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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要168号,他们只是想看她一眼。” “九头蛇做事都有预谋的!”朗姆洛说,“他们不会平白无故的让你将她带去——”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你不会跟他们已经订好合作内容了吧?” “我们的确合作了。”伊戈尔沉声说,“但是合约里没有168号。我也不会将她交给别人的,她关系着我的仕途,你要相信这一点。” 看着朗姆洛站在原地不动,伊戈尔眯起了眼睛。 “服从命令,士兵!”他严厉地说道。 这一声将朗姆洛唤醒,他抬起头看着伊戈尔,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撇开了目光。 “好的,先生。”他低声说。 这是从被抓进来之后,女孩第一次走出基地。他们坐上飞机,一路上她都十分地兴奋,除了面对伊戈尔和其他士兵的时候,她才会收起笑容。 伊戈尔和克莉斯之前的关系比他想象得还要糟糕,女孩紧紧地躲在他的身边,不让伊戈尔靠近。即使她不喜欢伊戈尔,可是与男人有关的假记忆使她十分惧怕他,她除了躲避之外,基本不会想着去攻击他。 飞机行驶了几个小时之后开始降落,这一路上还算太平,即使朗姆洛知道,在这个看似正常普通的机舱内,其实隐藏着多个专门对付变种人用的武器,女孩也没有意识到,她的力量在无形中已经被限制了。 飞机逐渐的平稳,克莉斯坐在座位里,警觉地看着伊戈尔,直到男人先走下了飞机。 朗姆洛拉起她的手,跟在男人的身后。他们两人的背后是全副武装的士兵,那些士兵不是为了警惕九头蛇,而是为了监视克莉斯。 他们两人走下飞机,看到对面也有人走了过来,正在和伊戈尔说话。两个人交谈了两句,那个人撇过了头,看向了朗姆洛和克莉斯,他笑了笑。 “你们就是朗姆洛和168号吧?”他彬彬有礼地说,“久闻其名,今天我终于见到真人了。” 这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和伊戈尔差不多大的年纪,却显得年轻多了。他身穿着西服三件套,嘴角天生上扬,这使得男人看起来似乎一直都在微笑。 克莉斯抓着朗姆洛的手,她的身体渐渐地躲到了他的身后。 “我叫克莉斯!”她只探出头,有些怯怯地却又强装凶狠地说道。 “啊,原来你叫克莉斯。”男人说,“真抱歉我刚刚那样称呼你,叫我阿什莫尔就好了。” “别废话了,阿什莫尔。”伊戈尔不耐烦地说,“快点走吧。” 阿什莫尔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依旧看着朗姆洛和克莉斯,“他们也跟我们两个一起开会吗?” “不必了,你给他们找个房间吧。”伊戈尔说,他看向了朗姆洛,“你好好看着她。” “好的,先生。”朗姆洛低声说。 他们看着两人离开,然后跟随着九头蛇的士兵走进了基地。 朗姆洛以前总觉得伊戈尔的地下基地无趣又冰冷,直到他来到了九头蛇的地下基地,才发现原来世界上的地下基地都是一个德行,都那么冰冷又不近人情。 他们进入那个阿什莫尔为他们准备的房间,竟然还有九头蛇送来饮料和零食,然后便退了出去。克莉斯刚开始很兴奋,可是当她吃完了所有的零食、喝光了所有的饮料之后,她又开始觉得无聊起来,毕竟这里伊戈尔的基地太像。 朗姆洛还坐在沙发上发呆,克莉斯却忽然站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去,克莉斯?”朗姆洛看向克莉斯,克莉斯却直径走出了房间。 朗姆洛赶紧追了上去,克莉斯在走廊里走着,在外站岗的九头蛇士兵有些手足无措,他们是九头蛇的客人,阿什莫尔可能也没想到女孩会跑出房间。 “等等,你们——” 士兵们围了上来,女孩一摆手,他们的面色忽然开始迷茫,愣愣地站回了原位。 克莉斯继续冲着走廊伸出走去,朗姆洛只能跟在她的身后。 “克莉斯,别乱走了。” “我想随便走一走。”女孩说,“这些年来我除了待在那房间以外,就是被扔进水里,我都快要不会走步了。” 朗姆洛还想说些什么,走廊内的警示灯却响了起来。 【请各部门注意,冬日战士回归。请各部门注意,冬日战士回归。】那机械的声音重复着,【各部门做好准备,开始进行回收。】 整个走廊静悄悄的,除了回荡着的警示声。朗姆洛环顾着走廊里这些被克莉斯控制的士兵,才意识到他们并不是看押着他们,而是在等待这个冬日战士。 “克莉斯,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些人好像在等待一个——”朗姆洛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两个人的面前,站着一个和朗姆洛差不多高的男人。他的棕色长发搭在脸颊的旁边,嘴角轻抿,碧绿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盯着女孩,铁臂上还扛着一把枪。 “你——!”朗姆洛不可置信地说,“你不是上次的那个——” 冬兵没有回答,也没有看朗姆洛一眼。他的目光阴森冰冷地盯着女孩,女孩也仰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时间仿佛在他们之间停滞了。 朗姆洛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他拽住克莉斯,将她向后拉了两步。女孩的身体僵直着,目光仍然紧紧地盯着冬兵。 朗姆洛的心里有些发慌,他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如果阿什莫尔在这里的话,说不定男人的心会更慌,因为冬兵也从未这么长时间的、与一个堵了自己路的人好脾气地对视了这么长时间。 “你——你是谁?”女孩问。她努力地仰起头,五岁的个头使得她和冬兵的对视时间有些困难,“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眉毛慢慢地皱紧。 他盯着女孩,目光冰冷又有些困惑。他似乎对面前的突发状况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那多次被洗脑和冷冻的大脑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如果在以前有人这样问他,他多半是不理对方,或者是将对方一拳揍得问不出话来,而不是像是这样站在原地,纠结于要如何处理。 男人盯着这个顶多到自己腰部的女孩,良久,他的薄唇轻吐出两个字。 “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