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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着,硬是咽下了这恶心人的一口血。 “玩不起就别玩。”池骋用手背拍了拍郭城宇的脑门子,“拿个小丫头片子来这滥竽充数,真特么让我膈应。” 说着朝旁边人指了指地上的嫩模,“赶紧扶起来,带她去瞧瞧,医药费回头给你报。” ☆、15你还接的走么? (1506字) 李旺拿眼神暗示郭城宇,要不要把小龙接过来? “瞧他那副德行,十有八九是听到信儿了。你再找一个赝品来,糊弄得过他么?” 李旺掉头走人。 池骋依旧笑着和郭城宇调侃,“舍不得就算了。” “别介。”郭城宇狠狠在池骋的脖子上搂了一下,“咱俩谁跟谁啊!” 斗蛇池子上的铁门被人打开,给池骋打下手的两个人走了进去,将五米多长的蟒蛇抱了出来,放在地上。蟒蛇也中了毒,如果不尽快医治,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挂了。 郭城宇走了过去,蹲下身,在旁边俩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刀杵在蟒蛇的七寸上。 蟒蛇的尾巴猛地扬起,狠狠抽中一个人的后脖颈,这人差点儿昏过去。 “你要干什么?”另一个人惊愕地看着郭城宇。 郭城宇没说话,尖刀在蟒蛇的腹部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从里面割出一片肉,慢条斯理地用刀扎起,放进嘴里。 池骋站在一旁看着,豹眼圆瞪。 谁都知道,池骋这里决不允许杀蛇,更不允许吃蛇。 郭城宇吧唧吧唧嘴,不厚道地笑了笑,“还挺禁嚼的……”说罢又割下来一片,刀尖对着池骋,“你要不要来一口尝尝?” 蹲在旁边的人气不忿,“我们这不让吃蛇!” 郭城宇斜睨着他,“我也没吃你们的蛇啊!我吃的是自个的大扁头风,在你们家蛇肚子里搁着呢,不开膛怎么找啊?万一没看清楚,割了你们家蛇的肉,你们头儿不得跟我翻脸啊?” 池骋一句话没说,就那么盯着郭城宇看,盯了足足有十分钟。 后被送来的是个男的,就是李旺嘴里的小龙,郭城宇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今年才二十,还在读书。这男孩确实漂亮,池骋什么绝色没见过?可眼神还是在他身上定了几秒钟。 “你也好这口啊?”池骋故意调侃。 郭城宇回得浅俗易懂,“只要下半身带窟窿眼儿的,我都好。” 池骋哈哈笑了几声,阔步回了屋子。 郭城宇瞧着小龙,喉咙里就跟扎了无数根刺儿似的,极不舒坦。 “那是我好哥们儿,你进去和他聊聊。” 小龙仅仅回了郭城宇一个疑惑的眼神,就稀里马虎地进了那间屋子。 郭城宇和李旺就在外面站着,没一会儿,屋子里传来熟悉的哼吟声,没有丝毫强迫和违和感。 李旺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狠狠碾了几下。 “敢情这么骚啊?这才多大会儿啊,你听听那动静。” 郭城宇冷着脸,“我他妈长耳朵了。” 李旺不吱声了。 小龙的两条腿被吊在床的栏杆上,池骋就在那挺动着腰身,小龙被操得直哭,屁股来回扭着,被池骋几个清亮的巴掌抽过之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郭城宇听得真真的,小龙哭着求饶,求被狠狠地干。 在他的床上,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动静。 李旺透过玻璃窗往里面瞧了两眼,心里默默念了声“我草”,他头次瞧见一个男人打炮打得大刀阔斧,气势磅礴,酣畅淋漓的。 过了一会儿,池骋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 “郭子,要不换你来吧?我瞧他不太乐意让我干啊!” 郭城宇不搭话,他知道池骋的用意。 果然,小龙的哀求声紧随其后,“不要……” 郭城宇心里就一个想法,池骋,我草你妈! 池骋完事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出来,脸上是发泄过后的舒畅和惬意,宽大的手掌按在郭城宇的肩膀上,说道:“他昏过去了。” 李旺在一旁朝郭城宇问:“那咱要不要把小龙接回去?” 郭城宇笑了,笑得李旺直犯怵。 “你还接的走么?” 说完这话,郭城宇朝池骋打了个响指,开车走人了。 ☆、16给老子当城管去! (2138字) 池骋白天调戏着满屋子卖萌撒娇的宠物蛇,晚上操干着别人的小傍家儿,过的是皇上的日子。可惜,这皇上当了没几天,就让一通电话阻断了。 “你爸住院了,赶紧回家。” 池骋撂下手机,两道眉骨间拧出刀锋一样的硬朗线条。 小龙的手还在池骋小腹下面的丛林地带摩挲着,瞧他脸色不对,小嘴微微撅起,试探性地问:“怎么了啊?” 池骋把小龙拨弄到一边,“没你的事。”作势要起身下床。 小龙飞快勾住池骋的胳膊,两腿分开骑在他的跨上,眼神挑逗着。 “我先帮你弄出来吧,不然多难受啊。” 池骋看了小龙一会儿,突然将他翻了一个身,直接骑到他的脸上,巨物在小龙的喉咙里捅刺了一阵,草草地结束,穿衣下床。 小龙眼瞧着池骋出了门,才敢把含在嘴里的那口血吐沫啐出来。 “把蛇看好了。”池骋叮嘱两个下手。 俩人齐齐点头,目送池骋开车离去。 虽然做好了防范措施,可池骋还是对一个宝贝不放心,那就是跟了他六年的一条绿树蟒。自打池骋开始养蛇,这条绿树蟒就一直跟着他,无论出门去哪,池骋都要把它带上。 池骋还给这条绿树蟒起了个爱称,叫小醋包。 蛇如其名,小醋包确实醋劲儿不小,它多年霸占着池骋的被窝。别人上了床可以,干那档子事它也不拦着,就是别想钻进池骋的被窝。一旦它的领地被占了,这位蛇爷爷立马缠上去勒个半死。 池骋一袭灰衣,小醋包通体翠绿,绕在池骋挺拔的身躯上,就像依附着一棵大树。它的脑袋在池骋手指的拨弄下来回摇晃,趁着池骋不注意就在他脸上逮一口。 “哈哈哈……”池骋笑着摸了摸小醋包的脑袋,“我谁也不稀罕,就稀罕你。” 小醋包的尾巴讨好的蹭了蹭池骋的小腹。 到了家,司机把车停下,池骋抱着小醋包一起下了车。 钟文玉(池骋母亲)刚把门打开,就猛地后退几步,闪得远远的。 “哎呦,你咋又把这玩意儿带回来了?” “搁那我不放心。” 说着换鞋进屋,朝钟文玉问:“您没在医院陪着我爸?” “好几个大夫轮班守着,我在那待着也没事干,就回来等你了。”钟文玉倒了一杯水递到池骋手边。 池骋咕咚咕咚两大口都喝了,起身说道:“那咱现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