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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伤口足可说明,雅刀在说谎。 雅刀说:“放心,他不会死,你接著来就行了。” 计划中,强奸体验是包括轮奸的。三个调教者,不断的对男人施加性暴力,强奸,一直操到他求饶为止。这样的做法,目的在於击碎男人的自尊心,然後再予以塑造崭新的人格。再由小宙给他举行接受奴隶必须的仪式──刻下奴隶的印章,令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巩固记忆。 可是…… 小宙先生似乎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只是站在那儿,冷冷的观望著,像一头处於休眠状态的野兽。 雅刀的脸明显暗沈下来了:“你不肯干?” 小宙看著他,依旧不说话。 !当! 一枚指环掉在地上,惊起清脆的声响。 指环滚落在小宙脚下,他不动,看清那上面刻著的,是”欲望”二字。 属於奴隶的印章。 雅刀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说:“是要反悔吗?小宙先生。” 小宙仍旧不答他,不动声色地走到钢板床边,以手仗抵住男人撕裂的下体。 那地方已经不堪入目,蜜穴口被撕裂了一条很长的口子,精液,淫水,血液,混合在一起,触目惊心。 男人似乎处在极大的痛苦中,私处被坚硬的东西一碰,整具身体便剧烈颤抖起来,喉头里也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呜咽。他的双眼一直没有睁开,但是小宙知道,他的意识是清醒的。 雅刀的声音又飘了过来:“怜悯?” 小宙将手杖收回,蛇纹上沾了些许暗红血渍。 他转身,走回雅刀身边,一语不发。 “嘿。”雅刀突然笑起来,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都知道哦,你和他,你的弟弟,嘻嘻嘻。” 小宙眼皮都没抬:“滚。” 雅刀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你以为你现在有拒绝的权利?” 小宙没有给他回应,而是突然将身子侧过来,伸出一指,抵在他鼻尖上。 雅刀身子顿时一僵,唇齿泛起寒意。 那手百般聊赖滑过他鼻尖,顺著鼻骨往上游,游到他额头,眉心。 眉心冰凉。 小宙说:“既然怕死,就别来威胁我。” 说完这句话,他便收回了手,重新搭在腾蛇手杖上,静若止水。 雅刀背脊早已汗湿一片。 他不是他的对手,从乐园那晚就知道了。是聪明人,就不应与他正面对抗。 只是,不甘心。 从小到大,不甘心的事太多太多,一件件罗列在心,堆成大山,等待有朝一日,将他压垮。 他不甘心。 他攥紧五指,眼底闪过魔意。片刻後,抬头,脸上已尽是妩媚笑容,对著小宙的背影喊道,“亲爱的,你说的算。”但是转眼,他就对站在门口的乞丐先生吼道,“亲爱的,你去。” 戴维很邋遢的蹲在门口抽烟,听见他的话,懒洋洋的掏掏耳朵:“什麽?” “你去上他。”雅刀指著钢板上的李昂,声音都变了调。 戴维继续掏耳朵,“什麽?什麽?”一副无赖相。 雅刀不说话了。 三个调教者,两个变节。 局面不利。 他伸出食指,扣在自己嘴唇上。 一旁的小宙却突然出声,幽冷的一句:“洗干净他,继续。” 原来不是不做,而是嫌脏。 雅刀莞尔。 他笑起来极天真无邪,是个真正的美人。 可惜美人是个变态。 这时候,戴维突然站了起来,踩灭香烟,一声不吭的走到钢板床前。 雅刀以为他是忍不住了,要去性交。可没想到对方却解开钢环,将受缚的李昂从钢板床上抱了下来。 浑身是伤的男人卷在他怀中,虚弱的呻吟著,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戴维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他裹好,转身朝门口走去。 “站住!”雅刀叫住他。 戴维不听,继续大步走。 “你想把那婊子带去哪?”雅刀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他在告诉戴维,他生气了,你得马上回来。 戴维真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笑呵呵地说:“我要把他带走。达令,别生气啊,我也爱你的,回头我就操你。” 雅刀也嘿嘿笑:“我不生气,你回来,把那婊子放下来,我也爱你,亲爱的。” “如果我不放呢?” “你说呢?” 二人僵持著。 小宙仍是冷眼旁观。 “好吧,好吧,我输了,我放开。”戴维最终无奈的服输了,将李昂放在地上,然後走到雅刀跟前,无奈又宠溺的笑著,“真拿你没办法呀,小变态。” 雅刀却已笑不出。 他垂下眼睫。 脖颈上不知何时多了只手,死死卡在咽喉处。 他听见戴维说:“达令,难道你的鬼子老母没告诉过你,别惹怒一个乞丐麽?” ──────────── 雅刀同志吃鳖了。 於是,感谢大人们的支持,会客室越来越热闹了!开心。 驯化(五) 第二十五章:驯化(五) 戴维将李昂轻轻的抱到自己的床上。 怀里的人,瞳孔微微放大,睫毛随著体内的神经轻轻颤抖,迷人的双瞳被蒙上一层暗灰色的色块,目光茫然,没有焦点的散乱。 他的身体一碰到床单,就又强烈的抽搐起来,带动下体的鲜血大量涌出。 戴维用尽全力想制住他的手脚,全都失败,最後只有用自己的身体压上去。 可能是感觉到对方身体传递过来的温暖,李昂的抽搐渐渐停止了,最後,安静下来。 “别怕,没事的,我马上帮你上药。”戴维轻声说,先用温热的毛巾把他下体的污渍擦干净,这样才可以看清楚伤口。 一汩汩精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他已经最大限度的放轻了动作,可是每一次擦拭,仍旧能感觉到怀中身体的激烈颤抖,可见李昂受到的是何等痛苦。 戴维於心不忍,在他耳边轻轻说:“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 李昂没有哭,也没有发疯,坚强的让人觉得可怕。 下体被擦干净後,戴维终於看清伤口的情况了。 那是一条完全被活生生撕裂的伤口,有半个小指长,伤口边缘的肉朝外翻著,一种阴暗邪恶的暗红色。小小的穴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