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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为什么?” “因为白绮是好孩子,看得到他人的善意,你会在心中记住我的帮助,也愿意在力所能及的时候拉一把堕入深渊的人。” “你就庆幸吧,因为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无药可救!” “嗯,白绮生日还有什么愿望吗?” “有啊——” 话语的最后,是黑发少年在看舞台剧看得眉开眼笑的时候,对在擦脸卸妆的魔术师“西索”漫不经心说出的一个愿望,“我们搬去海边住吧。” 找一处面朝大海的地方,不需要春暖花开,只需要一片实现梦想之地。 你的愿望。 也成为了我的愿望。 织田作之助抬起半张可以看得见肤色的脸,若有所思地喃道。 “海边吗……” “那可真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呢。” 看来要努力赚钱了。 “不用总想着自己要做什么,要努力什么嘛……”白绮趁着太宰治和坂口安吾都没注意这边,凑过去和织田作之助说悄悄话,“我也是可以帮忙的,在猎人世界里我有一笔小小的遗产,前几天找太宰帮忙处理了一下。” 织田作之助不太认同地说道:“那是你的东西,你可以留作纪念。” 猎人世界的东西,白绮失去一件就真的没有了。 还未让他把“大人来解决大人的事情”说出口,白绮接过他手中的卸妆巾,往他的脸颊擦去,专注得就像是看见的不是西索的妆容。 黑发少年的眼底没有一丝取笑之意,在舞台剧的灯光下,有星辰大海。 “我来买房子,车子归你负责,你还要肩负起五个小孩的上学和生活,靠你那些死工资好像还不太够……” 他一拳定音。 “织田作,加油写书吧!” “我相信你的才华,你一定能够成为一名大文豪的!” “日本文坛等着你去拯救啊!” 在这些话下,织田作之助显得有些没自信:“白绮,这说得也太夸张了……” 假装在认真看舞台剧的太宰治,忽然转过头,咬着爆米花说道。 “我要不要也去写?” “欸?” “织田作,书名就叫做!” “太宰君,那会是□□。” 织田作之助不擅长吐槽,吐槽的角色就由坂口安吾来担当。 “只要异能特务科不封我的书,我就能发表。”太宰治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笑着问白绮:“你觉得我们都写书,适合叫什么书名呢?” 听着他们的对话,白绮有一种时空错乱的不可思议感觉。 他前段时间才记起来—— 太宰治似乎有两个朋友,组成了日本文坛的“无赖派”代表,这三个人都很早的去世了,留下了那个年代战后独有的灰色文化。 白绮作思考状,含糊不清地说道。 “织田作和坂口先生的我不清楚,但是你的话……吧。” 可惜在场的几个人都是耳朵灵敏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居然是这个名字?!”坂口安吾惊讶。 “好名字呀!”太宰治自恋地说道,“和我的自己异能力名字一样对胃口。” “不是一样的名字吗?”织田作之助不小心拆台。 白绮听见他们的话,面不改色地问太宰治:“有什么问题吗?” 太宰治一副看穿你的模样,啧啧称奇地说道:“原来白绮君认为我失去做人的资格?哇——好残忍,我平时也没有得罪你到这种地步啊。” 十八岁的太宰治,连说自己人间失格的话都嫌羞耻。 唯有第一世三十九岁的太宰治阅尽千帆,方写下了那本著名的半自传。 “才不是。” 白绮把卸妆巾糊到太宰治那张伪装“库洛洛”的脸上,否认了对方的话。 他勾起第一世少年时期的笑容。 “分明是……纵然你人间失格,也感谢你,生而为人才对。”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 没有无赖派,没有阴暗晦涩的战争阴影,有的是几个人畅所欲言的青春。 害怕失去。 那就牢牢地握住现在的一切吧。 …… “青春”二字,蒙去上部,剩下日月,日月为明。只要有青春,就有光明。但是在光明投射后的另一面,每个人都会反观到自身的阴影。 ——织田作之助。 …… 四年后。 横滨的书店里,又放上了近期受欢迎的热销书籍。 其中放在靠前地方的书籍,赫然印着一个熟悉的笔名——“おださく”。 由于时代的原因,织田作之助没有成为大文豪,却也成为了一个别具一格大作家。他以“使谎言变作现实”的创作观念领先了许多人一步,模糊虚幻与现实的界限,文章内容总是触动人的心底,引发那种“这就是我啊”的共鸣。 同时,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者,从不去浮想联翩地妄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从他的文章里可以追溯到一个人把握现在的精神。 织田作之助。 笔名织田作(おださく)。 主职武装侦探社社员,副职写书。 被日本文坛评价:一个被异能力耽误的未来文豪! 若要问织田作之助,为何他会走上从一名孤独的杀手变成港口黑手党成员,又从港口黑手党成员安全跳槽到武装侦探社,从此为国家和市民解决麻烦的过程…… 那实在是一言难尽。 总而言之,人生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完了终于从坑里爬起来了一次。 武装侦探社里。 社内房间的办公桌摆放有序,不再是几年前简陋的感觉。数名成员占据了办公桌的座位,在没事的时候各开各的小差,把“异能力者们都在等人找事”的态度摆在明面上,每个人都有着发自骨子里的自信。 织田作之助从二十三岁,一晃变成了二十七岁。 岁月在他身上增添了几分沉稳的力度,他不再谨小慎微,疏离其他人,而是成为了同事心中与国木田独步一样可靠的好搭档。 红褐色头发的男人坐在座位上,拿着手机在等什么邮件。 窗户外,阳光洒满了碎金的光芒。 横滨一片繁华和宁静。 “织田作!走啦。” 太宰治突然诈尸般地从沙发上跳起,兴冲冲地戴着耳机跑去找人。 “你休息够了吗?” 织田作之助抬头去看他,对太宰的活力没有一丝奇怪。 要是换作国木田独步在这里,看见太宰治死皮赖脸地拖了半个小时,再跑出去完成工作,有日程计划强迫症的国木田独步妥妥炸给太宰治看。 办公桌另一边,国木田独步面无表情地处理工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