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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来,青丝垂落拂过倪胭的脸侧。他贴着倪胭的耳朵,说:“嘘,如果让皇兄知道我偷他的女人,会挨打的。” 倪胭侧过脸,在姬星河的桃花眼中看见自己。 “逍遥快活?”倪胭挑眉,眸中染上三分兴趣。 “可要一试?”姬星河笑着问。 倪胭放下酒樽,勾住姬星河的脖子,吻上他脸上的红翡翠面具。姬星河笑着别开脸,他挑起倪胭的下巴,去尝她的味道。 画舫外水流声潺潺,别的画舫中传来阵阵管弦丝竹的靡靡之音。 长久的拥吻之后,姬星河饶有趣味地挑起倪胭的一绺儿长发绕在指上把玩。倪胭坐在他怀中摘了他的面具,指腹抚过他眼下的疤痕,开口慵懒说道:“天下人皆说漓王行事不拘小节,以快活逍遥为乐。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即使是皇贵妃也敢碰。当真是兄弟情深,女人随意吗?” 姬星河从倪胭手中拿回红翡翠面具重新戴上,认真想了想,才说:“娘娘难道不觉得偷情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至于被发现了,大不了挨一顿打,又丢不了命。” 倪胭若有所思,细想着这兄弟二人之间的感情。 姬星河却突然收起脸上的笑,擒住倪胭的手腕,脸色肃然下去:“娘娘几次三番蓄意接近本王究竟是为了什么?” 倪胭妩媚地笑了起来。她将柔若无骨的手搭在姬星河的胸口,温声细语:“我要姬明渊的心。” 姬星河微怔,眼中再次攀上熠熠笑意,道:“哦?难道不是本王的心?” 倪胭从姬星河的怀中起身,她旋身逃过姬星河想要拉她手腕的手。她站在长案前,离姬星河不远处,将食指放在唇前,微眯着眼,轻轻“嘘”了一声。 “你的心,毫无挑战。” 姬星河勾唇,似笑非笑。 画舫停靠在岸边,船头碰到岸堤,船身微微晃动。倪胭转身往外走,脚步又轻又稳,丝毫没有受到船身晃动的影响。 暮色四合,倪胭带着麦宝儿回宫。倪胭两手空空,麦宝儿倒是抱了好些从外面集市买回来的东西。 “娘娘,我听说花朝节的时候,民间特别热闹。那到时候咱们还能不能出宫呀?”麦宝儿的眼睛亮晶晶的,显然是今日的出宫之行让她尝到了甜头,还想往外跑呢。 “谁知道呢。”倪胭漫不经心地说着。她眯着眼睛望着远处天边染了半边天的彩霞。 花朝节可是个好日子,姚国的人会为了修订议和盟约之事于花朝节来大姬。那个远在天边的四号攻略目标萧却作为姚国的战神,一定会来。 对于花朝节,倪胭开始变得有些期待了。幸好也没几天了,倪胭期待地勾起嘴角。 倪胭摊开掌心,姬星河、温持元和萧却的星图分别的二、一、一,可惜那个狗皇帝还是一副铁石心肠岿然不动。 · 姬星河平时住在封地,每年也只回京这么一两次。他玩乐到半夜,踩着月色回宫。 温持元守在宫门外等着他,见他回来,禀告:“陛下召殿下回宫后立刻去躬清殿。” 姬星河玩世不恭地笑笑。 到了躬清殿,姬星河嬉皮笑脸地喊了声“皇兄”,连礼也没行。 姬明渊不跟他计较这些礼节。姬明渊低着头着书卷,未曾抬头,漫不经心地问:“小郑子是被你杀的?” 第149章 弃妃祸国〖05〗 “小郑子是谁?”姬星河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姬明渊不言, 继续一目十行地。 姬星河恍然大悟:“他叫小郑子啊……臣弟杀他可都是为了皇兄的名声着想。本来臣弟只是夜里无聊随便走走, 没想到遇见贵妃娘娘散步,臣弟与娘娘说了一会儿话,那人在暗处鬼鬼祟祟。臣弟就想,宫中这些小太监最会嚼舌头。所以就顺手把他给杀了。” 姬明渊这才将目光从书册上移开, 看向姬星河。 姬星河坦坦荡荡, 眼中带着笑。 “花朝节将近,姚国的人已经陆续赶来京中,免起事端,最近做事收敛一些。”姬明渊道。 姬星河诧异地“咦”了一声, 问:“这二者有什么关系?” 姬明渊已经不打算再理他。 姬星河觉得无趣,自觉告退。他走之后,姬明渊将手中书卷最后三四页看完,才吩咐摆驾青檐宫。 青檐宫里, 倪胭沐浴之后换上一身轻薄的水红色寝衣, 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一个小宫女给她擦拭湿发。另外一个小宫女立在一旁,仔细给她除去指甲上的红丹蔻。 暖融融的寝殿里, 镂羽错金博山炉仙雾缭绕。 倪胭微托腮, 半合着眼,带着些许困意。 小宫女修剪完她的左手,将她的手放下,轻声喊了句:“娘娘?” 倪胭没回答,把右手递给她。 麦宝儿从外面进来,抱着插着红梅的青瓷柳叶瓶。她悄悄打量一眼倪胭的神色, 脚步放缓,轻手轻脚地将柳叶瓶摆在窗前的翘首长案一端。她刚转身,看见立在门口的姬明渊,猛地吓了一大跳:“陛下!” 麦宝儿匆匆跪下,服侍倪胭的两个小宫女也忙丢下手里的事情下跪行礼。 为倪胭梳发的小宫女匆忙放下梳子时没有留心,梳子扯动倪胭的头发,倪胭不由“唔”了一声,眉心也一并蹙了起来。 小宫女又慌忙请罪:“奴婢手笨,请娘娘降罪!” 倪胭瞥了她一眼,懒得因为这样的小事罚她,却难免迁怒不禀报就进来的姬明渊。她看向姬明渊的目光是毫不遮掩的埋怨。 “都平身罢。”姬明渊走到倪胭身后,从梳妆台上拿起木梳,为倪胭慢条斯理地梳发。 倪胭慵懒地托着腮,从铜镜里看向立在她身后的姬明渊玄色衣袍上张牙舞爪的盘龙,慢悠悠地开口:“陛下如此,臣妾实在心慌。” “哦?心慌什么?”姬明渊问。 “心慌陛下又要有所图谋。” 姬明渊将倪胭的发尾拢在掌心,从小宫女手中接来棉帕,揉擦着发尾的水渍,问:“所图何事?” 倪胭懒洋洋地说:“谁知道呢,陛下的心思可猜不得。” 姬明渊将棉帕递给宫女,挥了挥手,几个小宫女端着洗漱用具悄声退出去,将殿门关合。 姬明渊俯下身来,从铜镜中看向倪胭的眼睛,问:“爱妃究竟有何不满?” 他将手搭在倪胭的香肩,将她稍微有些滑落的衣襟拉好。 初始,他允了她的仰望喜欢,俘了她的心才放心将兵权交给她。后来,战争已歇,她成了军中第一人,权利迷人眼,他不敢再赌一个女子的深情,所以他收回她的兵权。 她曾私下对心腹之人说过“唯愿一生守在陛下身侧,不论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还是一个臣子的身份”。所以他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