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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变,至少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往皇宫汇集。 怒火攻心,皇帝在病榻上陷入了昏迷。 听到这个消息,靖凌宇有一丝地激动,不过靖林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慌,我已经计划好了,爹爹等着就好了。”说完,手上不老实地往靖凌宇右后腰侧摸去。 靖凌宇反射性地用右手一档,再拍开,一气呵成。 靖林也不觉得可惜,自顾自地笑了笑。 他们俩人还没到帝都,就听闻太子和四皇子打起来了,帝都已经关了城门,谁都不许打开了。 这下,只有隔山观虎斗了。 靖林对靖凌宇开着玩笑。 靖凌宇斜视了他一眼,问:“有何打算?” 靖林“嘘”了一声,从荷包里取出笛子,轻轻地吹了两下。 靖凌宇沉默地站在一边守着马匹。 没多久,一条色彩斑斓地画着S到了靖林身前,对他吐着舌头,咝咝作响。 没过多久,靖林就挥手,让那蛇回了去。 “爹爹,内线说,这两巨头打架,没个一年,是完不了了,我们去游玩吧!”说完期待地看着靖凌宇。 “你懂蛇语?”靖凌宇难得挑眉问道。 “爹爹,你在洗血楼呆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吗?这只是一种暗号而已。”靖林笑着反问。 靖凌宇一脸木然地将缰绳递还给靖林,靖林笑嘻嘻地接过,说道:“走吧?我会一直和线人联系的,有了变故,第一个告诉爹爹!” 说完,一个完美地上马,在马背上看着靖凌宇笑得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是飞速过渡的时间段,小林林要长大了。。~ 51 51、弱冠 上 ... 结果,靖家两父子在外四处游玩的时候,两巨头的斗争就结束了。 而胜利者,既不是太子,也不是四皇子,而是一直处于中立的十六皇子。太子在斗争中丢了性命,而四皇子,被半路杀出的十六皇子和一封莫名的遗诏,外加罗列的三大罪证给彻底丢了刚到手还没焐热的皇位和性命。 靖凌宇听到消息地时候,离帝都还很远,回去至少也要五天。 所以,他面无表情,双眼无神地盯着靖林的时候,靖林难得地有了一丝罪恶感。 但是,他还是厚着脸皮解释道:“爹爹,传讯息也需要时间的。” “十六皇子?”靖林的尾音微微上调,看着靖林。 靖林点头,继续厚脸皮:“我的人,早被我洗脑了。现在,这天下——嘿嘿。” 靖凌宇无视掉陌生地词汇,一拉马缰,扭头就走。 靖林立即跟上,嘴角带笑。 而皇位这件事基本已经定型了,十六皇子地呼声莫名地高,先不说原本那两巨头的倒戈,百姓群众里的赞美声也很大,所以,十六皇子就是新任皇帝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靖凌宇对此也没有太多的反感,只要,能对得起……就好了。至于,对得起谁,只有靖凌宇自己心里清楚。 等俩人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又一年九月末了。 也就是靖林的19岁,弱冠生日快到的时候回了家。 回去的时候,看到没人打理而四处不满了灰尘蜘蛛网的房间后,靖家父子果断地再次住进了紫燕楼。 紫燕原本还很怨恨靖凌宇拐走了煞血将近三年不归来,结果,一看到整个变化的靖林后,就忘了这件事。 指着靖林,带着疑问问道:“靖林?” 靖林拍开指着自己的手指,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三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的确,才三年,但是,靖林整个的体格、外表、气质都有了改变。气质暂且不说,他是一会儿一个样的百变。而靖林的身高已经比靖凌宇还高了,将近两米的个子,七尺男儿了。而外表,彻底脱离了十五六岁,稚气未脱的感觉,除了成熟,还有一种难言地魅力。 靖凌宇看着紫燕盯着靖林不放地眼光后,不悦地皱了皱眉,命令到:“把府里打扫一下,给林办‘弱冠’之礼。” 紫燕立即哭丧了脸,刚开始地时候还没几天就派人把那无名府邸给打扫一通,后来见这俩人一直没有回来,也就懈怠了。这次,这打扫,可有得做了。还得在这么断的时间内,捂了捂自己的荷包,叹了口气,他还想给煞血打把适合的短刀当新年礼物呢—— 十月初四,“靖府”难得热闹了一把。 到没有有什么大红鞭炮庆祝,只是络绎不断的道贺者,歌舞不歇地充斥着整个府邸。 道贺者大多都是靖林的属下和一些交际深浅不一的狐朋狗友,甚至有这三年结交的游侠。 他们还都带来了一堆稀奇古怪地道贺礼。 至于歌舞,仍旧是紫燕安排的,毕竟,紫燕堂的姑娘少爷可是多才多艺的。 到了规定地时辰,道贺者都安静了,歌舞也停歇了下来。齐齐地看着靖林,他穿着华服,简单地扎着一根发带,恭敬地站在靖凌宇身前——的一个台阶下。 靖凌宇看了眼难得这副姿态地靖林,伸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发冠。 靖林转过身,背对靖凌宇,任由他用手直接拉开了自己早上才绑好的发带。 手上迅速果断地将发重新挽好,带上发冠。 在靖林转身的时候,低声说道:“以后,发冠,都是我来。” 因为站的地势比靖凌宇矮,身高又高于他,所以,这句话刚好在靖林耳边拂过。 靖林笑了笑,轻微地点了点头,说:“当然,束发戴发冠,都是爹爹的。” 靖凌宇安慰地摸了摸靖林的脑袋,转身去了后堂。 靖林眯着眼睛笑说:“大家随意,我去去就来。”说完,也去了后堂。 “咳,”晃立即出来继续招呼宾客,“楼主有事离开一小会儿,我们继续看歌舞吧。” 说完,对紫燕使眼色。 靖林跟着靖凌宇到了后堂,看着靖凌宇换了身衣服挑眉,问:“爹爹?怎么了?” 靖凌宇转身瞥了他一眼,回到:“太累了。” 看了眼被拖下来挂满了饰物的华服,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华服,果断也开始脱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