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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瞿庭手上的动作没停,但是辛荷感觉得出来他僵硬了很长时间,甚至一直到吹完头发,也没放松多少。 他在抬起头的时候很好地隐藏了脸上的笑容,对霍瞿庭道:“现在吃饭吗?” 霍瞿庭板着脸道:“嗯,粥和面都有,好几种,你看想吃什么。没有的话,出去吃也可以,反正随时可以出门。” “哦……”辛荷到餐车边看了看,“那我吃面。” 新换的酒店粤菜做得还可以,辛荷吃了点面,还多吃了两块豆沙酥和凉瓜卷。 霍瞿庭吃饭一向很快,但他今天很沉默,没那么多念叨,只坐在一边等,时不时给辛荷的碗里夹两个从蒸饺里挑出来的虾仁。 辛荷吃完,他习惯性递纸巾、湿巾和漱口水。 擦好嘴,辛荷凑过去就着他的手抿了口漱口水,一只手顺势握住他那只手腕,霍瞿庭就又有点僵硬,脸上连最后一点表情也没有了。 辛荷的机票被改到了晚上和霍瞿庭一起回伦敦的那班机,一整天就都没事。 吃完饭也才十一点多,他跑去阳台扒在栏杆上往下望,是所有星级酒店全都会配备的千篇一律的碧蓝色泳池,但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就连毫无新意的泳池都好像显得格外可爱起来。 “我们今天做什么?”他回头问还在房间里的霍瞿庭,“其实我不是很累,要不还是出去逛逛?不过待在酒店也可以,约个按摩放松一下。” “都行。”霍瞿庭朝辛荷走过去,“今天温度还可以,你想出去我们就出去。” 他脸上有点湿,好像又洗了把脸,他今天穿了一身偏休闲的衣服,白色衬衣上有一些不太明显的暗纹,西裤也比较修身,搭配起来勾勒出倒三角的身形和流畅修长的腿部线条。 头发也认真打理过,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整齐干净的眉毛,眉骨和鼻梁撑起深邃英俊的面孔轮廓。 辛荷歪头倚在栏杆上冲他笑:“打扮得这么帅,不出门太可惜了吧。” 霍瞿庭走到他身边站定,视线落在前方,过了会儿,神情严肃道:“要不要去豪客摩天轮,我看很多成年人都去,只有你说幼稚。” 辛荷笑嘻嘻地托着脸道:“哥是不是偶像剧看太多,预备在摩天轮最高点进行永恒约定的kiss?” 霍瞿庭一脸被他雷到的表情,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开。 说定出门,辛荷就去拿自己的背包,没什么重的东西,他就没要霍瞿庭帮他拎,自己规规矩矩地背好双肩带,咧嘴笑的棕熊一直夹在背包最上面的手环上。 霍瞿庭拿一件外套就可以出门,他走在辛荷前面,刚打开门迈出一只脚,辛荷突然叫他:“哥哥。” 霍瞿庭回头,辛荷就往前凑了点,手握上他抓着门把手的手,有点犹豫地说:“哥,你不理我,是因为害羞,还是有点后悔?” 没等他回答,辛荷又说:“可我起床前,你明明还抱我,应该不是后悔吧?” 霍瞿庭保持着那个半转回身低头看辛荷的姿势好一会儿,看到本来镇定的辛荷也开始真的有些无措的时候,他突然关了门。 他动作很快,一手捞过辛荷的腰把他推到门板上,托着辛荷踮起脚把胳膊圈到他肩背上,自己很近地凑过去,一条腿顶在辛荷两腿之间,慢慢不再遮掩,露出了天亮前抱着辛荷发出处男恋爱宣言时赤裸裸的眼神。 “你说呢?” 被他这样逼近,辛荷有些紧张,脸不受控制地红起来,但还不自知,努力迎上霍瞿庭的目光,磕磕绊绊道:“你亲我,亲得那么开心,怎么能后悔。” “是啊。”霍瞿庭的表情却像是有些懊恼,眉头微皱,视线也直勾勾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可以给辛荷准确的答案,“你呢,你后悔吗?” 辛荷很快地说:“我为什么要后悔?” “那我为什么要后悔?”霍瞿庭很狡猾地说。 辛荷有些讨厌他了,拿食指戳了戳他板起来的脸,咕哝道:“那你怎么总这样,也没有表现很高兴的样子。” 霍瞿庭用手碰了碰他又微微撅起来的红嘴唇,心想睡前哭唧唧地说再亲就肿了,现在还不是好好的?一边用压低的声音说:“我没有后悔,我只是在忍。” 辛荷道:“忍什么?” “这样。”霍瞿庭又用那种他不太懂的眼神看他,过了会儿,才用手指从他的眼皮掠过,慢慢又一次碰到他嘴唇,拿屈起的指节在上面揉了揉,又往下流连去,“想亲你,想碰你。” 辛荷感觉到自己搭在霍瞿庭后颈的手指有些发抖,但他知道,那并不是因为害怕。 接着,霍瞿庭顶在他两腿间撑着他往上的腿又极富暗示意味地动了动,在他耳边叹息似的道:“还有这样,小荷懂不懂?” 只反应了一瞬间,辛荷的脸红很快就蔓延到耳朵和颈侧。 霍瞿庭高大的背影挡住了大部分直射进房间的日光,将他困于门板、人体与墙壁构成的角落。 在这一方天地,充斥着两个人争先恐后冒出来的PEA、多巴胺和荷尔蒙,当生理和心理全都处在热恋状态的时候,只有傻瓜才会选择忍耐。 辛荷不是傻瓜,所以他顶着一张红脸蛋,用手压低霍瞿庭的后脑,踮脚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低声说:“为什么要忍?你真笨。” 只是他也只有这三秒钟的威风,很快就被笨蛋霍瞿庭更紧地挤进角落,躬身凶巴巴地将他吻住。 他力气大,但起先还算温柔,只擦着唇面蹭动,偶尔才拿牙齿叼住一点点软肉轻咬含吮。 辛荷勾在霍瞿庭后颈的手指无意识动了动,感觉嘴唇被吻到发烫,但霍瞿庭却好像还极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没多久,他就只用一只手很轻松地把辛荷抱了起来,让他背着背包的背部离开了门板,另一只手按着辛荷的后脑勺,吻得密不透风。 辛荷的嘴唇成了最软最甜的糕点,但牙齿和唇舌的触碰只能短暂缓解旅人一时的饥渴,却又在随后引发更深的躁动。 他还没学会熟练地换气,被霍瞿庭松开呼吸的时候,因为被抱着的姿势,回过神来的辛荷很轻易就能感觉到他硬起来的地方。 只有将糕点完全吃掉,才能从实质上解决饥饿问题。看来这块糕点在勇敢之前并未想到这一点。 霍瞿庭的眼神很沉,嘴唇上的湿润提醒着辛荷一个让霍瞿庭满足的深吻的真实感受,也让他明白了霍瞿庭“暂时忍忍”的必要。 摩天轮排队的人不多,他们没等多久,辛荷一直从窗户往外看,等车辆和人群都缩小到无法分辨的时候,握着他手的霍瞿庭把他拽到了自己怀里。 辛荷用手捧着他的脸,笑眯眯道:“干嘛?” 霍瞿庭眼睛里也有点笑意,不过脸上还端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