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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蹲着蹲着还时不时互相埋怨对方。 台上司仪出现后,原本喧哗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想遭到众人的埋怨。 一系列又长又繁琐的致词之后,司仪看着下面人群从一开始的期待到不耐烦,终于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听到这,祝馀也终于开始激动起来,眼巴巴的等着可能是自己小妾的人上场,后来干脆直接坐在地上张望。月三白看着祝馀激动地表情后,一脸不爽的踢了一脚他的屁股,看着他生气的嘟起嘴回头看他,心里一软指了指座位,祝馀心领神会的立马爬起,坐下,一气呵成 蹲在一旁的朱厌,看到祝馀扭扭屁股坐下,于是也默默起身坐下,并决定自己要贯彻沉默是金这四字 在众人的盼望之下,第一位出来的是城东吕家的大小姐吕青青,略施黛粉的脸庞微微含笑,穿着一身鹅黄纱衣,抱着一把琵琶缓缓走上台子,走到中间摆好的雕花木椅转身坐下,轻轻调试了一下音色,随后一阵悠扬的琴声轻泻出来。 月三白百无聊赖的用手支着下巴,随手把玩着放在桌子上的苹果,对于音律,他从小就开始接触,所以并没有感觉这位吕家大小姐弹的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仅仅只能称为一般罢了。扭脸看到祝馀听得满脸陶醉,心里不爽地说了句:庸俗。 其实吕青青的琵琶着实弹得不错,不仅祝馀,台下的人都听得如痴如醉,浑厚的琵琶声包裹着轻快地曲调实在让听的人心生愉悦。 没多久,一曲终了传来一阵热烈的叫好声,吕青青抱着琵琶微微躬身谢过大家,祝馀本来一脸花痴的盯着她正做白日梦,但吕青青下台之后羞涩的向月三白笑了一下,随后还红着脸跑开了,于是祝馀嫉妒的看向月三白,当看到后者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就立马不平衡了,随后还歧视了一下吕小姐的审美还喃喃自语道:肯定是看上了老爷的家产比较多 月三白耳朵很尖的听到后,用充满歧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祝馀道:你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 难道是玉树临风?祝馀试探的问道。 月三白讶异的看着祝馀道: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想太多 第二个是城内私塾先生的女儿王沐萍,走到台子上后,后有两个像是家丁的人抬上来一个书案,上面放着文房四宝,她执起笔洗上的毛笔略一思索,抬手在纸上静静书写起来,台下的人都好奇的伸长脖子,都想知道她在写些什么。 你猜她在写什么?朱厌戳了戳祝馀。 肯定不是在写你祝馀头也不回的说道,显然还在记恨朱厌在马车上的墙头草行为。 朱厌: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没让下面的人等太久,不一会儿王家小姐就停下笔细细审视一番后交给司仪。 司仪了然的笑了一声后就把纸举给大家看。 大家纷纷赞扬王沐萍写的一手好字,她自信一笑余光看向祝馀这边,祝馀还没来得及激动,就看到上书道:萍水相逢柳湖畔,一袭白晕醉人家。若是三更凝眸看,一轮明月过梅花。 大家略转心思就知道是在给月三白示好,果然,王家小姐下台后,一个刚刚出现在台子上的家丁站在祝馀等人面前,手里拿着王家小姐刚写的诗句,恭恭敬敬的递上道:这是小姐命我转交给月公子的。 月三白:恩,放桌子上把一脸漠然加无视。 祝馀:呜呜不带这么玩的一脸悲愤加嫉妒。 朱厌:其实,我已经习惯了一脸回忆加无奈。 总管:其实,我也习惯了同样一脸回忆加无奈。 之后的之后,就变成了月三白的个人相亲会,除了几个单纯是来参加比赛的,和几个已经有婚约的,剩下的一个比一个豪放,有一个直接在跳舞时直接把手帕抛给月三白(祝馀:还是绣花的T^T)虽然被朱厌再次扭得花枝乱颤的挡了下来 而祝馀中意的那个女子压根就没有出场,听说过几天肖家的二公子肖仁要直接娶她过门 于是祝馀心情非常的不爽,但是在场的男性心情比他还不爽:这是要闹哪样,在场的姑娘都被那个姓月的承包了是吧 然后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最后月三白没等结束就离开了现场,着实让其他的大公子小伙子什么的松了一口气。 月三白本来以为祝馀会不愿意走,毕竟他之前那么期待这次大赛,还猥琐的抱着想讨媳妇的念头,没想到他默默地走向了马车,月三白很是诧异。 不过等坐上马车月三白感到背后有双怨毒的眼神看着自己,直教人毛骨悚然。 朱厌本来还想使出他的花枝乱颤神功,随后被祝馀一瞪,由于怨念含量过于强大,朱厌直接阵亡总管快走几步,装作一脸无知的去赶马车。 