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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中,女娇柔男俊美的一对璧人形象早已经不复存在了,在他们外人的眼里,这么多年,他们只看到了这对夫妻相依相伴,和谐恩爱的画面,也只记得住这个无数次出现在他们记忆中的画面。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能无形中改变所有人的回忆与想法。 一切都会过去的,错的,对的,坏的,好的。 前提是,只在旁人眼里是如此。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忘记的事情,你有,我有,他也有。时间过去了,流年转换,谁还能记得谁的曾经、谁的过错?旁人不在乎,也记不住,也不能真正地知晓在他们面前静静相拥的夫妻是否真的你侬我侬,相濡以沫般恩爱非常。 谁都不忍打扰他们这对沉浸在彼此世界中的夫妻,悠扬而浪漫的歌曲在偌大华丽高雅的大厅中回荡,灯光炫彩下,乐队中嗓音优美音色纯净的女主唱低吟浅唱着: “ ' ' …… ' ' ” 缓慢而悠远的歌曲萦绕在尉行云的耳畔,他不知不觉地在心底品味着歌中的词,忽然听到最后那一句:“' , ' ”,双臂不由自主地紧缩,他有些失魂又迷离地更搂紧了冉苏单薄娇柔的身躯,他深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垂下眼帘,满目入眼的都是她的青发,柔软得散发着令他安心放松的气息,不自觉的,他默默地在心中念着那句话的中文:“我在找寻你,我想我找到了回家的路。” 冉苏,我在找你,一直在找你,我想回家,只要你给我一点点的反应,一点点的认可,就算只要一点点,我想我就能真正地回到家,能够找了到那回家的路,我们两个人的家。 你是我的家,可是我找不到你,怎么都找不到你! 我那么爱你,一比一天更爱你,为什么你还是无动于衷,不给我一丝的回应?! 苏子……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真的好想问你,是我尉行云这些年来做得还不够好吗?是你根本没有心,还是你的心早已给了另一人,没有我的余地?! 可,苏子,好笑吗?我不敢问你,这么多年来我都不敢问你,我怕你的答案是否定的,更怕自己接受不了!我尉行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也会有害怕的事情,就算在商场上输得身无分文我都可以镇定冷静地全身而退,可是面对你,我不敢! 这么多年,我一天比一天更清醒,更明白地知道,我已经退不了了,一步都退不了了,可你呢?你又在哪里?是在考虑要不要靠近我身边,还是在岸上嘲讽地看着无措又无助的我,又或是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挣扎,我的忐忑不安,过着自己的生活? 冉苏,你赢了,我尉行云这辈子输给了你,然后永远都不能也不想翻身。 …… “不好意思,我想我打扰了。”一声轻笑,身着紫红色简约礼服颇有风韵的女子眨着了眨眼睛,碰碰尉行云,示意了他一声,然后不着痕迹地推开他附在冉苏身上的手,嬉笑着举起盛着酒红色液体的玻璃杯,偏头笑道,“尉董,不介意出借下妻子吧?” “司小姐,你来迟了。”眼见是自己妻子的好友,他回复一贯自若优雅的神态,雕刻般成熟非凡的俊颜在灯光下显得器宇轩昂,刚才流露的几许脆弱与柔情仿若收进了心里,淡漠而礼貌地点了点头,他的视线留恋般地在淡笑着看向好友的冉苏身上停顿了几秒,随后,道了声:“你们慢慢聊,我去应酬下,很快回来。”语末,声音下意识的低柔,自然是对冉苏说的。 她没看向他,只是淡淡的点头示意知道。 让她们慢慢聊,自己还很快回来做什么?这么不放心?! 闻言,司晴却错愕地扬起眉,成熟明媚的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笑意:“尉行云现在越来越婆婆妈妈了,苏子,怨不得现在所有的女人都羡慕嫉妒你这位尉太太,听说最近竞聘他首席秘书职位的女人大多都是二十几岁左右的,而且几千几万张的简历表挤得集团的邮箱都快爆了,这男人真是越老越有魅力了,你就不紧张吗?” 冉苏失笑,嘴角浮现了几丝嘲讽的笑意,提起淡橙色绸缎礼服转身向后走了几步,在阳台木质的雕花座椅上弯腰坐下。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紧张,我会介意,可你知道,我不会的。” 她淡淡地对上跟着坐下的司晴,语气淡薄平静。 一个和几百个有什么区别,一次和两次的叛离又有什么不相同?既然曾经已经有了一次,她根本不在乎有第二次,或是第三次,在她的心里,这些根本没有什么分别不是吗? 听到那淡得如水的回答,司晴敛去了脸上的笑意,身子慢慢向后靠去,张开了双臂,有些自言自语地道:“ 的《 》,真是个好听的曲子,我记得你好多年前结婚的那天也是这首曲子。苏子……你想过没有,也许这么多年,他已经爱上你了。” 十四 死在爱里的绝望 “那件事你要瞒他多久?苏子,你真狠,你不是不想让他知道,你比谁都清楚,那件事他知道得越晚就会越痛苦。苏子,好好过日子就不行吗?” “司晴,你知道的,我的记性从来都很好……” 她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行走无数日子的旅人,狂沙、烈日都经历过了,干涸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就算眼前真的出现了绿洲,她也没有力气更没有期待去探求,只想早点结束这种折磨,就算死在沙漠里也是好的。 ===================================================== “尉行云”爱上了“冉苏”? 为什么她听着就像是个天大的笑话,那么不真实,那么不切实际…… 这么多年,他尉行云和爱情有关的字眼在她的脑海里,可以和世界上所有的女人有关联,但从来都不会是她,她也不想会是她自己! 早已没了期待,这爱情来了,或是去了,她想不出有任何的理由去在乎。 何况,她从不相信他会爱上自己,他的好,他的温柔,在她的眼里那般的不真切,就像是泡沫一般,梦幻而虚无。 她无法相信他,更无法让自己去想他的爱或者不爱。 一阵湿凉的晚风拂过,冉苏下意识地紧了紧神神身上的米白色披肩,也像司晴一样靠向椅子的后背,背后微微有些凉意,她闭上了眼睛,不置可否回答:“然后呢?” 司晴转过脸望向那张同多年前一样明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