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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给一个人操。” “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 他一松手,不忘补上两拳,直接将男人打醒。男人看着陈南山,心中虽然害怕,但更多的还是喜欢他的烈性子,想两人驯服。 男人扫了眼陈南山,当他是附近大学的学生,开口又不干净起来。 陈南山一直在压制自己的怒气,他怕他一个没忍住把人打伤了,贺秋鸣说过不喜欢他打架的。可是听到男人越来越不干净的嘴巴,陈南山觉得他快要忍不住了。 “被一个人操是操,被两个人操也是操,要不你把那个人也叫过来,我们三个人一起玩。”男人猥琐的提议。 去你妈的。 陈南山抬腿就是一脚,再度将人踹在地上,拳头也不要命的往人脸上招呼,打的男人直讨饶。 “去你妈的在我面前诋毁他。” 陈南山起身,掏出手机拨打120,又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放在男人身边,转身走了。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手了,所以这次那男人虽然伤的不轻,可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手更是直抽抽的犯疼,胃里更像是倒了硫酸一样,疼的他想哭。 陈南山低头看手,看见上头的血,竟然笑出声来,刚才那男人被逼急了,从怀里掏出刀就是一阵乱比划,他还嫌弃男人功夫不到家,没有伤他分毫,这下再看还是他大意了。 血顺着手臂滴在地上。 “好疼啊…”陈南山喃喃。 他靠着路灯蹲下,双手捂着腹部,想借此减轻疼痛,以至于连还在流血的手臂都顾不上了。手机钱包掉在地上,陈南山来不及去捡,此时他只觉得天翻地覆,眼前的景色都看不太清。 “贺秋鸣,我好疼啊…”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越发疼的胃,击垮了陈南山最后一道防线,他不再忍着,而是放任眼泪流下,却倔强的不肯出声,缩成小小的一团,任眼泪糊了满脸。 第七章 陈南山醒来时,嗅到空气中的药味,还愣了好半天,没搞明白他怎么到医院来了,他记得昨晚他靠着路灯的。 他低头看了眼已经包扎好的手臂,又看被放在一旁的手机、钱包,没做其他表情,瞥了下还在挂的水,叹息着躺了下去。 贺秋鸣缴完费回来,看到的就是陈南山闭着眼躺着床上,模样乖极了。他把买回来的早餐轻轻放在桌上,又抽了张餐巾纸,拿出借来的笔写字,叮嘱陈南山起来不要忘了吃东西。 他不准备在这里多待的,昨晚会遇到陈南山也是意外,所以这会看他好好的,他就该离开了,免得陈南山醒来了两人说不清。 贺秋鸣眉眼低垂,看不出里头藏着的情绪。 因为挂水,陈南山睡的不安稳,朦胧间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更察觉到有人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没有让他觉得难受,反而那人身上带着的气味,让他心安。 潜意识里他知道这个人对他很重要,所以陈南山挣扎着要睁开眼,下一秒贺秋鸣进入他眼睛。 陈南山低喃,不太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贺秋鸣…” 正在写字的贺秋鸣手一顿,却没有回头,继续手头没完的事。陈南山看贺秋鸣没反应,一时心急,生怕他像上次那样,怕一放他走他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所以陈南山没管还没挂完的水,直接拔了针头,下床就朝贺秋鸣走去,伸手搂住他腰,整个人趴在贺秋鸣背上。 贺秋鸣身体明显一僵。 陈南山感受到贺秋鸣的僵硬,只拢紧自己的手,就怕稍微松一点贺秋鸣就挣开了。 贺秋鸣垂眸看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冷下声音说,“放开。” 陈南山不说话,抱着不撒手。 贺秋鸣盯着陈南山手看,见手上还留着血珠,不由冷笑,放下笔强硬掰开陈南山手,使得两人分开。 他从床头拿了根棉签,拉起陈南山左手,替他摁住血珠,待针口不再出血才松了手,其间却一句话都不跟陈南山讲。 陈南山看着贺秋鸣背影,往日的甜腻尽数浮上心头,惹得他心脏一阵酸涩。昨夜打地痞流氓的硬气消失得干干净净,瞬间变成了需要人抱着哄的小可爱。 只是贺秋鸣却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了。 贺秋鸣被陈南山盯得烦,他没想到陈南山的视线可以停留这么久,一时也做不了其他事,干脆把先前写好的纸条揉成团丢了,然后直接把早餐提到陈南山跟前,示意他吃。 陈南山看着贺秋鸣,抿嘴笑了笑,乖乖吃起早餐。 贺秋鸣坐的稍远,低着头摆弄手机,不知道在忙什么,陈南山小口的喝粥,时不时抬头偷瞧对面的男人,眼里蛮是笑意。 真好,贺秋鸣在这。 陈南山没问昨晚的事,自然也没有说谢谢,他怕他说一句谢谢,贺秋鸣就顺杆子撇清关系,要知道从前贺秋鸣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 一张手写单出现在陈南山眼前,顺着那手往上看,看到的便是贺秋鸣没什么表情的脸,他说,“医生开的单子,你自己去买药。” 生硬客套,没一点感情。 陈南山眨了眨眼,好似没反应过来。贺秋鸣见陈南山是如此反应,微微嗤笑,不再言语,起身欲走。 “好,我自己去。”被贺秋鸣的举止刺激到,陈南山连忙应好,怕自己做错了事。 贺秋鸣抬眸看他,瞧他面色红润,不见昨晚的苍白,嘴角放松,“嗯。” 前任见面,总是尴尬。 陈南山看着眼前的贺秋鸣,就像心中有只蚂蚁在爬,麻痒麻痒的,让他忍不住想做点刺激的事来控制自己的思绪。他不知道贺秋鸣为什么会在这里,自然也不会自作多情以为是为了他来的,只是看到近在眼前的心上人,他心中压抑的爱如雨后春笋,蹭蹭的冒了出来。 他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里,就遇到这么一个贺秋鸣,曾经他不懂事弄丢了他,现在好不容易再重逢,说什么也不能再失去。 十六岁的陈南山有贺秋鸣宠着,心中所求不多,如今二十五岁的陈南山孤身一人,心中所求甚多,但不要紧,陈南山都会求回来的。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哪怕心里说的再放肆、想的再好,可是面对活生生的贺秋鸣,陈南山还是会犯怵,一句话在嘴里咀嚼好几次都不敢说出口。 “我先走了。” 贺秋鸣看他吃的差不多了,稍微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出于礼貌和陈南山打了个招呼,就准备离开,昨晚守了陈南山一夜,他的工作还没完成呢。 “贺秋鸣,我能加你微信吗?” 脱口而出的话,让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冷了好几个度。陈南山攥紧拳头,一颗心砰砰的,等着贺秋鸣的回复,比当年查高考成绩还紧张。 高度紧张中陈南山听到贺秋