祝馀默默地坐在马车一角,用手指把木板当做月三白使劲抠,还碎碎念:媳妇儿,我的媳妇 静默了半晌,朱厌也装作一脸无知的去和总管一起赶马车,还在外面发表没有意义的感慨,譬如:啊,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是个晒被子的好天气啊 月三白试图忽略掉那一阵阵刺人的眼神,最后实在忍不下去,放下书,刚准备开口,忽然马车猛地一震,随后停了下来。 遇到打劫的了?祝馀一脸惊讶的看向月三白,看见后者脸色一变,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月三白感应到了灵术的波动,显然这次遇上的不是强盗这么简单。 ☆、第九章 韭菜的贵人 第九章 祝馀虽修为不高,但毕竟是仙体同样也感应到了,很是惊讶,毕竟三界内自有法则,不得擅自干涉他界的平衡,祝馀哪知道,他这一车上除了总管,就没有人类。 很快马车外就传来一阵兵刃相交的声音,祝馀再迟钝也发现遇上大麻烦了,掀起门帘,看到总管倒在车辕上,前方朱厌正和一个身穿紫色衣服的人缠斗在一起,看到朱厌会施展灵术还来不及惊讶,随即又有几个人向马车冲来。 正当祝馀吓得愣在当场,身后一只手猛地把他拽了回来,祝馀整个人直接倒在月三白怀里,看到他用手凝聚出来灵力更是惊讶的张开嘴说不出话来,月三白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戾气,用手猛地拍向马车壁,随后外面传来几声重物接地的声音。 为什么老爷也会聚集灵力?啊?啊啊?今天知道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以至于祝馀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于是一蹬腿,就晕了过去 月三白对于祝馀这种不分时间场合的昏倒感到十分无语,本来还指望他最起码能自保,这下可好,自己还要顾着他。 让人都来不及躲避,马车前方就传来一阵凛冽的掌风,月三白不自觉的把祝馀护在身后,反手甩袖掀起车内茶桌,一掌挥向来人,木桌在两股力量的挤压下瞬间粉碎,同时也化解了那股掌风。 仅仅只是两击,月三白的体内的灵力已所剩无几,还来不及想对策,下一击已经劈空而来,月三白化被动为主动,飞身掠出马车,还不小心在总管脸上踩了一脚。 站在马车外才看清全部局势,来偷袭的人不多,但都是个中好手,所有人身上都有灵力的波动,显然是天界的人,而那个身穿紫衣的男子显然是领头的(问:月三白是怎么知道紫衣男是领头人?答:就他一人穿紫衣服,剩下的都是黑的) 朱厌余光看到月三白走出马车显然很着急,现在的他根本无法对敌,万一不小心受了伤,以他现在的身体完全没办法用灵力自愈。 看到月三白出来,除了朱厌的对手抽不开身,剩下的人都纷纷向月三白攻去,显然这次是冲着他来的。 朱厌急的快要喷血,分神之际肩部被掌风刮过带出一串血珠。 月三白同样着急,但他知道现在决不能慌乱。眼看攻击已来到眼前,月三白看准时机,正准备破釜沉舟的一击,一双巨爪从他眼前划过,原本正要出掌的六名黑衣男子,迅速变换手诀,纷纷在身前幻出一道屏障,巨爪丝毫没有停留的继续攻去,生生撕裂了六人的防御屏障,而且攻击效果仍在继续,六人只觉得喉间一腥,整个人直直的飞了出去砸在地上后又划出几米远。 仅仅只是一击就废了六个高手的经脉,所有人都惊讶的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身穿一件火红长袍的男子缓缓落在地上。 之前的巨爪渐渐的变回了穿着黒靴的长腿,男子有着一个张狂邪魅的面孔,眉间一抹同样是火红色的水纹朱砂不仅不显女态,反而呈现出一种英气的妩媚。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鬓角的两缕红发束在身后,整个人透漏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看到有人加入战局,身手绝非泛泛之辈,知道今日任务定然无法完成,紫衣男子借着朱厌的劲力掠开出去,接着又召唤出几个人背起倒在地上的几人,快速的离开了。 月三白和朱厌并没有获救后的喜悦,反而紧皱着眉头看向红袍男子,神色凝重。 月三白皱着眉头看向红衣男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方挑眉嚣张的说:虽说你自己可以解决,但我好心帮你一把,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若是今天没有他的相助,月三白虽说不至于命丧此地,但也定会身受重伤。 腿长在你身上,你完全可以袖手旁观。月三白无所谓的说道,看来和祝馀在一起时间长了,他耳融目染也渐渐变得无耻起来。 红衣男子显然没想到对方把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