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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介子袋我能用?” “你已经凝结神魂,自然是可以的。”说着,司济晨就当场教了卫阳使用方法。 “喂!喂!”金成林拍案而起:“不是应该讨论怎么为我解毒吗?!跑题了你们!” “那你还愣在这里干嘛?找毒草去啊!”卫阳头也不抬。 金成林顿时语塞,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哭丧着个脸往外走去。 “等下!”卫阳叫住他。 “卫大爷,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金成林夸张地鞠躬。 卫阳一笑,猛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缓缓靠近金成林。 “你……你要干什么?!”金成林双手抱胸,一脸惊恐状。 “没干嘛啊!要你一点血而已!”说着,猛然在他的食指上划下一刀,鲜血汩汩地流出,滴落在他早已经准备好的玉瓶之中。直到瓶子装满之后,卫阳手一挥,几枚灵气针插入,伤口瞬间愈合,连个伤疤都没留下。 “这还有没有人权了?!”金成林狂喊。 罗子峰为他抹了一把鳄鱼泪,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这话他也曾说过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好了,这也是为了解你的毒。”卫阳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还是得拿出点干货的,不然这两人还不闹翻天啊! 于是,上前几步,手指翻动之间,灵气针插入金成林的体内。 金成林的情况非常特殊,体内元婴通体呈墨绿色,整个都笼罩在一层绿色的毒雾之中,这也使得毒素与他们身体融为了一体,如今的他,哪怕就是一滴血,一根毛发,也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卫阳前世曾经学过的禁针术之中,就有一种可以控制人体血液流动的针法,现在他在金成林身上所用的就是这种! 若是平常的普通人,若是血液的流动缓慢到一定程度早就死去了,但是修真者不一样,他们对身体的掌控力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算是血液不再流动,也不会死去。 当然,金成林没有达到这个层度,因此才需要借助卫阳的禁针术,将血液的流动速度降到最低。 如此一来,毒素运行的速度也跟着减缓,达到最大限度压制毒素的作用。 而金成林,也可使用出一成的力量,而不用像之前一般,一动用灵力,毒素便扩散,周围寸草不生。 “成了!”卫阳拍拍:“只要你不动用超过一成的灵力,毒素就不会扩散,短时间内性命无忧,你也不用担心会牵连到其他人。” 感受这久违的健康身体,金成林一脸兴奋:“我终于又活过来了!” “嗯,所以你可以去干活了。”卫阳说。 “啊?干活?”金成林不解。 “找灵药啊!”卫阳翻了翻白眼:“有毒的没毒的都给我带来,越多越好。” 现成的采药人,卫阳使唤起来毫不客气。 “哦。”金成林点头,转身就要离开,但是看到罗子峰静站着,没有动身的意思,说道:“罗疯子,你不跟我一起啊?!” “切。”罗子峰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仙宫要出世了,我自然等着进仙宫,谁跟你去当采药人啊!” “见利忘义的家伙!”金成林鄙夷,随后又看向卫阳:“那个,卫大夫……” 他还没说出口,卫阳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不外乎想等仙宫事件过后再去寻灵药罢了。 无所谓地耸耸肩:“你这个病患都不着急,我急什么?!” 金成林嘿嘿一笑,拉着罗子峰到一旁“交流”兄弟感情去了。 第16章 第 16 章 而卫阳,却被被司济晨带到了星崖底下。 “晨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卫阳疑惑。 “我给你的练体之法可曾看过?” “看了。”卫阳苦着脸,那功法简直变态! 第一重,必须在在重力禁制之中修炼,直至锻炼成刀枪不入的钢筋铁骨。 第二重更变态,要不断地承受比自己实力强上数倍的外力攻击,锻炼自己筋骨的柔韧性。 第三重简直是自杀,竟然是借用天劫的劫雷来淬炼肉身! 看完这功法之后,卫阳差点吐血三升! 这前两重他就不想说了,第三重谁敢试?!自杀也用不着天劫这种凄惨无比的死法吧?! 司济晨一定是在跟他开玩笑!这是卫阳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司济晨却不管卫阳心中的纠结,手指迅速在虚空画了一个图案,猛然打入卫阳的体内!卫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变重了几倍,连脚下站着的位置都陷入地下几分! “晨哥?!”卫阳惊恐脸。 “这是重力禁制,阿阳要从这里攀登到崖顶,我再为你解开。” “我能说不吗?!”卫阳哭丧着个脸,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阳没有灵根,若要踏上修真路,只有体修一条路可走。攀登悬崖,能让你在适应重力的同时,也能完美地掌控身体的每一份力量。” “万一我掉下来怎么办?!” “我会接住你。”司济晨仿若发誓一般,回答得无比认真。 卫阳抬头看向那高耸入云的星崖,心凉了半截,始终提不起勇气攀爬。 司济晨走到他的身边轻声说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与你相处的那大半年,我很开心。当初临走之时,心中就很是遗憾,为什么你会没有灵根。同时也一直期盼着你能修练,与我一同回修真界。” “如今,你另有奇遇,修成神魂,已经算是踏上修真路。我只愿在漫漫修行路中,阿阳能与我同行,永世不弃。” 卫阳一听这话,热血瞬间上涌,银牙一咬:“我爬!” 说着,开始小心翼翼地摸索往上攀爬,而司济晨,始终护在他左右。 跌落,重来,再跌落,再重来。 一次又一次,不攀上顶峰誓不罢休! 到最后到底重来了多少次卫阳也不记得了,当终于攀登上顶峰的时候,他如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直接倒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司济晨上前,解开他身上的禁制,卫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如同鸿毛一般,一阵风都能将他吹飞。 不过此时他,也没有什么心情感受自己身体情况,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饿死了,我要吃饭!”此时已经是下午,他饿得快虚脱了! 司济晨早有准备,轻柔地将卫阳扶起,让他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