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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金泽唯身上的香水是木质的沉香,典雅又性感,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味道。钦不语身上则是稍显活泼的海洋调,混着果香,让人很想尝一尝他的味道。 “叮——”电梯到达36楼,两人结束暧昧的眼神交流,如暴风骤雨般的拥吻在一起,并在金泽唯的带领下朝着大门挪去。安静的楼道里回荡着两道粗重的喘息,以及杂乱仓促的脚步声。 金泽唯一边吻钦不语,一边贴指纹开门。他对自家大门太过熟悉,根本不需要看,就准确找到了指纹识别处。大门打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转着圈挪了进去,钦不语视线一扫,家中的陈设没有任何变化。 曾几何时,钦不语也是远近闻名的人肉永动打桩机,调情与接吻的技术都属一流,在商学院里简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有觊觎他美貌的人都绞尽脑汁想要一亲芳泽。然而今日与金泽唯一战,钦不语竟感觉棋逢对手,甘拜下风。正有些小肚鸡肠,计较金泽唯到底有过多少经验才会这么熟练,钦不语就被健壮的金泽唯抱了起来。 只见金泽唯双臂分开,端着钦不语的膝窝上方,锁得结结实实,丝毫不费劲。钦不语明显没受过这种待遇,惊呼“What the”,双手立即绕住金泽唯的脖颈,死死勾住不敢放开。金泽唯阴谋得逞,又觍着脸去吻钦不语,钦不语还想躲,又被吻在脖子上,一顿连环攻击,终于败下阵来,直感觉金泽唯光用吻技就要让自己释放。 “停停停!”钦不语胀的难受,心里又很不爽金泽唯的经验丰富,肚子里全是问题,“我要和你谈谈!” “???”金泽唯一脸的“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说这个”的表情,但是看钦不语表情严肃认真,只好不满地将他放下,“谈什么?” 五分钟后,脱下外套的两人面对面坐在酒柜前的吧台,每人面前都摆着一杯冰水,杯沿上架着一把小伞。金泽唯脱的剩下件白衬衫,袖子挽了起来,领口开了两颗扣子,看起来很随意,但因为肌肉紧实,胸肌那块几乎要把衣服撑破,看起来十分性感撩人。 钦不语吸了一口冰水,双手交叉伏在吧台上,一脸严肃地说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许骗我。” 金泽唯依样伏案,笑道:“我说过,我不会骗你。” 钦不语端坐上身,说道:“你交往过几个对象?” 金泽唯:“严格来说,三个。” 钦不语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压了下来,继续问道:“什么时候谈的?谈了多久?” 金泽唯:“高中和本科各一个,都是两年。刚工作的时候谈了一个,不到半年。” 钦不语又吸了口冰水,说道:“那不严格来说呢?” 金泽唯:“记不清了,不过我想你哥应该看见过很多次,我读硕士的时候,唔……大概二三十个吧。上过几次床,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钦不语心里一惊,表情都写在脸上,眼睛瞪得老大。虽然钦不语经验也不少,勾搭撩人的时候,光深吻过的人都不下三十个,但能走到床上的却只有那八个。钦不语努力平稳了心情,告诉自己大家都是当代人,性经历丰富很正常,可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山路十八弯:“你可真能耐啊,你在美国读硕士的时候,是不是也人送外号永动机啊?” 金泽唯眼睛瞪大,一脸吃惊,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哥告诉你的?” 钦不语:“……” 金泽唯眼睛一眯,补充道:“等等,‘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 钦不语左手撑在椅子靠背上,故作骄傲状:“是啊,怎么,就许你上过三十多个男人,不许我打桩?” 金泽唯噗嗤一笑,装作轻佻地说道:“吃醋了?” 钦不语看见金泽唯掩饰不住的害怕,心里一软,语气也软了下来:“嗯,吃醋了。但是我想了想,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唔……只要你从今往后……” 金泽唯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双手撑在台面上,越过狭窄的吧台吻住了钦不语的嘴唇,动作非常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视的宝物。 不得不说虽然金泽唯丰富的情史实在令钦不语有点不爽,但他高超的吻技又让钦不语舒服的几近疯狂,再加上一年半没开荤,这两次被吻上超过三分钟,就有种立马要爆发的感觉。钦不语赶紧推开金泽唯,用手肘擦了擦嘴,红着脸说道:“还没问完呢!” 金泽唯舔了舔嘴角,又坐了回去,心情很好地说道:“有问必答。” 钦不语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金泽唯:“第一次在酒吧遇见你,就觉得你很可爱。非拉着我和我比大小,表情还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钦不语再次感到惊讶,没想到那次尴尬的初遇竟然让金泽唯印象这么深刻:“呵,还不是靠我这副皮囊?” 金泽唯笑道:“我说过,你就像个天使,所有人都希望看见你笑,所以我那天就想知道,是什么让你想买醉。” 钦不语愣住了,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那天为什么会喝的醉醺醺的,而他也清楚的知道,从小到大他能得到那么多熟人或生人的喜爱,基本上都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在他长大以后,他就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交了八个男友,除了一开始就把他当成人形按|摩|棒的小熊同志外,其他人都在和他相处三个月到半年后就提出分手,原因是他“太幼稚,离开了哥哥和钱简直一无是处,要不是脸好看,谁愿意和你在一起”。因此在去年暑假和第八任男友分手时,钦不语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低迷,总觉得除了钦不悔以外,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无条件迁就他。 想到这里,钦不语叹了口气,看着金泽唯的眼睛说道:“他们都说我幼稚,全靠着我哥和我家的钱。你有信心照顾我、迁就我吗?” 金泽唯坚定地看着那双湛蓝的眼睛,郑重答道:“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做。” 钦不语很满意这个答案,但还是故作轻佻道:“说得好听,我可是每个月都会考核的!下个问题,你之前是怎么知道我去哪儿的?” 金泽唯优哉游哉地喝了口水,答道:“你哥在你手机上装了追踪器,你应该知道吧?” 钦不语点了点头,虽然钦不悔没说过,但他猜也能猜到。 金泽唯继续道:“那次你不是在我家住了一晚吗?我顺手就……” 钦不语打断了他:“噢!原来那天晚上开始你就正式对我图谋不轨了?” 金泽唯笑道:“可以这么说。那天你半醉半醒的样子,我现在都记得。说起来也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得对我负责。” 钦不语:“???” 没想到这大叔脸皮这么厚——钦不语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