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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ps修了几张图,干劲满满~ 话说同时更不同的卷,略有些精分的错觉啊 最近南京降温的厉害,今天早上去打操的时候简直被冷哭,妖风阵阵简直了QAQ 天气一冷就不想运动,想吃东西QAQ我的体重 社团的小鲜肉们基本入团啦,策划活动啦新生见面会啦,好开心~ 周末上了辅修的课,其余都还好,就是被听力课虐哭作者我的词汇量肿么会这么低呢,每一个发音都听清楚了可是对不上单词QAQ口语都还好,就是听力被虐哭啊 以及一周八节数学分析,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我的数分笔记才写了六分之一呢月底要交真是想想就难过啊 并且麦片粥真的很好喝,作者我买的是速食原味麦片,用开水泡五分钟,就和白粥味道差不多了~清胃清肠的好食物~还很香~ 大家应该能从这章看出了秦肃和迟御两个人处在相似位置上时对恋情与彼此的不同态度了吧? 其实两个人性格都有缺陷的,感情就是互相包容互相学习的过程嘛~ ☆、第十一章 几日后,秦肃在小阁楼里开着电视,一边烤土司一边看晨间新闻。 日前,由于全球经济环境与执政党执政方针的趋向性,我国在经济上遭遇了不短的寒冬。自尼科夫总统辞职过后,临时议会也于三日前正式宣告解散,新一届的公民大选即将展开。我国二十个大选区的公民都将有权利进行选举。目前民主党候选人阿鲁尼克,米勒萨克,自由人民党候选人卢卡西比尼的票数领先,五星运动党派及公民选择党派的候选人紧追其后,同时参与选举的还有意大利力量党派和希望党派等十二个少数党派。因上次临时议会选举未能选出执政党,此次的议会选举或许会诞生少数党执政政府或是联合党派政府,具体情况请跟踪本台报道。下面让我们来采访一下民主党主要候选人阿鲁尼克先生 叮。 用白瓷盘接住从烤土司机器里跳出来的吐司,小麦的香甜气味萦绕在鼻尖。 秦肃一手拿过遥控器果断转台,一边打开了咖啡机。 大选他往机器里舀着咖啡豆,缓慢操作着,享受晨间独有的宁静。 意大利的大选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他自言自语道,就算是有几个人让我小心我又不是意大利公民,这样的大事怎么会牵扯上我呢 还是先关心早餐吧,花生酱还是沙拉酱他站起身仍由咖啡机工作着,拿过两个玻璃罐子和餐刀,最后决定:花生酱好了。 把花生酱仔细抹在烤的微微发黄的吐司上,咖啡也煮好了。 用白瓷的咖啡杯接满了一杯热咖啡,往里面掺入鲜奶和奶油,搅拌。秦肃坐在餐桌边喝了一口满是奶香味的咖啡的时候不由得自嘲道:真是,不知不觉就变了喜好。 一整套白瓷的餐具杯具都是迟御买来的,那个男人喜欢这种圆润纯白的瓷器,也不用花纹。说他浪费,还言之凿凿道摆着好看,能让人心情舒爽就是有用的。 秦肃最后还是衡量了这套瓷器的造价,把自己用了不久的不锈钢餐具收了起来可是看久了,他也觉得这样文雅气十足的器具赏心悦目起来。 秦肃原本最喜欢楼下那家有着好身材的老板娘开的咖啡店里的黑咖啡,加双倍的奶精来中和苦味。 可惜迟御只喜欢往咖啡里放鲜奶和奶油,把整杯咖啡弄得像是巧克力的颜色。 你这样还不如直接做卡布奇诺,何必这样费工夫? 我其实更喜欢速溶的鲜奶咖啡。迟御端着咖啡杯张大了眼睛看他,煮的咖啡没有速溶的好喝。 秦肃被他气笑:你能不能表现出一点品味? 你不能歧视速溶咖啡。 我歧视的是你。 对话最终还是不了了之,男人深谙他的习性,凑上来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和一触即分的浅吻。多少火气都消失在微甜的气息中了。 于是那个男人理直气壮地屡教不改下去。 秦肃也不是特别强硬的人,几次过后也懒得煮咖啡还要分两次煮了。他于口腹之欲上并未多做追求,和迟御同居的那一个多月,最后竟然也习惯上了这样的口味。 真甜啊。他感叹道。 花生酱加上鲜奶咖啡。 他想到迟御,便正好收到了迟御的电话。 手机就放在手边,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电话时声音不自觉就带上了柔和:早上好,甜心。 早上好,亲爱的。迟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略微失真,反而多了些少年样的纯净。 秦肃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奔三了的职业还不怎么正统的人,也不由得被这样的声音所迷惑。一大早就收到**的电话是很让人心情愉快的事。 