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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人远去,这片居民楼也彻底荒废,连带着兰琤的不堪一起被拆除、掩埋。 过些年这里又会有新的故事。 * 假期余额严重不足,楚沨也要回b城了。 上次他走前交的设计甲方有了答复,说是还对一些细节不大满意,希望他们能面谈。 楚沨表示理解,这个甲方还是比较靠谱的,说有些不满意就真的是觉得不太合适,不是为了否定而否定的。 毕竟甲方那边也不想加班。 只是他真的舍不得兰琤啊。明明才刚刚相遇,好不容易聚一聚,工作又接踵而至。 兰琤穿着臃肿的衣服掩饰身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站在机场玻璃门外,看着楚沨走进机场的背影。 楚沨花了好大力气才没有转身,扑入兰琤的怀抱。 万般不舍,都得为责任让步,这是社会法则。 兰琤很想上前几步,将楚沨扯进怀里,告诉他自己不想他走,又怕太过激进引得对方厌烦。 最终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伫立在安检前,望着那个背着行囊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汇入人流中消失不见。 人声嘈杂,兰琤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 终究……还是走了啊。虽然知道这只是短暂的离别,可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滋生出失落感。 当初他也是这样走的吧。兰琤想,转身打道回府。 “兰琤!” 有道呼唤穿过嘈杂而来,像是划破夜空的流星,仅有缘人能邂逅。 谁在叫他吗?兰琤一边走一边想,没有回头。 “兰琤!!!站住!” 兰琤猛然回头,那里赫然站着去而复返的楚沨,笑语盈盈。 和三年前不一样了。 楚沨说:“快要上飞机时,我想,我还是舍不得你。” 兰琤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傻很难看,他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停止运行,死机了一会后只吐出一句:“你,回来了啊……” 楚沨上前拥抱他:“嗯,回来了。”他抛下了一切顾忌,在人群中央紧紧搂住了兰琤。 兰琤回过神来,也紧紧抱上楚沨。 时隔不久,楚沨再一次到了兰琤家。 地板上堆着几件皱巴巴的衣服,一路蜿蜒到卧室。 窗帘紧闭,只有几束微光从外面透进,昭示白日宣淫的事实。 “你……有经验吗?”楚沨解开兰琤衬衫上的贝母扣,问。 “实话说,我连恋爱的时间都没有。” “那怎么办?”楚沨解扣子的手一顿。 兰琤搂上他的腰,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这距离近到甚至能感受对方的呼吸。 “但任何经验,都是从无到有的。”兰琤说,一边拉开楚沨穿的套头体恤。 由于长时间在室内工作,楚沨的皮肤很白,白的刺眼,叫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横迹。 最好是深深的印记,抹拭不掉的那种。兰琤想,眼神变得幽深而不可测。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人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眼神,楚沨也着实意外,他以为兰琤永远都会是波澜不惊的,连开玩笑都会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从未想过这样子的眼神会出现在兰琤脸上。 带着某种猛兽似的凶光,露骨急切地表达着想要将眼前猎物吞吃入腹的欲/望。 待到身上衣物全都褪尽,兰琤一个用力,带着二人倒在大床上。 填塞满棉絮的大被软乎乎的,还能依稀嗅到对方常用沐浴乳的清香。 但此时楚沨也说不清,他所闻到的香味,到底是从床上飘来的,还是近在咫尺的兰琤散发出的。 这距离太近了,已经到红线内了。楚沨想,但他并不排斥,反而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期待这样的兰琤能带给他怎样的体验。 这样不太理智的、富有侵略性的兰琤。 他们裸裎相对,兰琤也不禁有点窘迫,耳根子染上一丝绯红:“可以吗?”他明知故问。 楚沨咬唇,不回答,双臂搂上兰琤的肩膀,默认了。 兰琤笑笑:“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他坐起身,将楚沨抱坐在腿上,大掌抚过楚沨的臀/部,揉/捏两下后目的明确地直奔两扇臀肉掩映着的菊/穴。 作为母胎solo,楚沨从未有过性体验,此时难免紧张,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攥着兰琤肩上的一小块肉。 一根手指在穴/口戳刺几下,那里干涩紧闭,强行插进去楚沨铁定会痛。 兰琤偏身,在一旁的塑料袋里翻找出润滑剂和套套。 这是他们回来时顺便买的。 那时楚沨脸红的滴血,拎着不透明塑料袋回来的时候头顶都热得冒烟。 兰琤坐在车里,不忍心提醒他这些东西可以去一旁的自助机买。 他几乎可以猜到楚沨在店里和店员交涉时脸上的烫红。 挟着滑腻胶体的手指试探地刺入,甫一进入便受到窄穴的吸/吮,兰琤来回抽/插了两下,说:“放松些,不然等会我进不去。” 楚沨偏头,把大半张羞红的脸埋进兰琤的颈窝,不让对方看到自己此时的羞态:“我知道啦……不要催……” 他也知道要放松,可紧张这玩意儿,哪是人能控制的了的?心里想着要放松括约肌,实际括约肌却不听使唤地缩紧。 手指在穴里搅了一会后,兰琤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一同在温柔乡里兴风作浪。 卧室寂寥,只有淫靡的水声和轻浅的喘息声。 兰琤准备加入第四根手指时,楚沨红着脸,分出一只手伸到背后拉住他的手腕:“可、可以了……进来吧……” “会疼的,扩张不充分的话。”兰琤说,他此时呼吸也不太稳,试问谁能爱人在怀时坐怀不乱呢? 楚沨摇头:“没事……你就直接进来。” “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别求饶。”兰琤说,再次将他扑倒在大床上。 楚沨只觉天旋地转,听见他这句话,反射性答了一个“嗯”,反应回来后又补充道:“但你不许太过分……” 兰琤没理他。在他腰下塞了个枕头后便抬高他双腿,将龟/头抵在穴/口。 楚沨脸红:“润滑……” “啧。”兰琤说:“你都湿的流水了,要什么润滑?”说罢兰琤在楚沨红脸语无伦次时挺腰,阳根破门而入。 “嗯……慢、慢点……”楚沨呻吟道,努力适应菊/穴里的异物感。 “好。”兰琤答应道,插入的动作慢了下来。 异物入侵的感觉因为缓慢反而更加清晰了。 兰琤的阳/物尺寸不小,将后/穴填的满满当当,像是古时的榫卯,完美契合。 待到全部插入,楚沨如临大敌的送了一口气,绷直的身体逐渐放松。 没等他彻底放松,兰琤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