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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又臭的难闻死了!」 柯宇扬了扬嘴角,慢慢站起来问:「你不觉得这样很有男人味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郑鸿业觉得他在调戏他。连脑袋都撞坏了还不忘占便宜,佩服! 「我没替换的衣服。」柯宇指了指自己身上说。 净出一张嘴!郑鸿业瞪了他一眼,从衣柜里翻出件破T恤转身要拿给他,却发现柯宇已经脱了衣服站在原地等他。 操!看着男人身上那条黑色的紧身三角裤,郑鸿业眼珠都快瞪出来。他怀疑那块布料够不够给自己做只袜子。 平心而论,虽然现在一脸的伤,但柯宇其实长得不错,身材也好,从头到脚看一遍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特别是看到男人下身鼓鼓的一块,想起那东西曾经……郑鸿业眼睛都不知道应该往哪放。 看到他脸上浮起一层可疑的红晕,柯宇突然心情很好。他的感觉没错,他和这个男人之间并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至于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相信很快就会弄清楚的。 因为有兴趣继续下去,连被撞得失忆的事都变得没那么让人烦躁不安。于是,柯宇心安理得地脱掉身上最后一块布料,挺着「枪」朝郑鸿业走了过去。 「你干什么?」郑鸿业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这么快就要露出禽兽本性了。 结果柯宇只是从他手里拿走衣服,朝他笑了一下,「我洗澡,你不要偷看。」 郑鸿业傻愣愣地看着男人光溜溜地进了浴室,半天才回过神,报复计划还未开始,他就有点后悔了。 妈的,怎么光脸上受伤,那里一点事也没有! 第五章 当天晚上,义正辞严地拒绝了柯宇一起睡的提议,郑鸿业把对方赶到了沙发上。 柯宇是真的累了,所以即便是窄小的沙发也睡得很安稳。不远处,郑鸿业趴在床上,黑暗中双眼大张炯炯有神,看着身材高大的男人窝在沙发上的样子,几乎要笑出声。 也许这有点没出息,只能靠这种小把戏获得一些报复的快感,但凡事都要循序渐进。郑鸿业看着柯宇在脑子盘算着,要在对方恢复记忆前报仇雪恨。 于是,等郑鸿业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充血的双眼说明他睡得并不好。前半夜他都在想着要怎么对付柯宇,后半夜他在梦里实践,只是实践到后来情况有点不受控制,最后简直变成播放小电影,主角就是他跟柯宇。 恶梦! 低咒一声,他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觉睡得不安稳,连起床都像是折磨。突然想到小电影的另一个主角,他抬头往沙发上一看——人家睡得正香呢!而且睡相还特别好,被子缠在身上,露出四肢和肩膀,两条腿一条搭在沙发上,另一条伸直垂在地上,姿势还真有几分香艳。 年轻人恢复能力就是强,昨天晚上洗澡时,柯宇把脸上的QK绷撕掉了,今天伤口就已经好了不少。 郑鸿业精神来了,跳下床顶着一头乱发和眼屎去当恶婆婆。 「起来!快给我起来!」朝着柯宇的小腿肚踹了两脚,睡梦中的柯宇皱了皱眉,「嗯」了一声,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 牙一咬,郑鸿业弯腰抓着柯宇身上的被子用力一扯。 「刷」的一声,被子被扯掉了,柯宇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了下去,躺在郑鸿业脚边。 郑鸿业低头一看。好家伙!真有精神! 「早!」柯宇睁开眼,脸上带着迷蒙的笑,还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腿。 郑鸿业像是被电到一样跳开去,同时把手上的被子扔回柯宇身上,急匆匆往厕所奔。 「快、快起来!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看着他逃命一样的动作,柯宇扬起嘴角慢慢站起来。他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关系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复杂一些,只不过……想到郑鸿业身上那条大花四角裤,柯宇咋舌,自己的品味有那么独特吗? 有句话郑鸿业说的没错,即便是失忆了,本质还是不会改变的。 但是没过多久,郑鸿业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因为他本来想使唤柯宇做牛做马,却发现对方完全就是当少爷的命。 「做饭去!别以为失忆了就能当白吃白喝的废物!」 当他指着柯宇的鼻子试图践踏男人的自尊心时,柯宇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最后还是默默转身走到炉子旁开火做饭。这时郑鸿业仿佛找到一点「一家之主」的感觉。 但是,胜利的喜悦是短暂的。五分钟之后,柯宇砸碎了他一个碗、两支勺子和差点炸飞唯一一口锅。 操!把一脸无辜的柯宇踹出厨房范围之后,郑鸿业一边切菜一边骂,他是想把柯宇带回来当奴隶差遣,哪知道是带了个祖宗回来! 柯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望一眼厨房里郑鸿业忙碌的背影,乒乒乓乓的做菜声夹杂着男人偶尔冒出的脏话,让他忍不住扬起嘴角。 他并不是不会做饭,只是既然已经被说成是「白吃白喝的废物」,那他还是称职点当个废物好了。 想到这里,他狡黠一笑,抬起头冲着厨房里的人喊了一声,「我的面里不要放大蒜。」 「哪那么多屁话!」一阵菜刀猛剁的声音,「放毒药你也得给我吃下去!」 柯宇没说话,低头笑了笑。嗯,他喜欢大蒜。 让柯宇做家事看来是没希望了,吃完饭,郑鸿业双手交叉胸前,一脸凝重地走过来走过去。 柯宇则是惬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有些事情想来容易,真到要行动时反而不知道要如何下手。现在的柯宇给郑鸿业的感觉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那纯洁的眼神、茫然的表情跟以前那个一脸下流的家伙完全搭不上边,以致当柯宇朝他微笑时,他都觉得自己梦里那小电影根本是犯罪! 这样的柯宇无论是打还是骂,郑鸿业都觉得有些下不了手,更别提「以牙还牙」了。果然,他老了,连心也软了。 等到郑鸿业走了快要第二十个来回时,柯宇终于关掉电视,抬起头看着他问:「你不告诉我一些关于我的事吗?」 郑鸿业一愣,有点心虚,转过身,故作冷静地看着他,「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柯宇考虑了一下,「我们平时关系如何?」 这问题太犀利了!郑鸿业暗自咬牙,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很亲密。」 亲密?这个词让柯宇的目光变得玩味起来。 而郑鸿业怕他再问什么让他招架不住的问题,索性胡乱编造一通。比如,他的人格有问题、平时风流滥情、好吃懒做什么的,基本上挑不出什么优点。 柯宇觉得照他这么说,自己是早就应该自杀去的祸害了。 「我是做什么的?」 又是个略显犀利的问题,不过这回郑鸿业早就有准备。他看着柯宇笑得咧开嘴,「跟我一起卖遮阳板的。」 遮阳板?柯宇微微皱眉,记忆中依稀是有这东西,但是…… 「我记得我好像有辆车——」 「你记错了,我们天天在马路边上向开车的人兜售遮阳板,你只是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