这几日的天气都挺好,秦肃便笑道: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想我了吗? 我无时不刻不在想着你,亲爱的。迟御的声音认真而微沉,叫人听了就坚信不疑,期待约会吗? 我们约会很多次了。秦肃一手拿着餐刀,用刀尖在餐盘上虚画着圈,罗马的万神殿,竞技场,许愿池,圣彼得大教堂,米兰的时装周,佛罗伦萨的艺术气息很棒,托斯卡纳的田园风光也心旷神怡,那不勒斯,比萨和西西里也逛过,撒丁岛都住过几天甜心,意大利的约会圣地,只剩下威尼斯了吧? 迟御反驳道:不止这些呢,电影,歌剧,舞台剧演出,哑剧,游乐场,海滩,白鸽喷泉池我们去过的地方很多了。但是亲爱的,威尼斯还不是时候。 哦? 你知道的,我大约对水城有种独特的情感。就当我近乡情怯。迟御轻声道,等过了这段时间,等我们真正稳定下来了,去一趟叹息桥。亲爱的,你会满足我的吧? 当然,我无法拒绝你。秦肃感叹道。 那个男人可以用压低的柔和的声线说话时,根本没人能够拒绝他。 不过前提是不是出了差错?我可是觉得我们已经很稳定了。他挑眉道。 迟御在那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轻笑道:我说的不是我们的关系。亲爱的。我的意思是,等我们的工作都稳定下来。 我已经辞职了。秦肃故意为难他,琴行也关门了。 亲爱的,别为难我。你知道我们这儿对大选有些安排。 是的,你提醒过我许多次要小心了。 我知道你不大情愿了解这些事,但是亲爱的,家族插手了不少事务,我从没收敛过和你的事,牵扯到你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秦肃突然笑了:我知道,甜心,你太过担心了。其实一开始你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 我 秦肃听到那边声音突然凝滞了一瞬,轻叹道:我没有怪你。你不是也一直试图告诉我你的打算吗?只是我不太想听而已。甜心,相信你男人的实力,你真以为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所谓艺术家吗? 我从没那样以为。迟御轻声道。 好了,先挂了。你也忙吧。我期待着威尼斯的旅行。 挂了电话之后,秦肃心情并没受多少影响,只是再看向餐盘里凉了些的吐司,就有些没胃口。 他觉得已经半饱了,就一口气灌下鲜奶咖啡,站起身来收拾餐桌。 电视还在播放,声音略微嘈杂,屋子里便不那么冷清。 扣,扣,扣。 敲门的声音。 秦肃把餐盘放入碗柜里,一时有些奇怪是什么人会来找他。他在意大利的人缘并不差,但也并没有什么能够深入交往的朋友。在那条街开琴行时朋友大多是些小姑娘,他把琴行关门后便不再和她们往来了。 这会儿能有谁能来找他? 他突然想到迟御刚才的电话。 不会这么巧?刚刚提醒就真有人来? 秦肃皱眉,又突然想着,如果真是那样,说不定还能体验一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感觉? 真是想太多了。 秦肃自哂着。小阁楼的房间被他装上的可视门铃,不过敲门的时候还是只能从猫眼来观察外边的人。秦肃随意一望,发现是房东。 房东是个高大的中年白人,有种忧郁和沧桑合一的气质。下颔留些胡茬,侧着脸也能照出艺术照一样的照片来,发上网也能是被人点赞的水平。 签过了租房合同,付过了房租房东这时候过来是为什么? 秦肃打开了房门。 另一边,迟御正坐在餐厅里吃早餐,对面坐着柯米里尔。他刚刚挂了和秦肃的通话,全身上下的气场都柔和了许多。 怎么,今天不和你家亲爱的继续约会了?柯米里尔肆意开着玩笑,我说老大,你们也够腻歪了。两个大男人,情话说的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你也没见过几次我们在一起。迟御淡淡看他。 柯米里尔在心里腹诽:我是没见过几次你们在一起,不过上一次来这儿不是正巧赶上了吗?老大你能光明正大的说那不是,恩咳咳,夜间约会过后的美好早晨?荷尔蒙不要太泛滥了。再有,老大你先前的电话不是完全没避开我的吗?什么约会什么叹息桥的。老大你当我不知道叹息桥的传说吗?哦,我想起来了。上一次在这个地方,也是这个餐厅见到你和你男人的时候,两个人的气场老大,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和你男人在一起时谁是主动方? 可惜这么多疑问和咆哮,他一句都不敢真的说出口。 柯米里尔仔细看了一眼坐在对面,似乎和往日并没有太大不同的老大。他从八岁被带到老菲尔德先生这里,和对面的男人一起接受教育,潜移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