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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采风,今天大概就要开始工作了,你要一起吗?” 兰琤说:“当然要一起,不然我找个男朋友就跟没脱单一样了……” “所以,今天的目的地是,克莱蒙费朗,帕斯卡的故乡,火车票买起来。”楚沨双手大力地拍了一下兰琤的肩膀。 于是刚刚安顿好行李的二人,不得不抗上行李,再次整装出发,刚订好的双人房也只能作废。 兰琤心里苦,但兰琤不说。他还想试试那盏镂空玫瑰吸顶灯呢。 克莱蒙费朗距里昂很近,只有160公里左右,乘坐复线铁路便可到达,目的地是Saint Germain des Fossés车站。 据说这铁路是F国较高级别的铁路,时速能达120km左右,但对于坐惯C国铁路的二人来说,这速度还是有些慢了。 一路上途径许多F国的小镇,风景极佳,楚沨与兰琤也在聊天中继续加深对爱人的了解,巩固这份一见钟情所产生的爱情。 楚沨抓着来之前备注过的地图,腰间挎着相机,另一只手费力地拉着银灰色的行李箱。 兰琤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见他有些勉强,忙上前去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道:“我来吧,你专心研究路。” 楚沨对他笑笑:“看不出你还挺有男友力的。” “那可不?” 到了楚沨预定的酒店,兰琤也稍显疲惫了,懒得再纠结什么双人房了,为了方便,楚沨直接将预定的单人间升级成双人标间了。 都说行路难,二人一到房间,随便冲了个澡就爬到床上呼呼大睡了。 兰琤这次睡的很香,毕竟他有好几天没睡好了,这时赫然睡得比楚沨还沉。 楚沨来叫他时,他还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张开眼一看,光线昏暗,窗外太阳有半截身体都埋入远处的青黛中。 他们都睡得太香了,浑然不知时光已匆然流逝。 十、designer 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大部分景点也都关门了,于是二人干脆就下楼慢悠悠地吃了顿F国大餐,在昏暗暧昧的烛光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我跟你说啊,我们公司有个设计师——就是让我出来取景的那个设计师,才华横溢,就是脾气怪了点,和老板整天成双入对地出入,板着个脸特别难接近的样子,其实是个社恐,老板说的。其实他本人性子特别软,和甲方沟通啥的都是老板去干。得罪了人也是老板去赔礼道歉……”楚沨说,同时叉起一块鹅肝塞到嘴里。“但其实作为他的下属,他还挺关心我的,一直都挺用心地传授给我关于设计的知识,就因为我刚入职时和他提了一句以后想做设计师。” 兰琤说:“怎么感觉你们老板跟老妈子一样……” 楚沨笑:“其实也没有啦,据说老板走投无路之际,是明设…就是那个设计师主动加入老板的团队,挽救了这个岌岌可危的公司。他们两个人大概就像子期和伯牙那样吧……我也不太确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其实楚沨一直都想一个人去旅游,奈何作为一个苦逼社畜,工作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所剩无几的空闲时间光是用来休息都已经不够,更别说出去旅游了。 他有跟老板申请过长假,和老板闲聊的时候楚沨有说过想出去长途旅行,但老板也表示工作繁忙,无能为力。 楚沨公司规模较小,有点类似工作室性质,老板和明羽比较熟,可能私下闲聊的时有提过这件事吧,某天明羽突然找到楚沨,面无表情地道:“你替我去趟F国采风,找点灵感。” 楚沨一脸懵逼,“哈?” 明羽:“帮我去F国看看,顺便玩玩。”末了他还吩咐:“慢慢来,好好看。” 后来老板得知这件事,高呼:“你明大设计就是来克我的!” 楚沨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成功出行。 兰琤噗嗤一声笑了:“感觉你们老板好没人权,他真的是老板么?” “哈哈哈哈哈你别说,老板个人能力还是不错的,更何况家境也不错。据前台小妹的八卦称,老板是个富二代,名校毕业后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就被家人赶出来创业了。” 兰琤真情实感地感叹:“你们老板实在是太惨了。” “谁说不是呢。”楚沨耸肩。 饭后楚沨和兰琤随意地在酒店周边散着步,偶尔买一些街边店铺里卖的小玩意。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隐入西边的多姆山后,本就显得昏暗的城市更为暗沉,据说是因为这座著名的火山城里房子大多是用火山石作为砖石堆砌的,因此会显得昏沉。 F国人好像不大爱在晚上出来晃,不到10点街上就已经空荡荡了,路灯微弱的光反而为这条街添上一分阴森,像极了鬼片开场的情景。 楚沨心里毛毛的,催促着兰琤快些走回酒店。 回了酒店,二人下午都睡过饱觉,正是有充沛精力的时候,于是双人床被旧事重提。 楚沨拗不过兰琤,再加上心里的小小渴望,他同意了。帮着兰琤将中间的床头柜挪开,把两张床推到一起。 兰琤终于如愿以偿,和心上人睡到同一张大床上。为了避免擦枪走火,他们还是分了被子睡。 其实楚沨一点都不介意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但兰琤为此分外执拗,坚持ML要在感情牢固后才能进行。 他害怕在这段一见钟情、不够牢固的感情中,楚沨会后悔。 因此每一步都得走的十分谨慎,人生如棋盘,可是却不会有再来一局的机会。 走错一步便是全盘皆输。 十一、church 翌日,楚沨和兰琤早早出发,目的地是这座城市的地标性建筑,克莱蒙费朗大教堂。 这座哥特风格的教堂很好地体现了这座城市的特点,通体漆黑,基本都是用火山爆发形成的黑色熔岩建成,两根尖顶大约有一百多米高,走到这座建筑跟前会显得特别有压迫力。 各种肤色的人们怀着敬意走入双开的大门内,教堂里面的内容和欧洲的大部分教堂千篇一律,穹顶上绘者耶稣、玛丽亚的油画,台上有牧师站着,应该是在等待做礼拜。 楚沨和兰琤随着信众鱼贯而入,随意地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为表敬意,楚沨暂时将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收入挎包,没有拍照。 兰琤问:“所以为什么我们会坐在这里……” “不知道,刚才有个特别热情的信众问我是不是来做礼拜的,我说不是,然后他就让我进来听听了……其实我也很无奈。”楚沨说,指了指前面几排拼命和他打招呼的白人男子。 “我嗅到了一丝危机感。”兰琤说,“他不会是想敲我墙角吧?” 楚沨无奈道:“你不要想太多好嘛?再说同性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