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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大姐,主动把钱结了。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尤其是普通老百姓。 她站在路边,拿着手机准备再次约车。 蓝黑色帕加尼缓缓靠边,停在她面前。映着她上半身影子的深色副驾驶车窗降下。 “上车吧,我送你,这里不好打车。”燕淮道。 男人说得对。 出租车临时停靠的地方是车流量极大的路口,早高峰就要来了,约车软件上匹配的司机至少要二十分钟才能到。 她不再犹豫,“那麻烦你了。” 汽车封闭而有限的空间内,气氛尴尬。 燕淮没有和她搭讪,只默默开车。他又不是那种喜欢边开车边听车载音乐的人,一时间,车里安静得过分。 为缓解尴尬,商濛濛干脆闭眼假寐。 昨晚她守了大半夜,直到商昱点滴打完了,才合衣在陪护床上眯了会儿,睡得很不踏实。 她原本只想假寐,但在汽车行驶中单调的细微的噪声中,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停在停止线上,燕淮微微偏头,余光瞥到她闭着眼整个人靠着车窗框,呼吸平稳而安静。 燕淮将视线收回,盯着前方不断变换的红色数字。 “43、42、41……” 目光自有主张似的再次飘向身旁。 商濛濛歪着脑袋,睡得正香。 早春时节,帝都已经春暖花开,不过早晚还是凉的。商濛濛爱美,只穿了件薄薄的雪纺衬衣。 轻盈的料子随着她胸前的跌宕而起伏下落,下摆束进裤腰,显得腰肢纤细又单薄。 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断掉。 他却知道,这盈盈一握的细腰柔韧性极好。 曾经无数的夜晚,修长的腿缠着他的腰,指甲尖掐进他的皮肉,漂亮的杏眼蒙上一层水汽,湿漉漉地望着他。 他没有别的女人,但知道女人大多害羞。商濛濛也怕羞,可她喜欢开着灯做,喜欢看着他的脸做。锐利深长的眼尾泛着红,执拗又爱恋地看着他。 ——仿佛只要是他,就可以对她恣意妄为。 他以为,他们是能相伴一辈子的。 但是,她却离开了。 那样的突然。 没有给他一点点准备。 他善于将所有的事都掌控在手,这种失控和挫败是他过去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从不曾有过的,让他产生强烈的排斥感。 每一个细胞都在提醒他,没有她,他死不了。 然而她却像诱人的陷阱,时不时出现在他面前。 危险,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想到她和别的男人一起拍综艺拍电视,明知都是假的,但他内心深处的兽兕却嘶吼咆哮,叫嚣着要将她夺回。 抵触、拒绝、失控、情不自禁,他每天都处在这样的自相矛盾中。 几个月来,他的生活似乎变成了黑白,没有任何鲜活的色彩。 他终于明白——她不要他了,而他不能没有她。 是他把世界上最好的她弄丢了。 他必须要把她找回来。 不再挣扎。 不再矜持。 不再刻意控制。 就这样吧,他心甘情愿入了她的魔。 这一刻,像是心口上压的巨石,忽地全搬走了。燕淮甚至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沸腾。 那几近雀跃的欢快,喷薄而出,在四肢百骸游走。 可是,她已经将他当做陌生人,不,比陌生人还要防备。他必须克制住冲动慢慢来,潜移默化的,润物细无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一、、甜呢? ☆、第五十三章 汽车缓缓驶进美林小区地下停车场。 燕淮停车, 熄火, 侧过头来, 目光毫不收敛肆无忌惮地打量身旁的小女人。 商濛濛姿势一动未动,小扇子般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在眼下落下一道浅浅的弧形阴影。白嫩脸颊上泛着健康的红晕, 挺翘鼻尖下,蔷薇色唇瓣微微噘着。 熟睡的样子有种孩童般的天真。 一缕碎发随着她的气息调皮地一荡一荡扫在脸侧。 燕淮探手过去, 指尖挑着冰凉顺滑的发丝别在她耳后。松手时, 没忍住在她软乎乎的耳垂上捏了捏, 很淡很淡的力道。 然后顺势而下,“咔哒”一声, 帮她解开了捆缚的安全带,缓缓地将安全带收回。 商濛濛睁开眼。 车内光线昏暗,她迷迷糊糊间只看到一条男人手臂横在自己胸前。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狠狠拍开手臂, 冲着近在咫尺的人影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啪”两声脆响, 回响在车内。 男人手被打得一松, 安全带在细微的声响中快速收了回去。 紧接着, 商濛濛看清了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她呆住了。 睡得迷糊而迟钝的脑子终于运转起来,看着眼熟的自家小区停车场, 想起来燕淮开车送她回家, 她闭眼假寐,结果睡着了。 刚才,他应该是在帮她解安全带。 自己却把他当成了登徒子。 燕淮转过脸, 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对,对不起,我刚才不太清醒。”商濛濛心虚地道歉。 因为刚刚睡醒,又充满了歉疚,声音又乖又软。黏得像是新煮熟的糯米,黏软中的沙哑也比平时明显,让人听着觉得她就是把天捅个窟窿也是情有可原的。 燕淮舌尖抵了抵微微发麻的面颊,打开车门锁,“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上去吧。” 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是在反讽吗? 无论如何,商濛濛这回十分没有底气,放在膝上的两只手绞在一起,向他道谢,“昨晚商昱的事,谢谢你了。” 要不是他,自己一定手忙脚乱。 “改天请你吃饭”六个字差点从嘴里溜达出来,及时被她咽了回去。只朝燕淮点头浅笑一下,摆摆手,下车。 看着电梯门缓缓闭合,商濛濛倏地松了口气。靠在冷冰冰的金属栏杆上,她抬手摸摸自己的左耳垂。 刚才男人靠得太近,近的她能感觉到侵.略性极强的压力和热气,连耳垂都如有实质般地灼烧起来。 燕淮坐在车内,拇指蹭过还有点发麻的唇角,无奈到没脾气,半点火也发不出。 良久,他认命似的扶着额头低笑出声。 商濛濛一回到家,先从冰箱冷冻室翻出乌鸡,清洗焯水后放在电锅里煲汤。两个小时后,她补觉起来带着煮好的乌鸡汤来到医院。 推开半掩的病房门,就见商昱靠坐在床头,正就着病床上架着的小搁板,在写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少年抬头,眉心微蹙,“姐,你怎么又来了,我这里有护工大叔照看,完全没问题的,你不要担心。” 商濛濛走近,笑着揉了揉他短短的发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