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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痛苦地打喷嚏。 果然,只要是蛇。 无论变成什么样,还是害怕雄黄啊。 香奴一边感慨,一边趁乱到床边。 一手扶起宋愈,低声道:“你还好吗?” 宋愈嗯了一声,道:“快点离开,那蛇妖马上就能摆脱的。” 虽然大办法妖法受困灵丝的影响无法施展,但是带他离开还是小事一桩。她足尖轻跃,带着宋愈飞出来了房屋。一出房屋眼前的场景突然一变,无数墓碑冒出,坟头如山包,几乎每座墓上都缠绕着黑色的蛇,在冰凉的月光下一看极为恐怖阴森。 不远树梢上,无数的乌鸦聚集,飞来飞去。 这哪里是什么山村,明明就是一个坟场。 无数的蛇朝她袭来,香奴只好用右手撒了一包雄黄,趁着那些蛇不敢过来的时候,迅速离开。 天空突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一颗颗小雨珠从墨蓝色的天空斜飘而来。 香奴和宋愈在一个石穴处避雨。 这里离蛇妖的地方,有那么一段距离。 宋愈坐莲状,吐气纳息。 试图将体内蛇妖下的麻痹病毒清除,运行了一个周天后,发现好了很多。 他看着一边支着手,一副打瞌睡的香奴。拿出一张毯子盖在她身上,继续修行。 他知道那蛇妖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趁着今晚准备好,明天可有一场恶战打的我。 其实,他心里还有一个疑问。 香奴是什么时候准备好雄黄的? 她怎么会知道那蛇妖就是蛇妖,毕竟开始时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就算她知道了,为何不与他说呢? 好多个疑点,再加上从前的。 宋愈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居然根本就不了解香奴。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飘雨的墨空,心里一敛,专心致志地修行。 香奴醒来以后,发现身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张毯子。不用问,也知道是宋愈的手笔了。 她突然觉得心里很是甜蜜。 但是宋愈却不在。 她环顾四周,没有人影。却看见旁边的一个地方上放着一个银色的传音筒和锦囊。往耳边一放,赫然是宋愈的声音,清柔似水,满腔的温柔。 “我去除妖,会尽快回来。等我,不要到处乱跑。锦囊中有你喜欢的东西,自己取。香奴,等……我。” 香奴感觉心的某一个角落里萌芽,但是自己却只能狠心地掐断这颗芽芽。 宋愈,对不起。 她抱着锦囊,眉眼冷静,那是绽放于雪颠的红莲,世人采撷的灵物。 宋愈一人,一剑,一伞。 又走回了那天的乱坟岗。 老鸦声音凄厉,冷清的风流连此地。 无数的蛇,来自四面八方。 扑向宋愈。 宋愈手里桃木剑,带着漫天的清光挥洒至它们身上,走进了黑蛇让出的一段路。 那蛇妖原本还在生气中,一听手下禀告那宋公子又回来了,带着媚意无限的笑容,摇着银色的大尾巴走出了华丽的地下宫殿。 那人还是那样的俊逸非凡,四周的景物成了他身后的陪衬,越恐怖越显得他风轻云淡。 “宋公子,奴家好想你。”蛇妖走近他,红唇似火一般,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宋愈横剑,冷淡地道:“蛇妖,今日我便要了解你的性命。” 他手中的桃木剑让蛇妖神情一变,但是她很快又恢复到从前的妖媚,银色尾巴在身下甩着,她娇柔的声音说着。 “原来宋公子还是一个道士啊,奴家眼浅了,居然没有发现,真是该死,真是该死。”她又摸着自己的长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道长难道就不想我吗?”她飞快地逼近宋愈,宋愈眼神一暗,修指一滴血珠融进桃木剑,一道黄光绕剑直刺蛇妖。 蛇妖尾巴一扫,烟尘大起,迷了宋愈的方向。 他时时刻刻地防范着四周,恐怕那蛇妖会过来偷袭。一点银色,从上空而落,带着风势直袭宋愈。宋愈被那银尾扫个正着,胸膛都发紫了。 那蛇妖高傲地落地,一边玩弄着尾巴,一边把玩着黑发,妖娆含笑的红瞳看着地下那个持剑半跪着的年轻道士,软言软语如同于情郎胡闹的姑娘一般的模样。 “宋公子,何不从了我。金银财宝,长生不老,我有的,就是你的。”她如斯诱惑着,若是别的男子,在这样美色的诱惑之下,是怎么也不会不为所动的。 但宋愈一心一意地想要早点回去。 因为,他跟香奴说过。 他会尽快回去的。 这句话不会是敷衍之谈。 他持剑而起,笑道:“这样都非我想要的,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蛇妖的脸色一下黑了,她话语冰凉地道:“是吗?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你不愿意,也别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了。” 宋愈没有再接话,桃木剑一下朝她飞去,他嘴里念念有词,那剑也以极势绕着蛇妖转。 那蛇妖不知他在干什么,眼睛跟着剑转,像是研究其中奥秘。 宋愈此举不过是用来迷惑那蛇妖,借机那出黄幡伞来。 香奴百无聊类地在石穴里等着宋愈归来。锦囊,也就是纳物袋里,除一个箱子里放着宋愈的书本衣物工具之外,基本都放着她爱吃的东西。 放入袋子里的东西,就像刚穿进去一样,一只烧鸡的香味和热气拿出来就像是刚出炉一样。 她捧着心,那颗不是她的心。此刻却一直跳着,心动的感觉,既非爱情,那是什么? 她不知,也不想多加思考。 一切就让它在这个世界里吧! 马上她就要离开了。 她吃着山梅,宋愈亲手摘的一篮山莓。 那时候,宋愈打泼香奴摘的一篮山莓。原来他又去采了,一路上也没听他说。 真是个呆子。 如果不是她发现,哪里会知道。 她微微一笑,抬头却见一个浑身血迹的青年走了过来。 多少的时间都在此刻成为一个凝望的眼神。 他提着剑,黄色的伞。素如兰花的手里全是鲜红的血液,看得香奴惊心。 他的脸上却扬着笑容,“香奴,我回来了。” 她一下扑入他的怀抱,在他愣住之时,甜美的声音带着担忧地说道:“宋愈,你没事吧!”听到她这句话,心里如饮了蜜,头一次觉得开心得不能自己。 他慢慢地环上她的腰,但一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一下松开手。在香奴的迟疑下,后退了几步。 “别过来,我身上脏。”他如是说。 香奴居然无言以对。 她簇着翠眉,问:“这些血……” 宋愈看着她担忧自己的样子,微笑道:“是那蛇妖的。” 香奴喔了一声,杏眸带上了认真的神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