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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明湛在帝都闹出不小的动静,大小算一名人,不少人存了看热闹的心思。想着魏侧妃后台硬,这嫡子再闹腾,你一个哑巴怎么做镇南王啊?啥时闹个头破血流没脸面,你就知道厉害了!谁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忽然之间,哑巴开了口,整个形势惊天大逆转。 再有玄的,以前人家都说镇南王家的嫡子又丑又哑又胖,如今看来,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那个,那个当初是谁传的闲话啊!缺不缺德啊!要不是这闲话传的太黑了,这天大的便宜能给阮家占了么! 嫉妒啊!还是眼儿红啊! 人家明湛,如今个子抽条儿了,肥肉消失了,眉眼长开了,嘴巴会说了…… 卫王妃的福气自然也来了。 面对这些恭维,卫王妃倒是淡淡的,明湛到底年长,不好在内宅久待,见了一帮子中老年贵妇,便由侍从引着出去了,那头儿福亲王世子还等着呢。 众人对明湛一通赞。 其实论相貌,明湛算是中等,只是他地位超然,又有中等的相貌,先前虽有一任妻子,也只是礼法面子情,如今瞧见真人,诸人对阮夫人都多出了几分酸意。 在座的谁没女儿哪。 你阮家哪儿来的这等好福气哪。 须不知,阮夫人心里也怪酸的,自家女儿好端端的,模样儿出身都好,只是丈夫偏心,便要将大好机会让给样样不出挑儿的孙女。 你说辈份? 皇族中哪里讲究过辈份啊,先帝时大小杨妃便是亲姑侄呢,还各生了皇子,那你说这两位皇子如何论辈份哪? 卫王妃亦特意多留意了阮家的两位女孩儿,将人叫到僻静处儿说话儿,阮晨思相貌娇俏,笑起来左右两个梨涡,十分讨喜,声音了似黄鹂鸟般动听,“谢王妃娘娘。” 嘉睿也跟着大方的道谢。 卫王妃笑问,“也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女孩子喜欢什么,拿去玩儿吧。” 阮晨思笑道,“王妃赏我们,是我们的福气。” “你们平日都做些什么?” 阮晨思浅笑,一派明媚,“早上起来去给父母请安,然后跟母亲学着理事,下午要不弹琴或者下棋、看书。” 卫王妃来了兴致,问道,“喜欢弹琴、下棋,是请先生来教过的么?” 两人一问一答,聊的很开心,嘉睿只是偶尔附和一两声,认真倾听,在卫王妃抿了抿唇时,试了试茶温,不动声色的递上手边儿的一盏茶。 阮夫人回到家听着女儿讲与卫王妃说话的经过,脸上笑意不断。 阮夫人欣慰道,“镇南王府这样的人家儿,都是人家挑咱们,卫王妃已见过你们姑侄,且看谁更有造化吧。“ 阮晨思笑,“王妃问话,也不好不答。睿丫头又是个在腼腆的,总不能跟王妃干坐着吧。” “有没有跟宁国郡主说话儿?” “郡主架子怪大的,不喜言笑,倒是她家三妹妹四妹妹都是好相处的。”阮晨思撇一下嘴,无奈,“睿丫头倒是跟郡主说了会儿话,都是些历史啊啥的,我也听不大懂。” 阮夫人道,“郡主之尊,难免矜傲些。” “哪里,福亲王家的小郡主跟我就很好。我觉得宁国郡主不大合群。” 阮夫人笑了笑,心里另有一桩为难之事。 先前进宫看望女儿,阮贵妃曾提过,“宁国郡主之贵,不让公主,如今因宁国郡主,多少人家在观望,就不知谁有这个福气了。” 阮夫人有些犹豫,阮贵妃道,“嘉睿那丫头我也喜欢的很,只是到底远了一层。鸿雁刚刚得中探花儿,人品出众,何不搏上一搏?” “娘娘看晨丫头如何?”镇南王世子妃这个机会太难得了,而且更为稳妥。 阮贵妃叹道,“先前我也是为晨丫头谋划,只是皇上问父亲时,父亲直接说的睿丫头,又提及是大哥的遗腹女,皇上还赞了父亲几句。” “睿丫头这事本也是极好的,只是我在慈宁宫曾见过宁国郡主一面,气派端贵,绝非寻常,世子就她这么一个嫡亲的姐姐,俩人又是龙凤胎,若能得郡主下嫁,照样是与镇南王府联姻,且鸿雁一世的前程也算有了。”阮贵妃声音极稳道,“母亲且不必急,鸿雁是做叔叔的,婚事总要排在睿丫头前面,我听说皇上已经有意为郡主择婿,鸿雁本是少年英才。只要入了郡主的眼,世子妃的事自然也就罢了。” 阮夫人为难道,“鸿雁是娘娘的弟弟,这辈份论起来……” 阮贵妃移开眼睛,轻叹道,“我并不是皇上的正妻,贵妃,也只是个妾罢了。” “娘娘何苦自薄。”阮夫人劝慰道,“娘娘如今有龙子傍身,还有什么好愁的呢。” 想一想,年纪渐长的儿子,阮贵妃的目光欲加坚定,轻轻收拢五指,轻声道,“本就是实话。” 82、秘事 魏安请了明湛来喝酒,接待明湛的却是魏宁。 明湛略有吃惊,他回帝都后与魏宁见的就不多了,关键是魏宁每天都要去大理寺忙,明湛又没什么正经差事,他与魏安倒见的很勤。 魏宁在书房,开门见山,劈头便问,“你要与阮家联姻?” 明湛笑了笑,“你听说了?” 这蠢东西,还傻乐呢。 魏宁沉吟了一会儿,问,“是阮家长孙女,阮鸿飞的遗腹女吗?” 想到母亲的意思,明湛并未隐瞒,点了点头。 “不能换人吗?” 明湛有些惊讶,魏宁很少插手他的事,顶多是试试他的口风,或者旁边提点一二,这样直接,还事关阮家,明湛挑了挑眉,拉开椅子坐下,“为什么?那姑娘有什么不妥吗?” “明湛,你不要多心。”魏宁勾了勾唇角,眼中却淡淡的疲倦,“虽事关阮家,不过对于皇子有关的事,我回避尚且来不及,怎会上赶着去找麻烦。” “阿宁,我不是这意思。”明湛正色道,“母亲已经去相看过阮家两位姑娘了,她中意阮家长孙女,我得有个理由才能跟母亲交待。我跟你在一起六年,彼此性情还是知道的,我不疑你。” 魏宁靠着太师椅,回帝都这几日似乎有些瘦了,下巴尖尖的,颈项纤长脆弱,对着明湛招了招手。 明湛附耳过去,闻到魏宁身上淡淡的皂角的香,魏宁的声音压的极低,“我倒不是想阻你姻缘,只是这事……”唇角凑在明湛耳边一顿说。 明湛耳朵被他呼吸弄的极痒,挠了又挠,不能相信,“这怎么可能?”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这事只有我知道。你要给我要证据,我也是没有的。”魏宁重新靠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