚起身,茫然四顾,似乎在寻找伶舟下落。 伶舟忙迎上前去,一边接过韶宁和,一边对李往昔客气地道:“多谢李大人费心照料,少爷交给我就可以了。”说罢便扶着韶宁和走出门去。 李往昔目送这主仆二人离开,目光在伶舟的背影上滞留半晌,忽地掩目自嘲:“李往昔啊李往昔,你当真是无药可救,见了谁都会错看成他。” 伶舟扶着韶宁和回到自家宅院时,已经临近亥时。 万木正倚在门边打盹,听见动静,忙出来迎接,见韶宁和喝成这样,少不得又是一番唠叨。 两人合力将韶宁和弄上床去,万木又去打来一盆热水,欲为韶宁和擦脸。伶舟却拦住了他,从他手中接过巾帕道:“万木,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你去睡罢。” 万木原本便未醒利索,听伶舟如此说,嘱咐了他几句,便自回房去睡了。 伶舟将巾帕拧干,仔仔细细为韶宁和擦了脸,然后俯身细细打量他,用指尖轻轻勾勒他的眉眼,越看越觉得欢喜。 韶宁和的相貌,若是放在同龄人当中,并不算如何光彩耀人,但因着五官端正柔和,不具侵略性,配上他儒雅温和的性子,一颦一笑十分自然,令人百看不腻。 他正盯着韶宁和的脸犯着花痴,却见韶宁和渐渐睁开了双眼,神色平静地望着自己。伶舟眨巴了一下眼睛,他不太确定,韶宁和此刻究竟是清醒了,还是依然醉着。 两人无声对视良久,韶宁和终于开了口:“伶舟,你还要看多久?” 伶舟嘻嘻一笑:“看到你叫停为止。” “如果……我一直不叫停呢?” “那就将你吃干抹净,拆骨入腹。” 韶宁和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伶舟的鼻尖:“个头不大,胃口却是不小。你倒说说,怎么个吃干抹净法?” 伶舟翻身跨坐在韶宁和腹部,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唇:“就这样吃。” 韶宁和眸子晶亮,笑意盈盈地任由他在自己唇瓣轻啄,两人耳鬓厮磨了片刻,他提醒道:“伶舟,你忘记摘掉你那人皮面具了。” 伶舟一路吻至韶宁和耳畔,低声笑道:“要我摘掉面具可以,不过少爷,你倒是把那些春宫图研究透了么?” 第六十一章 韶宁和听他提及“春宫图”,先是一怔,随即面色一窘:“你竟然……” “我可不是故意去翻你的书,谁让你粗心大意,将那册子放在了我的画纸上。”伶舟说着,狡黠地眨了眨眼,“我没有立即戳穿你,已经算很厚道了呢。” 韶宁和哂然:“当时戳穿,和现在戳穿,有区别么?” “区别就是……”伶舟故意顿了一顿,不怀好意地碰了碰韶宁和渐渐昂扬起来的欲望,“现在戳穿你,你可以立即用行动来为自己搏回颜面。” 韶宁和无奈地笑:“你这样压着我,我可如何为自己搏回颜面?” 伶舟伸手去解他的衣衫:“你就这样躺着罢,我可以自己来。” 韶宁和却扶住了伶舟的后腰,温和地看着他:“伶舟,别这样。” 伶舟有些不快:“怎么,又想反悔?” “我只是担心,这样容易让你受伤。”韶宁和说着,一翻身,将伶舟压在了身下,“还是我来吧。” 伶舟觉得有些好笑:“你如此笃定我会受伤?” “书中说,骑乘体位不适合第一次……”韶宁和话说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是第一次么?” 伶舟渐渐敛去笑意,一脸严肃地看着韶宁和:“不是第一次的话,你会嫌弃我么?” “不会。”韶宁和不假思索地回答。 “好吧,我是第一次。” “真的?”韶宁和眉眼弯弯,露出舒心的笑容。 伶舟不满地抗议:“你瞧,你果然还是在意的。” 韶宁和无奈地安抚他:“若是第一次,我自然高兴。若不是第一次,我也不会因此而嫌弃你。”他说着,顿了一顿:“但于我而言,却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所以,我有些紧张……” 伶舟的思绪却往不相干的方向飘了过去:“少爷,你现在是清醒的么?该不会明天睁眼之后不认账吧?” “……闭嘴。” 伶舟乖乖闭上了嘴。 “把眼睛也闭上。” “少爷,你要求真多。” “闭嘴。” “……”伶舟默默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无奈地想,他家这位怎么就这么能磨蹭? 黑暗中,他感觉到韶宁和温润的唇瓣轻轻压了下来,先是亲吻他紧闭的双眼,然后是鼻梁,再然后是他的唇。 韶宁和动作轻柔地吸吮着他的唇瓣,片刻之后,吸吮变成了噬咬,然后撬开唇齿探了进去,在他口中逡巡了一番,冷不丁逮住了他的舌尖,吸吮的力道渐渐加大,气息逐渐粗重,同时搂着他的双臂渐渐收紧,他开始感到窒息。 伶舟先是闭目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韶宁和压着他为所欲为。但是渐渐的,他体内的欲火被点燃,下意识伸手环住了韶宁和的上身,开始热情回应对方的亲吻。 同时,他能明显感到,韶宁和下身那灼热的坚挺之物,正不偏不倚地抵住了他的分身,每碰撞一次,都会激起他下身轻微的震颤。 拥吻间,两人互相褪去了对方的衣物,韶宁和细细吻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一路吻至他的腹部,含住了他的分身。 这一次,他没有再笨拙地磕着伶舟,而是小心翼翼地吸吮、吞吐着。口腔中炙热的温度,以及舌尖蓄意的挑逗,强烈刺激着伶舟的敏感点。 伶舟被撩拨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又不敢太大声,怕惊动了隔壁屋的万木,于是只能死死咬住牙龈,将喉间逸出的淫靡之声咽了回去。 但他未能坚持太久,便在韶宁和一波接着一波的撩拨之下发泄了出来。 这一次,韶宁和却没有避开,而是直接用嘴悉数接了下来,然后吐在手中,探向了伶舟的后庭。 伶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