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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于夏侯泽的小妾们,而今,她与夏侯泽的妾室更是毫不相干,自是连最起码的脸面也不必维护。 她更不会自降身份去与一个妾室攀谈,难道夏侯泽会因为丽娘出头来找赵清婉的麻烦?当然不会,这事说到哪里也是她赵清婉占理,身份,真是个好东西。 怪不得人人都爱登高望远,俯视众生的感觉怕是欲罢不能吧。 她并不在意丽娘如何,哪怕前世再恨,只要夏侯泽一倒,丽娘不过是无根的浮萍,她犯不着去找她麻烦。 只是,她也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当然不会悲天悯人眼看着极有可能就是前世伤她陷害她的幕后黑手而无动于衷。 想起前世…… 罢了,珍惜眼下才是要紧,切莫过多纠结过去。 她扭身看了看身侧的夏侯奕,见他一脸冰冷不改,只在低头望向自己的时候满含温情,不觉心底软得一塌糊涂,越发往他身边靠了靠。 真幸运,能够遇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别怕,我怎么会让我心疼的女主没有孩子呢? 放心放心,有惊无险哈! 明日太后薨逝,剧情也会进入尾声,么么哒 谢谢你们,晚安各位 ☆、第133章:蛊毒 太后终究还是走了,果然如憨山大师所言,堪堪缓了三日便再也无力回天。 回光返照之时,她拉着赵清婉的手,仔细嘱咐要照顾好奕儿。赵清婉告诉她自己有了身孕,太后激动连声说好,拼命吊着一口气想要摸摸赵清婉的肚子,却是在摸到的时候像是能穿透赵清婉一般,眼神望着前方,喃喃呼喊先帝的名讳,眼神温和却是异常明亮,嘴角上扬,散发着欢喜。 赵清婉晓得,太后这是要去了。 …… 太后薨逝,昭帝下令举国同哀,守国丧一年,期间不得任何婚嫁喜事,整个京城都沉浸在一种悲凉惨绝的氛围。 昭帝在亲送太后入皇陵之后也病倒了。 太医多人诊治也并未立时见效,仍旧是赵清婉行了针法才初初醒来,因着怀有身孕,赵清婉的力道和功力也定不如前,只能隔三日施一次针,昭帝的病情倒也有所好转。 夏侯奕最近也忙得不可开交,他虽日日抱着阿婉入睡,却从未好好说说话,每每夜里回宫,阿婉已经入睡,他自是不愿吵醒她,轻手轻脚,温柔极了。每每白日赵清婉起身他便已离开,赵清婉只能从身侧还稍显温暖的被褥和夜里被人拥着的满足感感觉到他确实在她身边。 她知道,如今昭帝身体日益衰弱,虽经赵清婉之手,此次怕是无碍,却挡不住内里虚空,日后怕是一个小小的发热伤风,也会导致他一蹶不振。朝堂之事,昭帝几乎尽数交到夏侯奕的手里,隐隐有太子之势。 而夏侯泽怕是会有所动作,一旦夏侯奕被册为太子,夏侯泽就算起兵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造反,他当然要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搏上一搏。 赵清婉自问了解夏侯泽,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夏侯泽与夏侯奕的对决竟是从她开始的。 因着昭帝久病,赵清婉要行针问诊,昭帝便下旨让夏侯奕与赵清婉暂住永奕宫。 这天,夏侯奕仍旧在外办差,并未在永奕宫中,赵清婉一人站在殿门边,静静看着院内树叶枯黄,簌簌飞落,她以前最是讨厌伤春悲秋之词,总觉得那些文人无病□□,太过矫情。 如今,自己竟是也有了这情绪,突然很是伤感,许是孕期波动厉害,她隐隐甚是难过,突然很想见夏侯奕,只有看见他才能心安。 “陌冰,爷今日几时回来?” “我听陌显说王爷是去近郊办差,许是日落之时方能回来。”陌冰上前将赵清婉的外袍系得紧了些,“主子可是想王爷了?” 赵清婉也不避讳,直言回应,“是有些想,可能去信?” “当然能,奴婢这就去招海东青来,主子稍候。”跟着冰柳几人久了,陌冰的性子越发活泼了,此时更是欣喜,想来王爷看到主子去信也是会欢喜的。 “海东青?不过是近郊,如此岂非太过劳师动众?”赵清婉只觉不妥,海东青此物是关外的物种,如今一庞然大物在京都飞来飞去,着实吓人。 陌冰想了想,也觉出味道来,这才改口,“那便小安罢了,奴婢去寻。” 赵清婉点了点头,放她去了。 不一会儿,陌冰便带着小安回来,赵清婉很是迅速写了信,只有一句,“日日思君不见君,妾心孤寂寥,时时盼君望君归,美酒佳肴待。” 她喜滋滋侧躺在贵妃榻上,全然没有方才愁绪满面的忧思。 爽快的将佩姑端上来的安胎药喝下去,也并未觉得这药有多苦,反而带着些丝丝甜味,果然心境不同,周边一切都不同了。 她片刻便睡着了,梦里被夏侯奕拥着,很是温暖。 突然听得院外有男子言语,赵清婉倏地醒过来,坐起身子,“快去看看,是王爷回来了吗?” 陌冰还未出去,冰柳便回来了,“主子,是小殿下。” 风儿? 赵清婉虽也狐疑,即便她在宫中多日,风儿也并未直接来找过她,男女七岁便不同席,如今风儿也已十二岁,自是不能随意与她接触,尽管二人私下亲近些,却是要避嫌。如今想来是有什么要事吧,“让他进来吧。” 只是风儿一进来,却一脸紧张之色,“皇婶,你,你没事吧?” “有事?有什么事?”赵清婉很是诧异,风儿这话没头没脑,太是突兀。 “我……不是你传信……不好,怕是被人算计了。”风儿大呼不好,跳脚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风儿别急,你先说清楚。”赵清婉也隐隐感觉不妙,却是不得不将事情弄明白,否则怕是会跌入局中无法走出。 风儿急急解释,“方才有丫鬟拿着信,说你被人冲撞,如今永奕宫无首乱成一团,我接过一看,确是皇婶的字迹无误,这才急着过来,恐未出世的弟弟有碍,不想,这怕是被人陷害了。” “信在哪儿?”赵清婉倒是不急,这最是老套的捉奸戏码,又要上演了么?这手段还真是无趣。就是不知是谁想要陷害于她,竟是带上了风儿一同拉下水,看来不仅仅是想害她。 风儿将那信递给赵清婉,她接过一看,果然如风儿所言,与她的字一般无二,若不是她着实未曾写过,就连她自己也辨认不出这并非她的字。 短短六字:风儿,速来救我。 风儿拿过那信迅速烧了干净,如今晓得是陷害,定不能留下证据,就连皇婶都认不出自己的字,旁人怕是更不相信。 “烧了又怎样,既然能写出这六字,定能再写出旁的,不过是为了把你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